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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没头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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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谋反意图气急败坏,直接在北疆起兵,意图杀向西京。
要是这些人真的杀向西京,住在沿途的百姓哪里会有好的,必然会因此受到影响。所以,当百姓们看到叛军被押解赴京的时候,无不解气,鼓掌叫好。
因为有顾绍礼肃清朝堂在前,北疆叛军押解回京在后。因此,当新皇在朝堂之上向着文武百官询问该如何处置那些叛军的时候,没有一人持反对意见,所有人的意思都是斩首示众,且为首的北疆侯一脉,株连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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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族……”
诏书下达的当夜,十七靠在顾绍礼的怀中,眉头一直微微蹙着,似乎不能明白:“株连九族会不会太狠?”
“一点都不狠。”顾绍礼抬手,摸了摸十七的后脑勺,低声解释道:“如果那些人真的沿途杀进西京,死的只会比九族更多。而且,不光是皇室遭难,百姓也会跟着遭殃,到那时候,你就会恨不得饮血食肉。”
株连九族此等罪罚,虽听着有些险恶了,但实际上在有的时候还是有存在必要的。
九族,即为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这些都是极为亲近的族人,也是在那些谋反事件中处于协从位置的助力。为首的人没了,这些人还在,就意味着,死灰极有可能复燃,到那时候,只怕又会是另一番动静。
十七沉默。她不懂那些法,但是道理还是明白的。从前在大都的时候,西风寨的叔叔伯伯和干爹他们就都说过,有些事,作恶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
“北疆侯……几时行刑?”
顾绍礼闭眼:“陛下在今日朝堂上说了,不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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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的意思即为几天之内,很快。
也当真是在不日之后,北疆侯及其党羽株连九族之罪,果真下来了。
九族之中,关系极近者斩首示众,关系较远者流放充军。
流放当日,十七站在十字路口的酒楼上,临窗眺望,看着长长的充军队伍一步一步被押解着从远处经过酒楼,又继续慢慢地向城门口走,她垂下眼帘,轻叹道:“要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又怎么会连累那么多人。”
身后的屋子里,顾绍礼站在桌旁,伸手沏了盏茶,走到窗边递给十七:“这世上的人,心思多繁杂。如果人没有野心,大概就不能称之为人了。”
顾绍礼的话说的在理,十七心中明白,野心这个东西,人人都有,只是每个人的野心各有不同。
十七的生母宁佳的野心,是想要跟着心爱的男人,永生永世在一起,所以冲破世俗枷锁,不惜私奔,最后却落得一个伤心的下场。
十七的生父阮庭的野心,大抵就是想要找一个世家女子成亲,从此平步青云,因此才抛弃了一心想要私奔谋求幸福的宁佳,转而又追求了能为他带来泼天富贵的宥嘉郡主,只是多年后,却也死在了郡主手中。
宥嘉郡主的野心,清晰明了,不过是想要阮庭一生一世只想着自己,一心一意只守着自己,却一直不断地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蒙骗、一次又一次伤心。
而北疆侯及其一众党羽,他们的野心为的是那至高无上的尊位。北疆侯半生戎马,常年守在边关,远离西京皇城,渐渐成了当地的“土皇帝”,时间一长,野心遂起。
这些年,北疆侯在朝堂之中安插的人手并不在少数,如今就这样倾覆了,大概谁也没想到。
押解的队伍终于出了城,原先在路边围观的百姓也慢慢散去。十七转身,回到桌旁坐下:“方才我似乎在底下瞧见……瞧见你父亲了……”
正在倒茶的顾绍礼顿了顿,放下茶壶,垂眼道:“他如今没了护国公的爵位,成日在家里好吃懒做,三不五时地就想着要将母亲接回去,重新扶正,然后立我为嫡。”他冷哼一声,“这些年,他做了太多错事,现如今想要挽回我们母子,不过是为了挽回名声。”
十七撇撇嘴。不管是阮庭还是顾辛安,说到底都是自私的人,一己私欲充盈满腔,为了己私不惜做出伤害他人的事。
十七想,也许是骨子里流了阮庭的血,有时候她像母亲那样容易心软,有时候她却像阮庭那样冷酷,不然也不会在得知生父被杀的时候,心里什么感想都没有,甚至还长舒了一口气。
大概是看出十七心里想的是什么,顾绍礼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做错事的人,不管如何,总得要付出代价才行。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心爱的女人没了,宝贝的儿子也没了,孤零零一个人活在世上,名声也坏了。呵,他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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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怎样的代价,在顾绍礼的心里,顾辛安如今的境遇,实属自讨苦吃。
以至于,当顾辛安再次站在护国公府门前,试图劝说杜氏回家的时候,十七的态度十分强势。
“小狗……循儿,”十七掩唇咳嗽两声,“你回去照顾母亲,别在这儿凑热闹了,省得等下动起手来伤着你。”
杜循眨了眨眼。半大的小子,自从亲爹亲娘没了之后,和毫无血缘关系的长姐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有了疼爱自己的母亲,虽然是认的,可无论怎样也得到了母爱,自然见不得有人欺上门来。
所以,顾辛安在门外吵嚷着说要见杜氏的时候,方才从外边学堂提早下了学回来的杜循,正巧撞见了这副情况,当下从接送他上下学的马车里摸出一根细木棍来,噔噔噔地跑到人前,大吼一声:“谁在护国公府前大吵大嚷?”
曾经挂在顾府门前的“护国公府”匾额,如今换了地方。顾辛安抬头看着匾额,又看了看拦在门前的姐弟俩及站在他们身后的护国公府家丁,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斟酌道:“杜……”
他话没说完,十七眼神已变,挺直脊背,冷声道:“家丁何在?”
“在!”
护国公府如今的家丁,大多是宋承淮麾下受伤退伍的兵卒,个个都是上过沙场,杀过人的,听闻十七的询问,齐声大吼。
顾辛安震了震,紧接着,只见眼前的年轻妇人下巴微抬,嘴角抿起:“闲杂人等不可在此喧哗,还不请这位大人离开。”
“是!”
顾辛安大惊。
他从护国公的爵位上跌下来,尽管再回不到从前门庭若市的时候,可也还不至于被人这么无礼对待。当即,顾辛安大怒。
然而怒意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顾绍礼带着从宫中求来的一道圣旨,和宋承淮一起,骑马回到护国公府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父亲?”
顾绍礼说话还是客气的,见了门前的顾辛安,翻身下马,走到十七身旁,对着他淡淡问道。
“你倒是知道我还是你父亲。”顾辛安冷哼,正欲再说些什么,好让顾绍礼老老实实带着杜氏和妻子搬回顾府,顾绍礼又用行动表明了什么叫做“做梦”。
顾绍礼没有太理睬他,反而转身命人将新皇的圣旨交给了十七,低声笑道:“打开看看。”
十七不疑有他,伸手接过圣旨,径直打开。
在西京这些日子,她从不忘读书识字,渐渐也能够红袖添香,多多少少识得了不少字。圣旨上的内容,她仔细辨认,表情渐渐从疑惑、好奇,转变成惊诧、欣喜。
“子仪,我们真的……真的要回去了吗?”
她随手将圣旨往旁边一丢,兴奋地扑上去搂住顾绍礼的脖子,大声问道。
圣旨才一飞出去,杜循脸色就白了,赶紧扑过去把圣旨抱进怀里。
顾绍礼笑,欣然接受了妻子的热情,捏了捏她的鼻子:“嗯,西京城里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陛下同意我的请求,封我为霞州州牧,辖霞州、青州、云州和柳州四州并崇云、元通及邵谊三府。”他顿了顿,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伸手抚了抚十七的脸庞,低声问道,“阿芙,你可愿跟我去赴任?”
自然是愿意的!
十七想也没想,忙不迭点头。
夫妻二人你来我往间,竟是直接把旁人都忘在了脑后。宋承淮瞥了眼已经被冷落到快要爆发的顾辛安,咳嗽两声,将那二人唤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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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顾绍礼回身,敛去面上和十七说话时的笑意,对着顾辛安正色道:“父亲既然在此,儿不妨将事情直说了。陛下已恩准母亲与父亲和离,日后母亲将会随儿一同赴任,由儿服侍。父亲的话……”
他握了握十七的手,续道,“儿每月都会寄出银钱为父亲养老,父亲只要别触怒圣威,儿自会为父亲养老送终,以报生养之恩。”
他说得已是十分客气。
说实在的,阮庭也好,顾辛安也罢,对十七和顾绍礼的恩情,至多不过是给予了那另一半的血脉。论恩情,也只是生的恩,并无养的情。
顾辛安心有不甘,想要发怒,却还没来得及上前一步,就被宋承淮带在身边的亲卫直接架着,带了下去。
“可有想好何时启程?”宋家军驻守西京城外,跟着宋承淮进城的不过十来个亲卫。见他们将人带下去后,宋承淮这才缓缓开口。
顾绍礼随口说了个日子,他闻言,点点头:“如此,倒是得让你先送我出城了。”
和顾绍礼要回霞州城赴任相似,宋承淮也领了圣旨,即将开拔,回到边关,继承父业,只是相较于顾绍礼赴任的日子,他要早一步返程。
二人这些年,情同手足,如今一别,只怕日后再相见的机会已是不多。
他二人显然也是心知肚明,却谁也不愿轻言别离。
十七明白这点,当即回身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好酒好菜,仔细招待兄弟二人吃了一顿。自己则亲自下厨,露了一手,做了几道素斋,陪着杜氏在小佛堂内吃了几口,又将顾绍礼任州牧的事同杜氏说了。
杜氏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将顾辛安牢牢放在心上的人了,听闻儿子就要带着她们去霞州城赴任,忍不住心里觉得期盼起来。那个在儿媳妇嘴里什么都好的霞州城,也许能带来全然不同的生活。
送走宋承淮后,又过几日,已经正式授封护国公的顾绍礼,带着十七和杜氏,踏上了赴任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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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给了顾绍礼十分充沛的赴任时间,仿佛是特意允许他带着妻子生母好好地游历一番他从前独身一人游历过的南国。等到一行人终于达到霞州城的时候,已是春日。
风光独好。
城内河道边上,桃花如绣,柳枝轻飘,放眼望去,一片桃红柳绿。宝马香车自河道边上路过,间或传来年轻女子的娇笑,还有小贩巧言吆喝的声音。
燕语声声,这是一年之中,霞州城最美好的时光。
路边卖扇子的铺子里,一群皓齿明眸的歌伎正在挑选白面扇,旁边的案几后,衣着朴素的书生正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被脂粉香围拢其中,执笔的手忍不住有些发抖。
掌柜的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看那书生,啪得打开扇子,扇掉飘到身边来的脂粉味。这味道太浓,回头夜里要是被媳妇闻到了,怕是要误会。
大约是瞧见那书生太害羞,旁观的歌伎们都吃吃发笑。那趴在桌旁,正娇媚笑着要书生在扇面上画春/宫图的女子,微微眯着眼睛笑:“你倒是画呀,脸好红,画嘛画嘛!”
那书生满头大汗,汗水都快滴到扇面上了,手一抬,就有一阵脂粉香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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