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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煜曦反复看着那玉佩,“你不觉得很不吉利吗?”
“……人家那叫凄美爱情好不好!”我抽抽嘴角,“有很多人想要还找不到呢!”
“那转手卖了吧,估计挺值钱的。”
“你敢!”我瞪了他一眼,“这玉与众不同的不只这一点,它的材质更是世间难求!”说着抽出袖中暗藏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左手手掌。
“你这是干什么?!”虽然他与我距离很近,但还是没有阻止我的‘自残’行为,于是蹙着眉要给我包扎。
“把玉佩给我。”我抢过玉佩,将它死死地攥在流血的手里。
看到我手掌的血滴到地上,孟煜曦强行拉过我的手,“你发什么疯?好好的干嘛要割破自己?”
随着他拉扯的动作,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孟煜曦吓坏了,赶紧接住我。刚刚只关注手了,没注意那已惨白的容颜。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孟煜曦单手搂着我,另一只手给我号脉。
我艰难地摇头,眼前一片黑暗,头脑发昏,很想一闭眼昏过去。但是这时必须要停住!我死命地咬住下唇,抵挡住那阵晕眩。
“不必担心,没什么的。我只是有些恐血,见不得血。”我很丢人地说出真相。
孟煜曦哭笑不得,知道我没多大事,少量给我输些真气,同时要掰开我紧握的左手,“恐血还给自己弄出血来,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被眼前的东西惊回去了。
那块本如白脂玉般的玉佩如今已如石榴石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
“这是魔山难得的玉料——魔脂玉。传说这玉是专门卖给夫妻或情侣的,男女双方交换浸染对方血液的玉佩,寓意着一生一世永不相离。”我虚弱地靠在孟煜曦肩头,头晕的感觉还在与我作对,看来我的晕血症严重了。前一世我就有晕血症,不过很奇怪,我只晕自己的血,别人就算在我眼前将血流干了,我也不会晕一分。对于此症状,我也很是无奈……
“你这傻瓜。仅一块石头就能让人永不相离?亏你还是王爷,还信这些!”孟煜曦轻拍我的额头教训道。
“我信!”我瞪眼表示抗议,“只要能让我们不分离,我什么东西都会相信!”
孟煜曦无奈地叹口气,“永不相离是靠我们两个活人,不是靠这么一块石头。”
“好、好。”我拿起那块鸳鸯佩,做了一个要扔的动作,“反正你也不信,那我就扔了吧。”
孟煜曦迅速将它抢了过去,“谁说我不信的!这可是被你血浸过的,要是让别人捡去了,万一……”
“嘻嘻,那我就和别人一生一世永不相离了~”我打趣道。
“你敢!”孟煜曦瞪眼,伸手掐我腮帮子,“想都不许想!”
“呃……”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表情和小白高度一致,“这算定情信物,你给我什么?”(泠吐槽:婚都结了,还定什么情?!是不是滺紫你前面忘写了?!滺紫默默飘过……)
孟煜曦表情暧昧,凑近我道,“我。行吗?”
这个回答太……我抽抽嘴角,“我要东西!不是人!!”
孟煜曦看我崩溃的表情笑了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银质镂空缠枝莲纹香薰球,小巧精致,做工繁杂华丽。
我眼前一亮,接过仔细端详,“真好看,比宫里音质局做的都精致。”
“喜欢吗?”孟煜曦将我抱到一旁的石头坐凳上。
“喜欢。你在哪儿买的?”看他一脸的骄傲,我大胆猜测,“不会是你做的吧?”
“前几天路过作坊,看着挺好玩的。不过成品的样式没有什么和眼的,所以这几天就去那里学着做了一个,你喜欢就好。”孟煜曦宠溺地揉揉我的头。
“嗬……”我惊讶地看他,“这手艺太好了!曦,你人才呀!”
“玉器什么的我不在行,学做些银器倒还行。”
玉器?我脑中如一道惊雷闪过,难道……
“曦,你不会是因为吃醋月影送我玉簪才……”我不太确定地问。
“没有!我怎么可能吃醋呢?!”孟煜曦急急道。
“哦。”我意味深长地笑着,“反正我也不喜香气,就把它送别人吧。”话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将香薰球仔细收入袖中。
“你……”孟煜曦被我气乐了,“不是说要给人吗?”
“还没想好给谁,所以我先留着。”
“你不是不喜香气吗?”
“嗯,檀香和沉香的香味我会努力适应的。”
“……”孟煜曦挑起我的下巴,微微眯起美眸,“泠儿,为何你不坦白些呢?”
“曦,你可曾对我坦白过吗?”我努力忍笑,因为吃醋而去学做银饰,可见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孟煜曦有一瞬的呆滞,而后捏捏我的下巴,“我不会瞒你什么。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握住他的手,我内心充满甜蜜,“我也答应你,这一生一世,对你,没有秘密。”
“好。”他反握住我的手,很用力,像是想将这誓言刻入骨头般。
嫣然欲笑媚东墙,绰约终疑胜海棠。颜色不辞污脂粉,风神偏带绮罗香。园林尽日开图画,丝管含情趁艳阳。怪底近来浑自醉,一尊难发少年狂。
作者有话要说:下棋篇慕幻泠捏着一枚棋子犹豫了半天落不下去,时间长的连一旁观战的小白都睡醒了一觉还没落子。孟煜曦无奈摇头:泠儿,不管好赖你能先落子吗?慕幻泠:着什么急啊,让我再看看。孟煜曦:我第二杯茶都凉了。。。。。。慕幻泠:好吧、好吧,我搁这儿。孟煜曦抽抽嘴角,落下一子:泠儿,你输了。慕幻泠:你看就是你催我吧,要是让我再想一下,肯定输不了这么惨!孟煜曦扶额:你就是搁哪儿,都会输。慕幻泠:。。。。。。老娘不玩了!!
☆、山寨案件
花期快要结束时,关夜带着冰和月影来了,据说是因为两人在一次考试中表现出色。所以石先生特批,让两人出来放松放松,休个假。
一到行宫,关夜就屁颠儿屁颠儿地找云烟了,只留下……
“姐!”这天我正在院中溜达,就听外面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只是这声……怎么那么像冰的?
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白色人影冲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一颗脑袋死命地往我肩膀蹭,“呜呜…姐呀,我差一点儿就见不到你了!!”
冰这小子此时的身高已经比我还要猛一点儿,再加上从小习武,这让我想推开他都是不可能的。“冰呀,你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别把鼻涕蹭我身上呀!!!”
一身墨色暗花长衫的月影一头黑线地将‘挂’在我身上的冰往外拉,“哪里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不过就是背了几晚书,你就要死要活的!还跟姐姐撒娇,多大点儿出息呀!!”
此时我也听明白了,估计是为了通过那次考试两人死命看书来着。于是死命地推冰,“就是、就是,背几晚书累不死!”
“呜呜……姐你欺负人!”冰被月影拉开,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水水的眼眸一闪一闪的。
我扶着额头问月影,“他早上吃什么了?魔障了?还是背书背疯了?”
月影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不知道,估计是作呢。
“姐,你讨厌我了吗?我伤心了!!”冰嘟着嘴说,这个可爱的表情配上他英俊的脸……还是挺萌的!
此时小白正好跑到脚边,我顺势一抄就把它抱起来甩到冰身上,“慕幻冰,你给老娘正常点儿!”
冰接过小白,撇撇嘴,“切,姐一点儿爱心都没有。这十多年来我和姐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想你呀!”
“那你给我正常点儿表达行吗?!”
“你就不能正常的说吗?!”
我和月影一口同声,气场很是强势。
冰一脸遗憾地摇头,“唉,真没劲。小白走,我给你找好吃的去。”
小白在冰怀里眨眨眼——那个啥,我刚才怎么就从地上飞进他怀里去的??
“你!”
“唉,算了、算了。”出来看热闹的孟煜曦过来安慰我,“你又打不过幻冰,就不要去教训人家了。”
“噗……”月影没憋住,一不小心了出来。看我瞪他,一溜烟儿跑了,“我也去找吃的!”
孟煜曦无辜地看着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只剩下磨牙的力气了……
花期过后,我带着一大家子人返回海月。抱着为冰他们多争取几天假期的心态,这返程的速度那叫一个慢!
“唉,还有几天到海月呀?”客栈里,冰问一旁的关夜。
“嗯……”关夜故意掰着指头算,“如果还按着这样走,大概就六七天的路程吧。如果快的话……”
“不要快的!”冰和月影同时喊。惊得一旁的老板直往这边看——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不会拆房吧!
我无奈摇头,果然是孩子就不爱上学!
另一旁的桌上,两个三十多岁妇人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唉,知道吗。昨晚邱红的夫君让人家给杀了,听说让人家给开膛破肚了!”
“是吗?谁这么没人性呀?开膛破肚呀!”
“就是说呀,邱红这人平时挺老实的,不知道惹到什么仇家了。”
“知县说京城也有类似案件,好像是疑犯流窜到这里了。”
“是吗?!那可要关好门户。唉,这邱红夫君真可怜。”
“是呀、是呀。”
孟煜曦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想管?”
我摸摸怀中小白的头,不知为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半年前鸢澈给我看的那个案子,“嗯,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孟煜曦笑笑,这可要了大堂内所有女子的命喽——要命呀,这笑起来真好看!
“不避嫌了?”他问。
想起朝中那些烦人的官员,我不由嫌弃地蹙眉,“查个案子,应该不碍的。”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孟煜曦伸手将我垂到胸前的长发拢到后面,动作很是自然。
冰和月影同时望天——不看,再往下就该少儿不宜呦。
云烟和关夜同时转过脸去——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大堂内剩下的女子暗自叹气——看来名花有主了,晚喽!
只有小白天真地歪头看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饿了,我想吃饭!
午饭后,我准备带着云烟去衙门,多了解一些案子的信息。刚要出门,结果就让冰给堵回来了。
“姐,带我一起去吧!”
“你凑什么热闹?!”我把自己的袖子从他手里拽回来,同时轻踢了一下叼我裙角的小白,“我坚决不带你们去!”
小白一脸委屈地跑去月影那里——主人好凶呀!
月影无奈地挠挠它的下巴,小白舒服地闭起了眼睛。
冰也一脸委屈,“我也需要历练呀!姐你说过,等我十五岁就接手暗部,总不能只会读些书吧。让我查个案子也好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查案子是那么好查的?你还小,不懂人心险恶。”
“姐不是也不大的时候就进入官场了?”冰反驳。
“呃……”由于以前的‘事迹’,我找不出话反驳冰。
“算了吧,幻冰想去就让他跟着去吧。”孟煜曦过来劝我,见我点头,就转头问月影,“月影要跟着一起去吗?”
“呃,查案吗?”月影抽抽嘴角,抱紧小白,“我就算了,我还是比较和平的,留在这里和姐夫、关夜哥整理东西吧。”
“好了,走吧!”冰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出去。
常裕县衙,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知县恭敬地将我们请进去,还奉上了好茶招待。由于我让暗部查些东西,所以一直耽误到下午才去衙门。
“听说今日常裕县出现了一起命案,孙大人可有线索?”我开门见山问。
“这个……”常裕知县孙珃擦擦额上的汗,“凶手行凶手法惨无人道,结合现场留下的桔梗手帕,下官以为是海月一带行凶的凶手流窜到这里作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