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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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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人在这其中搅和,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自问自己行事端正,他现在看着位高权重,实际上不过是个闲职,他又是个明白人,轻易不会得罪人的,况且最近连与人口角都没有。

儿子只是一个宫里的侍卫小头目,得罪人也有限。

妻女乃内宅之人,最近也少与人来往,是什么事竟让人针对着女儿来呢。

金员外郎窥着沈侯府眉头紧锁,心里便敲起小鼓来,暗地里把妻儿骂了个狗血淋头,又道:“说不定是那媒婆嘴碎乱说了什么,被人以讹传讹,变了样子。”

此时雪柳已经从嘴碎的婆子口中得知,前院里来了个金员外郎,便走到沈秋君面前嘀咕道:“他们出门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来求娶小姐!还不死心呢!”

雪香便道:“许是有公事要办吧,已经拒了的,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便是真有心求,也得让家里女人来说话吧!莫不是为他家夫人行事莽撞来道歉的?”

沈秋君也暗在脑中思索。

父亲管的是军中的事,与金外员郎应没有公事往来,便真有公事,也不会来家中的。

若说为求亲一事,似也不象,两家本就门户不对。自家回绝了他家的求亲,倒也犯不着特意来道歉。

沈秋君想了想,便带着人欲去母亲房中探个究竟,哪知走到半路,便被人拦下来,说是夫人正有事忙,并让她帮着抄写一本经文,赶着用的。

沈秋君只得回转,到小书房里抄书。

雪香在一旁服侍,也觉得事情有些怪异,不免心神不宁。

沈秋君反笑着劝道:“你先不用瞎想,等楚嬷嬷回来,就知道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想也是白费力气!”

沈秋君气定神闲地抄写了两页,楚嬷嬷便回来了。

楚嬷嬷说道:“夫人把上次的那个媒婆请来问话呢!”

沈秋君面上便有了疑惑,又着人悄悄去打探。

媒人正在沈夫人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这门亲事明显门不当户不对的,小的当是猪油蒙了心,才跑来说亲的!过后清醒过来,万分后悔,便是为了自己的招牌也不敢吐露半个字的。”

沈夫人见她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毕竟事关女儿声誉之事,面上仍是呈不信任之色。

那人眼珠一转便又说道:“那金夫人是个没见识的人,会不会是她因亲事不成,这才不知轻重地乱嚷嚷出去,以致于被人当成新鲜事,添油加醋地乱传一通!”

沈夫人见他们两方各执一词,相互推诿,一时也没了主意。

此时追究到底是谁乱说出去的,远没有想法挽回女儿的声誉要紧。

便真是他们乱说出去,就是打杀了他们,也于事无补,现在还不到算账的时候。

可这种无影的事儿,总是越描越黑,在有心人眼中,总有欲盖弥彰之嫌,可若是不去理会,又不知传成什么样子。

便是到此为止,以后也是品性上的一个污点。

唯有找出那个姑娘来!

可要找出那个人来,又如海中捞针,没个头绪。

沈秋君坐在书房中也在胡乱猜测。可连事情的边儿都没摸到,多想无益,她细想了一下,便起身去寻母亲。

沈秋君坚持要见母亲,下人们也不敢硬拦着,只得来禀报给沈夫人。

沈夫人本担心这件事会给女儿心里蒙下阴影,所以并不打算说给她听,又怕女儿多心,便只得叫进她来,准备敷衍一下,就找发她回去。

沈秋君一进来便说道:“今日府里有些不寻常,女儿已经打听到,那日上门提亲的冰人及那金家的人也来了,所以女儿想着这事必是关乎女儿的,女儿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乌龙事件

沈夫人料着也瞒不过去,只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又安慰道:“你尽管放心,一切有你父亲和我呢!现如今已让画师去寻那人,等有了画像,再让人城里城外去打听。”

沈秋君听了,难免往阴谋论上去想了。

有人上门说亲不成,这种事对于一个姑娘来说,也算是极寻常的了。

被拒的人家,若是心眼小些,或许会恼羞成怒,在外乱说话。

但是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官,借他一个胆子,谅也不敢与威名赫赫的永宁侯府作对。

定是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想要毁了自己的名声,若此事不能妥善解决好,以后自己在京城再难有立锥之地。

会是谁在设计自己呢?自己一个闺阁女子能得罪了谁?

贤王?应该不会!自己名声坏了,对大姐来说也不是件好事,况且此时与他还没有什么仇恨啊。

难道是李瑶琴?自己被坏了名声,便嫁不得贤王,将来大姐去了,她就能成为继妃!

沈秋君却又马上否决了。不是因为信得过李瑶琴的人品,而是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姑娘,又整日闭门不出,如何去调配人手做成此事,况且她知道李夫人持家严谨,对于女儿定是严加管教的。

可是前世李瑶琴虽性格温良,却也是做过几件狠毒事的。

其中一件,便是设计六皇子。

当年贤王曾因为六皇子与李瑶琴闹过矛盾。

李瑶琴因此心里深恨六皇子,便与贤王一同设计六皇子好男风一事。

所以这事也未必不是她做的。

正在沈秋君皱眉,苦苦思索无果时,派去金家的人回来了。

金二既然不学无术,腹中那点墨水,根本不足以表达出他心里脑里的美人神韵,只道是皮肤白皙。狭长的丹凤眼,生起气来,眼中璀璨有光芒。

又因得了父亲的训诫,知道其中的厉害,其他的不再多说一语,只咬牙道:只顾着看她容貌,没注意其他。

沈父看着画相,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着人送到内宅,让夫人辨别一下:认识的小姐当中可有此容貌的。或者府里丫头有没有这个相貌的,若都没有,只能城里城外细细访查了。

画相也太笼统了。哪里能辨认得出来,沈夫人递给了女儿,在心内暗自想着该如何访查到这个姑娘。

沈秋君看着那双丹凤眼,倒似在哪里见过。想了半日,不禁哑然。可不就是六皇子么!

不由又想起自己生日那天,六皇子倒真是被人追到沈府的。

沈秋君不由冷笑。

这在城外偶遇心生仰慕,和抢人不成追索到家中自然不同。

在城外唐突了佳人固然不对,可也是那佳人不守规矩才招致的祸。况且他也算是有始有终,尊着礼节来提亲的。

这抢人就不对了,而且都到沈府门前还想着抢了回去。便是不把侯府放在眼中。

金员外郎做官这许多年,自然懂得如何说话才最有利于自己,又满心里认为。当日的那人便是自己,定是不好意思细讲,怕是没少隐瞒了东西。

沈秋君问明那金员外郎还在外院,便打发人去问道:“那日到底是哪一天?那女子穿的什么衣服,作何打扮?他又是如何知道是沈府小姐的。是那女子在城外亲口所说,还是他打听了知道的。或者是见那女子进了沈府?另外,金公子卧床不起,是金大人所为,还是那女子所为?”

一席话问得金员外郎汗如雨下。

他只料得女孩子脸皮薄,定不好意思细讲与儿子贴身打斗之事,便想先下手为强,掩盖了下一来。

她一个千金小姐,还能嚷嚷着自己真与一个男子搂腰扳膀打架不成,若真说得出口,除了嫁与自家儿子,怕也只能出家了。

只要她不是个实傻子,自然会依着自己所说的,等这件事情过去,她仍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没想到他家倒真是不惧会坏了名声,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再者沈家现在要做的,不该是想办法挽回女儿的声誉吗?怎么倒是对这些细节方面追问不止呢。

莫非儿了看错了人,或者那女子只是他家的丫头?

金员外郎想到此,心都要蹦了出来。

只是他话已经说出了口,若是再一一答复了,真相便都出来了,儿子的抢人事件也就暴露了出来。

其实他倒是不惧事件会暴了出来。

因为现在外面已有传言,自家也算是受害者,若是沈府执意要整治他,便做实了传言是真的。故此时,沈府最明白的做法,是连同儿子一同洗白,不然他家的女儿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可是如果那个姑娘不是沈家小姐,或者只是个府里的丫头,沈府没了置肘,自己的官可就真做到头了。

金员外郎脑中翻江倒海,面色却不动,只说道:“这些细节,下官不知,只得问下官的那不肖子了!”

沈父又派了人悄悄去审问金二。金二也看出事情有异,可如今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又是个不中用的,被侯府里的人一阵威逼,便如倒豆子般,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赵管家听了,心下松了一口气,暗叹:果如小姐所料,原来只是一场因六皇子而起的乌龙事件!

沈侯爷夫妇听闻原来真是六皇子引起来的,心里却没半点轻松。

这事传成这样,不管是别人的有心还是无意,只要六皇子站出,沈秋君的名声便可挽回,其他倒可以慢慢地查询。

只是六皇子会站出来吗?

六皇子虽是男子,也是要名声的。被当成女子所抢本就是件不光彩的事,而且世上不缺总以最大的恶意去忖度的龌龊人,他又是一个皇子,可不是自己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

何况六皇子还是那样偏执拐孤的一个人!

沈父安慰妻女道:“放心,此事既然已经打到事主,我自然会想法子让他站出来。我这就去找他来,若是他不同意,大不了,我豁出这张老脸,去御前求皇上做主。”

沈夫人脸上忧容仍不减一分。

六皇子再不得圣心,也是堂堂皇子,为了皇室的颜面,皇上未必会同意拿皇子的名声换女儿的名声。

沈秋君见父亲,欲亲自去求六皇子,心中不禁侧然。

父亲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便是现在也贵为大齐朝的永宁侯,如今年纪一大把,生了华发白须,却要为了自己的名声,低头去求个毛孩子。

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沈秋君不由难过地低下了头。

六皇子性格别扭,这也是关乎他名声的事情,尤其他还是长得那样俊美。前世就曾有人因生出狎玩心思,落得个凄惨下场。

按照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定不会饶过金二的,却又为了自己的名声,必是暗暗下黑手,杀了他解恨,估摸着时日,也该动手了吧。

想到此,沈秋君心下不禁暗暗担心:六皇子可别现在就杀了金二,不然,自己身上的污水可就洗不掉了。

见父亲已经大步向外走去,沈秋君忙上前拉住父亲的衣襟,笑道:“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明日一早再去吧。事情已经找到源头,倒不急在一时。况且父亲亲自倒有些不妥,若是被他一口回绝了,倒没有转折余地了,还是让二哥前去。若是不成,父亲再亲自出马也不迟!”

沈夫人也觉得有道理,也劝道:“不如让宁儿明日去,到时有丽儿助着,再软语求一求,说不得六皇子就同意了。”

沈父想想也有道理,也不再坚持。

又回到外书房,对金员外郎说明:那日之事是个误会,那名红衣少年,不是女扮男装的,而是当今的六皇子。

金员外郎听说是六皇子,不由腿脚抽筋,一屁股坐在地上。

亵渎皇子,这下子儿子的罪过的可就大了,修家不齐,这官是真的做到头了。

金员外郎面如土色,晕晕乎乎地告了辞,回到家里,指着儿子骂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生下你这么个孽障来!早知今日,当初你一生下来,就该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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