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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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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这样。

到底是我家剑桥记性好。”师母被逗乐了,“现在的女孩子,十个有八个做家务不行,也不能怪辰薇。”

记性好,还是太过关心的缘故?就像维东头上突然冒出来的几根白发,永远是我第一个发现。

心有所感,我不由多看了宋剑桥两眼。

宋剑桥迎了我的视线温和地笑,我不自在地别过脸。

为了衬托沈怡然的贤惠,我勇敢地自我贬低,“是啊,我是笨了点,还好师母不嫌弃。

要是能变男的就好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娶怡然这样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不会做家务的,一律不要!”

苏三和沈怡然很有默契地同时微笑起来,师母对我使了个满意的眼色。

“再不通家务、再笨的女人,也该会煮一两样菜吧。”无赖突然搭腔。

一句话,大伙儿的目光又在我身上聚焦。

我懒得答理他,借着手机响,到包厢外接电话。

老妈打来的,说她和爸爸明天的飞机到S市,又叮嘱我不要小孩子脾气,对维东宽容一点。

我往好里想,他们是关心我。

可恶劣地想,要不是因为维东的money多,他们会不会这么着急,急着赶来做和事佬呢?

挂了电话,我只想独自清静一下,于是说有急事,和导师他们告辞。

出酒楼,手机又响,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无赖轻佻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宋师弟说你会做番茄炒蛋。”

“那又怎样?”明知宋剑桥大约是想维护我,我还是暗骂他多事。

“我在想……有一天,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为我拿起锅铲。”无赖慢吞吞地说,似乎真在憧憬什么美好的未来。

我张狂地大声笑,“是啊,有一天我一定会为你拿起锅铲——用来打扁你的嘴!”

“打是亲,骂是爱。

你喜欢就好,我不介意。”无赖郁闷似的长吁了一口气,停了停,又变回原先的油腔滑调,“小薇薇,我很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

“不会再见面!”我“啪”地关了手机。

那时的我,竟是那么粗心,一点儿没注意到这个讨厌的家伙,是姓李,“小李飞刀”的“李”。

                  第四章 缘分,只是一转身的距离(1)

难道——他和我是同一类人,一面是众人眼里的道貌岸然,一面是私下里恣肆的放纵?

鉴于无赖认识我的住所,我决定十二点之前暂不回去。

下午一点半,我关了手机,一头扎进系里的阅览室。

那里如果不是本系师生,绝对进不去,打死也碰不到无赖的。

“古希腊雄辩家德莫斯特尼斯说:‘我们拥有妓女为我们提供快乐,拥有侍妾以满足我们的日常需要,而我们的妻子则能够为我们生育合法的子嗣,并且料理家务’。”

“一位研究宋明清俗文学的博导发现,虽然朱熹和‘二程’的理学已经开始抬头,但整个宋代,有点名气的词人诗人只有一位没有嫖过妓,那就是——李清照。”

随手抽了书翻看,刺目的铅字一行行自眼前掠过。

我默然,偏头看窗外。

蓝天明净得耀眼,白花花的阳光骄横地煎烤着大地,大地如女子般温柔而沉静,宽容地承受了一切。

透过玻璃,所有事物都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扭曲。

丢下书,开机上网,随手登录QQ。

一片灰白的安静头像中,流云诡异地重新出现在好友名单里。

他的留言也铺天盖地地滚动出来——“不说话是生气了?”

“别气了,乖乖睡个好觉,bye。”

“卿卿,好几天没在网上看到你,怎么了?”

“不会这么小气,就因为一句话恼我到现在吧。”

“看到你在文下说暂时停笔,呵呵,听了我的建议,很好啊。”

“卿卿,停笔归停笔,怎么人也不见了?”

“你已经失踪了19天。

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看到留言。”

“你失踪了23天。”

“26天。”

“27天。”

“28天。”

……

“48天。

很想你回来。”

“49天。

卿卿,你是个执著于完美的人,我也是。”最后一个message发送于一个多月前,那时我每夜在灯红酒绿中沉醉。

好笑吗?流云,网络世界的一个普通朋友,能轻易看清我的愿望,而最心爱的人却根本不懂我,自私地无视我的心意。

或许,完美无憾的爱情,今生只一次的爱情,自始至终不过是我天真的梦想和幻觉。

冰冷的电脑、闪烁的光标,忽而诱发了我强烈的倾诉欲望。

白衣卿卿和刀如流云,是大街上见面不识的陌生人,在不同的生活轨迹上行走,彼此就像两条平行线|Qī|shu|ωang|,永无交集。

是以,明知电脑那端无人回应,白衣卿卿还是对着刀如流云,从十年前说起,点点滴滴,毫无保留。

“卿卿。”意外地,在我打下最后一行字时,流云的头像如星星般亮晶晶地开始闪动。

伴随着宣泄后的舒畅,我有种被窥破的不适,“我很累,先走了。”

“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受到的引诱不够;人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背叛的筹码太低。

道德的力量是很有限的。”流云很快回应,“你难道没有听过这句话?”

“借口!”有一种凌迟般的痛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其实许多选择都在一念之间,不一定是他的真实意愿。”

“借口!”一念之间吗?就算我做了维东名正言顺的妻,他的“一念之间”今后也是有增无减的吧。

流云发了个大大的感叹号过来,仿佛在感慨,“卿卿,你还真是个异类。”

“每个人都是异类。”

他又添了奇怪的一句,“还好,我喜欢。”

“嗯?”我最近对“喜欢”一类的字眼格外讨厌。

“我是说,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同类。”流云似乎明了我的心情,及时解释,又问,“你晚上做什么?我觉得你需要放松。”

我想了想,说了实话:“不想见熟人,不想听他们有意无意地提到那个人。

我打算去逛逛或者运动。”

流云似自嘲又似在试探,“我要说请你吃饭,你一定又是拒绝吧。”

                  第四章 缘分,只是一转身的距离(2)

我捣糨糊似的打了个哈哈。

既然从前就不打算见面,那么在他知道我那么多私事后,我自然是更不会见他了。

面对一个单纯的网友,远比面对一个实在的男人更简单,也更坦诚自在些。

六点半,我随便在外面吃了晚饭,开始漫无目的地游荡。

维东给我的信用卡副卡,我早在搬回学校时,全放回他的钱包里。

所以如今,我不过是个在F大读书的学生,兼着辅导员的职务,工资加补贴每月两千八。

如今,我慢慢学会精打细算,学习怎样把人民币的购买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熟悉的街道上,各色橱窗悄然变幻着季节,一幕幕夏日激情渐收,初秋的妩媚开始鲜活上演。

莫名忆起去年,我刚买的裙子和季洁的款式无意中雷同了九成九,于是整整一节课,一帮师生不务正业地探讨几千元一件和百元一件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后来宋剑桥知道了,笑问,裙子的最终价值是在于它出售的价格,还是穿着者的喜爱和舒适程度,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你怎么看?我当时很干脆地答,只要我喜欢,不论价格高低我都会买。

“要是花了很昂贵的价格买来,很快又不喜欢了,不是很浪费?”

“至少我曾经喜欢过,不算浪费!”

我喜欢的事物,在别人眼里值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真心喜欢过。

那么,就算到了不得不丢弃的那一天,我也绝不惋惜后悔!我曾自信地如是想,如是说,却原来是知易行难。

至少,今时今日,我极中意的那几件衣裳一件都没扔掉过。

“王太,好久没过来了。”穿售货员制服的女子,笑容满面地迎过来。

我看看四周,回过神来。

自己不知不觉地竟走到我和维东常去的那家品牌旗舰店门口。

因为我对这里的style很喜欢,所以时常过来,几乎每季都会拎许多回去。

只是这段日子,我一次也没来过,倒难为她们还记得我。

“最近来了不少新品,有几款裙装特别适合王太……”售货员章小姐一口一个热情的“王太”。

从前觉得这称呼是个美丽的误会,也就懒于解释,此刻却分外刺耳,我选择忽视。

信步进去,我注意到一个女孩子在穿衣镜前顾影弄姿,试穿的正是我初夏时分买过的两件。

那女孩有着小巧的五官,妆容活泼亮丽。

纤秾合度的身材,简洁的白色Bar内衣搭了条黑色背带热裤,无处不在地释放着一种青春的活力。

背带热裤又用了丝绸与镂空的巧妙结合,裸露出纤细的腰与柔嫩的背部,与白皙修长的腿相呼应,曼妙的体态一览无余。

平心而论,她很漂亮,是那种娇俏性感里透了无限风情的,也是我素日欣赏的类型,我不免多看了两眼。

犹记得我买的时候,维东一本正经地说:“你是我老婆,不能穿得这么暴露上街。”结果还是拗不过我。

可笑的是,维东“不让”我穿的这两件“暴露”衣裤,恰恰是前些日子我整夜泡吧最钟爱的穿着。

女孩仿佛感觉到我的注视,回头淡漠地望了望我。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的大眼睛猛地睁圆,又掩饰地垂了眼皮,再抬起来时,目光古古怪怪地闪烁不定。

“嗯,我男朋友特意推荐给我的,是很不错,这两件我要了。

还有前面试的几件,一并包起来。”女孩又在镜前摆了个pose,仿佛很满意自己。

我却觉得她在有意无意地瞟向镜中的我。

无谓理会不相干的人,我拿了件吊带丝缎裙,还有一件衬衫裙和花苞裙结合的款,进了试衣间。

“我也要试那两件。”

“对不起,尺码38的都只剩一件了。

小姐要试,不如等一会儿,好吗?”门外传来女孩和售货员小姐的对话声。

出了试衣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吊带裙很合身,闪耀着光泽的紫粉色有着优雅甜美的感觉,微小的褶皱让胸部更丰满,裙摆如春水荡漾,整个人都流溢了隐秘的诱惑。

“王太试试另一件?”我一向不喜欢售货员在旁边唠叨,章小姐大约还记得我这个习惯。

                  第四章 缘分,只是一转身的距离(3)

余光瞥见那女孩听了这话,霍地转头审视着我。

我眼皮莫名狂跳起来,模糊觉得她的侧影有些眼熟,我在哪里见过?

换上另一件,这件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象牙色的衬衫式低开领,释放着若隐若现的撩人春色,袖口精巧的细褶和盛放的可爱花朵相得益彰,幽幽绽放着唯美无邪的韵味,诉说着无尽的妩媚。

客观地看,两件各有特色,我都很喜欢。

不过以我目前银行卡里的数字,我还是二择一买比较合适。

换下裙子,我摩挲着这两件衣服,掂量着该选哪件。

那边的女孩突然从包里拿出银行卡,递给另一个售货员,“她那两件我全要,统统给我包起来。”

“小姐,这两件是王太先试的……”章小姐明显想讲道理,却被女孩打断,“可是是我先要付钱买的!”

她又目光咄咄地走过来对着我,“不要就早点说,别硬霸着不放。”

凭女人的直觉,我敏感地感到空气中翻腾着赤裸裸的妒忌和浓厚的敌意。

一个念头径直跳进脑海——她是傅聪颖?她是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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