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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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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得知此事,也不过说了声“知道了”,又赐了一个二等丫鬟箐依到揽玉轩伺候,别的,再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本文设定的一种玉材。


☆、039 娘家

  翻年的时候,公夫人累得熬不住,终是昏倒了。
  原是公夫人有喜,都是快四个月的身子了。大抵是忙着照顾老的、照顾小的,还有一同家事要管,使得公夫人每日脚不沾地,连自个儿月信的日子也给忘了。身边伺候的人也是不尽心,也不晓得多提点提点自家夫人,着老夫人生了好大一通火气,要不是惦记着老大家的身边不能少了人伺候,绝不是区区掌嘴就能了算的。
  只是公夫人这一倒,连带着还染上了风寒,整日昏沉沉的,自是无法主持中馈了。
  好在二夫人的身子好了大半,精神不错,索性领着府里三个半大不小的姑娘一块儿管事——一人负责管着一处,若有把不准的地方,则是三人一同裁定,再有解决不了的,才交予二夫人定夺,倒也利索。
  敬安候府得知消息,喜不自胜。敬安候夫人更是亲自下了帖子要登门道喜。
  但说敬安候夫人可谓是雷风厉行,次日一早,便携着几个小辈到了汝国公府。
  按规矩,几人先给老夫人请了安,再去了汇源居拜见公夫人,几个小辈恭恭敬敬地请安道贺,连满月不久的白家三子,也教奶妈妈抱着哇哇讨喜。
  敬安候夫人前月诞下一子,可把敬安候给乐的,当天便给三子取名为承,称白承,有承继宗庙之意——若非顾忌孝钦隆德寿恭圣显皇后大丧,大摆宴席总是少不了的。
  敬安候世子白涛及白家二少爷白沛因是男眷,只道了贺,便去了外府寻瑞致兴玩。
  公夫人有孕,乃是国公府的大喜事,外府的教书先生也是识趣,便放了瑞致兴一日假,好教他迎客待客——大抵还是忌讳那顶撞师长出了名的敬安候世子,念着“眼不见为净”,寻了个由头避开罢了。
  只是教书先生停了课,瑞致兴依旧躲在书斋中温习功课,倒似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模样——白涛与白沛到了书斋的时候,便见他如此。
  白沛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但瞧着书斋外的靶场,心里便痒痒,抓耳挠腮的,末了还是瑞致兴看出了白沛的心思,特地吩咐贴身伺候的小厮领着他前去。
  此间无他人,正是大好时机,白涛眼珠子一转,状似无意,道:“表弟,我这儿有一要事,愿与你细谈。”
  瑞致兴诚惶诚恐:“世子有何要事,只管吩咐就是。”
  白涛开门见山,毫不避讳:“你助我夺得敬安候之位,我助你夺得汝国公之位,如何?”
  自瞿氏过世之后,白瞿两家的交情日渐寡淡,唯有瞿家的老太爷,白涛的嫡亲外公偶尔惦记一二。只是瞿老太爷年纪大了,敬安候又正值壮年,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可想而知,在敬安候夫人诞下嫡子之后,虽有世子之名,但失去生母庇佑的白涛的处境日渐艰难。
  一听这话,瑞致兴眼中的怯弱渐渐散去,独有一丝坚毅,微微佝偻的脊背挺直了些,带着几分不卑不亢:“承蒙世子看重,只是致兴并无意于国公爵位……”原是假意胆怯懦弱,迷惑嫡室耳目。
  “难道你不想为自个儿争一口气吗?”白涛怒其不争,“难道你就忍心一直看着你的生母备受他人欺压?”
  瑞致兴眼神一暗,沉默良久,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世子,您也知道,我娘是白府的家生子,死生全在母亲(公夫人)手上……当初世子肯为致兴出头、又暗地里资助致兴,致兴感激不尽,只是国公爵位于致兴而言并不重要。更何况府中还有二弟在,日后二弟当家也好、过继长房也罢,都与致兴无干。”
  “致兴此生,唯愿母子平安,”瑞致兴道,“世子所谋之事,请恕致兴无力相帮,还望世子勿怪。”
  白涛心知只要汝国公府中还有纪氏在,自己便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瑞致兴的心志,不由恨恨说道:“你道平安便知足,却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地盯着你长子的名号!”话中之意,也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瑞致兴,“如此愚钝庸碌,到时你可别懊悔不听我的劝说!”。
  瑞致兴却是无动于衷,似乎白涛之语并不曾波动自个儿的内心。
  白涛显是气极,黑沉着脸走出书斋,也去了靶场,唰唰几箭泄愤,暗自思量日后的打算。
  此乃前话。
  一晃,已是正月初八。
  穿得似个小红球的瑞志祥窝在二夫人的怀中,一手紧紧握着一支拨浪鼓,一手急急往嘴里塞着小半块梅花糕,伴着马车“咯嗒咯嗒”声响,“咿咿呜呜”话也说不清楚,粘着糕屑的手又冲瑞珑嫣张开,胡乱晃动。
  “错了,错了,是‘姥姥万福’才对。”瑞珑嫣手里还捏着大半块梅花糕,哄着他,“祥哥儿,请安的话学好了,才有糕糕吃。”
  瑞志祥却不理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梅花糕,扭着身子,颇不老实,刚嘴里的梅花糕咽了下去,便又叫嚷:“要糕糕!要糕糕!”
  二夫人被两娃娃逗得嗤嗤笑,两手一圈按下不安生的瑞志祥,又捻起一块梅花糕,一点点掰成小块儿喂给他吃,嘴里只冲瑞珑嫣嗔道:“偏得你这皮刁子,就爱折腾哥儿。”
  “娘,”瑞珑嫣嘟了嘟嘴,倒是收回了手,自个儿把大半块梅花糕吃了,“二弟明明是会的,却不好好说话,这哪里是我折腾他,分明就是他折腾我哩。”
  二夫人又是嗤嗤地笑,却是不再笑话,取出了干净的巾帕给瑞志祥擦嘴、净手。
  瑞志祥向来嘴馋,这会儿刚睡醒便吃了七八块梅花糕,肚子一鼓一鼓,隔着厚厚的袄子都摸得着。二夫人可不愿惯着他,待会儿吃撑了,苦的还是自家哥儿。
  瑞志祥拗着小嘴,浑身的劲儿却是大,这般闹腾起来险些教二夫人按压不住。
  “祥哥儿,不许再闹了!”瑞珑嫣皱了眉,但想着瑞志祥年岁小,不大懂事,可又心疼自家母亲的身子,便拿话儿哄道,“糕糕吃多了,要吃苦苦的,祥哥儿不吃苦苦的,对不对?”
  瑞志祥虽非汝国公府长孙,但却是头一个嫡孙,最得老夫人宠爱,府中上下个个惯着他,但凡是瑞志祥所意所想,多半是答应的,使得瑞志祥养成了个大脾气。可奇就奇在这儿了,瑞志祥对着谁都不怕,偏生只怕瑞珑嫣一人,只要瑞珑嫣眉头一皱,瑞志祥便知道厉害了。故此,二爷还曾戏称:此乃一物降一物。
  瑞志祥这才不闹腾了,只是扭着脸,缩回二夫人的臂弯处,不去瞧自家姐姐,恼得瑞珑嫣又气又笑。
  瑞志祥原是睡了一路,这会儿醒来,早已进入西山地界。
  不多时,只觉行进的马车停下,自是驾马的车夫勒马。又有陪同的粗使婆子在外头说话:“夫人,将军府到了。”
  常妈妈等人早在外头候着,或掀起车帘,或取来脚凳,或伸出手来伺候主子下车。
  瑞珑嫣两脚刚落地,身子尚未站稳,一双有力的臂膀忽地伸将过来,穿过瑞珑嫣两边腋下,猛地将她抱起,只听得一通爽朗笑声:“四丫头,让舅舅瞧瞧,可是漂亮了些?” 
  “小舅舅!”瑞珑嫣一声惊呼,复而咯咯笑。
  原是将军府二爷林世箫,永熹十九年武生员。林世箫年纪不大,乃是林家的老来子,生得威武,只因养得精细,比之林家大爷可要好看许多。只是性子有些乖张,我行我素。
  林二爷掂了掂怀中的女娃,咧了咧嘴,蹦出“啧啧”声响,颇是不满:“怎的瘦了这许多,诚哥儿的圆球都比你壮实多了。”
  这圆球不是旁物,原是一只圆脸、扁鼻、耳小、眼大、粗短腿、圆尾巴、毛如棉丝、声如娇儿的西域波斯猫。乃是林家大爷自一路西域商贩那处买来的,供林老夫人逗乐。奈何林家二少爷林诚瞧上眼里,遂抱与他圈养,起了个名儿叫圆球。圆球却是好,又贪食,又懒惰,养得浑圆,似个肉墩,若是气力小的,可说不定能不能抱得动它。
  “瞧你这张嘴巴,尽瞎说些什么呢。”二夫人嗔了一句,才不与他客气,又拍又打的,“姑娘家家的,怎能与圆球作比较,这不是遭人笑话么!”
  瑞珑嫣晃着脚丫子,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就是,就是。”
  林二爷自知失言,恼了两位姑奶奶,“嘿嘿”笑了两声,遂将瑞珑嫣放了下来。可转过身,出手倒快,一把抱过奶妈妈怀中的瑞志祥,高举过头,教他坐在自个儿的肩上,大踏步进了将军府。
  “走,祥哥儿,舅舅带你玩圆球去咯!”
  瑞志祥胆子颇大,并不害怕,反倒咯咯大笑,嘴里咕隆咕隆叫着:“大马!大马!”竟是将林二爷当马骑了。
  二夫人林氏绪娘,乃武官之后。其父林锆,前从一品征北营提督,永熹十五年战死。
  征北营那地界,乃是镇守北疆边关苦寒之地,林老将军常年驻扎征北营,林家府邸便在征北营附近。多年的苦寒磨坏了林老夫人的身子骨,不说天儿一冷,腿脚疼得厉害,哪怕在平日里,行走也是不利索得紧。
  故而永熹帝体谅,追赠林锆为车骑将军,谥号壮。又赐林家宅邸一座,建于西山,更是亲书“将军府”三字,足显圣眷。
  林老夫人迁至西山安养,虽说身子骨好了许多,只是这腿疾,终是好不了了的。
  林大夫人和林二夫人记挂着这一点,自然是不愿让林老夫人冒着犯病的危险出门的。奈何林老夫人执拗得紧,任凭两个儿媳妇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在屋里乖乖待着,非要出门迎接自个儿的闺女。
  林大夫人和林二夫人没法子,只得妥协,只不过林老夫人身子上的裘衣、暖袋、护膝、脚垫、汤婆子等,却是一个不能少,又一左一右小心搀着,更有粗使婆子在旁打伞,恐外头扑扑落下的细雪教林老夫人发寒。
  “姥姥!”瑞珑嫣打眼瞧见那一行人走来,猛地便挣开自家母亲的手,一溜烟跑到林老夫人跟前,规规矩矩地磕头请安,“珑嫣给姥姥请安,姥姥万福。”
  “哎哟,姥姥的乖孙儿,起了,起了,快让姥姥仔细瞧瞧。”林老夫人腿脚不利索,眼睛却精亮得紧,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才舍得开口,“瘦了,瘦了,是该得好好补补……”末了,眼里竟泛起了泪花。
  瑞珑嫣又冲林大夫人和林二夫人福了福身子,道:“珑嫣给两位舅母请安,两位舅母万福。”
  两位夫人自是笑着叫了起。又与紧随而来的二夫人见过礼后,便挪出位置,好教二夫人搀着林老夫人进屋。
  “娘,您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您出来做什么呢,仔细伤着身子。”二夫人一边搀着自家母亲,一边不住地埋怨,只是话里的欢喜是藏也藏不住,两眼亮晶晶的,似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般撒娇。
  “就是啊,娘,儿子一个人出来也是一样的。”林二爷毫不费劲地托着瑞志祥,另一手拎着圆球,还得抽得空闲来哄着瑞志祥给几个长辈请安。
  “你这皮刁子尽油嘴滑舌,”林老夫人被儿子哄得乐了,虎着个脸,笑骂了一句,“还不快把老身的亲亲孙儿放下来,仔细摔着!”
  母亲发话,儿子自然得听着。
  好在众人早进了屋里,林二爷倒也不矫情,手里拎着的圆球自有丫鬟上前接过,至于怀中瑞志祥,林二爷可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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