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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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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不答应,因为天赐血蛟,你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但,有些事,还不能让你知晓,就像一开始。就注定你永远都逃不掉……惜夕在心底低低地说,脸上却绽出朵笑,避重就轻地答,“会么?落在我手里的人,向来没有讨价还价的勇气。”

很好,这个答案很符合惜夕的风格。红笑歌扬扬眉,笑容爬上脸颊,细细吮尽指上的甜。斟了四杯茶,“也对,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怪怪地……算了,管他过程如何,量他也不敢反悔。来,都过来喝一杯——首次合作成功。值得小庆祝一下!”

“我和霄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怎能算是合作?”紫因笑嘻嘻地反问,但仍走过来拿了一杯。唇在杯沿流连,眼睛却望着惜夕。眸中闪烁地,星星点点都是疑,“惜夕姑娘还没说跟他要了什么价码呢,真是叫人好奇……”

紫霄也疑惑地问道,“册子上到底写了什么,我头一回听见大哥用那种语气说话——他在怕什么?”

“因莲华和霄莲华选择相信公主,而没有替紫家说话。这已是最好的配合。”惜夕淡淡道。阖上门。转身依旧笑如春花,“或许他只是看到了他觉得难以接受的事实……不过。我替公主要求的也不少——以后的紫家,不会成为公主的阻力……”

“不是吧?咱们弄了那么多事,你就开了这么个不着边的条件?!”红笑歌郁闷地拍着额头,纠结万般,“难怪他那么爽快就答应……拜托,惜夕,你怎么突然那么相信人了?这种事答应了又能怎样?他们以后给我使绊子还不照样能丢出百八十个理由来解释?你就算不敲座金山给我,起码也得帮我弄回个国库来嘛!”

赫!她果然是打算掏空紫家!紫因狂汗,闭着气将茶一口饮下。甜腻地香气在口中洇开,浑身都觉得不自在,揉揉鼻子,装出无事人一样,笑笑地望着她,“幸好方才公主没开口,不然我和霄以后被扫地出门,连投靠的地方都没了。”

“我干嘛要把紫霄扫地出门?”红笑歌嗤笑,“要扫也是扫你——你嘴巴那么厉害,没人投靠,到街头说书也饿不死你!”

“当我没说。”他吐吐舌头,挨到她身边去,难得地乖巧。

惜夕粲然,举杯与红笑歌轻碰一下,缓缓道,“不过两位莲华今后确实无法再投靠紫家了——少主大人刚刚也答应过……两位莲华从此与紫家再无瓜葛。”

日思夜想的事突然变成现实,紫霄和紫因都不由得懵了。

惜夕果真是最懂她心思的人呢……红笑歌怔了数秒,便微微弯了嘴角——下午常春才提醒过她,“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而她也确实身心俱疲,不想再奉陪。但,这个游戏总得有人替她玩下去。惜夕这般决断,他们就算不愿意,也再无退路。

巨大的喜悦冲得紫因半昏,刚回过神来,脸上却又浮现出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拿眼觑着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试探,“那么说,我得好好琢磨怎么才能让公主天天开心了呢。不然有朝一日被扫地出门,我就真的只能去街头讨生活了……”

红笑歌皱皱眉,不客气地伸手狠捏他的脸,“你要是真打算天天琢磨这些,我现在就赶你出去!”瞧他不避也不让,眼神认真地叫她地心轻轻一颤,不由得就松开了手。强自镇定避开他的目光,轻描淡写地道,“总之,以后我只负责吃喝玩乐,苦活累活都归由你们两个——抗议无效,做得不好我就休了另找!”

紫霄从震惊中清醒,闻言浑身一颤,举杯轻呷一口。昔日厌恶的味道,此刻却似甘露般香甜,甜得他忍不住微笑,笑容真诚而明朗,“公主让我如何做,我就如何做……只要公主高兴,我的命便给了公主又何妨?”

紫因悄悄捉住她的手,眸子温润明亮,似传世宝珠,光华流转,“不会的,我和霄一定不会让公主有写休书地机会……”蓦地低笑,顽皮地冲她眨眨眼,“我们早打算要吃定公主一辈子了!”

谁吃定谁,还不一定呢……红笑歌在心底暗笑,手却不自觉地回握住他的。十指相扣,掌心的热度似乎令心中某处也渐变得柔软——好兆头,不是么?欲欺敌,必先骗得过自己。届时定要叫他知道敢设计她的下场是怎生模样!

“只要两位莲华有心,公主又怎会舍得将自己的家人遗弃?”惜夕将他们三人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淡淡指点一句。笑着饮尽杯中的甘香甜蜜,杏眼里却漾起了一抹忧——果然不够呢……她的心封闭得太久,要化开那坚冰,只有两个“家人”还远远不够呢

破笼卷 第六十六章 鬼胎

紫凡从侧门进入刑部尚书府的时候,月正当空,铺撒了一地的清冷。但这里并不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他要拜会的人也不是位居刑部尚书的三叔紫连肃

刑部尚书府的大门朝着南梁街,而丞相府面向福东街,中间还隔着好几户人家,两个府邸看起来全不相关,其实也就是一梯几户的形式。刑部尚书府在东,丞相府在西,中间那几所宅子又全是紫家的地产,是以几扇隐蔽的小门便足以将这看似独立的几家暗连成一方小天地。

何况刑部尚书虽是紫凡的三叔,但紫家的少主还用不着给他那么大的面子,星夜来征询他的意见——提灯来迎的小厮对此显然心知肚明。看到他身后白衣人架着的紫连璧一身血污,诧异仅一瞬,年轻的脸上又复漠然,二话不说便引着他们往后院去。

紫家的人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猎豹般的警觉性。这样的时辰,普通人早已睡下。对这片小天地中的人来说,此时却正是锻炼感官敏锐性的好时机。

紫凡一行人一路行去,房屋花树的暗影里不知多出多少双眼睛悄然窥视。目光聚焦在紫连璧的身上,其间情绪复杂,却唯独不见物伤其类的悲痛

秘卫府直接听令于帝王,能被选入的无不是佼佼者。对于习惯了以实力说话的紫家人而言,入秘卫府荣耀非凡。如今有人遭殃,就必得有人补上。大家都等待着出头的机会。没有闲情替他人感伤。

紫凡在这儿生活了二十几年,怎会不明了那些目光中地含义?他扭头瞥眼面如死灰的紫连璧,一种莫名的悲哀霎时涌上心头,唇间逸出声低低的叹——兔死狐且悲,而今紫连璧有难,血亲之人却兴奋如斯。可见这个家族的内部真的已是腐朽了怔忡间,听得那引路人低声提醒道。“少主,宗主大人就在前面紫竹亭内——您出门的这两个时辰里。宗主大人已派人过来问了六七回……”

“多言无益。”紫凡冷冷一句把他剩下地话逼回去,又朝架着紫连璧的两名白衣人做个手势。这才理理衣襟,径直往那片竹林深处行去。

风动影摇曳,悬在枝头地半枯竹叶抖出种干燥的“沙沙”声。他已经尽量放轻脚步,可脚下的落叶依然不断地发出细微短促的惨叫。纵然他不是第一回来此,却仍感觉那种声响刺耳至极,矬子一样锉磨得太阳穴也隐隐作疼。

但。这便是那位整个家族中唯一不会武功的宗主大人的精明之处——什么武功好手进了这种地方,要想隐藏行迹简直难如登天,更不用说悄悄靠近林中小亭去偷听。

“凡儿,怎地这般迟?”紫幕锦阴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一如既往地干涩沙哑,总是带着无由的怨气,仿佛地狱里受了莫大冤屈不肯安息的鬼魅的嘶鸣。

紫凡定定神,快步走进亭中,躬身淡淡道。“回爷爷的话,孙儿与公主商谈条件花了一些时间。”

紫幕锦冷哼一声,透出浓浓的不屑。烛光透过淡红琉璃灯盏,映得他皱纹密布的脸愈发诡异,“你当真是越大越糊涂了!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什么好谈地……莫非是那两个小东西敢吃里扒外阻拦你?”

“二弟、三弟并非那等人。是孙儿自己无能,带了六名高手同去。仍是在一招内便落败。”紫凡的语气波澜不起,平静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孙儿只是被刀指了会儿喉咙,而他们六个的右手……以后出剑也许很难如从前那般精准了。”

“什么?!”紫幕锦惊得站起来,衣袖差点带翻了琉璃灯。缓过神又疑惑,“她明明不懂武功……难道她身边还有高人埋伏?”

“是一名宫女,年约十五六,使一柄金刀。”紫凡不紧不慢地道,“她叫惜夕,孙儿曾听晴明红府中的人提到过她的名字。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地婢女。但想不到她的武功如此之高……”

“金刀?惜夕?”紫幕锦愣了一下。在记忆竭力搜索着与这名字相关的讯息。半晌方摇摇头,“老夫从未听过这个名字……那丫头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姿色属中等。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不过,她的刀就很古怪——刀上似有机关,刀身可伸缩,长时约有三尺,缩后可藏于袖中……孙儿也是头回瞧见这样的武器。”

紫幕锦蓦地变了脸色,瞪大眼睛望着他,声音有些发颤,“你看清楚了?她的刀果真是那样的?”

紫幕锦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很少会如此失态。紫凡不禁有些惊讶,轻轻点点头,试探着问道,“莫非爷爷知道那柄刀的来历?”

紫幕锦却似听不见他地话,神情惶惑,不停在亭中走来走去,口中还喃喃自语,“是她?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才十五六岁?难道……难道是她地传人?不,也不对!那金乌刀灵性极重,一生只认一主,绝不可能听命于第二人……该不会刀是仿造?但谁有那么大本事造出那样的刀?”

背后寒意阵阵,额上却大汗淋漓,仿佛困兽,仓皇无措寻不到出路。急切中又来问紫凡,“她果真只有十五六岁?你没看错?会不会是戴了人皮面具?”

紫凡没料到一番话竟引得他这般惊慌,心内纳罕不已,脸上却不露分毫,耐心地答道,“她地脖颈白皙光滑不见有皱纹,双手手背也无青筋凸起。且孙儿在光下细细端详过她的脸,鬓发耳际处皆无接合迹象。可以确定她并未易容,该是十五六岁年纪不会有错。”

“难道天下真有这般稀奇的事……”紫幕锦咕哝一句。眉头紧蹙,沉思良久,方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个字,“查!”

“是,爷爷。”

紫凡刚要把商谈的条件说给他知,他却一摆手,“这段时间你就给老夫认真查这一件事。至于公主……哼!贼性难改,无非就是想要钱。只要数额不大,她要多少你就给她多少,总有机会拿回来的。”忽地想起紫连璧,又问,“你二叔没事吧?”

紫凡很是诚实,将惜夕给出的紫连璧被擒的理由和他的伤势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又做了个总结,“性命无忧,只是右脚怕是不能用了。”瞥眼他的脸色,低声道,“孙儿答应公主,二弟和三弟以后不用再听命于家族……孙儿自作主张,请爷爷责罚。”

紫幕锦冷笑一声,“你做得很对,何须责罚?你这么一说,老夫也算明白了。今日之事必不是他偷窥公主沐浴那么简单。狗改不了吃屎,必是他又打那两个小东西的主意,公主才会下此狠手……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最可恨放荡无耻不知收敛,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倒凭白给我紫家抹黑——凡儿,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是,爷爷。”紫凡心底一凉,忙低头掩住泛上眼底的冷意。待紫幕锦走远,这才缓缓直起身来。

烛光映亮了深沉如夜的眸子,他的嘴角慢慢地勾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有个细小的声音轻轻地嘲笑着那个苍老的背影,“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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