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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赶到后,不足半小时,警务署头号人物也来汇合,吩咐了一些事。”
“可是要保密?”
“是,但是一间警局百来个伙计,怎样堵得住悠悠人口,没有可能,这宗怪事一定会揭穿,坊间已有秘闻杂志含沙射影,绘形绘色地做文章。”
少群轻轻说:“现在,我知道录映带上记录着什么了。”
立铮不出声,她当然也恍然大悟。
那肯定是冯氏更换女装的过程,被微型摄影器拍摄下来。
翟宝田女士看过之后,震惊得不能形容,立刻把证据销毁,并且即时通知她们停止侦查。
她错了,应与冯氏摊牌,并且设法劝他接受治疗。
少群扼要地轻轻把过程说出来。
“两位,这种行为已经被医学界判断,并非一种心理病,乃是生理上问题,心理医生只可评佑事主心理状态,已拒绝作出辅导。”
少群说:“即是讲,你只可劝他低调回避公众眼睛,但是这种习惯难以改变。”
“是,由于你俩证实事前他家人已得悉这件事,律师可答辩他得到家人谅解及帮助,已经认错或可求情,得到轻判。”
少群与立铮发呆。
半晌,立铮问:“是什么令得一个有学识有地位事业成功的中年富商在公众场所作出这种怪异行为?”
刘以章反问:“你听过积可医生与海德先生的故事吗?”
“冯太太可有露面?”
刘以章摇头,“我们没有见过冯太太,听说,她现时在欧洲度假。”
“可有提出离婚?”
“没有,她谅解他,她明白到做冯太太必需付出一点,牺牲一点,因为她得到的,也比一般女子为多。”
立铮说,“我俩愿意作证。”
刘以章站起来,“谢谢两位,几时约日光出来,大家吃顿饭。”
少群送他出去。
回来看见立铮用冷水敷脸。
少群也斟一杯冰水喝。
“可怕。”
“真佩服翟女士的好本领,这样都可以容忍。”
“她们做惯贵妇,一旦放弃那个身份,一无所有,再也没人带她们出席宴会,再无人奉承,有时连会所会员身份也被取销,不得其门而入,还有,子女地位亦会降级……”
“有一千一百个理由,让生活如常继续下去。”
“上流社会其它人士会怎样看他们?”
立铮咄一声,“其它人何尚不是牛头马面,各有各狰狞,各自各精彩。”
少群混身寒毛竖起来。
“这是一个变态的妖兽都会。”
立铮提醒她,“冯尔涛并没有伤害到什么人。”
“冯家子女呢?”
“他们一贯享有特权,毋须你我小老百姓担心。”
亦即是说,她俩可以接办新的案件了。
那天傍晚,立铮忽然问;“你觉得刘以章这人怎么样?”
“很有吸引力,外型很好,人也聪明。”
少群笑,“是我先看见他。”
“胡说,我开门让他进来,当然是我先看到他。”
“你打算怎么样?”
“一定争个你死我活。”
“这样理智的你会如此丑态毕露?我不相信。”
“你错了,必要时我也什么都做得出来。”
正在闹,忽然有人敲门。
两个人交换眼色,咳嗽一声,前去开门。
外头是一个大男孩,“我送贺礼来。”放下一块牌扁就走。
少群拆开来一看,不禁大笑。
原来是一面镜子,镜面蚀刻着下列字样:“大展赐图:只有眼睛最真”。
立铮也笑:“一定是阿尹做的好事。”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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