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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难当by杜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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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初的誓愿,就是我们回来后,将我和庄雪绍一起装进中宫里,一个是主位凤君,一个是侧位贵妃?我突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从前的繁音并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不会暗藏这么多小心思。她想要什么东西,会直白地跟我说;她喜欢什么,也从不隐藏;甚至她喜欢哪个人、不喜欢哪个人也会直白地表现出来。 
尽管这样的繁音在宫中会得罪人,可我却非常喜欢这样的她,率真、诚恳、不加掩饰。她又是在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些呢?
我还当她是那个天真善良的小公主,可她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光里有所改变,变成了一个满腹心计的帝王。
我给繁音填满茶杯,无不虚伪道:“那微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她已经让我觉得可怕,让我觉得陌生和疏远。
繁音起身道:“三日后,准备好做寡人的贵妃吧。你与凤君一同住在中宫里,也省的你腊月寒冬还要出门受冻。”
“谢陛下关怀。”

等繁音走了之后,我看着喜服自己发呆。无措,无助,无可奈何。 
可怜我阿澈可能活了二十五年连个好男人都没嫁过,就沦落到了一辈子嫁不到好男人的地步。不是觉得嫁给女人为难,而是我对繁音压根就没有那份心。
再长久的感情,经过岁月洗礼,终将变质。
忽听窗外有鸟儿扑腾的声音,我本来不想管,可那鸟儿调皮地啄窗子。我爬上炕打开窗子,就见窗外有一通体雪白的肥鸽子正滴溜溜地瞅着我。
“呀,小东西。”我将它拿进来,放到桌子上,用手指逗弄它,“你打哪儿来,怎么落到了我这儿?”
“咕咕咕。”那小眼睛滴溜溜地转悠,在桌子上走来走去,憨态可掬的样子简直喜欢死个人儿。 
我被它这副模样逗得哈哈笑,刚才沉重的心情不自觉好了许多。
“咦?这是啥。” 
纤细的鸽子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管,里面有一个卷着的字条。我摘下来打开一瞧,笔迹娟秀,又潇洒不羁。
“你会与我共同住在中宫。”
竟是来自庄雪绍。

一瞬间涌上来的欣喜盖过之前的所有沉闷情绪,我跳下炕看了好几遍,旋即疯了一样奔向书案,赶紧研磨找笔给他回了一张字条。
“原来你也知道了。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日子,会很热闹吧。”
我写好后也学上一张字条的样子,卷得很细很细塞到鸽腿的竹管中,然后伸出食指点了点鸽子的小脑袋,自语道:“小家伙呀小家伙,辛苦你啦!”
这鸽子像是听懂了我说话一样,发出“咕咕”的声音回应我。我捧起它肥胖的身躯,打开窗子将它放飞,看着它消失在夜空中。
其实我住的这个地方距离中宫不算特别远,但是利用飞鸽传书这种办法传话,实在是让我有点小惊喜。
鸽子飞走后,我托腮摆弄金冠,闲着无聊又将它比划在脑袋上,实在是想象不出我戴着它穿嫁衣是何等模样。
我又打开嫁衣,那颜色红得鲜艳,十分喜庆。我这辈子第一次穿上嫁衣是跟皇上,虽说别人听来很羡慕吧,但可惜这个皇上跟我都是女的。
思及此我又傻愣愣地笑了。
窗外翅膀扑腾声又传来,我打开窗子让小家伙进来,它献宝似地落在桌上,发出“咕咕”地叫声。 
我抽出字条打开一看,庄雪绍回我道:“你真的决定了?”
我提笔回道:“是,既然逃不掉,我只能认命。”我卷起字条,又觉得这样回过去有哪里不妥,加上在宫中我有满腹的委屈无人诉说,那一瞬间就升起了想要抓住一个人倾诉的心。
所以庄雪绍就成了我倾诉的对象。
我赶紧展开字条,刷刷刷继续写道:“当贵妃也没什么不好,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呢,就好像你当凤君一样。以前我还嘲笑你,如今落得一样的下场。以后同一屋檐下,劳烦凤君多加照顾呀。”
微笑着卷起字条,怀着倾诉之心,放到鸽子身上。
倒是不图稀他真的能回我什么,只要有一个人能在看我的内心虚伪想法,听我说,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觉得凤君很温柔吗?我是一个人吗?





第29章 中宫走了水
和凤君的飞鸽传书并未坚持多久,那边就不再回信了,我估摸他是睡了吧。
我怅然若失地将喜服收起来,准备关窗子锁门睡觉。
走到门口处,外面一个人影站立,我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庄雪绍!
“你疯啦?”我探出头四下看了看,将他拉进来,慌得手足无措,“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这么晚了说来就来?”
庄雪绍自然地捡了个椅子坐下,手指敲着桌面开门见山道:“看你实在纠结得很,不忍心想来劝劝你。”
我无奈地笑了,“今儿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谁逮着谁来。”接过他的话茬,我道:“有什么可劝的,我都同意了还要劝什么?”
他停下手下动作,定定的看着我,半晌开口,声音清润怡人:“劝你跟我走。”
“跟你……走?”我愣了愣,转而失笑道:“别闹了,这太荒谬。”
“既然你不跟我走,三日后我只能抢你走了,到时候,你可莫要反抗。”
“陛下与我成亲,你带我逃跑?还真是匪夷所思。说到底,凤君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直说便好。”我摇了摇头。 
庄雪绍的声音瞬间低了一倍,低哑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瞧瞧你呢?”
我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话被撩拨得狠狠一颤,抬眸去看他,不想正撞上了他的视线。他有温润的眸子,有清冷的线条,什么都是极好的,须得承认。 
也许冰释前嫌后,慢慢发觉他不是特别讨厌,也许讨厌的人,只有我。
此时此刻,我塞住了喉咙说不出话,生怕无论说什么声音都将是颤抖的,没的丢了我这张老脸。
“怎么不说话,我有那么可怕吗?”他拨了拨灯芯,烛光更亮了些,视线
也更加清楚。
“没、没有……”我低头错开他的目光。 
他伸过来一只手,落到了我的脸上,哑着嗓子喝止我道:“别动!”
“嗯?怎么了……”我被他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唔。”他凑过来,捧着我的脸,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擦拭,或揉或捏,也不知在干什么。
他问我:“我的手凉吗?” 
“还好。”
“那……你看我的脸凉不凉?”说着就要把脸贴过来。 
“……”深夜耍流氓?我的身子向后闪躲,边推边道:“凤君你再这么没羞没臊我可要把你轰出去了!”
庄雪绍直起身子,叹道:“好罢,那我回去了。”
然后他就真的回去了,丝毫不见犹豫,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今夜是否又犯了病。 

繁音到底是压下了文武百官的悠悠之口,在第四日封我为妃。这倒是我今年了第二次见到繁音所有的侍君全部聚齐,不过面孔我都还算眼熟,就是不知道他们看到被封妃子的人是我,内心会作何感想。
我穿着一身大红嫁衣,本来是要着宫装的,但繁音已经把嫁衣改成了宫装,我头上戴着繁重的金冠,目测一下,这只金冠的价值简直堪比我入宫这几年捞的油水。
有圣旨宣读了一下我被封为贤贵妃一事,不过这些人想必早就听到了风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随着繁音走过一系列的传统缛节,款款坐在繁音的身边,与这些个侍君们共同欢庆。
我估摸他们心里定是不大平衡的。
我从前是女官,比他们低一等;如今成了繁音的妃子,又坐到了他们的头上,他们一定在暗中恨我吧。平时和别的男人抢皇上也就算了,如今还要跟我一个女人抢皇上。 
众侍君当中,最幽怨的一位当属柳色。看他那副恨不得将我取而代之的样子,突然之间又觉得……坐在这个位置气气柳色也是极好的。
丝竹管弦的美妙,样貌妖艳的舞姬,觥筹交错的欢畅,一切的一切无不显示今日宴主的喜悦。繁音捏着酒杯凑过来喂到我的唇边,开心地笑着,轻柔道:“阿澈,你知道寡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吗?不能给你无上权力,只能予你无上荣耀。阿澈,你将是除了我之外,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我从她的手中接过酒杯,也笑了一下,道:“多谢陛下。”
繁音趁机摸了一把我的脸蛋,不依不饶道:“阿澈,你今天真美。”
“……”我已经不知道接什么好,只能故作从容地把酒喝下。
她退了回去,满面笑容看着前方的舞姬。我放下酒杯,咳了几声,这时感觉到仿佛有人在看我,我下意识地看过去,竟是繁音右侧的凤君。
他今日一身繁复宫装,淡金色丝质面料上一只针刺凤凰栩栩如生,清雅面容俊逸无双,一举一动都有如沐春风之感。
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他朝我点点头,接着就饮酒了。我突然想起了他三番五次地轻佻举动,我非但不反感竟还有些羞意。
我这是怎么了?

又坐了半个时辰,看着这百无聊赖的宫宴我实在无趣得很,听着繁音和那些侍君们挨个调笑我更是笑不起来。
加上这里温度不如我的住处,也就以此为借口,跟繁音告了个退,离开了这里。 
一路走回我的住处,发觉庭前枝桠干枯,草木荒凉,才想起来我以后是要住在中宫的人,这里已经与我无关了。
在皇宫这十年就像一场梦,曾经预料的未来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今日的结局,变数不在我,而是在繁音。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喜欢上女子,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寒冷钻进嫁衣,我打了个寒颤向中宫走去。
白天又是祭天又是向大渊列祖叩首,折腾了一天我这老身板早已吃不消,又在宫宴上干做了两个时辰,月色很凉,我一路赏月一路走,拐过转角后突然被一枝寒梅挡住去路,偏头发现这棵梅树已经长得很大了,否则枝干也不会旁逸斜出。
是该修剪了。
这梅树在宫里有几年了,从前长得歪歪斜斜总盼着它长大,如今真的长大竟已经阻碍了行路。就像人一样,总盼着他越来越好,等到他真的到达了那天地步,就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所以我折下那枝梅花,握着它回到中宫,随意找了个花瓶将它插了进去。 

凤君的行宫是正宫,坐北朝南;我不过是个贵妃,只有住侧宫的份儿,坐西朝东属西厢。 
我摘下金冠放到一边,宫里炭火很足,被窝里放的全都是汤婆子。我闲着无事,只有坐在梳妆镜前摆弄那些首饰。 
由于今日是繁音的大喜之日,大多数宫女都被派去忙前忙后,中宫也不例外。我估摸中宫里算上我在内能有三个活人就算不错。
正想着,渐渐发觉这行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烧焦了,那味道太明显。我站起身来四处寻找。
我这宫中喜烛很多,龙凤攀附的粗大红蜡一入眼就是红通通一片,加上屋内温度又高,保不齐就是哪里烧着了。
可是我找了一圈却什么味道都没有,不由得怀疑是我自己太神经质。我又坐回妆镜前,开始想事情。
可是这么一坐,就坐出了事儿。等我反应过来时,就见我的行宫之外全是火焰在燃烧,难怪今日行宫之中这么热,外面的火焰升腾包围着这里,不热才怪。 
竟然走水了! 

我打开门就见整个正宫已在熊熊燃烧,我的行宫门外也已经全是大火。那火焰一人高,如果我硬冲是绝对冲不出去的。
隔着火焰我定睛一看,原来整个中宫除了我的行宫外,全都在燃烧!可这又能怎样?就算我的行宫还没被烧,等到火势蔓延我的行宫还能有跑?
更为恐怖的是,如果先燃着的是我的行宫,我若跑出去还有路可逃;如果按照这种情势下去,我根本就是……无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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