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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都是友邦的来使……”凤梦洁展了展衣衫,给千艺一个眼神。
可千艺刚想唤人来救,就见其中一人,搂住一个男人飞身而出,站定后哈哈一笑,到与风泱一般潇洒。
“多谢二殿下了。”
凤梦洁抬眼看了看那人,眼色变了又变,之后牙咬,一拱手道:“哪里话,不过镇国候好身手啊。”
“呵呵,抱歉抱歉,我也是刚刚才恢复功力。”金棘纯属睁眼说着瞎话,而她身旁的弥昇则盯着羽,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那我告辞了。”羽才没空管什么来使,早听人说,这些人因女皇中毒一事,被太女变相软禁,却没想到,太女一走,竟落得如此难堪的下场。
“喂!”千艺扬手,但这次羽没有应他,也不理她人审视的目光,转身离去了。
羽的转身,正巧将风泱的头转对凤梦洁,只是凤梦洁并没在意,而风泱只是眸子稍开,随即闭上。
“呵呵,你认识刚刚那个男人?”羽在疾行,可风泱到开口了。
“和你无关。”羽现在不想提那个人。
“他可是近期凤寥国女皇新纳的侍君,如今看来,竟是二皇女的人,啧啧……好好的一个美人,居然给一个将死之主当侍君,可惜啊可惜……”风泱故作惋惜道。
“那也是他的选择,与人无尤。”羽沉了沉心,血一点点冷却,她不想再动情。
“是嘛……”风泱嘴边含笑,再没多说,现下……她真的累了……
羽没有回话,奋力往前奔去,脑海里却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她与他的初识,她对他的惊艳,她对他的占有欲,曾经年少,为武成痴,却唯独将他藏入心间,可女子之爱,哪里能随意表露,可叹……到头来,不过是劳燕分飞,还丢了骨肉罢了。
羽跃进宫内,此时已是四更天了,看着这一片宁静之向,她紧了紧手臂,闭上了眼,年少所爱,就此埋于心间,再睁眼,那灼天宫里之人,才是如今她命之所牵,魂之所系……
一百二十四章
转眼间已是春日节当日,这些日子以来,綪染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二皇女出乎意料的按兵不动,火晗霜偷偷入宫三次,再加上百香莫名的复活,风泱奇异的受伤被囚,但实际情况却一字都不肯吐露,连羽最近都有点心不在焉,这不得不让她担心啊。
“都查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端木茶站在桌案前,愁眉不展,可见这个太过平常的现象,也让她难以安心。
“你说……以二皇女火晗雪的性格,会放过这一天嘛?”綪染眨眨干涩的双目,揉着太阳穴,心乱道。
“以她的性格,恐怕春日节已是极限,毕竟太女至今都没出现。”端木茶摇摇头,最近她眼皮跳的厉害,左边换到右边,右边换到左边,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那你觉得……太女真的死了嘛?”綪染扯扯嘴皮,想笑,可不知怎的,没有力气了。
“不太可能啊,毕竟还没找到尸首,但这么久了还没出现,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太女府不是没派人查探过,可以肯定是,太女不在,但太女的家眷还在府中,这若是内乱,难道说,这为了权力,就真的可以放弃一切了嘛?
“我总觉得,她在暗处盯着我们。”綪染摸了摸嘴角,幽幽道。
端木茶就觉脊椎刺寒,仿若现在就有人在窥视着自己。
“啊,不说这些了,你记得加强防范就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虎符之事……对了,据说关押在太女府的那些来使,已经回国去了?”綪染听羽说过,那日太女府,关的可不止风泱一人,这么多来使,肯定会惊动朝廷的。
“是,大部分是……只是……”端木茶支吾了一下,似乎不太敢讲。
“怎么了?”綪染见状,拧眉问道。
“金赤国和凤寥国两位还没走。”端木茶察言观色,为难道,心叹这来使也真不知死活,如今明知灼烟国内如此混乱,还不及早脱身,竟还参合进来。
“哎……她们人在哪里?”綪染对这些人也着实头痛,可又不能放任自流,毕竟留下的这两位在其国内分量很重,若是有损,灼烟可真就完了。
“会宾的驿馆,我派了人日夜守护。”端木茶不敢怠慢。
“也好,在尘埃落定之前,不要再多牵无辜了。”綪染点点头,即便说的好听,是怕牵连无辜,实则綪染对于这两位重量级的来使却没好感,因为谁也说不准,她们之间的谁会与皇女们有勾结,而她……此时此刻,不得不防。
“是!”
允瑶坐在轮椅上,待在地道口,面前一脸凝重的羽抱着剑,靠在石墙上,向外张望,可惜地道的位置只能看到逸君寝室的内部,而看不到外部的情况。
“若是……若是今日有难,染她会来嘛?”允瑶原本还犹豫,要不要去参加岩君邀请的春日节,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綪染是断然不会让他触及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小姐自有对策,还请公子不要担心。”羽被允瑶如此一说,表面冷静,内心却愈加纠结。
“那……我们可不可以一直在这里等?”允瑶捂住胸口,略带乞求的说道,他不想和她分开,即便她现在身在灼天宫内,即便他无法在她左右,可无论如何,他还和她站在一片土地,一座皇宫内,所以……他不能离开。
“若是无事,我们自不用离开,就怕……”羽细细摸着自己的剑,双目茫然。
“呸,说什么丧气话呢,小姐吉人天相!少爷,你别听这莽妇的,小姐不让你出去,也是以防万一,你瞧着那岩君,鼻子都朝天了,谁知道会怎么折腾其他侍君,谁不知道,现在皇城,就只剩下他的两个女儿了!”芩儿守在一旁,怒视着羽,怪她太过直言不讳,伤了允瑶的心。
“我只求她平安,只求平安,别的……我什么都不求了。”揪住衣襟,仿佛感受到心口阵阵的抽痛,允瑶蹙起秀气的眉头,痛苦的说道,
“放心好啦,綪染那人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就算二皇女想要造反,女皇也不一定就一点防备没有,只是不知道那可恶的右相会站哪边……”擦着手,刚刚为岚实运完针的百香也走了过来,也颇是担忧綪染现在的处境。
“我看啊,干脆今天晚上把宫里那些杂碎,都毒死算了,不是有晚宴嘛?干脆……我……哎呀,姐姐!”含草刚说的得意,就被百香拉了回来,一脸的不满。
“小姐说了,静观其变。”羽转头看了眼缩在角落,代替逸君大儿的那个孩子,再叹。
Qī。正林却刻意不入地道,做着最后的准备……
shū。春日节,本是一个不必大肆操办的节日,可岩君利用为女皇祈福为名,不但宴请了群臣,连后宫都有观灯小宴,就更别提此次从宫外请来不少舞娘乐师,为其助兴了。只是,这一切一切的大手笔,都只是岩君一人决定,女皇卧病在床无法出席,烟后躲在碧烟宫内,也不肯露面,这偌大的皇宫,竟在这一夜,成为岩君一人的天下。
ωǎng。“今日给地牢加点餐,也让刑将军感受一下春日节的气氛吧。”綪染嘱咐一下,便走出了女皇的寝室,等会儿灼天宫内,也会摆起小小宴席,将女皇抬出来,算是透透气,也能观赏到珀玥特别为女皇准备的舞蹈。
“这里,比起外面,冷清多了。”没形象的靠在立柱上,风泱脸色依旧惨白,但笑起来还是那么不正经。
“你若是想要热闹,出去便是,没人拦你。”綪染站在屋檐下,仰头远望星空,此刻烟火四射,正是最灿烂之时。
“你在紧张。”风泱甩了甩袖子,调侃道。
“你为何会被关在牢中牢呢?”之前只听羽说了她的情况,但实质上,綪染在风泱回来之后,这是第一次见面。
“出了点小差错。”风泱不在乎的努嘴道。
“小差错?断了多根肋骨的小差错?”綪染回笑道。
“对我来说,不算大事。”风泱还是笑,仿若伤的不是她。
“你今夜为何入宫,太女都不在了,你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珀玥这边……等她献舞之后,就送她离开,你无需担心。”綪染以为风泱是害怕自己的弟妹被她牵连,所以才来的,不过,风泱也没有想错,她原本是想要了珀玥的命,只是事情转变,让她可以不必动手了,只是……百香的身体……
“我只是闷的发慌,而且发现最近阮相府里,似乎不太平。”风泱撇了眼綪染,有意无意的提道。
“怎么了?”綪染有了兴趣,莫非是阮相已与二皇女联手了?
“她们似乎在找什么,但是很秘密,在烟都四处寻觅,只可惜一无所获。”风泱摸着下巴,似乎也想不明白。
“这……是不正常。”綪染不动声色,可心里暗惊,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阮相已经失去耐心,开始大规模寻找剩下的羊皮卷了,那……端木家……
“啊!对了,过了今晚,我要辞行了。”风泱过来靠在綪染身上,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
“要走?”綪染更是不解,她从没想过风泱会离开。
“事情一完,我就走。”风泱呼了口气,蹭了蹭綪染说道。
“为何?是因为凤梦洁要走?”这是綪染唯一想到的理由。
“这是一个原因,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风泱寒笑中,竟在不经意间,露出阴霾之色。
“想要的?”綪染想问,可又知道风泱可能不会告诉自己。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说这个你会全身竖起刺。”风泱拍了拍綪染的肩头,得意道:“放心,和灼烟的政局无关,和皇室也无关,多年来……我在这里,就是求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綪染稍稍扶了一下风泱,因为那么短的时间,她肯定还没恢复。
“我父亲的死……还有丢失的国宝。”风泱到是出乎意料的没有隐瞒,这其中绝大部分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恐怕日后再难和綪染见面了,所以……第一次生出了坦然之心。
“你……莫非和灼烟有关?”风泱的父亲,那就是凤寥国女皇的男人,綪染真没想到,那样一个高贵的人,居然是被害死的,不过,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风泱身为皇女,却流落在外了,凤寥国的女皇恐怕也是无奈吧。
“不!不完全是,经过我靠近太女那么久,看的,查的,也不少,近日终于摸清了,是有人雇佣圣门,害死了我爹,也……害死了我。”风泱知道以綪染的聪慧,估计早已清楚自己的身份,但又不好说的太过直白。
“谁雇佣的?你……你的家人吗?”綪染开始将怀疑点,转到其余两位皇女的父君身上,毕竟后宫争宠,什么都做的出来。
“有是有,只是那人也是被利用的,追根究底,都是为了父亲手上的东西,那是我母亲交给他保管的,但是那东西在我父亲死后,居然不翼而飞了。”风泱嘲讽的抽抽嘴角,也不知是在怪自己的母皇没有将自己的父君保护好,还是在恨那被人利用,害人性命的后宫之人。
“是……是不是羊皮卷之类的东西?”綪染本不想说,可还是没忍住,想要确认一下。
“你怎么知道?”将头猛的抬起,风泱目光灼灼的看着綪染的侧脸,轻呼道。
“这也是我最近才得知的,因为右相在收集这些,而圣门,不知什么缘故,在替她收集。”綪染没有骗她,毕竟,若是风泱父君的事情是真实的,那么风泱就绝对不会是敌人,而会是她铲除右相的亲密伙伴。
“这……此话可当真?”风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