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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她师姐干的,要不怎么不敢回药王谷呢。”说着我瞟了一眼有些发窘的杨若岚。
“既然逃出来了,为何又要回去?”骆音轩端着茶杯风轻云淡地问,“是有所图谋,还是……”
“没有,”杨若岚杏目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关夜这叫一个心疼,“我是为了师父回去的。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残害同门,保不齐她有一天会害了师父。虽然师父现在头脑有些不清楚,但是,那毕竟是我师父呀!”
“还是个孝敬的孩子,”鸢澈盯着她看了半晌,才说道,“今日我们就起程去药王谷,本王还就不信了,在清芜的地面上,她还能一手遮天!”她终于有点帝王的气质了。
“多谢王爷!”杨若岚要行礼,被我拦了下来,顺手擦擦泪痕,也给她嘴里塞了个包子,“好了,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多吃点东西,一会儿出发。”
杨若岚脸红了红,很听话地吃东西去了。鸢澈拉拉我的衣角,我转头看她十分委屈地指指自己,“我也要!”
“要什么?”我不解。
“包子。”鸢澈张张嘴,“你给我喂个包子吃。”一点没有刚才大气的样子。
我满头黑线地塞给她一个馒头,“馒头抗饿,多吃点!”
骆音轩忍笑给鸢澈拍后背顺气……
一个时辰后,我们几人起程前往药王谷。
在走了两个时辰后,我们这两辆马车、三匹马才来到进山谷的口子。从外面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山谷,裂缝宽度能够三辆马车并排通行。谷中长满了奇异的花草树木,走到一半还起了迷雾,好在进来之前杨若岚给我们服下了驱毒的解药,不然就真趴下了。
这山谷裂缝大概有两千米左右,尽头是一座很大的门楼,上面有块牌匾,上书‘药王谷’三个大字。
门楼上执勤的人出声询问,蜚零出示了赵王府的腰牌。那腰牌做的很是精美,一凤一凰盘在两侧,中间一个赵字。其实我也有一块,也是纯金的,不过中间写的是清泠。这腰牌在关夜手上,希望他不要给丢了!
执勤的人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王爷,赶快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大门就打开了,二十多号人出来迎接。
“呵呵,到家了,要低调点呀!”我笑着将杨若岚披风的帽子向下拉了拉,可不能让她们发现杨若岚没死。牵着她的手把她带下马车。
鸢澈先下的马车,与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交谈,杨若岚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是她的大师姐。我暗中拉了她一把,让她别出声,带她走到鸢澈身后。大师姐要给我行礼,我挥手免了礼。
“家师近来身体抱恙,恐怕不能给姑娘看病了。民女不才,能否给姑娘医治?”大师姐笑得很和蔼。
我们编的理由是杨若岚假装是我的表妹,突得怪病,我们特此寻医而来。
我看了看大师姐,问,“不知您如何称呼?”
大师姐立刻谦虚道,“不敢、不敢,民女为谷主吕珃。”
“哦,”我故意笑得很亲切,“本王听说药王谷的谷主不是苏虞纹苏老太太吗,什么时候换人了?”
“幻泠!”鸢澈故意蹙眉,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呵呵,”吕珃尴尬地笑了两声,“也是刚换的,王爷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一个小小的药王谷之名能入两位王爷的耳,这已经是药王谷上下数不尽的福分了!”
还挺会说话的,我在心中冷笑,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不减,“但是本王还是希望能让苏老谷主给看看这病,不知道吕谷主能否通融一下?”
“呃……”这吕谷主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但是碍于我是王爷,她也不好发作,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行。
我怕夜长梦多,就催促她赶快安排医治。吕珃很是为难地给我们安排,同时让弟子收拾几间客房给我们居住。
吕珃亲自带着我们往后走,来到一所幽静的院落外,想来这就是苏老谷主的居住所了。她先进去通传,大概半柱香后才出来,一脸歉意地说,“请两位王爷见谅啊,家师年岁大了,实在不适宜见外人。但是既然是王爷的要求,那我们……”
“那吕谷主的意思是不让我们进去了?”鸢澈微笑。
“不不,王爷的要求我们怎么能不满足呢!”吕珃惊得直摇头,鸢澈那个阴笑的呀,直让人心里发毛。
“那好,”我向吕珃摆摆手,“你在这里等我们,不许偷看、不许偷听!不然有你好看的!不过……你要是做事稳当,本王会考虑让你们进宫侍奉。御医的差事可是不错的。”
“是是,多谢王爷!”吕珃点头哈腰。
看不惯那副奴才样,我拉着杨若岚进院,众人紧跟着进来。
屋内烟雾缭绕,有很重的药材味,但是光线很昏暗,有些找不到人在哪里。鸢澈往里面那竹帘后一看,我明白那老太太在里面。
“咳咳,”我故意咳嗽两声,笑道,“苏老谷主好大的架子呀,两位王爷到来也不出来见礼,还要我们进去见你吗?”
“王爷?”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有种像老家具打开时吱吱的声音,“王爷是谁呀?你们来干什么?”
“呃,找您看病,吕珃没跟您说吗?”鸢澈撇嘴,这老太太是有点糊涂啊。
“看病呀,谁看病?”竹帘后,一位白发老妪拄着拐走了出来,一双眼有些混沌。出来后就拉着冰的手腕子要号脉,冰吓得直往后跑,生怕被她抓到。
我身边的杨若岚很激动,但我们之前说好了,不能过早暴露她的身份,要不万一她师父说漏嘴了,整件事就麻烦了。所以现在她这能忍耐,但看到师父无恙,她心里也就踏实了许多。
“不是,病人在这边。”骆音轩指着我身边的杨若岚,并把冰拯救了过去。
“谁呀?”老太太直接向我走来,一把握着我的手腕就号脉。
我无奈地向杨若岚眨眨眼,心说这老太太直接把杨若岚屏蔽了是怎么着?“老谷主,您知道您的弟子接连失踪吗?”
“失踪?谁失踪了?”老太太继续号脉,“没毛病呀。”
你才有毛病呢!我白了一眼忍笑的鸢澈等人,“您最小的弟子杨若岚不就不见了吗。”
“胡说!那死丫头是背叛师门跑了,怎么是失踪呢!”这老太太突然跳脚骂了起来,“这个不争气的小妮子,偷了我的火灵芝就跑了,气死我了!”
众人看向杨若岚——敢情还有这么一回事呀。后者拼命摇头,意思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呃,老人家您消消气,您的火灵芝搁哪儿呀?”我给她倒了杯茶让她顺顺气。
“嗯,”老太太喝了口水,指着里面的一个柜子说,“在那里面的红木盒子里,作孽呦,原来有五支,现在就四支了。”
“那我们能看看吗?”
老太太一脸随意的意思,我给关夜使个眼色,他立刻去找盒子。盒子很好找,三两下就找到了,端到我们面前。鸢澈打开,看到里面有五支火灵芝。
众人的嘴都成了O型,这不就是五只吗。
“老、老人家,您说您原来有几支火灵芝?”我有点傻眼。
“五支。”老人不耐烦地说。
“可这就是五支呀,您数数。”我将那木盒端到她面前让她数。
“一、二、三、四、五,啊,五支了呀。”老人很高兴,拿过盒子,“不对呀,若岚偷走了一支呀!”
“老人家,杨若岚她没偷走。您看,这五支一支不少,就证明她没偷您的火灵芝,也没背叛师门。”
“不对不对,那小妮子偷走了,肯定偷走了。”老太太摇头道。
众人扶额,“老人家,您再好好看看,这有几支火灵芝?”我耐着性子问。
“五支。”
“您原来有几支?”
“五支。”
“所以说杨若岚没偷火灵芝啊。”
“不对,她偷了,绝对偷了。”
“……”
哎呀嗬,你个老太太啊,你识不识数呀!我磨牙……
“姐,你冷静呀!”冰和小白在后面拉着我的衣服,“唉,你挽袖子干嘛呀,她可是老人家,你不能这样呀!”
“算了算了,就到这吧。”鸢澈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拉着挫败的杨若岚离开。冰、小白和关夜将快要暴走的我拉走。
作者有话要说:闹鬼篇:夜,漆黑一片。一只手正悄然无声地伸向慕幻泠居住的房门。屋内,慕幻泠正对着铜镜梳头,却不想,危险正在慢慢靠近。“啪”,烛花爆了一下,在寂静的屋内,这一声显得甚是响亮。慕幻泠一惊,转头看向那灯烛,却无意间看到窗上有个被月光映照的黑影。“谁?!”慕幻泠大叫,那黑影只一闪便不见了。也许是眼花了吧,慕幻泠如此安慰着自己。想将梳子放在桌子上,谁知那木梳很是不听话,调皮地跳到了地上。慕幻泠无奈,只得弯腰去捡那梳子。直腰后,眼的余光却瞟见铜镜上,自己的身后,正站着一人。慕幻泠猛然回身,竟找不到刚刚镜中的人。她被吓坏了,想要再看看铜镜。转身之时,她对上了一双漆黑冷然的眼眸。。。。。。(未完待续)
☆、人和妖怪,谁更难对付?
“王爷您消消气,我师父年岁大了,脑子有点不清楚。”回到客房中,杨若岚终于将那斗篷脱了下来,给我倒了杯茶消气。
我摆摆手示意她没事,喝了口茶道,“我们现在怎么办?若岚现在顶这着个背叛师门的罪名,老太太又那么糊涂,这回可不好翻案啊。”
鸢澈单手撑着下巴,没什么精神,“我们的时间有限,撑死三天就要离开,因为真的是没病嘛。”
骆音轩在一旁点头,“毕竟这是药王谷自己的事,我们是外人也不好插手。”
“嗯,所以现在只能看樰灵能不能查出些线索。而且,这几天若岚要戴着人皮面具,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我看向关夜,“这些乱七八糟的本领你应该会吧。”
后者很是兴奋地点点,好像很高兴接这个工作似的。
“行了,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鸢澈伸了个懒腰,显然是累了。我们也都疲惫地回屋休息,我和杨若岚一个房间。
看她有些失神,我轻拍她的肩膀,“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事不管结果如何,结束后都跟我们回海月吧,像这样的药王谷,不留也罢。”
她笑了笑,“我就喜欢你这随性的性格。”
“我也很佩服你能记住那么多药材,”我吃了口点心,“我就从来没记过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呵呵,谁说的。”杨若岚低头轻笑,“王爷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能说记不住复杂的东西呢?”
“那估计可能是我唯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我撇嘴,其实我也不想学的。
当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樰灵来和我们汇合。一身软银轻罗百合裙让人感觉到一个词——纯净。另外,四灵这四个丫头长得都不难看,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王爷。”樰灵翻身下马,向我和鸢澈行礼。
“嗯,”我点头,“辛苦了,先去休息吧。”她应该是连夜赶来的,一脸的倦容,她答应后就下去了。一院子的俊男美女,看的药王谷的小徒弟(杨若岚的师姐、师兄们收的徒弟)、下人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两位王爷起的好早呀。”人未到话先到,来的是二师姐蓝沅。人一来,一双眼就往我和鸢澈身上瞟,看得我们这叫一个不爽。其实这蓝沅长得还算不错,但在一大群美女里算是不明显的。
“呵呵,早。”我们尽量敷衍。
“不知王爷表妹的病……”
“哦,苏老谷主真是神医呀,仅一次针灸就好了,真是神医呀。”我笑着转头,“奺潇,出来吧。”
屋里,‘奺潇’走了出来,一张脸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了,简直是让人过目就忘。蓝沅只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对着我们尽量得瑟着。
“其实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