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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福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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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是,三日之后,又有人来登门提亲,来的不是别家,照旧是穆府的人,此次竟是穆老爷亲自登门赔罪,经商人家好大排场,后面尾随三箱珠宝三箱黄金。

“那日我儿不敬,相信落跑并非骆小姐的意思,特求小姐再嫁。”

我一口甜米酒喷在鞋上,这穆老爷看似身体硬朗,面有红光,不像是让我冲喜,可如此期盼我嫁给穆怀春,定然是有鬼,二十七岁还不娶妻的男人,不是自己有问题必然觉得旁人有问题,颠来倒去的说,他都不是好东西,我呸。

骆生在一旁被珠宝闪伤了脑子,挑着眉笑,“小福,你自己想想,嫁是不嫁,人家很有诚意。”

我在屏风上露出头,对穆老爷道:“老爷这样想我过穆家的门,干脆我嫁你喽?”

好在穆老爷气度好,捏紧了手中折扇继续笑:“骆小姐若不满意,我便让我儿亲自登门给你赔罪,不知这样解不解气?”

我点头,“你叫他爬过来给我道歉啊。”话毕便被骆生放倒在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来晋江,没写文,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老骨头,呃,三洋有脆弱的心肝。

☆、二

从小长兄为父,骆生一向帮我拿捏轻重,包括我该不该被劈昏,因此待我再醒来,我已被锁在门里,他再度收了礼金,把我丢给穆府,对此我只有一句话:他奶奶的熊。

“你就是不听我的,女子这一生求什么,不就只求好郎君吗?何况你这么无德……”在我第二次上花轿前他依旧如是说,话毕甩下帘儿就去数聘礼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乃二嫁娘,所以再没了之前的庄重,八抬大轿晃晃悠悠急不可耐的冲去了穆府,在墨色的静夜里,再没什么能比这一队人更加鬼鬼祟祟了。

这回府里没设宴,四周气氛诡异,我在大堂矗立良久,安静的可闻呼吸声,不久扯下盖头,四周是一群生脸。

“人呢?”

三姑六婆面面相觑,好心劝我盖上盖头。大概又出了什么事,大堂里都是些小角色,大人物二人物一个影也不见,我索性一屁股坐上穆老爷的椅子,抖着腿等。

不久见穆家一家子哭丧脸皮而来,我便笑了。

“看来今日逃婚的是穆四少爷了,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了,劳烦给纸笔,我来写休书,他何时回来让他何时签。”嫁不出我也要报复。

穆老爷脸色比苦瓜难看,“小儿攀上骆大小姐如此聪慧的女子是他福气,定会珍惜,一定是赶路误了时辰,再等等再等等……”

我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万一往后在这地盘扎根,还要服从人家,穆老爷好歹是个有诚心的本分人,我倒也不好总让他难堪,恰巧又有丫头主动迎我去后休息,我只好先不动声色。

漫漫长廊上,两个人丫环缩着颈脖,多嘴安慰我,“四少夫人不要气,四少爷离开府里是常事,我们在府里呆了五年,他也不过回府三次,他今次特意来,也是看中这亲事。”

我茅塞顿开,原来穆怀春常年不回府,穆老爷想用这门亲事锁住他,结果却把四少爷吓跑了,得不偿失。

“说起来,小姐嫁来也不差,四少爷在外名气不小,虽然我们下人不知少爷在做什么,但江湖人称他穆四少,应当还有些名气。”另一丫头也插嘴:“是,上回有个姑娘闹上府来,说要找四郎君,也是我家少爷的称呼,您看,称号多的人,名气必然大,是不?”

我一个踉跄撞在一旁柱子上,四郎君和骆家女……这真是月老发酒疯,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果然是对江湖上之事不能甚解,江湖上很多称号往往在一人头上,人们却还寻寻觅觅,不知是如我般孤陋寡闻,还是假意傻里傻气。

不久我们上了湖边小舟,扁舟破水色往湖心去,小湖平静如镜,湖心有尖顶小筑,正亮着烛色。

丫鬟指着,“那是四少爷的旧居,奴婢们已提早打扫好了,老爷说让四少夫人住进去,今夜四少爷会回来的。”

湖心小筑并不大,夜中望去像湖中假山,门上有青苔,看似的确空了些年头。

“那么四少夫人先歇息,明早我们两再来伺候着。”两个丫鬟回到舟上,迅速去了岸边。

我出门四望,这四壁邻水,根本是牢狱。这小筑与穆府其它建筑格格不入,大概是早年建起,久未修葺,我实在无法在这陌生又潮气的屋中入眠,便起身走走,屋里有一口陈年大箱,有半人深,箱底放着一叠黄纸卷,打开一看,是府衙的感激信,时间竟是十年前,还有些陈词小调,多是少年一表决心的词句,另有一些纸上竟有泛黄的血手印,简直不像同一人的东西。

我从小随骆生看江湖,耳读目染的太多,厌倦了那些相似的故事,本想要不找嫁个平常人家,要不嫁个武林巨侠,没想到嫁了个四不像的,而且一想起他那不把人当回事的眼神,我便很不痛快。

江湖人若知道,四郎君与骆家女拜堂成亲一定会讥讽嘲笑,看来我须得尽快练就一身厚皮囊。从前骆生便告诉我,先发制人是好本事,练的是皮厚胆肥,于是半时辰里我静心坐下,用朱钗在木桌上刻下一张休书,辱骂加嘲讽,泼妇骂街的本事亦也拿出来,细细表达我的深恶痛疾和满心不屑,等桌面爬满字,湖风便进了屋,烛火也灭了。

我以为我身心安然,一觉能到天明,然而半夜的时候人却醒了,四周有夜水拍岸声,还有西林寺的颤颤钟鸣,本已是秋季,显得越发凄凉,是太安静了,有些可怕。不远处隔着水有石块与金属相击声,极有规律,配上凉意像是鬼魅作崇。突然一段划水声逼近,我从门后一望,却难辨那独舟上的黑影,却看清了他背上背着的长剑,在月下有一段寒光。

我一个翻身,躲进一旁的绿漆木柜,才刚合上柜门,一把剑便从大门□来,从缝隙望去门已开,能看见一小段衣裤,被牛皮腰带紧扎在腰间,十分利落,仿佛随时有紧迫之事要应付。

门外一层月光太亮,以致我看清那把剑,那剑正在那黑影手中握着,是一把有着四片刀锋的长剑,上面有血。

我虽不知何事,亦没想那么多,只是感到脊背发凉,兢兢战战,那人用剑挑开被褥床帘,踢翻了桌椅,像是在找什么,忽然他停步,往木柜走来,我正默念金刚经,远岸便传来撕心的喊叫声,此人立即出门,速速离开了。

良久后我才敢出来,此时屋内已是满地狼藉,我推门小瞧,外面生灵安静,月色惨白,原本停来的小舟已飘去远处湖面,人到了危机时自有预感,我预感若游不上那船必然有坏事发生,于是拼死挣扎扑上小舟,最终不过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床中没桨,没待多久天空又落下大雨,扁舟被涟漪推了又推,前前进进,许久才勉强向岸边停靠。

折腾了太久,我不知何时糊涂的睡了过去,第二日午时,水声击打起岸边乌石,我才醒来。

我生平最怕三样事,寡,穷,丑。而现在如此狼狈,堪称浔阳城第一丑美人,回到穆府,大门竟是紧锁,我暗自发誓,若再三叩门还不开,就叫骆生踏平此地,而下一刻门开了,落了半夜的屋檐还挂着雨水,滴水下立着三个男子,脸都藏在斗笠乌纱下,气势来看,不友善。

“你是谁?”

大厅里站着数十人,穿着似商人,却在腰间都配着剑,脸色怕是比我难看多了。

“你们又是谁?”

有一花眉老道起身迎来,拱手道:“可是苍崖门骆门主之妹,骆福如骆大小姐?”

我一点头,他便将我拉到一旁,道:“原来骆大小姐并不知,看来小姐有幸逃过一劫,也望节哀顺变。”

我瞪眼一望后院,土堆般的人尸,能看见大夫人一只手垂在外面,碧玉镯子已染作血镯,红艳艳的,是灭门。

我正惊着,为首的戴着斗笠的人已冷声问:“你昨晚在哪里?”

“姑奶奶昨夜在湖心小筑等着与夫君翻云覆雨,今早一整日困在小舟上,就他奶奶的要被淹死了,你们还要听什么,要不要听如何翻云如何覆雨。”

他微微一顿,褪下斗笠蓑衣,那人面与语调并不符,天生刀眉月目,面若粉琢,标准的乖巧公子脸,可惜全然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对,你最好字字道来。”

虽然真实感不足,但我如今好歹算是半只脚进了穆府,为何要与外人一答一问,何况天下做贼的喊抓贼的人不在少数,不可轻易相信这些人。

花眉道人咳了一声,那小哥便退了下去,老道将我一拦,对众人道:“骆大小姐天生玩笑多,不要将小儿恶话当真,诸位不要气,”他又向我解释,“我等都是穆老爷的故交,承蒙穆老爷不少恩惠,因是江湖中打打杀杀之人,不好在骆大小姐成婚当夜参与酒宴,只好今日贺喜,怎料清晨三敲门不开,硬进便看到这样场面。”

识时务为俊杰,我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这便连忙拱手,“方才福如也是心急,请诸位叔伯别介意,长兄虽是苍崖门门主,但我从不交涉江湖,何况只是嫁来做人妇,这种事谁也不想遇到,如今夫家没了,福如也该走了。”

冷面小哥横剑拦我,又问:“敢问穆怀春呢?”

“不熟不熟。”

正僵着,另一位老先生也上前圆场,“此事非同小可,骆小姐也算穆府唯一留人,还请暂且留在这,等我等商议再离开,免得在外打草惊蛇。”

原来是怕我口舌长,可此话不无道理,还是乖乖听话,顺了他人的意思,免得有麻烦,然这一留就是三日,他们封锁穆府,两日来围桌商议如何揪出凶手,江湖人实在爱伸张正义,真乃多管闲事,以显自己真枭雄,偏偏不付出行动,纸上谈兵未免显得没诚意。

次日清晨我才起来,便见一群男人在后院挖坑掩埋死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打算如何找证据?”

一金冠粉脸胖老爷挥汗道:“江湖上人心既是证据,寻到凶手大可诛之而后快。”

说白了,不过就是你割我一块肉,我削你一块皮的意思,我点点头,靠在墙角下,“我也手无缚鸡之力,也无心为这么大一个家复仇,诸位能不能放行。”

老道说:“如若穆四少还活着,现在穆府家业便是他的,那么骆大小姐便是这的新主人。”

我笑道:“可今日我要归宁了,若不在午时赶回去,骆生可要上门来找,到时被他察觉什么,岂不更麻烦,其实骆生还未见过穆家四少爷啊哈哈哈。”

“那么找个人陪你走一趟?”

这才圆了我心愿,先找个人回去压住场面,免得风生水起,没个消停,捅破了穆府的事,以为我是扫把星转世。

花眉老道道:“邵爵,你陪骆小姐回府归宁。”

此人瞪我一眼,眉眼深凝,浅道:“是,师父。”

我拍了拍小哥的肩,“辛苦你了。”

当下,我与邵爵往苍崖山庄赶去,骆生不清楚穆府少爷的样子,因此邵爵扮成大户公子,小金斗,玉簪头,金光翠色印的他脸儿俊俏,精致雕琢,我刻意粘上去,就要他不痛快。

到山庄见了骆生,他才机灵了,归宁宴上说笑不止,有问必答,我舔着小酒盯着他,倒有点愁苦,看来此生与俊生有缘无份了。

归宁宴散后,骆生将我拉去一旁,“小福,这穆四少爷好眼熟啊,为何像眉君道人的收山弟子?”

我惊叹骆生的好记忆,慌张往他喉头灌酒。

归宁宴直到夜中,邵爵大致被捧的不自在,终于坐不住,请辞道:“穆某看今日就到此好了,也当回去了。”

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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