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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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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云提到自家那个有才名有品相的表亲,忍不住就要喜上眉梢,“头回年前那冬节,不是瞧见过一眼?”少女含春也及不上这人,羞羞答答要红了脸。
  立时便有谨贤接话,不阴不阳讽一回,端的是个纸老虎,“说什么表哥,又不是母家,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这话叫人听着不大中意,开云眉头一挑就觉着眼前这谨贤是来寻衅挑事的,拆台子十足顺手,一瞬声音也压不住,要把祸水他移,“谨惠姐姐莫不是也这样想?”
  谨惠倒是喜怒不形于色,一句话又将皮球踢走,“外男哪里是那样容易见的,便是亲表兄,也还是隔着好远……”
  临光再叹一口气,觉着这三人也不是好相与的。
  她身后博金也是个瞧戏的,眼风在温知阁内一扫,径直便掠过那边花儿一样娇艳的谨惠几人。
  心内却忍不住一嗤,那股子耿直又跑出来作祟。又不是来比美,描描画画这样招展做什么。
  这劲头过了就过了,他稍稍收回眼,一低眉见瞧见临光一颗后脑勺,“这时间连韩大人都到得迟,这几个主子倒是闲散时日久了,突然转性,真是叫人不习惯……”
  临光没移开眼,耳听得元辰同元直又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这才分了神去同博金说话,“当人奴婢给人做事,哪个敢比主子还懒散,也就是那些有靠山有凭仗的,方才能如此胆大,我们做什么要去比他?”
  她说的自然是那背后有大靠山的韩功予,博金如何能听不明白。不过这话他可不敢附和,心思一转就能插科打诨蒙骗过关,“头回我还同你说过,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竟这样快就忘了不成,目下说这样没遮没掩的话,我瞧着你胆子也大……”
  临光转过眼来望他,再是恨铁不成钢也叫这番话磨得没了脾气,“真是叫你白白忧心,原是我的不是……”正要敛眉肃容同他好好说道说道,却又闻博金极突兀的一声,“这堂堂内倒是热闹……”
  临光闻声抬头,便见那边元辰同元直已分开,各自凭案而坐,倒是一个面色隐晦难言,一个呆呆木木。再移开眼瞧,真正的热闹场景反是旁人。
  这温知阁建得高广,窗也开得高,日影落下来一大片,全都照在那边三个乌眼鸡一样剑拔弩张的小姑娘身上,没人言语,只各自为营,好一番如临大敌模样。
  偏还有人不信邪,要搅混水,张扬着一个眼神扫过来,突地就插话道,“总不至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死物就这样伤了和气,真是好没道理……”叫开云一瞪,旋即嘴一扁,这人变脸极快,呜呜嗷嗷险些要哭。
  元直慢悠悠瞟他一眼,闭口不言。
  谨惠从来都是个瞧热闹的,今日也不知为何就掉到这浑水中,听见元辰这样说,干咳一声便道,“五弟这话私底下说说没什么,放到母后面前可真是要讨打的……”话落送一个极温和的笑,皮笑肉不笑绵里藏针说的便是这人。
  临光自冬节之后便再没瞧见过这主子,目下突听见这人声音,只剩下个惴惴难言的份,可她这一颗心提起来还没有片刻,那边情形又要再转变。
  只听元辰犟嘴道,“谨惠姐姐说话说得凶神恶煞,面上却还笑,真是叫人不喜欢。”直肠子不会拐弯,将来注定要死在这一张嘴上。
  谨惠一个笑便僵在唇边,如春日开过未凋的花,还不曾好好见过太阳,突地就到了寒冬腊月天。
  她似是听不懂,愣过片刻后装痴作傻也要将场面话说得好听,“只凭着一个笑便不喜欢人了,五弟的喜欢莫不成是水做的……”
  眉头却拧着,一双眼也将人望着。十六七岁的少女不大会掩藏,显见是还没修炼到家,纵是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闱之内,少不得还是脱不去那青葱劲。
  临光早在这两人歪缠之时就有些理不清头绪,这一时听见这两人说上两句愈发懵,她转眼来瞧着博金,不大明白眼下情形,“怎的就成了这样,说下去还不要撕破脸皮……”
  博金很赞同,“倒也是,”可他全然是一副高高挂起态度,手一摊开就不想理,“左右主子有自己想法,我等为奴为婢的,操不到那个闲心……”竟是将先前临光的话又奉还回来,足见这人是小心眼。
  临光一噎,忍不住犯浑,“真是信了你的邪。”
  博金便笑,有点幸灾乐祸意味,“哪有我什么事,这主子祖宗都在温知阁里头坐着,过盏茶功夫习完了功课,元辰元直两位殿下且不说,那谨惠几位殿下还不是要你伺候着……”
  到底还是说不过他,这道理临光全然都懂,可一五一十摆到台面上来,少不得还是要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她皱了眉,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没好气,“这乌糟糟一片,也不知晓在争什么劲,一时半刻若是能安生下来……”
  隐约有风声过耳,是一物破空而来,“啪嗒”一声撞到她脊背,又骨碌碌滚了到地上去。
  她说了半截的话便又落回到喉咙里,既惊且吓,低眉去看。
  啧啧,好大一个戏折子,明晃晃封皮上三个字——风月事。
  而那边温知阁内,一边是元直一张呆呆傻傻的脸,一边又是谨惠几个错愕难掩的脸。
  临光叹一口气,突然不知说什么好。
  旁人家的书斋学堂都是书声琅琅,可这天家真是独辟蹊径,专爱同别人不一样,一屋子人叽叽喳喳,两个瞧戏折子的,三个姐妹抢男人的。
  大抵是嫌不够乱,老天爷还要再给这群人找些事。
  只听突有人声插*入,低声念道,“鸳鸯帐里翻红*浪,云雨山中赴云雨,这倒是香艳……”却是一只细白的手捡起地上那惨惨横尸的戏折子,也不知这人何时来到,竟是没声息的。
  一出好戏,人也齐全,锣鼓也响,到这时候正要登场。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以来卡在喉咙口的热血突然没了。从前重感冒到爬不起来也能坚持更新,这段时间学校一团乱也会拼命能更就更,但是突然被人告诉说文风行文描写情节全然不对,然后我整个人也不对了。
大概真的是不适合写文,没有那个天赋就不该每天叨逼叨逼,自己也累读者也累。
所以自始至终以来,真的对不起。
身为一个大写到一文不值的辣鸡,抱歉。
补昨天的,今天眼睛疼,大概没有更新,抱歉。

  ☆、贵妃有召

  
  这话蓦地要叫人脸红耳热,如同徐徐一缕风吹至人心扉,再多的芜杂阴霾也飘散开,揭开一看,是一颗丑陋满是伤疤的心。
  临光不知自己面上如何,可她紧紧捂着自己一颗心,生恐将那满目疮痍展露于人前。她滞一滞身,反应倒是快,道,“见过大人。”连膝盖都懒怠弯曲,好似眼前这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先前他说的话半句也没听见。
  博金闻言也回过神来,向前稍跨上一步,亦随着临光道,“见过大人。”
  他较之临光要热切得多,全不管临光掖着手在一旁干站着瞧戏的模样,见得韩功予点头便又忙道,“今日这温知阁几位殿下来得齐全,大人都是头回来授课,当是好奇了些……”眼风一瞟,那阁内众人齐刷刷正朝外头望着,好一个大眼瞪小眼。
  这一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功夫真是精湛到叫人没处挑毛病,韩功予听罢点点头,未见异色。他手上还拿着那惨惨落地的戏折子,到此时竟没问事由,径直便道,“劳几位殿下等,这是我的不是……”也不解释,坦坦荡荡由得几人看,好一个磊落君子模样。
  可他坦荡,却有人不坦荡,做贼心虚一样朝后一缩,最终又叫人推出来挡箭。只见那边元直深吸一口气,只得硬着头皮上,朝着窗外道,“先生这赶巧,那戏折子将将失手丢了出去,目下可还了罢?”真是开门见山,不拖泥带水。
  韩功予是个滑不留手的,眉峰一扫,就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殿下可仔细着些,这戏折子可不是这时候当读的……”平平伸出一只手来,阁内奔出来的小太监便将他手上戏折子接了过去,行上一礼退走。
  元直听了半晌没听明白,他这人脑子直,肠子也是直的,半个弯不肯转,自然而然便问,“有什么读不得的,我看这戏折子挺好,”踢身边低眉顺目的小太监一脚,有些赌气,“还不拿了退下去!”
  那小太监赔着笑,性子软得不像话,“哎哎哎,殿下恕罪。”告一回饶再行上一遍礼,就只差扑到地上去叩头。
  临光在窗外头瞧着,虽是瞧不见那小太监情形如何,可说话听音,只一瞬就能将眼下这情形听得清楚明白。再打眼一瞧,先前说话说得热络的人这一时全都当了锯嘴的闷葫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也是,闹了这一出,到底是个落人脸面的事,且不说旁的,若是人拿捏住把柄,定然是要说天家的子孙诗书礼义读到了狗肚子里去。
  她叹一口气,觉着这深宫真是个压抑人性子的地方。
  好不容易那小太监垂着脑袋出了温知阁候着,元直抿抿唇再不言语,倒似是赌气,也不知是生的谁恼,径直朝案边一坐就嘀嘀咕咕,“谨贤这臭脾气,平白无故扔了我戏折子,到底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仗着贵妃的风头就想压旁人一头……”声音愈发低,被那边谨贤板着脸一瞪,再不言语。
  元辰是个瞧热闹不怕水浑的,闻言指指谨惠,没言语。
  又是一张不大欢快的脸,谁惹了她谁心里有数。独开云乐淘淘捧着脸坐在一边,陡然精神振奋起来,一双眼睛也似是夜深时的红灯笼,泛着一股子虎狼光。
  吵吵嚷嚷,这时候几个小孩子哪里还有闲心闹腾,讲书的先生早到了,案上书册也只得照着翻开,听先生说一回大道理。
  他们自去忙他们的,剩下一个博金同临光闲散无事,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博金本不大热络,可这时候越过窗正好瞧见元直元辰两人交头接耳说话,他脚下一转,领着临光要朝后头走,“大抵还有些时辰,走,领你去讨杯茶喝。”
  临光提不起劲,瞥目一望,恰将目光落在阁内,隔着一扇窗,自然望不清里头情形如何,可清脆的声音就响在她耳畔,“书上说,少年心动,固然是好的……”
  句句字字连在一起,实则又有些叫人听不懂,她将腹内话滚上一滚,最终又咽了回去,随着博金下了石阶。
  下了石阶走上两步,却先闻得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音不大,可这冬日里风都是长了脚的,只一句话就能飘到很远去。
  只听先前那得了训的小太监哽道,“做什么那样凶狠,真当宫里头都是软和人,可谁知这今日一见,全都是骗人的……”头一低,露出怀里叫眼泪打得湿漉漉的一本戏折子来,卷了边起了褶,再光鲜也拦不住这半大孩子眼泪决堤。
  临光默然,倒是不大想上前去搭话可奈何一个没瞧住,博金已跨前一步,朝着那小太监,径直便道,“你怀里的那戏折子,拿来我瞧瞧。”
  当是做贼心虚,那小兔子一样的小太监肩线一颓,猛然抬头瞧上一眼,忙不迭又垂下头,抖着声音道,“奴婢……奴婢不敢……”唯唯诺诺不敢言语,真是要憋死人。
  可博金眼眉一挑,全没等着他话说完,已又上前一步。那气势决绝,临光便是生出三头六臂都拉不住。
  眼见得他手要伸上去,却是老天专门派下来个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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