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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
“规则如此，你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研究所的职员，我是你的领导，理论上和实际现实上，你都要受到我的约束……”
“你必须为我，为研究所创造出价值，创造出利益……”
“这就是我利用你的条件……”
我知道，他说对了，至少在目前是这样，我的无力感也就在这里。
“你一定会受到你的上一级抛弃的……”
我已经没有了其他的说辞，我只能这样毫无反抗力的诅咒着他。
“或许吧……”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但是，现在，你必须得做出选择……”
他的目的很明确：我必须答应与他合作。
“我要说不呢？”
我对他冷嘲热讽着。
我是从心里，从根本上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他太污秽了，我怕稍微靠近一点他，就被他的脏东西污染……
“其实，我们这样挺好的……”
对于我的气愤和发怒，他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在意，似乎这一切一直就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非常轻松，几乎是舒适惬意的看着我的房间……
“你看……”
他又是一副令我恶心的长者姿态。
“我们什么的说开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你要什么，你怎么做，这不是非常好吗？”
他那令人憎恶的、恶心的和蔼的脸上，居然尽是真诚……
“我说了，我拒绝！”
我非常平静，非常清晰，非常理智的一字一句的说着。
“好好想想吧……”
对于我的答案，他并不在意，他露出我一定会和他合作，会答应条件的自信的表情。
“对了，考虑与我提条件的时候，想想，我这边还有萦州，她还是有价值的，只是比你弱了点，不过也能用……”
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已经答应他了。
“请你离开！”
他的特别许可到了时间，我立刻向他发布了驱逐令。
“想想你的朋友和家人吧，尤其是一直等你救治的子若虚，等你给她幸福的景安心……”
他微笑着离开了……
我浑身无力，一下子做在了地上……
这比我不眠不休，连续工作几天几夜都累。
在他旁边，我就像是处在一个巨大的污秽坑中，腥臭难闻，甚至我都无法呼吸……
“我要退出……”
见到疯子，我将我的决定说了出来。
“不可能了……”
他叹着气。
“你也知道的，阴谋、计谋就是一个泥潭，只要进去了，根本就不可能轻易退出……”
“涉及到你的事情，他的齿轮已经开始了转动，谁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疯子不直接回答答案，但给了我一个必须的选择。
“我要强行退出呢……”
我太失望了，疯子居然不想着帮我，不过，也对，疯子毕竟只是一个他说的观察者，我是无权要求他一定帮我的。
“除非你死！”
疯子说的坚定无比，根本就不给我其他的任何选择。
“冷静冷静吧，仔细想想……”
到了最后，他也是劝我了。
“我累了，我想休息休息……”
一切都是徒劳，我只是想暂时躲躲。
“可以躲避，但时间不会太长……”
疯子看了看我，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态度。
“你最多有一天的时间……”
这是白冬杨给我的考虑时间。也就是说，在这一天中，我必须得给他回话，或者想出能够对付他的方法。
“帮我想想收拾他，对付他的方法，我要先击败他……”
疯子得到了我的示意，他点着头。
“放心，这是我今天必须要做的，同时，我也会想法联系萦州和水娟芬……”
疯子暗示着什么。
“一定要联系萦州吗？”
我有点不忍。
“你还是对她不忍？还是以为她是无辜的……”
疯子毫不客气的点出了我心中对萦州的认知。
她是那么的热情，工作是那么的认真……
我真的认为她是无辜的。
即使是后来她偷窃了我的成果，我心底也有一种猜想，她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受到了白冬杨和水娟芬的利用……
一个人负责了大部分的工作，还是一个比他职位小，比他身份低的人的指使，时间长了，任谁都会不平衡……
“能不伤害一个，就少一个吧……”
疯子是能够洞察人心的，没必要解释，也没必要伪装。
“好吧……”
疯子答应了。
我心中也有了点轻松……
“但是，萦州作为这次时间的当事人，受到伤害，是必然的，绝对不可避免的……”
“接受现实吧……”
“现实……”
就像是心中的刺，我一下子咆哮了……
“现实……什么混账的现实……”
悲愤无比中，我只能用这个向现实发出倾诉……
疯子不说话，任凭我咆哮和发泄着……
“我要休息休息……”
发泄完，现实依然在，我只能先躲躲……
疯子没有说什么，已经离开了……
我再次看了看我的智能数据，一切都正常，不知道怎么的，经历了很多事情后，我突然觉得，这些智能数据就像是我随时会被夺走的孩子……
我得想办法让这些数据随时跟在我的身旁……
我做了决定……
我回家，见了见景安心，她依然很幸福的憧憬着未来……
这样就很好，我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但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或许，我认真一点，勤奋一点，就能够在泥潭中多存活一段时间吧……
只要是泥潭里，不能及时上岸，总会沉到滩低，和淤泥混为一体，这是我见到白冬杨，想到被他抛弃的萦州的想法……
我能上岸吗……
我居然有了幻想，有了祈求……
既然不能退出，我只能全力以赴……
花了一点点时间，见了见景安心，见了见父母，也见了见子若虚，我混乱、慌乱中安定了下来……
牺牲我一个，让我的这些亲人、朋友全部幸福，也算是我的荣誉和身份……
“见了子若虚和家人，应该决定了吧……”
我收到了白冬杨的信息，幸亏我没有来得及删除他。
但同时，也证明了他的手段，他一直在控制着我。
疯子的存在他知道吗？
疯子是我的杀手锏，也是我的终极依靠，我有了担心……
“你的异能者身份，是你的依靠，也是你在白冬杨、萦州、水娟芬跟前讨价还价的根据，至少目前是这样……”
我忘记了我的异能者身份，或者，我根本就没有在意我的异能者身份，在我的潜意识里，单纯的掌握了智能数据，就变成了异能者，这也太简单，太不靠谱了……
“你有什么发现？”
我想知道萦州的情况。
“她在全力以赴的研究、分析着智能数据。已经停止了全球性的学术演讲……”
疯子得出的事实，完全和我想得一样。
“我将你和白冬杨，水娟芬的事情说给了他……”
我还没有进入状态，还在回想和萦州一起工作室的快乐，疯子就冷酷的强行打断了我的美好记忆。
“她怎么说？”
我知道，萦州她是绝对不可能避免受伤的，在我的复仇之战中……
“心坚定下来了？”
疯子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很惊讶，居然直接跑去问白冬杨了……”
“然后呢？”我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了事实并不是我希望的那样。
“她很做作，和虚伪，企图用她拙略的演技蒙混过关……”
疯子对我的细心很满意。
“要是别人，很可能会被她蒙蔽，但她碰到了我这个观察了很多人，记录了很多事情的人……”
“我一眼就看破了她的演技……”
“现在怎么办？”
知道这些，对于我而言，就够了……
“她一定全程参与了偷窃你成果，陷害你的事情……”
“我知道，否则她们不可能如此的‘完美’……”
我打断了疯子的分析，因为我实在不想听这些……
下章，深陷，敬请期待。
☆、深陷
“现在，她确实受到了白冬杨的蒙蔽与抛弃……”
“但她还在认真的执行着白冬杨的指示和安排……”
“多么的可悲啊！”
疯子继续介绍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她的下场是什么……”
尽管依然不忍，但我已经露出了期待。
“你真的不想知道细节？”
疯子好奇了，停下了继续解说，很认真的问着我。
“不想，我只想知道结果……”
我怕我知道的多了，就会失去继续生活的勇气和信心……
“你知道细节，就能够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疯子坦诚相告。
“白冬杨几乎知道你所有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目前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
“你就不想着怀疑怀疑我吗？”
疯子居然十分的好奇。
“之前你是没有选择，现在你的选择很多……”
“按照白冬杨的性格和缜密心计，在你进入异能者和容组织条例、规章学习理解中心，在你最无助时，安排一个我这样的人，是轻而易举的……”
疯子说了很多是他的可能。
“不会是你的……”
他还想说，我打断了他。
“为什么？”
疯子居然露出了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表情。
“因为你是我的底线……”
这是一个非常懦夫，非常无力的回答。
“如果你也是白冬杨一伙的人，这个人世，就没有了我奋斗和努力的价值……”
我将我非常唯心的答案很认真的给他说了出来。
“唯心的回答和选择，但是这是人的最基本底线……”
“人类，总有一些深藏在每个人内心的东西……”
“无论人类多么的用事实，用所谓的理智去掩盖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始终存在……”
疯子对我的回答充满了感慨……
“好吧，为了你的这个基本的做人底线，我也要认真认真的……”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疯子如此一本正紧的给我评价，我居然一下子想起了昏迷着的子若虚……
大概所谓的智者，都是这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讲述道理吧……
“好了，白冬杨可能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所以他给我们俩设计了这么一出离间计……”
等看到我情绪低落，疯子才彻底揭示了真相。
“他不停的、详细的告诉你，你具体都做了什么，这个他掌握你行踪的方法我目前不知道，但他告诉你这些，除了向你展示他的能力外……”
“他还在诱导你怀疑你身边的人……”
“也就是说，通过他设计的对你和萦州的比对，他看出了你背后有人……”
“所以，故意设计或者会长期设计这么一个挑拨离间的计策……”
“他们是故意来找我的吗？”
我打断了他的分析，因为这些对我没用。
“不是……”疯子笑了笑。
“先听我说……”
他认真中执着起来。
“白冬杨他有不输于我的观察力、洞察力，他有在阴谋场中锻炼出的各种计谋……”
我认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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