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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看看现在这宫里就知道了,岩君可是急着想做皇父呢。”綪染想想前两天,岩君派人去允瑶那里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打心眼儿的想笑。
“这老男人也不看看,太女还没死呢,哼,都当她是软柿子吗?”风泱跟着太女可不止一两年,那个女人到底有多狠毒,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因此万分的小心。
“太女无父,母又不亲,这样的太女,除了那些老学究外,谁会拥护,岩君自然觉得把握很大。”綪染早就知道,女皇一旦倒下,那么太女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当然,想到这点的,可不光是她,也是怜君的主意。
“哼,做梦呢!”猛地灌下一口酒,风泱吧嗒吧嗒嘴,一边回味,一边拿眼瞟着綪染道:“你似乎最近与锦玉宫的主人走得有些近啊……”
“呵呵,我到没问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你到查起我来了……不过告诉你,是火晗霜的主意,希望我和那位能够联手。”綪染半真半假的说道,却说得自然而然。
“噗!哈哈哈哈,联手?联手什么?一起上老女皇的床?是你上他啊,还是女皇上你?哈哈哈,火晗霜可真够逗的。”风泱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捶着桌子,指着綪染夸张的说道。
綪染到没生气,只是拿目一横,斥道:“莫不成,你这几日,都掉进艳妆阁了不成?”
“哎?你怎么知道?”风泱脸皮一僵,难得的尴尬道。
“我都不问你如何得知我与怜君走近,你何必要问,我如何得知你入那艳妆阁?”想想自己曾经卖身之地,綪染到是颇为怀念的。
“啐,也是!罢了……”脸色不大好看的风泱喝了口酒,跟着又抬头神秘的笑道:“其他我不问,不过我想知道的是,现在锦祥宫的主子是谁?”
“还能是谁,逸君呗。”眼皮抬都不抬,綪染摸着手炉说道。
“得了吧,你当我都与这宫中之人一样好糊弄?”风泱今日似乎喝得有些多了,竟是站起身,一把拉住綪染,摇晃着说道。
“那你觉得是谁,便是谁!”早知道逸君的事情瞒得了别人,瞒不住她,綪染不愿给她任何遐想,便如此回道。
“好,好,好好好……你不说,我便亲自去瞧,我就不信,脱了衣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把松开綪染,风泱作势就要离去,綪染也不拦她,只是弯下腰,用手摸向地面……
蹭蹭蹭!土地如同有了生命,竟露出了一排排尖利的石牙,风泱刚到门口,眼看就要过去,便被这石牙狠狠的骇到,连退数步,而那石牙,也跟着风泱往后逼近,直到风泱不得不退至桌旁,才老实停住,不再前进。
“你……”
“你酒还没喝完,这些个垃圾,也不帮我收拾了,你想去哪里?”雪白的脸蛋又开始变得有些透明,綪染缓缓的向后仰着,缓过一口气后,才能这般镇定的问道。
“早知神手厉害,啧啧,在我胞弟病重时,只闻过程,却不见真颜,现在这么一看,简直是天为啊!”风泱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喝多了酒,整个人亢奋的满脸通红,双目盯着那石头牙齿,闪闪发亮。
“行了,吃完,你就走吧。”没有收了那牙,綪染转过身,拉了拉风泱。
“呵呵……染……”风泱恢复常态后,竟是了然的笑了。
“别笑那么恶心,想说什么就说吧。”早在一出手,綪染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因为若是用理智分析,以风泱的为人,别说她在品质上,不会随意脱男子的衣衫,就说以她的谋略心计,也更不可能去找允瑶的麻烦,毕竟,逸君不会是她的目标,就更不可能是她能愿为之冒险的
男人。
所以,她输了,输在用情,输在真心,也输在嫉妒……只因,风泱说,会脱允瑶的衣衫……
“喂,那男人是你什么人啊?”
“和你没有关系!”綪染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好好睡一觉了,也许今夜去找允瑶,是个好主意。
“哈哈哈,怎么会,能抓住你的把柄对我来说,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重新坐回到桌位上的风泱,大口吃着鸡爪,激动的连骨头都吞进去了。
“我所有的弱点,你不都知道嘛,当然,我也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起码……你弟弟的命,还在我手上!”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綪染对风泱露出了利爪。
“噗!别别别!我服了,我那弟弟的命比你那些个弱点,重要重要的多,何况我们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别介别介,哈哈哈……”像是被惊住了,风泱赶忙表态道,可又忍不住好奇,继续说道:“喂,不会……是曾经那位,住在苍家的……”
“再说,今夜你弟弟就别想好过!”几乎是咬着牙说道,綪染闭上眼睛,忍住自己想要在此将其杀死的冲动。
“哎呀,千万千万……嘘!”风泱说到一半,赶紧伸手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抹到自己带来的纸包里,然后一把推开身后的窗户,跳了上去。
“什么事?”綪染警觉不对,小声道。
“有人夜访你,我就不打扰了,告辞!”风泱身子向前一探,却又拉回头来,笑着道:“放心,锦玉宫与锦祥宫的两位,我都不会去冒犯的!”
说完,风泱一侧身嗖得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什么人夜访,你到是不怕是岩君的杀手来杀我,哼!”綪染未出声,只是用口型咒骂一句,跟着站起身,关上了窗户,又如平常一样,往床边走去,而这张床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拥有一个小小的机关,只需就这么轻轻一按,床便会翻转过来,将床上之人带入地道。
第八十七章
“叶殿从,好雅兴啊……”房门未开,门上映着一个人影,似乎并不像是杀手。
“哦?门外的客人,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事相商啊?”綪染大大方方的坐在床上,甚至盖上了被子,却不打算开门。
“怎么,无事不可来看望吗?”笑呵呵的声音,到没有阴森之感,反倒很和煦。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如今月已升高,夜已深沉,会不会不太稳妥。”綪染抱着手炉,暖着手,甚至还在考虑,要不要放入被窝里,暖暖脚。
“呵呵,那么……叶殿从不欢迎在下了?”门上的人影动了一动,似是惋惜道。
“哦,这到未必,不过阁下既然已来,却只能与我隔门而谈,未免是我怠慢了阁下,只是,我今日身体不适,已要入睡,着装不齐,又不好亲自为阁下开门,怕扰了阁下,所以……还是下次有缘再谈吧……”綪染往被窝里缩了缩,撇嘴说道。
“呵呵呵,叶殿从果然是儒雅之人,不过,这有何难……”
本是上锁的大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接着有礼的将门关上,这才走到屋中,环顾四周后,轻轻吐气道:“呵,早在外面便闻到酒香,现在似乎又闻到烟都第一卤味的味道,叶殿从果然好兴致。”
“阁下也是位懂行人……”本不喜喝酒的綪染,真想揪住风泱,好好嘲笑她一番,今日她不但没在她这里好好享用一番,还留下个尾巴,让这如同狗鼻子一般的人物,抓个正着,恐怕这也是风泱第一次如此失误吧。
“哪里哪里,只是好吃而已,庸人,庸人!”青衣女子顺着綪染的声音,走到里间,却停在綪染挂着纱幔,用来隔断外室与内间之处。
“不知阁下来,找我何事?”纱幔未挂,外面被烛光照的清清楚楚,而同样,外面的女人也能将床上的綪染看得清清楚楚。
“果真风华……”青衣的女人终于看见了綪染,忍不住脱口道。
“我想,没有一个女人喜欢别人夸赞自己的美貌,即便我出身不妥,可也还想保些脸面。”綪染故意这么说,因为她相信,面前之人,绝不是一般的小小毛贼或者什么有特殊癖好的登徒子,恐怕自己的底细,这女人也会了解一二的。
“叶殿从何必妄自菲薄,那么岂不是要说女皇的眼光不妥吗?”那女人转过脸,惊艳之后,又温和的笑了起来。
“你说话到是和她有几分相似……”綪染听这口吻,忽然想起之前离去的风泱,只是,风泱天生性子风流,遇事记与心中,却不郁结,而面前的女子,綪染一眼便看出其虚假之处。
“哦?谁?”女子耳力不错,即刻问道。
“一个朋友……”没有打算掩盖什么,綪染回道,跟着又问:“阁下来此,不会就是为了看我吧。”
“那么叶殿从以为?”青衣女子微微一笑,大方问道。
“我不以为什么,不过,至少我想问问阁下,深夜来访,处于礼节,是否应该告知我,你的姓名……”綪染缩在被子里,慢慢摸上了身旁的机关。
“穆清雅……”穆清雅拉过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靠在隔断的纱幔上,望着綪染,十分诚实的回道。
“穆清雅……”綪染只觉有些好熟,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她能够确定,她并不认识此人。
“怎么?在下的名字有何不妥吗?”穆清雅温和的问道。
“没有,并没有……”綪染一时想不起这个名字是在哪里听过,所以赶忙回道。
“抱歉,在下今日冒昧了!”穆清雅没有看清綪染困惑的表情,又按照自己原本想好的说辞,继续说道。
“这到没什么,只是希望阁下来,不要是在深夜了。”綪染望着床边火炉里翻滚的火星,又看了看坐在光亮处,笑得温暖可亲,却犹如带着面具的女人,疲倦的说道。
“呵呵呵,好,下次一定白日再来……”笑过几声,穆清雅看着再没说话的綪染,又说道:“这里,只有叶殿从一人?”
“能得知我在此地者,应该也知,我是独身一人吧。”自嘲的笑笑,现在羽一般都在忙碌着宫外的事,加上她有地道保命,大家也都放心的多,所以能查出她身边有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特别是最近,连午饭都是芩儿由锦祥宫,通过地道,给自己送过来的,有时候自己晚饭都过去吃,晚上甚至留宿在那里。当然,春宵是少不了的,以至于正林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好似在看一个采花大盗。
“确是如此。”穆清雅的武功不低,当时石老板前来刺杀博儿之时,也曾暗中相助,要不然等不到羽出现,石老板恐怕早就死了,可至今阮府都没查出她是内贼,可见她身手不凡。所以今日她前来的目的,第一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大臣们口中的红颜祸水,第二便是想揪出那位接应石老板的高手,毕竟据说那位高手可是在这位殿从身边出现过。只可惜今日她来了,虽然见了綪染,但没感受到任何高手的气息,除了之前这屋内的一点骚动,以及一个武功只能算中等的人,离开此地外,竟是毫无收获,这……不由让她有些失望了。
“那么穆小姐,就是为了来证明我是否一个人住,所以才深夜前来的?”穆清雅在费解怀疑,綪染自然也一头雾水,她并不了解穆清雅,即便曾经在哪里听过,可也早在宫中一系列事情的急变下,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呵呵,当然不是,我都说了,我酷爱美食,今夜是我当值,偶闻此处卤味飘香,便过来了,哈哈哈,那卤味是殿从刚刚吃过的?”睁眼说瞎话,就算是她一个堂堂兵部参赞半夜当值,可她的鼻子也不可能灵到,可以从灼天宫寝宫闻到这么偏远的偏殿来吧。
“就算是我,如何?”这屋里只有她,若是她不说自己,就得再交一个人出来。
“果然是同好,那么殿从可知道八珍楼?”笑容不变,穆清雅似乎真的对美食产生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