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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众人看见着两只老虎一前一后的跑,人家也开心,看来,出来一趟果然是对的,看看,两只老虎跳得多开心,来,很快可以完成咱皇上交待的任务了。
因此,一些会拍马屁的人自然跟着知微拍起马屁来,知微一向围着弘晖转,众人都是知道的,因此,这次知微围着弘暂转,人家也没当回事。
知微会猛拍着弘暂马屁,主要是不希望别人起疑,更加不希望有人怀疑之后,把事情栽赃陷害到弘晖头上。
而众人见知微拍着弘暂马屁,自然也是跟着拍了,这种时候不拍,更待何时。
众人刚拍了没一会儿,便感觉不对劲了。因为好像不远处,两只老虎跑去的方向,听到老虎凄惨的吼叫声。便纷纷骑上马,准备去看看。
毕竟母老虎有个啥没事。追云有个啥,说不定康熙便会让自己拿命来赔了。
不过,哪成想弘暂却让众人稍安勿燥。
理由是,倘若真有危险,大家都离开了,他和知微的安危怎么办?谁来保护他和知微?
万一歹人是调虎离山呢?
众人一听,也对。这太子是未来的储君,那弘暂就是将来的太子爷,自然要保护好了。
因此,只叫一个人上前去打探。另外人便护着弘暂和知微先行离开了。
“哥哥,不行啊,追云怎么办啊,才一个人,那声音是追云的啊?”知微虽然是想放生追云。可是,哪愿意让追云有危险的。
倘若有危险,会危害到追云的生命,宁愿把追云养在身边一辈子,自己也不能放了它啊。
弘暂见知微准备骑马离开。便示意自己身边的侍卫跳上知微的马,把知微抱着,便跑回了营地。
虽然知微拼命挣扎,不过,她哪是成年侍卫的对手,再加上那侍卫也不是七阿哥派去的,见知微闹腾,便在在知微的脖颈劈了一掌,知微便晕过去了。
等知微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在帐篷中了。
“妹妹,你没事吧?怎么样了?”这时候弘晖已经送完自己的安答回来,听说知微的事儿,便来看知微了。
“呜呜呜,哥哥,追云肯定出事了,你带上人去瞧瞧啊,可不能让追云出事啊?”知微一见着弘晖便感觉有了主心骨,便扑进弘晖的怀里哇哇的哭诉着。
“皇玛法已经命人去找过了,看见一大滩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追云的,不过,没见追云它们的踪影,现在皇玛法已经命人大范围的搜寻去了,死要见尸,活要见虎,我也派了几人去找,你放心,好好休息,这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不是。”
早知道会出这事,自己就不出去送安答了,又不是真有啥交情的,现在看着知微这样哭着,弘晖可是心疼了。
要知道,自从认识知微来,自己可没见她这么哭过,哪怕她那时候被七叔按在板登上揍着,那也没哭成这样的。
也是,追云有了意外,自己都担心,更何况是把追云养大的知微了,唉!
而相对知微和弘晖,康熙早把此次追云失踪事件,当成了是件政治事件。
是人都知道,自己把追云是看成圣物的,居然在人家动物发情的时候来举行暗杀事件,这简直是太可耻了。
谁不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那是最脆弱的,最没有防备的。
而且这个人是绝对买通了自己身边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的,居然知道跟着弘暂等人的?
要知道,现在在热河,每天去打猎的王公贵族不知有多少,想到这儿,康熙不由得想到自身的安全起来。
倘若这人能自由出入自己的皇账,那么,想到这儿,便立即把几个侍卫头子给喊了进来。
而知微是在自己的帐篷里呆坐了几天,随着日子一天一过去,她也知道,找到追云的希望是越来越少。
倘若有人真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而要射杀它,那毁尸灭迹的最好办法便是把它给烤了吃了,每每想到这儿,知微不由得更加心酸了。
而弘晖则是看着知微这样落寞,便不由得心疼了,还写了信给京里的额娘和七婶。
“哥哥,你来,坐,我有事和你说,飞凤,你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知微见弘晖过来,便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又厉声地朝飞凤吩咐道。
弘晖见知微如此,便也吩咐自己的哈哈珠子出去,也让人守着,最重要是不要让一些闲杂人等靠近。
“怎么了?”
“哥哥,我感觉追云的这件事有古怪。”知微想了想便说道。
“古怪?这事儿皇玛法已经命人追查了,你放心,肯定会有个交待的。”弘晖皱了皱眉说道。
虽然他有种感觉此事和皇账中的某人有关系,不过,倘若要对付他可以理解,不过,对付追云。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对着知微,弘晖是没打算流露出来。知微还小,而且是个格格。没必要扯进这些皇孙们的争斗中。
“不是,这事真有古怪,第一,出去,是某人说的,第二,地点也是某人挑的。第三,追云它们吼叫的时候,明明可以去救它们的,可他执意要回来。还只许一个侍卫去,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知微一点点的分析道,应该说,弘晖对知微的分析挺认可的,不过。认可归认可,没证据。
弘暂是皇玛法最宠爱的孙子,哪怕有实质的证据,也不可能让皇玛法知道,要不然。皇玛法绝对会认为你是想借打压弘暂提升自己。
这种作法,绝对害不了弘暂,反而自己会倒大霉的。
弘暂是皇玛法亲手养大的,倘若弘暂失败,岂不是代表皇玛法失败?
皇玛法怎么会容许自己失败的?
因此,弘晖便很认真的看着知微说道,“妹妹,你记着,这事儿,只是一个偶发事件,没和任何人有任何关系,听到没?”
“哥哥是不是早猜出来了?”知微很认真的看着弘晖道,也是,哥哥这么聪明,哪会不知道的。
“是。”弘晖点了点头,又打算劝道。
可哪知,还没开口,知微便道,“哥哥,我明白的,你放心,哥哥,你以后要自己小心,尽量远着他,他连一只老虎也不放过,更何况是咱们了。”
弘晖看着知微如此懂事,便拍了拍知微的肩膀,点了点头。
而此事后,康熙看着自己孙女的每天通红的兔子眼,也很是愧疚,本来是打算再让奴才们去捉只别的猛兽来给她当宠物,不过,她却红着眼,很悲伤的说,不愿意再养宠物了,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
失去宠物的这种感觉简直太悲痛了。
看着孙女那样子,康熙不由得想起自己失去孝诚还有另外两皇后时的情景来。
在失去孝诚的时候,康熙想的是,自己还有太子,还太皇太后。
可是,那些自己看重的人,一个个的失去,当孝懿也失去的时候,特别是这几年,太子越发的不懂事,康熙是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孤单了。
至少心底的事,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畅所欲言了。
因此,那时候有追云的时候,康熙老让人把追云带进宫里来陪伴着自己。
虽然它不会说话,不过,追云有着小猫的亲昵,小狗的温顺,再加上那呆萌发傻瞪眼睛的样子,倒是让康熙很是安慰,至少可以有个吐露心情的生物了。
因此,有追云的日子,康熙表示,自己的心情是真心要好不少,毕竟,追云不会说话,不会背叛自己,不像别的奴才。
因此,知微的心情,康熙是真心能够理解。
有的时候,人与人,或者人与动物之间,靠的便是那缘份。
追云事件之后,知微倒是越来越接近康熙了,每次出去,弘暂在左,知微便代替了弘晖站在康熙的右边。
对此事,也是知微和弘晖商议好的。
毕竟弘晖虽然在右边,地位是仅次于弘暂,不过,这太危险了,相对的,还不若知微在右边好,知微是格格,弘暂至少短时间之内不会出手。
这次追云的事件,他们就不相信,康熙会没有怀疑过弘暂!!
☆、第三百一十一章 宝贝得手了?
而此时在京城的宁华却不知道怎么跟瓜尔佳氏开口。
应该说,简王府家的赏宝宴那是绝对的精彩,由于宁华和瓜尔佳氏的关系,再加上宁华想讨好人家向人家要那些锁,因此当瓜尔佳氏提出的时候,宁华便答应把自家的那块翡翠也给带过来了。
本来七阿哥的意思是早点请工匠来雕琢,毕竟,这可是个技术活和手艺活儿,不是三五六天就能搞定的。
因此,宁华是觉得要听听女儿的意见,毕竟这是给女儿的,天知道她会喜欢啥的花样。
至于工匠啥的,咱就不劳烦七阿哥操心了,天知道他会不会窜通工匠,贪污一些料子下来,到时候去贴补他的爱妾和外室啊。
“怎么了,咱俩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瓜尔佳氏对宁华在赏宝宴的第二日便来府上,感觉有些奇怪。
而更奇怪的便是,宁华还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似的。
“这不是有点难以开口嘛,嘿嘿,想向你讨样东西。”宁华想了想,讪笑道。
“哦,是什么?”原来是向自己讨要东西的,难怪她会如此了,平时可是清高了的。
“这你也知道,那些锁吧,是前朝王氏锁匠的出品,我特迷这个,你看,你这儿锁是最多的了,能不能把那些锁……”
宁华打量了下瓜尔佳氏的神色开口说道。
“嗨,我还当是啥,不就是那几把锁嘛,不过,那可是坏了的,那时候没钥匙,全部是撬开的,这你也要?”
还当是讨要什么东西呢,不就几把破锁么。搞得自己还以为,她要那些宝贝一类的。
“要要要,我家的两嬷嬷,以前也学过,说不定可以复原。我和你说啊。我家两嬷嬷啊的师傅……”
宁华刚准备来个想当初,便被瓜尔佳氏打断了,人家想要锁。便给人家,反正也不是啥值钱的,毕竟破了的,无所谓。
“对了,那箱子书,你要不要?”瓜尔佳氏问道。
“书?”不是吧,自己真想向人家拿银子买呢,居然人家问自己了,你真素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啊!!
“是啊。也没什么用,上次不是听说你在给庄子上的孩子们念书嘛,我们爷找人看了看,就是三字经什么的,你拿去正好用上。”瓜尔佳氏说道。
“嫂子,你说那箱子里。或者书里啊,会不会有些珍宝啥的,要不然,怎么也会锁在一起,还埋在一起啊?”
宁华虽然意识到那些书肯定有些不同。虽然很想拣个漏,不过觉得还是事先和人家说得好,要不然,挺不道德的。
“照你这么说,上次你砸的那些石头还是宝贝了?”瓜尔佳氏细眯了下眼问道。
自家爷可不是个蠢的,连那个箱子都翻了底朝天了,也看过,是否有隔层啥的,还真没有,你说那箱子都劈开来了,还会有啥?
至于那些书更是一页页翻过,倘若真会藏个什么的,早被人发现了,这宁华也是的,老把别人当傻瓜,真有啥,咱会开口说送你?
“自然是石头了,早知道不砸了,不砸还可以放湖里当个景观石。”宁华郁闷的耷拉着脑袋说道。
这不是自己不信邪么,唉,算了算了,砸就砸了呗!
反正要这样想,这些全是白来的,不费自己一点银子的。
不过,照瓜尔佳氏这么一说,那一箱子就只是三字经等幼童启蒙书籍了?
真是启蒙书籍;咱也认了,反正拿来给庄子上的那些儿童看也不错的。
“那我就谢过嫂子的,那我也不打扰嫂子了,先走了啊。”宁华看着瓜尔佳氏一脸的疲惫之色,便开口说道。
“先别走,我有事要问你。”瓜尔佳氏摸了摸额头说道。
“啊,啥?”
“你那个庶妹到底是怎么回事?”瓜尔佳氏说起这个事来,不由得有些郁闷了,早知道,这事自己就不应该掺合,现在好了,自己好处捞不得,反倒是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