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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三阿哥可是在自己的书房里给田氏画了好些肖像的,画好了,还是独自欣赏的那种。
当然了,在画的时候,你望着我,我凝视着你,是否有兴趣做一些啥的事情,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三阿哥呢一向可是自诩文人,自然是属于对妻妾雨露均沾的主儿。
而三福晋由于看多了大阿哥夫妻的恩爱,自然也是希望能效仿人家的。
毕竟三福晋和原主也有些类同,有着文人的臭脾气,向往的是纳兰容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倘若三阿哥也是向七阿哥这样,滥情的那还好些,至少三福晋梦醒的也快,偏偏三阿哥是个比七阿哥还不会处理夫妻感情的人。
这边答应了三福晋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边把妾氏叫进来练画画的时候,自然也是如此许诺。
虽然田氏脑袋比三福晋清醒些,不过,有的时候,她和三阿哥正有浓情蜜意的时候,三福晋闯了进来,次数多了,自然也记恨着了。
三福晋呢则是恨这狐狸抢走了自己的男人。
二人在府里斗得可欢了,只不过,田氏哪里斗得过当家主母,虽然连丧了两子,还流过两次产,不过,依然没有捉到三福晋的把柄。
那时候,四福晋还有五福晋等人说起来的时候,是感觉田氏那是不堪一击。
不过现在想来,人家聪明着呢,知道,倘若不能给三福晋致使的一击,还不若不要出手,一出手,就必须完全的打倒在地,顺便夺取管家大权。
这不,三福晋被三阿哥软禁了起来,田氏就顺利上位了。
“这短短几天,就这么快?三嫂不会记恨着我吧?”宁华不由得担心起来。
倒不是担心三福晋以后对自己的报复,只是以前自己在庄子上的生活,真不怎么样,倘若不是自己穿越之前就是穷苦人家的出生,再加上庄子离府里山高皇帝远。
自己绝对会过不下去的,怪不得那时候原主会一点求生的*也没有呢。
估计人家想的是,索性就带着没出生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万恶的尘世吧!!
而自己比三福晋有一点好的就是,那庄头待自己还算不错,至少把自己当个主子看,然后让自己慢慢一点点的处理了庄子上的事情,然后自己的日子就开始好过了起来。
而三福晋在京城就不一样了。
田氏有这种心机,绝对不会让三福晋再起来了,至于人家的心腹,自然会处理得干干净净,府里的那些墙头草人家也会收服。
再加上她现在也有一个儿子了,又把三福晋之前谋害他儿子的证据递到了三阿哥面前,三阿哥不火那才奇怪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次的事情闹大了,京里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那事一出来,估计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三福晋害了三阿哥的好些个子嗣。
“这次,三嫂是难出来了。”四福晋暗叹道。
“可为了弘晟,三哥也不会对三嫂怎么样的吧?而且到了节日什么的,说不定,可以出来呢?”
虽然宁华不喜三福晋的为人,而且那时候她也谋算过自己,不过,应该说,这件事,也算是因自己而起,宁华便觉得有些对不起人家了。
“你有多少年没进宫?”四福晋盯着宁华问道。
宁华的那些事还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和七阿哥吵架摆了。
这点倒不得不说原主的为人了,虽然她不喜欢那些妾氏,不过,对人家的孩子,可真没下过任何毒手,这也是那时候真正的侧福晋没和宁华结成死仇的原因。
毕竟人家也是有耳目的,听多了别家的妻子正房是怎么对付那些妾氏们的,自然也明白,自家这个主母还算不错。
除了给人冷眼之外,衣食上,真没有短缺。
虽然一开始的那侧福晋人家是宁华的大伯母安排进来的,不过,人家也会有自己的考量的。
毕竟,她在府里稳妥,得宠,自家爹妈兄弟才会有好日子。
更何况,真和原主结成了死仇,到时候,倒霉的肯定又是她,因此,她最多偶尔给原主一些不痛快,可也不敢真硬来。
因此,倘若不是那真正的侧福晋逝世了,原主最多也和人家是老死不相往来,打心眼里看不起人家啥的,别的也做不出来。
因此,宁华那时候重新开始在京城交际圈的时候,人家最多说她不通人情,爱吃醋,小性子,有读书人的臭脾气。
但是,却不像三福晋这样说得狠。
虽然京城里哪家哪户都有这种事情,不过,人家那些贵妇惯会装贤良淑德的,自然要骂骂三福晋的狠了。
不骂,怎么显示得人家的贤惠呢?
而妾氏们自然也要齐齐俯首,附和着说,自家主母怎么良善,自己怎么运气好,命好,所以在自家的主母身边侍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诸如此类的。
“也就几年。”反正两三年是肯定有的,宁华算了算,其实自己是打心里不愿意进宫的,进宫有啥好的。
“可三嫂还谋害了三哥的孩子呢。”四福晋叹了口气说道。
这种事,别说是王公贵族了,一般有钱人家,也多了,只不过,都遮着盖着。
三福晋的这事儿本来也不会给爆出来的,只不过,一来,因为人家进宫告状了,别人的眼光都盯着人家府里看。
二来嘛,自然是田氏的手笔了。
四福晋心道,她自己有这样的下场能怪得了谁?
倘若之前没有作恶,根本不会如此,她和田氏根本就是无法解开的死结,田氏有了机会,自然一鼓作气的会打掉三福晋所有的气势,好给她没了性命的孩儿报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爷的银子不就是我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四福晋见宁华长时间不说话,便推了推她。
“前事因,后是果。”宁华叹了口气,“嫂子,那个富商的底细可得看清楚了,过年的那次,虽说我们府里亏得不多,也没动啥根本,不过,那五百金毕竟不是小数目,这次茶院又可以说是亏了,再加上今年庄子上上次那些人又闹出了事,唉,我是真的忙得焦头烂额啊。”
“也是你好脾气,哪有这种奴才的,当初就应该乱棒打死。”四福晋对宁华那怀柔的手段一向看不上。
“我哪里想到,人家会给我搞出这乱摊子的,更何况,苏叶和玉嬷嬷,……不想说了,心累。”宁华摸了摸额头,唉,不说这事儿吧,心里烦,说吧,更加烦,现在头也开始疼起来了。
“不是我说你,你也傻的,当初你们家是被那钮钴禄氏把持着的,玉嬷嬷和苏叶能跟着你陪嫁,这就很说明问题了,为什么当初曾嬷嬷是被赶走的?”
宁华果然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宅斗,你说她现在能全须全发的活着,还生下了知微,真不知道说她是命大呢还是她是真有福气的人?
或者说敌人看见她这么弱智,所以,也懒得朝她下手。
换了是自己,当初一捉到苏叶母女的痛脚,应该是立即就赶走才对的,反正卖身契在你手里,卖得远远的。
还傻呼呼给留在身边,现在好了,反咬你一口了吧!!
“我那时候不是想着,那玉嬷嬷怎么着也是养大我一场,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更何况,也不能说那钮钴禄氏给的人全部不好的,像白芷,白术。白薇都挺不错的。”
“是啊,那白果也挺不错。”四福晋翻了个白眼嘲笑道,“白术和白芷是不错,不过,白薇就算了吧,也是你好脾气,养个奴才还当小姐似的。”
在四福晋的眼里,那奴才就应该有奴才的样儿,最不喜欢这种天生丫头命,却认为自己是小姐的人了。
“四嫂。能不提这事了嘛。”你说以前肿么会觉得四福晋这人不错呢。老挑自己的短处说。
“好。不提,不过,今天知微怎么不在你跟前侍候,我可是特意没把弘历带来的。”四福晋今天没看见知微挺不高兴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弘晖和知微处得可好了,可偏偏弘历和知微就像针尖对麦芒似的,一碰上知微就炸毛弘历就鬼嚎鬼嚎的。
自己明明找人算过二人的八字,没说二人的八字是相冲的啊。
“读书呢,这几天不是照顾我,疏忽了学业嘛,我们爷不高兴了。”宁华可不敢说是为了避弘历知微才去学堂的,便把七阿哥推出来做借口。
看着四福晋那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便又道。“她过会儿就回来,午膳那是定于我一起吃的,嫂子放心。”
“我哪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四福晋拍了拍宁华的手道,“我府里还有一堆事呢,那事儿。包我身上了,我会去打听清楚的,你自己呢,也好好养病,别为了那些奴才的事儿,气坏自己的身体。”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四福晋便回去了。
白术和曾嬷嬷送走四福晋后便又回到了宁华身边侍候。
“还是没有苏叶夫妻的消息?”宁华看向曾嬷嬷。
“没有,主子,你说,他们夫妻二人,会不会丢下玉嬷嬷不理吧,要不要对玉嬷嬷用下刑啊?”
其实这句话,曾嬷嬷早想说了,不过,是想着,说不定在福晋心里,玉嬷嬷还是很重要的呢,因此,也没提,不过,今天四福晋这么来提点过福晋,福晋怎么着也应该开窍了吧。
“饿她几餐吧,还有,别让她睡觉。”宁华淡淡的说道。
宁华那是绝对没有想到,苏叶和费总管夫妻,白果夫妻几人,居然会朝自己下手,是谁给她们的胆子?
过完年,开春的时候,春耕自然是最重要的。
虽然庄子上有的是自己的人,不过,其实真的一般全是管事,自会有一些别的农户来耕种。
而那些农户都是自由人,那时候宁华是想着,和人家合作这么多年了,人家也算在这儿扎根落户了,大家互相彼此信任些吧。
再说了,自己平时对人家也不错,因此,真没和人家签下长年的协议。
在宁华的眼里,这古人纯朴啊,讲义气啊,绝对不会利字放中间,道义摆两边的不是?
可哪知道,别人家也没出啥高价,那些人就跑了!!
而让自己更加想不到的是,苏叶夫妻还有白果夫妻,仗着在自己的庄子上人头熟,红果果的撬走了一大帮的农户和佃户,还让那些人,和他们的新主子按了手印。
等宁华的管事们发现的时候,人差不多都给撬走得差不多了。
就那么几户比较知道感恩的人,没走。
虽然没走,可顶啥用啊!!
因此,在宁华面前的就是两个难题,要不,就索性荒了,要不用高价格去从别家手上买人回来耕种。
不管是哪种,宁华都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最重要的,还是不是一个庄子上的是这样,好几个!!
虽说庄子上的进项,一年也不是很多,不过,几个庄子上的加起来,那是真的挺多了,再加上有出无进,府里又赔了一大笔钱,这绝对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然后这几天自己又碰了头,宁华实在是觉得,流年不利啊!
倘若手上有闲钱,自己倒是可以去捐几个香火来安慰下自己,可现在这情况,有个毛闲钱!!
“福晋……”
“怎么了?”
“老奴是觉得,福晋是不是太过仁慈了。”人家都干出这背主的事情来了,老早把儿女全部带走,就只有一个老母在山上。
人家那是知道,福晋肯定不会把玉嬷嬷怎么样的,要不然,哪会放山上的?
哦,也是,带老母跑路不容易啊,还不如丢着让福晋养呢,谁不知道,咱家福晋那是最心善的了。
“嬷嬷,你怎么能这么说福晋呢。”白术有些不满,虽然福晋确实对苏叶还有白果夫妻过于仁慈,不过,也是那些奴才忘恩负义。
倘若换了别的,知廉耻,懂孝义的人,哪会干出如此之事来的?
“行了,你先别让玉嬷嬷睡觉便是,总能问出话来的。”宁华听了二人的辩论都有些烦了,便挥了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