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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侠客痴情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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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要跟的,玉延本来就不同意,优优,你别说了,否则他准会遗人送我回去。”这可是她闹了好久才争取到了,才不要因为这样而放弃呢!

“好,我不提了,只是担心你在半路说生就生,现在可好了,你已经到了,在我们这儿生地无妨,带来些喜气也很不错呀!”

优优真情流露地拉起巧芯的手,突地想道:“我带你去认识个新朋友,好不好?

她最近发生了件传奇性的故事,很精采哟!”

“什么故事?”这可激起巧芯的好奇心。

“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身?”

“有,但我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巧芯杏眼圆睁,玩味十足的说道。

“难道你们遇见过这种事?”玉延难以想像的看向寒云。

“那当然,有机会我们就让主角现身说法吧!”寒云撇唇一笑,卖着关子又说:“也许巧芯此去就会有所收获。”

“那我可以等着巧芯来转述了。”玉延亦戏谨一笑。

“彩衣,彩衣,你看谁来了!”

优优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将正在房内刺绣的彩衣拖进了后花园。

“优优,她是?”在彩衣眼前站立着一位丰姿草约的孕妇,由其清丽雅致的脸上可瞧出此女子心无城府。

“她就是巧芯呀!你们总算有缘见面了。”优优一心想介绍她俩认识,因为她觉得她俩的个性极有相似之处。

“原来你就是巧芯,聂大哥和优优等了你们好久呢!”彩衣走向她,看着巧芯顶了个大肚子,“很辛苦吧?”

“还好,虽辛苦,但心里很甜。”巧芯据实以告,脸上洋溢的幸福神色已说明了它的快乐。

彩衣点点头,由感而发地暗忖着!她的确和巩玉延非常相配,当初他选择她,是百分之百选对了!

“力桥呢?刚刚怎么就你一人在房里?”优优突地问道。

“聂小哥约他去后出狩猎,融儿也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

彩衣唇角带着一丝羞涩,“我想为他绣一个荷包,你们千万则告诉他,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真好玩,你放心,我和巧芯都不会说的。”优优非常有默契的对她眨眨眼,这种豆咬耳朵、互诉秘密的本事,是她们女人最内行的了。

“咦!巧芯,怎么就只见到你一人,巩公子呢?”彩衣礼貌性的问道,上回幽谷一别也有两年了吧!

如今回想起这段往事,宛如变成了一出笑话,爱情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玄,当初以为一生就只执迷于一人,想不到最终她爱上的是力桥。

“他在前厅与晶公子叙旧着呢!走,我们也去参一脚吧!顺便认识一下玉延。”

巧搂亦漾着一抹真挚的笑意。

“喔!不了,我想将那荷包赶一赶,早点儿送给力桥,况且与巩公子我曾有一面之缘,并不算陌生。”

彩衣的美眸微微扬起,解除困顿之纲,找到自己真爱后,现在再提及玉延已不会心痛,更无法理解当时的伤心为何而来。

“真的,你见过玉延?”

“彩衣你──”优优抓紧彩衣的手臂,盯视着她瞳仁问的变化。她不希望彩衣又掉进当初单恋的陷阱里,那是不对的呀!

而且她已经有了力桥呀!那段沉迷该过去了吧?

彩衣回眸一笑,递给优优一个你放心的神情,那态度是既诚恳又切实,因此优优也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果真力桥的柔情,让彩衣认清了真爱。

“已经好久了,当时我和他还大吵一架呢!”回忆当时情景,彩衣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吵架?这怎么可以,如那么好,一定是玉延不讲理对不对?”巧芯气愤得双手叉腰,打算待会儿得好好找他算帐!

“的确是他不讲理,你可以问优优。”调皮的彩衣也开始借题发挥了,以报当时一箭之仇。

“优优,你快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

巧芯聪明的改弦易辙,转而缠上优优了。

“好吧!我看咱们就一块去彩衣房间慢慢聊,一边可以看彩衣绣荷包,一边可以听找讲故事,怎么样?”优优好不容易装出大姊般的风范,发号施令道。

“你说什么都行,那快走吧!”巧芯却一点儿都没孕妇的样儿,快乐的跳跃着,彩衣小心翼翼的护在她身后,可真为她捏了把冷汗,想必她将来一定是位天真可爱的母亲。

“终于大功告成了!”

彩衣欣赏着手中她精心绣制而成的荷包,左上方是一抹冉冉而升的朝阳,底下是一条川流不断的小溪,溪上则跨越着一座翠方竹所架造的心桥,画面是如此的和谐清新;尤其是角落的那个“彩”字,更涵盖了她对方桥的一份爱。

“好美呀!彩衣,我从没学过刺绣,你救我好吗?”

自小在妓院长大的巧芯,每天除了工作外,几乎没时间也没有闲情逸致学刺绣。

成亲后,更忙着每天谈恋爱,玉延偶尔会教她识字画画,至于刺绣这玩意儿,她还没机会碰一碰呢!

“没问题,不过你得先让我喘口气吧!我在灶房正熬着冰糖莲子汤,可能差不多了,你们等我一会儿,我端过来让你们尝尝。”彩衣将荷包往腰间一塞,兴奋的到门边。

“彩衣,以后你如果需要什么,就吩咐小宣宣还是其他丫鬟去做,何必一个人进厨房,将身上弄得油腻腻的。”优优想不到她竟没做好主人该尽的责任,让客人自个儿处理吃喝。

“优优,你别把我当客人,我们都那么熟了,聂府里的大大小小丫莲我也全认识,她们平日的工作已不少了,只不过熬个汤。就不用麻烦她们了。”彩衣撇嘴轻笑,为优优的大惊小怪。

“话不能这么说……”

“行了。我的大小姐,你瞧巧芯都笑了!”彩衣摇摇头又道:“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把东西端来,别走开哟!”不让优优有反驳的机会,彩衣逮到机会就溜了。

绕过回廊,在经过中庭时,彩衣一不小心撞上了个硬挺的胸膛。

“抱歉,不知姑娘可有受伤?”一阵男音顿时在彩衣耳际漾开来。

“没有,是我不好,人莽撞了。”彩衣揉一揉额头,顺势仰起头,在看清楚来人的刹那,顿然征忡了一会儿,“你是巩公子?”

“在下正是,不知姑娘……”玉延似乎已不复太多记忆。

“我是冷彩衣,当年聂大哥身陷幽谷时,你我曾有一面之绿。”她笑的坦率,早已过了迷恋时分。

“你……哦──我想起来了!真是惭愧,当时在下无礼冒犯姑娘,一直想找机会向姑娘请罪,只是苦无机会。”他一击掌,恍然大悟的道。

“都事隔多年了,谁还在意这些,巩公子就别放在心上。”

的确,经历过生死两难、拥有了一生真情,其他的一切都可有可无了。

“我刚才听寒云说起你的事。”他射出惊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她。

“聂大哥!他说了什么?”

彩衣心下倏然一惊,该不会聂大哥把她曾迷恋他的事告诉他吧!倘若真是如此,她岂不是丢脸丢到长江去了!看来,连长江里头的鱼儿都会笑话她。

“附身之说。难道没那回事,是寒云诲我?”玉延敏锐的察觉出她骤变的脸色,以为他说错了什么。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彩衣暗自呼了口气。

“哦,不!聂大哥没骗你,前阵子我的确碰上这种事,虽不是件挺好的经历,但也总算是化险为夷了。”她幽幽一说,思及那段“不见天日”的日子,还挺不是滋味的。

“你和冉力桥的事我也听说了,他真是位少见的多情男子。”他浅淡一笑,仿佛正在享受一段佳话。

“我想换作巧芯,你也会义不容辞、奋不顾身的。”

她技巧着暗喻着他与巧芯的情感也是令人称羡的美好。

“哈……说得好!怎么不见冉兄呢?真想会会他。”他往彩衣身后望了望,似乎在寻觅着冉力桥的身影。

“他去后出狩猎,可能快回来了吧!对了,想必你正在找巧芯啰?”否则他不会没事跑来后厢。

“唉!她就快生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我不放心特地来看看。”想起爱妻,玉延不禁宠溺的摇摇头。

“你放心,她正在我房里乖乖的学刺绣呢!”

“刺绣?”玉延彷若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坐不住的巧芯也会学刺绣。

“别不相信,过些时日,我会要她拿出成果来的。”彩衣为他的动作表情而轻轻一笑,忽地想起她灶中的莲子汤,“那么巩公子,我还有点儿事,你就先去找巧芯吧!”

“也好,那就不妨碍姑娘了。”

不经意的眼角余光一扫,玉延恰巧看见彩衣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荷包,“等等。冷姑娘。”

“嗯?”彩衣闻声回首。

“这荷包是姑娘的吧?”他将它递在她眼前。

“谢谢公子,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莽撞而将它遗落。”她轻轻接过它,细心拂去上头的灰尘。

然,这一幕却正好让狩猎归来的力桥不期然的遇上了;他幽冷的黑啤染上心碎的伤痕,直亲着眼前这一切令他痛心疾首的画面。

那男子赠彩衣荷包,而她欲如此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它!那男人是谁?该不会就是巩玉延,一个会让他害怕的名字。

他闭紧双眸,拚了命压抑自己欲上前揍人的冲动,他已将所有的筹码都放士了台面,早已输不起了。

看彩衣的巧笑倩兮,眼波中流转的灵动神采,全是针对那个男人,力桥回过头不愿再看见这一切,但隐隐鼓动的太阳穴早已将他的心慌、愤慨表露无遗。

他不舍,却又无法见彩衣伤心!

“力桥!你回来了?”正想离去的彩衣,不期然的一瞥,正好看见脸色铁青的力桥。

玉延的脚步也因为这个名字而停滞了下来;望向不及数尺距离远的那抹颁长挺傲、非凡不屈的身形,果真不愧为“风城五条”之一,他更相信他们会成为好友的。

力桥并未看向迎面而来的彩衣,却大步逼向巩玉延,“我是冉力桥,你好。”

“猜得出来,我是巩玉延。”玉延笑意盎然,但也并未忽略掉力桥眼中的敌意,只是他不懂这抹敌意为何而来?

了然一切的彩衣有预感一场大战就要展开了,力桥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要面子,她还想要里子呢!

“力桥……”她不放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她在为巩玉延说情吗?力桥自行嘲谨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出手伤人的。”

“冉兄所谓的伤人,该不会是我吧?”玉延终于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你不够格。”力桥慑人的鹰眸撼动了他,使得玉延不知是否自己曾得罪过这样的男人。

“力桥,别说了,我们走。”彩衣真怕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力桥对玉延已有着根深柢固偏颇的观感,只怕一时难以扭转过来。

“冉兄对我有意见,我能知道原因吗?”玉延发誓非搞懂不可。

“你已有了妻室。”力桥沉声说着。

“没错,而且就要当父亲了。”他很骄傲的回答。

“那你为何不放过彩衣?”一时失言,力桥吼声怒斥,风度尽失的责备着,也几乎忘了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彩衣情何以堪!

“冉兄……”

“力桥……”

彩衣看了看玉延又看了看力桥,顿感无地自容,最后索性一走了之。

“彩衣──”力桥心痛如绞、后悔不已,表情瞬间如被击垮般的扭曲着;他真该死,事实上,力桥心里比谁都清楚,巩玉延只是个无辜者,彩衣对他痴迷的过往他一点也不知道,这又何罪之有呢?

而自己之所以语无伦次,全是因为妒意与醋味使然,谁耍他对彩衣拥有一份强韧的执着,活该得到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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