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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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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才刚闪过,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他抽回自己的右手,正欲倾身亲她。就发现她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动作僵住了。

云居雁迷迷糊糊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她的意识尚未回笼,她只是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头很痛,她的口很渴,她觉得好热。

随着记忆慢慢恢复。云居雁猛地坐起身,尽量往床内侧靠去。“你……我……”她睁大眼睛,却说不出一句话。

沈君昊很想扑过去,他真真切切地渴望着她,可是她的样子太惊恐了,他从不强迫女人的。更何况她双手紧抱着被子,一副防备着他的姿势。“昨晚你喝醉了。你不记得了?”他的声音低沉。虽然她是和衣而睡的,但已经一整个晚上了,她的领口早已滑开,他正对着她雪白的脖子。

云居雁重复着沈君昊的问题,脑子飞快地转着。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昨晚只是假睡。她摇头,不甚确定地说:“我记得我去了东跨院,我想试一试那些酒有没有坏掉,然后就不记得了。”

“其他什么都不记得?”沈君昊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他以为她至少记得她并没抗拒他亲她。

云居雁压抑着心跳,用力摇头,急巴巴地问:“你怎么会睡在床上?”她要彻底忘记昨晚的事,她再也不会把自己灌醉了。

沈君昊看着她。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那个吻,他的身体很诚实地告诉他,他需要她,可是她的抗拒与慌张让他下不了手,更何况天已经越来越亮,估计丫鬟们已经在门外等着唤他们起床了。

他勉强压下满心的蠢蠢欲动,心中郁闷,阴沉着脸说:“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是我把你抱回来的,然后你拉着我不放……”

“我拉着你不放?”云居雁很想尖叫。她昨晚哪里拉着他不放了?明明是他主动睡在她旁边的。可是她已经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如何能反驳他?还有,他到底是失忆了,还是他也喝醉了?想起昨夜的那个吻,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看着她的脸颊红得快滴出血了,沈君昊心虚地说:“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我明白的,你只是喝醉了。”他以为云居雁对于“她拉着他不放”害羞了。

云居雁觉得自己快疯了。她不知道自己不记得的片段中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那样亲她。我不会是对他说,我和他应该做真夫妻吧?她很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所以,昨晚你也喝酒了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沈君昊正想揭过之前的话题,避重就轻地抱怨:“你那到底是什么酒?为什么这么难喝?”

“你喝了那些酒?是我让你喝的?”虽然这酒是为了他而酿,可是她不敢想象自己喝醉了,然后灌他喝酒的画面。

沈君昊急忙下床,穿上衣服掩饰自己的异状,背对着她说:“那么难喝的东西,不是你逼我,我会喝吗?”

随着他的话,云居雁懊恼地低呼一声,简直快羞愧而亡了。

房门外,锦绣过来接替玉瑶。听到房内似乎有说话声,锦绣压低声音对玉瑶说:“我去请大奶奶起床,你先去歇会儿吧。”

玉瑶一脸担心地说:“昨晚大奶奶没有洗澡就歇了,还是大爷把奶奶从东跨院抱回来的。”

云居雁听到外面的窃窃私语犹如天籁。“你们进来吧!”她扬声吩咐。

在房门推开的瞬间,沈君昊扔下一句:“我先去洗漱。”逃跑似的避了出去。

第287章 安排

早餐桌上,气氛无限的怪异。两人对坐着吃饭,谁也不敢看谁。前几天,沈君昊总是喜欢在人前与云居雁扮亲热,有时候根本是坏心的故意想让她尴尬,可今天,他真是什么心情都没有。

缠绵的亲吻,消失的记忆,云居雁几乎把头埋在瓷碗中。她昨晚哭得又丑又脏,早上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嫌弃身上的味道。她十分不想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更差。“我再也不会喝酒了。”她放下碗筷对着他说。

“恩。”沈君昊随意应了一声,看了看她只喝了一小半的粥碗,把一笼汤包推到她面前。

云居雁想也没想就拿起了公筷,夹了一个汤包放在干净的碟子里,放在沈君昊的手边。芷兰站在一旁“扑哧”一笑。沈君昊横了她一眼,恶狠狠地夹起汤包塞入嘴里,脸色更加地黑了。屋里伺候的丫鬟全都吓得低下了头,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更加沉闷了。

幸好,一个小丫鬟适时地走到门口回禀:“大爷,大奶奶,二爷来了。”

“这么早?”沈君昊看了一眼时间。

云居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避,正犹豫间,沈君烨已经走了进来,唤了一声“大哥,大嫂”,对着两人施礼,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离。

云居雁回了礼,正欲借口命丫鬟沏茶而躲开,就听沈君烨说:“大嫂,早上我遇到四婶娘,她请您有空的时候去她那里坐坐。”

“你什么时候开始替人传话了?”沈君昊接口。不着痕迹地领了沈君烨出门,往他的书房而去,一路上问道:“你这么早找我,为了茶楼?”

“大哥,你干嘛黑着脸,一副欲求不满……”

沈君昊一掌打在沈君烨的头上。打断了他的话。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房间内,云居雁吩咐丫鬟把早餐撤了。芷兰上前,低头认错:“大奶奶,奴婢刚刚失态了,请大奶奶责罚。”云居雁只是淡淡地命她下次不要再犯。心思马上转到了那块碧玉的玉石上。

遣走了芷兰等人,鞠萍进了屋子。她是来复命的。按照云居雁一早的吩咐,她昨天几乎与秋韵说了一整夜。终于问出了实情。

原来,秋韵是受了沈君昊的二婶娘杨氏之命来找玉石的,不过她的目的与云梦双不同。杨氏是想证明沈君昊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玉矿的事,是他故意隐瞒沈伦和沈沧。

云居雁一早得悉,杨氏表面上一直与薛氏交好。而赵氏与吕氏虽偶有争执,但大多时候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但据她这几日的观察,隐约觉得薛氏根本是在挑唆其他三人互斗。当然,杨氏、赵氏、吕氏都不是许氏那般的直性子,所以四人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不过这种平衡因云居雁的进门起了微妙的变化。

有关牛羊相冲的事,薛氏一早向云居雁表明事情与她无关,据云居雁收集来的消息,这次的属相门是几个月前,吕氏摔倒差点滑胎之后,杨氏提出的。有人说是薛氏一早授意的。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云居雁不想参与这些,只觉得围绕玉石与玉莲的种种太过蹊跷,而此事又涉及玉矿,云居雁想与沈君昊谈过之后再决定,遂吩咐鞠萍暂时稳住秋韵。

玉瑶按着云居雁的吩咐拿了玉石过来。云居雁握着冰凉的石头问她:“你还记得它是从哪里掉出来的吗?”

“应该是从您的腰带里掉出来的。一开始奴婢也没在意,只以为东西是大爷掉的,当晚就想还他。可他却说不认识此物。奴婢当时甚为奇怪,这才意识到如果是掉的,不应该直至宽衣时才发现……”

“所以那时候你以为是他送我的,然后由我自己放在身上的,可偏偏我是真的不知道它的存在。”云居雁一边说。一边思量着。再联想沈君昊怎么都不愿意把玉石收回,她几乎可以肯定,当日他在云家见她,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这块石头。

云居雁虽然很想问清楚玉石的事,但当她知道沈君昊中午不回来吃饭的时候,还是不由地舒了一口气。玉瑶在一旁看着,又见云居雁一句都没问昨晚的事,更加确信昨晚主子只是装睡。她连连给锦绣使眼色。

锦绣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是一径发着呆。她在早上看到软榻没有被睡过的痕迹,便知道他们是同床而眠的,但她是结过婚的,自然知道他们仅仅是睡觉罢了。

之前云居雁虽然交代她分床睡的事谁也不许说,可在家的时候,她虽没有细说,但还是忍不住向丈夫抱怨沈君昊的冷淡。张泰笑着说她多虑了,说是以云居雁的容貌,除非是有病的男人,否则是绝不可能冷落娇妻的。

张泰这话,再加上她亲眼看到他们同榻而眠却什么都没发生,她不禁有了某些怀疑。最重要的,这几天她们多多少少都听说了,沈君昊虽在外面有不少红颜知己,但在家的时候是不让丫鬟伺候的。她甚至还听说若是其他人的丫鬟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定然是要发火的,就算是薛氏的陪房丫鬟,他也不会给面子。虽说在他十六岁之后家里就安排了两个侍寝丫鬟,可云沈两家的婚期定下之后,那两个丫鬟早早就被送走了。

他不会真的有问题吧?锦绣心中担忧,但她知道奴婢的本分,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玉瑶见锦绣并不理会自己,只能开口道:“大奶奶,早上的时候,奴婢看大爷的意思,他是想让您吃汤包。”她们对沈君昊虽然心有微词,但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希望主子能过得好。反正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少红颜知己,就像许氏叮嘱她们的,只要主子有了儿子,她们就能在沈家站稳脚跟。

锦绣因玉瑶的话回过神,接口道:“大奶奶,请恕奴婢多嘴,您和大爷用膳的时候……”

“我知道了。”云居雁打断了她们。她知道她们想说什么,她也看过母亲给父亲夹菜,可她和沈君昊的关系,哪能和她的父母比?再说,她自说自话给他夹了菜,万一他又像对她挑的衣服那样嫌东嫌西,或者直接撂筷子不吃了,那她怎么办?

玉瑶和锦绣看她一脸不耐烦,自是不敢多言。吃过午饭,如意与丈夫,还有张铁槐夫妇入了府。云居雁命张铁槐夫妇去一趟阳羡,表面上是去找程大,关心阳羡壶的进度,暗中询问他买卖矿山的事,向程大多打听一些内情,最后以资金有限为由拒绝。

与此同时,云居雁命如意两夫妻以巡视田庄为由离开沈家,查看各地的水渠挖掘情况。完事之后,他们再暗中与张铁槐夫妇在阳羡汇合,偷偷购买矿山。她再三叮嘱他们,一定要暗中行事,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宁愿不买,也不要惹事。最重要的,决不能暴露之前办理的两个户籍,而他们四人遇事一定要好好商议,只有四人一致觉得没问题,才能行动。

四人走后,云居雁又找来了张泰,命他没事的时候就在京城各处多多走动,观察哪里的街道人多,哪里住的富人多。再过几个月,青杏便会带着第一批葡萄酒先行回京。虽然解酒令明年才发布,但店铺需要先准备起来。

原本云居雁以为有了矿山,许氏的后半辈子算是无忧了,不管阳羡壶的生意能不能成,都不是大问题。如今随着许氏的怀孕,一切都变了。

作为女儿,云居雁当然希望母亲能生一个健康的弟弟,可万一父亲是注定没儿子的,那么她还要防止父母因为这件事而像前世那般决裂。另一方面,若是弟弟健康长大了,他和云堇之间必须有一个平衡的支点。另外,母亲把所有的嫁妆都给了她,她不能这么自私,她希望这个迟来的弟弟也有一份保障。

当然,她也想过母亲怀的可能是女儿。可即便是妹妹,她要准备的事也不少,比如说嫁妆。这个时代,若想嫁得好,出身很重要,嫁妆也很重要。

张泰走后,云居雁去书房写信,一封给父母,一封给云堇。给云平昭和许氏的信除了报平安与表达喜悦之外,更多的是婉转地提醒他们不要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同时希望他们至少能在表面上做到一碗水端平。至于给云堇的信,一方面请他管好家里的铺子田庄,照顾好父母,防着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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