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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糟蹋着他院里的丫头或者说二房的那些人也就算了,反正二伯和二伯母也在打理着府里的生意,买几个丫头的钱真不缺。
可这个傻货偏偏看上了侍候宁善的大丫头珍珠。
珍珠原先是老太太房里的二等丫头,宁方早就肖想那丫头了,可人家在老太太身边,他没有这机会,到了宁善身边,他还是没有机会。
可现在宁善病倒了,机会来了,宁方趁着去探弟弟的时候,多次沾珍珠的便宜,今天摸摸小手,明天摸摸脸蛋了。
珍珠虽然有心告状,可现在府里都为了宁善的病情担忧着,谁有功夫理她啊,因此,她也只能隐瞒着。
只盼宁善快点好起来,她好早日脱离宁方的魔掌。
可哪知宁方沾了珍珠便宜,感觉摸摸小手什么的不过瘾,因此便在一天深夜喝了点酒,趁黑摸进了宁善的屋子,借着酒意强要了那珍珠。
本来少爷强占了丫头的身子真不是啥大事,最多让他闭门思过几天。哪家哪府这事都有过,真算不得是丑闻。
可偏偏那宁方是在宁善的屋子强要了珍珠的,而宁善虽然生病了,可看见自己的丫头被堂兄欺负,自然也是不肯的。便上前去劝阻。
宁方一来是喝了酒,二来那是色心起了,正在兴头上,不让珍珠给他泄泄火,他哪下得了这把邪火的,便一把推开了宁善。
宁善身体本来就虚弱,再被宁方这么一推,便被宁方推倒在地。好不容易起身的时候,宁方早就入了巷,在珍珠身上尽情驰骋了。
宁善才七岁,哪见过这种场面,再加上被推倒在地又着了凉,而第二天,珍珠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了,宁善没几天。也跟着珍珠走了。
宁善一走,老太太自然震怒了,要知道,那半根老参可是救命老参,可是老太太一直备着自己哪天有需要的时候用的。
能拿出来给孙子,自然能看出宁善在她心里的份量的。
现在孙子没了,自然生气,可也不能杀了宁方,只能罚宁方去跪祠堂了。
宁善是大伯母心中的宝贝疙瘩。就这么没了,只罚宁方去跪祠堂,大伯母自然不甘愿了,便立即借她身体不好病了,交出了管家大权还给老太太。
老太太自然知道,倘若把这个家交给二房那边,那是绝对要败落下去的。二房的那个婆娘,能干啥?
因此只能把跪了三天的宁方从祠堂里拉出来,让人狠狠地打了三十板子。
宁方的身子本来就被酒色给掏空了,又跪了三天的祠堂早就可以说是不行了,这三十板子打下去简直是雪上加霜。
没打完就晕倒了,这还是人家下手的人放了水的。
老太太虽然恨宁方的不懂事,不过,也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也不可能真要了他的命,便只能命人抬下去,剩下的板子先记着,以后再说。
可对宁方来说,真没以后了,过了几天,宁方也走了。
虽然是老太太下的命,不过,倘若没有大房的咄咄逼人,宁方也不会这么早就去了。
大房心疼宁善,虽然宁方老干些缺德事,可也是二房太太的心疼肉,因此,大房和二房就这么干上了。
你不是不要管家权嘛,你不是不想当家嘛,好啊,我来当!!
二太太立即在办完了儿子的事情之后,向老太太请缨要了管家权。
老太太这时候正对宁方的死对二太太心怀愧疚呢,只能答应了下来。
二太太管这个家真的不顺利,一来,府里的很多班底都是几十年来大太太用顺手了的,二来,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三房太太(即宁华继母),因此一路走来可说是很艰辛。
而二太太越是管家,越是和大太太不和,二人的关系可谓是雪上加霜,有的时候,哪怕在外人面前,也不愿意维持表面的和谐。
虽然大伯和二伯心里也是埋怨彼此,可毕竟还是亲兄弟,不像那俩妯娌可谓是斗疯了眼,因此两人倒还是偶尔劝劝妻子,而且关系还算是过得去,至少在外人看来还是兄友弟恭的。
而真正让大伯和二伯关系决裂的还是另外二件事。
第一件事还是那个大伯的小妾引起的。
在二伯看来,所有的事情起因,全是那小妾引起的,人家无法迁怒到那抢人的权贵身上,可对那个小妾可是恨之入骨的。
因此,便让人把那小妾从府里骗了出来,送到了那权贵的别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才女宁华的烂桃花
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大伯也默许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倘若能让两兄弟的关系和好如初,一个女人,真不用太介怀。
而大伯和二伯也正的是因为太过小看了女人,才会惹发了最最不应该的事情。
应该说,这之前的,都是曾嬷嬷东打听来西打听来,然后拼凑在一起,再由张姑姑这个故事还原专家经过系统,按常理的还原,基本是属于百分百接近现实的。
因为这个事情不算难猜,而且有好些可以从白术和白薇口中得到一些原来伯爵府的一些底层八卦,谁让这两货有亲戚还在伯爵府呢。
而接下去那件让大房和二房反目的,哪怕以曾嬷嬷的本事,也就打听到事情的十之二三,可见,事情的高度机密了。
曾嬷嬷打听出来的有几件事情,第一,去年的时候,大伯的嫡孙,也就是伯爵府的最最根正苗好的接班人,一夜之间疯了,当然,这事在整个伯爵府都不是秘密,但秘密的是,他之前失踪过三天。
这事,张姑姑有个三估计,一是被绑架,二走亲戚去了,三便是最最不愿意提到的,他被某个好娈童的权贵给虏走了。
这几年,好娈男童的风是越来越重,京城里还开了类似这种馆子,据说生意还特别好,而也有人传闻,这馆子的幕后大老板是铁帽子王。
而宁华是属于积极地去排除各种可能的人。
绑架不可能,哪有人质这么快送回来的。而且,被绑架也就两个可能,一是受惊过度,二是死了,不可能疯。至于走亲戚更加不可能了。
只有第三个是最最有可能的。
而这个权贵,宁华相信是简亲王,因为只有他是双向插头,男女都好的,最重要的是他也是铁帽子!!
“主子,这有点奇怪啊,要知道,询勤小少爷可才七八岁的年纪。这能……”曾嬷嬷比较相信是被绑架,没人规定说绑架非得很好多天才送回来。
万一人家绑匪比较有职业道德,收了银子立即放人呢?有些匪徒其实还算是盗亦有道的。
而询勤少爷在绑匪哪儿受了惊讶疯了,这也是有可能,虽然稍微夸张了点,不过,小少爷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不是吗?
“说不定。人家就贪图他长得嫩,长得小呢?不是现在有家店里在卖童子鸡嘛。据说味道很可口,特地去吃的人很多呢。”宁华没好气的说道,这店就是那做了简亲王小妾的穿越同仁开的呢,据说生意那叫一个爆棚。
人家生意红火到简直让宁华红眼,虽然自己的寺庙生意一条龙的服务也不错啦,不过,老和尚却说了,为了保障生意常做常有,必须得限量供应和限量上香。
宁华那时候听了费总管的回复。简直想去和人家来个认亲什么的,这货会不会也是穿越的啊,如何懂得饥饿营销方法的?
而至于菜铺子更加,虽然现在几间都是赚的,可几间铺子加起来,一年也就小赚个100两左右,和人家的饭馆子一个月赚个几千两的比起来。自己简直弱爆了。
“那位贵人就下得去手?”曾嬷嬷突然庆幸,自己的孙子长得不是很清秀,不是很秀气其实也挺不错的,至少不用吃这种苦头。
人家还是伯爵府的嫡子嫡孙呢,在贵人眼里还是照样被抓走那个啥了,更何况自己的孙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了。
这种事情听听八卦就够感觉恶心的和难受的了,更何况是孙少爷了,倘若是真的这样,那么,疯了倒也是有可能的,唉!
“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怪不得前些日子,爷听了我和简亲王福晋走得近,很不高兴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宁华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好像是简亲王福晋曾经说过的,现在想不起来,便感觉是很重要的。
“你们先别说,让我好好想。”宁华见曾嬷嬷要开口,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让自己思考下。
原先曾嬷嬷是打算劝福晋早点安置的,毕竟这几天也累了,没必要熬夜,不过见张姑姑示意自己不要出声打扰福晋,便不出声了。
那天简亲王福晋是怎么和自己说的,完整的自己倒是忘记了,大概意思自己是记得的,大概是说简亲王很是欣赏自己和三福晋的才华,特别是自己。
而最重要的是,自己没有忽略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妒忌,那时候自己还想奇怪呢,她有什么好妒忌自己的?
铁帽子亲王福晋,身有嫡子傍身,哪怕简亲王是男女通杀的,也没有人能代替得了她的位置。
可现在宁华总感觉自己有点摸着什么了,又有点没摸着!!
算了,继续说刚才的事情,听完再睡觉,虽然有点困了。
而曾嬷嬷打听的第二件事情是二房的嫡幼子,也就是宁方的亲弟,两个月前也失踪了一回,当然了,对外宣布是去了京郊的寺庙上香,不过,很奇怪的是,人家回来后,差点跌进湖淹死了,要不是法喀刚好晚上睡不着觉,在府里瞎溜达,估计得等他的尸体浮上来了。
而第三件事就是大伯会从边关调回来,是去兵部,做兵部侍郎,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曾嬷嬷实际打听到的是一个小八卦,据说是二房传出来的。
说大伯能到这个官职,是卖侄求荣得来的,二房的人,那是万份的看不起他!
对这个传言,宁华是不怎么信的,本身大伯继承了祖父的爵位,虽然到了堂兄弟这一辈,会降为子爵,不过,按照大伯父的身体。怎么着伯爵府的牌匾也还能挂个二十几年的,根本没必要为了一个兵部侍郎的官位卖侄求荣。
可是无风不起浪,有了这个传言,说明至少二房有人说起过,那么。二房和大房的牵扯和这个就可能有关系了。
而按照张姑姑总的推论就是,大概那个送了贵人的小妾在贵人哪儿挺得宠的,然后小妾在一年前得知,她的儿子也死了,因此怀恨在心,见贵人属于男女通吃的,便说了询勤怎么怎么个优秀法。
于是贵人便派了心腹捉了来,本来嘛。询勤就是贵人家的小少爷,自然娇生惯养了,再加上男生女像,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更是吸引了那贵人。
以前玩的都是一些奴才秧子,那种刺激和快感哪有玩这种贵族小公子来得强啊!!
因此贵人也上了瘾。
但因为怕长时间捉着人家,会被人家告上康熙哪儿。因此,也就玩弄了三天就放回来了。
再然后。那贵人有可能是自己看中了,也有可能是那小妾引诱的,人家再次把魔爪伸向了二房的嫡幼子。
而张姑姑的推论则是,小妾引诱的居多,因为不管是哪个府,最最看重的便是嫡子嫡孙。
长房折了一个嫡孙,二房折了一个嫡幼子,虽然救回来了,不过。和死了也没区别的,一个疯了,一个傻了,对两房人的打击都是大大的。
而现在这个时候,偏偏大伯升了官,那么二伯肯定会想,会不会人家用自己的儿子去交换。然后踏上了升迁之路的?
而大房则会迁怒的则是倘若不是二房擅自做主,把那小妾引到贵人哪儿去,人家聪明可爱的嫡孙怎么会这样疯了的?
大伯不会这么想,大伯母和询勤的额娘肯定会这么想的!!
这种一石二鸟的计绝对有可能出自那小妾的手笔,反正人家怎么样都没损失,儿子也没了,因为侍候贵人,身子也残了,此生也没啥牵挂了,害得一家是一家,两家都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