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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以为我不想找她啊,只是……自从前一阵子,她突然晕倒之后,就再没醒来,一直都是我和石老板相处,可任我怎么叫,姐姐就是不给我回应。”含草垂着头心慌的说道,因为她总觉得姐姐的气息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可你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救他啊。”进了厢房,苍梧桐点上灯,又在门口叫上巡夜的下人,为她们灌上热茶,安顿她们休息。
“我也不想来麻烦你的,哎……可是,我不太方便照顾他,你这里毕竟还有男仆,可以帮帮手嘛。”含草将石老板放在床上,又替他盖上被子,才来到桌旁,倒了满满一杯的热水,小力吹着,却是迫不及待的想喝。
“这到是,不过不用你说,我也正要去找你们,就怕你们有什么困难。”苍梧桐关上房门,坐到含草旁,想起了綪染的嘱托。
“唔……不用找我们,反正你也找不到的。”含草摆摆手,又浅啄了口茶,烫的直颤舌头。
“找的到的,染给了我地址。”说着,苍梧桐便把那个地址背了出来。
“嘿!允瑶那小子倒是长了本事了。”含草双眸一亮,称奇道。
“这和允瑶公子有何关系?”中间细节并不清楚的苍梧桐糊涂道。
“喏,这男人把所有的家底都给了允瑶,说是命不久矣,不想带进棺材。”含草用手扇着小风,继续喝着水。
“原来如此。”苍梧桐了悟,倒是对允瑶更添欣赏。
“喂,梧桐,我现在想要见綪染,你可有办法?”虽然武功不低,可含草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敌得过禁卫军。
“这……需要想想办法,可是你找染有何事?”苍梧桐可不认为宫里的太医能够治好石老板。
“我要去找她,帮我看看,我姐姐到底怎么了!”含草放下茶杯,拍着胸口焦躁道。
“可是……”苍梧桐不怀疑綪染的能力,只是记忆中还留着上次商会时,她吐血的样子,所以不由迟疑了。
“她肯定能行的,我姐姐就是她放进我身体里的,可以的!!她既然能放进来,必然能够再拿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知道,我姐姐到底怎么了!”以为苍梧桐怀疑綪染的能力,含草急着拉住她的手,坦白道。
“既然如此,那好吧,虽然要等几天。”苍家虽然是富商,可是想要进宫也是不太容易,不过,想见端木茶,应该不会太难,看来现在,只有通过她,才能联系上綪染了。
不过,苍梧桐现在要想找端木茶,却并非她想象的那般容易,因为端木茶这段时间,常常留在宫中,说好听点,就是女皇器重,而说直白一些,就是女皇不放心綪染的安全,专门替她找了个保镖,以防被女皇那几个不孝女儿密谋暗害了。
“端木,你也不要太心急了,孟公子之事,你既然不愿去见他,那么就从长计议吧。”刚从议政殿回来,綪染偷偷观察过上朝时的情形,也对如今朝堂上的各色人,加深了了解。
自从女皇卧床之后,太女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监国,只是,在朝中,她并非可以掌控全局,光是岩君的党羽以及二皇女的心腹,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连平日里探查女皇实情的精力也被分去不少,再加上火晗霜暗地里在私下双方捣鬼,让两边都心神不宁,这更是加剧了双方的矛盾,也让太女加快了想要除掉二皇女以及岩君的计划,这点从允瑶近期派人调查的结果,就可以看得出来,起码近期在兵部频繁调动的官员,就能察觉出异常了。
“大人……上次是我太心急了。”即便职务比綪染高出不少,可显然端木茶在綪染面前,恭敬的犹如仆人。
“有些事情,你不去面对,便永远不会有结果……”綪染是过来人,若是她也如端木茶那般陷在过去中,那么她与允瑶远不可能比现在幸福,所以,只要两个人还在,那么就没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只怕我愿意去面对,他也不会接受我,曾经不会,现在也不会……”端木茶想要故作轻松的扬起嘴角,却发现笑居然也变得如此困难了。
“我想问,多年前,你可有和他说,你对他的感觉?”停下脚步,綪染站在一棵枯树下,回首问道。
“我……我……没说,可是当时他差点成了我的姐夫,我怎敢……”深冬的阳光即便刺眼,可并不温暖,端木茶站在这阳光下,心虚的说道。
“等你准备好,端木!你要和他说,你爱他,否则……你会后悔的。”綪染笑开,好似从端木身上,看到了原先不想面对现实的自己,不过还好,大家都还来得及。
“女子怎能轻易言爱……这,这……这有违……大人!”第一次在綪染面前,被羞臊的满脸通红,端木瞧着綪染越笑越过分的脸,不由恼羞成怒道。
“哈哈哈哈,罢了,罢了!随你吧,我想你也耐不住多久。”眼看端木茶怒瞪了眼睛,綪染赶紧又道:“蒙大人最近与你有书信来往吗?”
“暂时没有,只是告诉我,她与家人一切都好,让我不必挂念。”突然转成如此危险的话题,端木茶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以防有暗中的耳目。
“恩,那便好了,记住,端木……虎符一定要藏好,近期不论二皇女,阮相以及太女,都在寻找可以调动御林军的虎符,这整整30万人的兵马,可就是蒙大人交给我们,最后保住你我的命符了。”綪染也明白,这道命符,也同样是牵制她的令符,以防她真的将这江山毁弃。
“这是自然,端木明白,只是……大人,陛下,真的还会有子嗣吗?”端木今日从綪染口中得知她与陛下的想法,心虽喜,可仍有疑虑。
“放心吧,怜君找来的名医,可非凡夫俗子,只可惜,陛下是站不起来了。”
“是吗……”端木茶眼见身旁的人,用袖遮面,背对自己,也实在不好再问,她一直都知,綪染与女皇之间的关系,又想起自己与孟公子的遗憾,不由感同身受,更不会去怀疑綪染的用心了。
“呀呀呀……今日怎么事事都顺,我原想着来这御花园会不会见到殿从大人,可真见着了。”
“什么人!!快点出来!”花坛深处只闻其声,却未见其人,连端木茶在这之前,都未感受到此人气息,不由心中片刻慌乱,拔刀而出,挡与綪染身前。
“别……别啊……”先是露出淡蓝锦袍,而后是熊皮软袄,穆清雅摆着手,眼睛笑得弯弯的,打树丛里走了出来。
“哎呀!是穆大人,失礼失礼……”按下端木茶的刀,綪染上前一步,笑着拱手道,似乎完全不在意那日这位大人夜闯她房之事。这时,端木茶也认出了穆清雅,所以赶紧收起了刀,跟在綪染身后。
“哈哈哈,不敢不敢,是清雅不好,平白的躲在这里,吓着两位大人了。”如今,穆清雅与端木茶已非同部行走,可毕竟在一起共事过,端木茶对穆清雅到是仍存几分敬仰。
“哪里的话,穆大人怎会来此?”这里虽不是禁宫,但也算内庭,有些宫奴君侍的也会打这儿过,穆清雅是女子,却非宫娥,也并无特准,所以有所不妥。
“哎!说来也是我自己不好,本是陪岳母泰山来此会见刑大人,可我性子燥,耐不住,便被岳母大人赶了出来,可走走竟是迷失了方向,正准备找位宫娥姐姐问问,谁知老远便看见你们了,便赶了过来。”穆清雅理着衣衫,摇头的自嘲道。
綪染听后,与端木茶对视一眼,心里却在纳闷,阮相与刑天意素无交情,为何会来这议政殿单独与其议事呢,这说好听点,是嫌穆清雅性子燥,可实际上应该是不信任她,将其支开,看来她们之间要说的话,必定是要紧的大事。
“这……”
“大人……”
两边一时沉默,竟是对不上话,可就在两人刚要相视而笑时,就听见远处有吵闹之声,似乎是两个宫娥吵了起来。
“穆大人,你目力好,可否认得那两人?”那边吵吵嚷嚷,听不太清楚,但依稀可听得是一个宫娥一不小心走路的时候,撞到了另外一个。
“哦?我只认得其中一个,似乎是太女身边的小宫女,另外一个嘛,我不太认识。”先因为綪染说自己的目力好,而有所停顿,接着查看之后,发现只是个鸡毛蒜皮,宫内勾心斗角的小事。
“走,去看看。”綪染带头,大步的走了过去,可越走越近,越觉得另外一个宫娥看着面熟,直到走到几步开外,綪染才停下了脚步,忽然意外的笑了起来,只那正在嚣张跋扈的宫娥,正是那曾经掌了自己许多个嘴巴的女人,那个岩君身边最得宠的蔓姐姐。
太女与岩君,竟是连宫娥之间,都斗起来了……
第九十七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
“那你为什么还拦住我的去路?”遥看那架势,似乎是岩君手下的蔓宫娥挡住了太女的人。
“喂,你是走路不长眼睛撞了我,怎么反倒恶人先告状了?”
“可我不是道歉了吗?”
“道歉,道歉管什么用,你道歉,我就不疼啦?”
“那你想怎么样?”太女那边的宫娥似乎不想惹事,便委屈问道。
可哪知,蔓宫娥嘿嘿一笑,双手搂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穿着亵裤的双腿,往前一跨,接着指着自己的□说道:“只要你从这里爬过去,我就算你道歉了。”
“你!欺人太甚了!”
“呵呵,怎么?不肯啊,那么好啊……今天咱们谁都别走!”蔓宫娥横在綪染与那位陌生宫娥之间,可綪染还是能猜到此时那位陌生宫娥的表情,定是羞愤不已。
“蔓宫娥,你……你……”
“怎么着?生气了?呵呵,有本事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啊,就说你在这宫里受了气!”蔓宫娥拎着裙子,摇头晃脑的笑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要撞你的,你提到我家主子做什么?再说了,太女殿下,难道不也是你的主子吗?”似乎是感觉到对方对自家主子的不尊重,这位宫娥也不再隐忍求全,大声训斥了起来。
“哼,怎么着,撞了人还耍横?告诉你,就这事儿,在你主子面前,我也不怕说,再说了,我蔓儿的主子,只有岩君殿下!别以为你家主子有什么了不起,将来这天下,还指不定是谁的呢Qī。shū。ωǎng。!”蔓宫娥冷哼着放下裙子,突然指着朗朗晴空,傲慢的吼道。
綪染没有走过去让两个宫娥发现,只是远远看着,听着,身旁的两人显然也同她一样,不想过去,也不想插手两方的争斗。
“端木,走吧……穆大人请……”回过身,綪染客气的对着穆清雅说道。
“同行,同行……”又回头看了眼,那两个宫娥,穆清雅似是摇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穆大人,最近可是兵部公务繁忙?”都不想提刚刚所见之事,一阵沉默后,端木茶开口道。
“呵呵,还好还好。”穆清雅暗中观察着綪染,像是有满肚子的话要对她说,可又碍于端木茶在场,所以总是欲言又止。
“那为何这些日子上朝,不见大人?莫非家中有事?”端木茶是没看出穆清雅的心思,只是想要闲聊,等着到了灼天宫,就好分道扬镳了。
“哎呀,这事儿说来惭愧,家中内子有孕,身子不太好,近期大夫又说胎位不稳,前些日子又晕了一次,哎……”穆清雅谈起自己的丈夫,满脸的担心,语气也不像装假,这到让綪染有些意外,毕竟她和石老板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却没想到,她对自己这个夫婿,到是有几分真心,莫非,这其中还有别的内情,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