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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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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敏...我..啊...出了....啊.....啊.....」
「良啊...啊...用力啊...啊...」

我们的心脏一起疯狂地跃动,我悬浮在空中,享受兆良这刻的男子气概,享受他炙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的温暖快感。这次我更慾仙慾死了,被兆良抱着我一面亲吻,一面在抽插射精。兆良,这是我最爱的,用力啊,用力射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紧逼的门铃声吓得我肉壁绷得更紧了,裹得兆良抽不出来,可是我又不断推着他的身体。最初以为是大门口的门铃,但铃声掺杂着轻微的叩门声,应该是在睡房门外有人叩门。
「良啊..谁.啊.叫门啊..」
肉壁又再传来一阵兆良给我的暖流,却没想到要在这情况下享受性爱的高潮。
「啊..甭理啊.......啊........啊.......」

兆良又再垂下头来,一面在我的脸颊脖子,边吻边嗯啊着,一面在我紧张收缩的肉壁内,边插边喷射着。我从来就没试过这样一面被插,一面好像被人催逼换场似的。本来可以跟兆良一起飞上天际,享受我俩的欢愉,可是那紧逼的门铃声按的好像防空警报似的,弄得我精神紧张,肉壁却挤得兆良更快乐地狂喷乱射了。

他理也不理,抓着我的左手,亲热地、不顾一切地,在我体内享受射精的快感,我虽然感到兆良不断喷射着,全身却是第一次享受着「烦躁」的高潮。兆良看我没反应,也叫不出来,猛的向我撞击起来。

「啊..良啊..快点儿...啊...」
心里充满矛盾,明明希望兆良继续在我体内抽插,还可以在他完事後,搂着他享受温存。不知道按铃的是谁,干吗按得十万火急?好像为我俩轰天动地的交合吹哨打气似的,又好像要硬生生的把我们掰开来。叮咚声响一直响个不停,看来按铃的人不把我们分开来,誓不甘休。至少我这刻的心情,就不能跟兆良一起在天堂了。

兆良全身软软的压在我身上喘气,待了一会儿,回了回神,轻轻吻了我一下:
「黄昏你再来享受..」
他抓起我双腿并起来,随手把卫生纸抿在我的小穴口上:
「敏,你先到浴室去!」

我立刻按着卫生纸走向浴室,看到兆良套上内裤,再裹上床单,走到房门口。我捎了一条毛巾,又跑回去:
「良,你擦擦汗,一大早就这副窘相,谁看到也不好!快!」
兆良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瞪着向我笑了笑:「敏,你先进去,这儿我会了!」


「少爷啊少爷..发生事啦..」
原来是薇姨一大早发防空警报,到底甚麽事?
「薇姨,一大早你吵个甚麽啦?」

我坐在马桶上,一面清理,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少奶那个雕像全都砸啦!我一大早想...」
「薇姨,听我说,那座雕像我已经做了母模了,你放心吧。以後你也不用洒水了!」
「甚麽?少爷,你做了甚麽母模?」

我从浴室探头看看,兆良也跟我一样,只探个头在门边跟薇姨说话。
「对啊,你别紧张了,我待会跟你再说,好吗?嗯,麻烦你替我们弄个早餐,我们昨晚弄了一整晚,很累啊。你甭打扰邱敏,我待会去叫他。OK?」
「好!好!」

兆良看到我探了头出来,拿着毛巾走近来。
「我的老婆,你真乖。」
「甚麽?」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抱起来,再放回床上:
「怎麽这麽拿了毛巾,不替老公擦身?」
「你..干吗要替你擦身!」


早餐後,跟薇姨解释了,我走回兆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翻查着长岛附近的资料。兆良走近来,坐在我後面问起来。

「敏,你找到甚麽地方可以做子模?」
「有啊,只不过三四爿商店,其他的最远要到Riverside那边,我抄了地址在这儿。」
「敏!我想到个藉口你可以多住几天。」
「甚麽?」明明跟他说子模的事,他却想着藉口要我留下来。

「伯母,我兆良啊,我想留着敏多住一两天,我家里有点事要他帮忙。」
「嗯,我妈有座雕像我想尽办法要保留下来,我又不懂,刚好敏懂雕塑,昨晚还做了个母模,想找他帮我弄个子模来..」
就这样被他简简单单的瞒天过海,看来我注定在这儿被他干上天了。

大约早上10点钟,我们一直探问,先走到最远的商店,依着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探问,我比划着大小尺寸,说要制个铜像,头两爿商店看到我们只做一个小型子模,就给我们吃闭门羹了。

「敏啊,一定要铜制的?」
「你说你要保留下来嘛,铜制最坚硬了,还可以留给你将来的儿女..」
我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是女生,早就娶你了..」
「我是女生,你倒没兴趣了!」
虽然他还是抓着我的手,我也省得理他在捡便宜。
「走来走去,如果没公司愿意,怎办呢?」兆良有点烦躁地哆嗦着。
「那只有做一座石膏像,这个我可以帮你做。」

到了最後在Hempstead区的一爿商店,在兆良恳求那位小姐才有点眉目。我们从车箱抬了三个母模让她先看看...

“Well; I’m sorry; I need a positive。”
我听得挤了挤眉头:
“I’m sorry; Miss。。”
“I’m Sabrina。” 她笑了笑。
“Hi Sabrina; I’m Rhys。 I made the mould; why you can’t work on a negative?”
“Guys; I’m sorry; we need a positive instead; or better say; the original model or statue; we don’t make bronze without a positive; you know; upon taking an order; we’ll take photos to ensure the statue is intact 。 It’s our policy。”

她一面说一面查看母模。
“You’d better find someone to make a positive first; either in clay; terracotta; plaster whatever you have。  I need a……”

突然看她锁着眉头,俯身看了看,又走到柜子前,从抽屉里拿了个眼球型放大镜,对着某处再仔细地看。仰头向我问起来:
“Oh my god! Are you Mr。 Chen?”
“No。” 可能她看到女像衣边有个刻印,不过她怎会知道兆良的姓氏?

兆良一直绷着脸,这时才觉得有点放松。
“Yes; I’m; call me Michael。 What’s up?”
“Is Miss Claire Lin your mom?”
“Right!” 兆良也觉得有点出奇。
“Ahha; she is a habitué here。”

莎布莲娜小姐登时改变了态度,伸出手来向我们问好。
“Oh; I haven’t seen her for a very long time; is she ok?”
“She’s in an asylum。” 兆良每次提起妈在疗养院,神色便沈重起来。

莎布莲娜愣了愣,表情诧异的说: “Oh……I’m。。I’m so sorry。”
“It’s been years; and that’s why I want to make a replica; it’s probably my mom’s last work。”

莎布莲娜叹了口气:“To be honest; man; I really can’t accept a negative。”
我们都愣在当场,突然看到她咧嘴笑了笑:
“However; I can make a positive for you。”
“That’s great; oh; that’s really great!”

兆良一脸兴奋地回应: “Thank you so much; Sabrina。”
“Ok; you need it a bronze; right? Normally our minimum quantity for small bronze statue is 10。 As a gesture of goodwill; I’ll bypass this policy…”
“Oh; fabulous! Sabrina; you really make my day! But…how long would it take? I am going back to Hong Kong pretty soon。”

莎布莲娜耸了耸肩,又说:
“Ok; I’m gonna make a plaster positive right now; we have a batch of orders here ready for the final bronzepour。 I think it takes probably a week; you know; assembly and final polish etc etc; well; they all take time。”
“Yeah; that’s good enough!”


中午回到兆良家,薇姨听到雕像终於能保留下来,高兴得不得了,弄了好几味小菜款待我,而且还是兆良回美後,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留在家中吃午饭。饭後兆良说要回覆电邮,我趁便就陪着薇姨在厨房闲谈起来。

「薇姨,伯母她怎麽会失忆啊?」
「唉!少奶向来多愁善感,个中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
「甚麽?」
「大概六年前就开始闹情绪,经常跟老爷吵吵闹闹的,可能是受了刺激吧。」
「两夫妻吵闹其实也很平常,总不会弄到失忆吧?」
我幽幽的说。顿了顿,又想起了:
「薇姨,你有没有看过...伯母很激动的,或者哭得疯...」
突然嗫嚅起来,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我看过少奶最激动的,头一次是纽约暴乱,一群暴徒...」
我插嘴说:「兆良也跟我说过这事。」
「嗯,原来你也问过..我最怕的却不是少奶激动,而是她悲恸的神情。四年前3月27号,我怎也忘不了那天了。那时我还在弄晚餐,少奶忽然说有事要找老爷,说不回来吃饭了。我想了想,少奶向来黄昏後就不再外出,也很少到外边吃晚饭。干吗会突然找老爷吃晚饭呢...」
「会不会兆良他爸约她吃晚饭去?」

薇姨向厨房周围看了看,脸口一挤,压着嗓音说:
「老爷少奶多年没有一起吃饭了,还分了房!」

我愣了愣,难道薇姨说伯母出墙或者兆良他爸有外遇?兆良说过父母曾经闹过离婚,我猜对吧?又听到薇姨说:

「那时我就随口问问:『少奶,你到哪儿去啊?我得叫庆叔预备车。』她就说要到甚麽体育馆找老爷,她自己驾车,一会儿就回来,用不着劳烦庆叔。一去就四五个钟了,那晚她刚回来,样子就有点疯似的。我从没看过她脸色这麽苍白,问她甚麽事,她突然就哭了出来,跑回睡房,之後两三天也没出过门口。」

我突然冲口而出:「会不会兆良他爸说要离婚..」
薇姨呆了呆,怀疑我怎麽会晓得这件事情。我赶紧说:
「我也问过兆良,他跟我说过些..」
「嗯..最初我也这麽想,毕竟两口子吵吵闹闹好几年了。过了几天,少奶才回到工作室工作,不过神情大不如前了,有时清醒却是神情哀伤,有时又呆若木鸡,看着天窗时神色慌张。」

薇姨叹息一声,顿了顿,又说:
「那个雕像不就是少奶到疗养院之前一直埋头苦干麽?看到她一时对着雕像流泪,一时仰头看着天窗愣一会,疯一会的,我看了又害怕又伤心。後来几天也没听过老爷提过离婚的事,就憋不住问问少奶究竟发生甚麽事了,只看她双目呆滞,重重复复的说甚麽:『窗户,窗户..』。我看看天窗,又没有甚麽特别,想不出她到底要说甚麽。就这样一天一天的严重..唉..我们不过是下人,也管不了那麽多..想想,一个好好的家庭,干吗会...唉...」

说到这里,薇姨双眼红了一圈,说不出话来了。我安慰着说:
「薇姨,你甭难过了。」
「嗯。兆良最疼的就是少奶,每年暑假回来,就是陪着少奶到处走走。你能替他保留这个雕像下来,他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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