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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间妖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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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如此透彻,不如就由花神殿下来当这长留宫的主人。”男人松开妖娆的脖子,扯动唇角露出一笑,只听“嘶啦”一声,红缎单衣应声而碎,光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妖娆眼都没眨一下,眼神里带著三分从容七分不屑。男人高高抬起他的左腿,以极其强势的力道将他压在墙上,低头啃咬他的脖子,“美人如斯,竟有人不加染指,暴殄天物说的便是如此吧。”
    妖娆用力咬了下唇,忍下要将脖子上被男人嘴唇碰过的肌肤狠狠撕下的冲动,不发一语。
    男人自是知道他排斥,不由抬起头来,略一想,道:“也是,被一个连相貌如何都看不清的人这般相待,任谁都不会有好的感觉。お…萫”说罢,抬手扯下罩在头上的黑色兜帽。
    “你……”看清男人的面容,妖娆惊骇得说不出话。
    “终於有点反应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你到底是……啊──”
    男人突然狠挤入内,不给他多说一字的机会,挺动腰杆快速抽动起来。
    “尧儿,你喜欢的酸梅鱼。”
    “尧儿,这是草菇炖豆腐,今天的豆腐很鲜嫩,你尝尝。”
    “尧儿,南瓜蒸肉,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多吃点。”
    “尧儿,喝点银耳汤吧。”
    “尧儿,你别一直瞪我。”
    “尧儿……”
    画尧极有气势地一拍桌子,“你再尧儿一千遍都没用,我看到就是看到了,你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我要休了你,我不要你了,你滚!”
    “噗!”岚止终於破功。
    枢冥瞪他一眼,“退下。”
    岚止立时收敛,“是。”
    待房门关上,枢冥这才抚了抚额,一脸无奈,“尧儿,我该说你什麽好呢。”
    画尧瞪著乌黑的大眼,“说什麽?是我说你,哪轮得到你来说我。你未经我允许就跟别人做那种事,是你的错!你还让那人叫你的名字,你混蛋!你还叫那条银蛇变大了来吓我,你该死!你这滥情的禽兽!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最後一句,可谓精辟!
    枢冥忍住笑,重新舀了碗汤,推到他面前,“喝点汤润润喉。”
    画尧还真觉得渴了,拿起调羹舀了就往嘴里送,“嗯──好喝。”
    枢大宫主微微一笑,“好喝你就多喝点。”
    “唔。”
    “吃点饭吧,别只顾著喝汤。”
    “唔。”
    “尧儿,吃块排骨。”
    “唔──”画尧咬住排骨在嘴里咀嚼著,边含糊不清地说:“别以为这样就能转移话题,我早学聪明了。总之一句话,不想被我休掉晚上给我睡地板!”
    “……”枢大宫主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事後,衡雪总结:爱爱时不仅要关门,还要有人把风!
    
    095 绝招
    
    流帘终是不负所托,带回了这一月来辛苦收集的资料,白纸黑字,正是当朝宰相勾结一众官员意图谋反的证据。
    好个廖晋元,终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枢冥收好信件,朝流帘略一颔首,“辛苦了。”
    流帘正欲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著岚止焦急的声音:“公子您走慢点,别横冲直撞的,看著点路啊。”紧接著书房大门被用力推开,画尧怒气冲冲跨进门来,张口就吼:“姓枢的,你昨晚没睡地板。”
    “流帘?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岚止一见流帘立时两眼放光。
    流帘淡淡一笑,“刚到。”
    画尧这才注意到流帘的存在,讶异一瞬,随即哥俩好地搭了搭他的肩,“终於回来了,去哪了啊?你都不知道岚止多想你。”
    岚止面上一烫,“没有的事。”
    画尧斜眼看他,“那你刚刚干嘛一副恨不得剥光人家衣服的表情。”
    岚止面色更红了,一急之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胡说,我没脱他衣服。”
    画尧憋笑憋得胸口发疼,“我不就打个比方而已,你看你都心虚成什麽样了。”
    “别逗他了。”枢冥起身走到画尧身旁,一手搭在他後腰。
    画尧拽开他的手,眼一瞪,お*萫“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昨晚没睡地板!”
    枢冥道:“我昨晚确实睡了地板,就在书房,他可以作证。”说著瞥了岚止一眼。
    岚止立时摆出童叟无欺的表情,“公子,是真的,昨晚宫主确实睡了地板。”
    画尧皱眉,“真睡了啊?”
    岚止点头如捣蒜,“真的真的。”
    画尧踩踩脚下坚硬的地板,扭头看枢冥,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脑袋有坑啊,偏选这没铺地毯的房间,睡了能舒服吗。”
    枢冥忍不住摸他的脸,“只要尧儿能消气,再硬的地板我也睡。”
    画尧扭头,“哼!”
    枢大宫主心情甚好,一挥手,“放你们两天假,好好休息。”
    “谢宫主。”两人异口同声。
    “下去吧。”
    “是。”
    枢冥在榻上坐好,拉画尧靠在他怀里,一手搭在他隆起的腹上轻轻抚摸。
    画尧在他肩窝处蹭了蹭,小声抱怨,“小家夥踢得越来越厉害了,有时候整个晚上都被折腾得睡不著,真想打他。”
    肚里的小家夥似是听懂了这话,立时拳打脚踢发泄他的不满。画尧皱起眉头,抓住枢冥的手微微用了力。察觉到里头有东西正隔著肚皮一下一下踢他的手,应是小家夥的脚,枢冥微微蹙了眉,“会疼吗?”
    画尧摇头,“不疼,但也不好受。”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枢冥将人揽紧一些,轻吻他的额头。
    画尧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那你就叫他快点出来啊,天天带著他,我腰都快断了。”
    枢大宫主哭笑不得,書|稥“尧儿,这事情可不是我说了算。”他虽然也巴不得小家夥早点出世,好让画尧少受点苦,可也同时担心著那一天的到来,因为妖娆说……
    想到妖娆,枢冥眸色微微一沈。
    偏偏画尧又突然想起他的”好姐妹”了,“冥,这几天都没看见妖娆,他哪儿去了?”恨恨往榻上一拍,又道:“明明说了要教我绝招的,人却跑了,肯定是故意吊我胃口。”
    枢冥不动声色,问:“什麽绝招?”
    画尧坐直身子,直勾勾盯著他,那眼神,深情专注,更多的却是一种诡异的暧昧,“对付你的绝招。”
    一阵风吹过,盛夏六月的天气,枢大宫主莫名觉得冷。
    唔──
    要去面试了,先到这里啊o(┘□└)o
    虽然很不想上班,可是不工作就没钱,原谅命苦的画子吧 TOT
    096 最宝贵的东西
    
    画尧午餐仅喝了一小碗汤,就说吃不下了。
    “公子,可是身体不舒服?”岚止见他恹恹的一副精神不佳的样子,不由问道。
    画尧摇头,一脸困倦,“就是觉得累,想睡觉。”
    “那到榻上躺著吧。”
    “嗯。”
    岚止扶他起身,到床上躺好。画尧几乎是沾枕即睡,岚止替他盖好薄被,静看一会,轻轻唤了声,“公子?”轻柔绵长的呼吸声中,两道浓黑的羽睫静静覆著,一动不动,岚止这才直起身,轻轻放下床帐,转身出门。
    不远处的廊下一人负手而立,一身墨色锦衣,面如冠玉,正是枢冥。岚止快步上前,略一躬身,正欲开口,对方却是抢先一步,“如何?”
    岚止道:“回禀宫主,公子已经睡下。”
    “嗯。”枢冥淡淡应了一声,遥望远方山峦,半晌又道:“你想说什麽?”
    岚止一怔,随即垂下眼,“公子中午仅喝了一小碗汤,脸色也不大好,上次花了将近两月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将身子调养过来,属下认为那药以後还是少……”
    “岚止。”枢冥突然打断他,面上看不出情绪,“你们跟了我多久?”
    岚止弯膝跪下,平静道:“一千七百二十三年零六个月。”
    枢冥侧身,弯腰去扶他,岚止惊愕,身子却已随著枢冥的手而起。枢冥面上仍是没什麽表情,语气却是趋於柔和,至少这是他第一次对画尧以外的人这样说话,“除了素素,你跟流帘是跟我最久的人,我从不怀疑你们的忠心,所以我把最宝贵的东西交到你们手里,只有你们知道,那胜过我的命。”
    “宫主……”岚止眼睛有点湿润。
    枢冥转过身去,“我必须把素素带回来,尧儿……交给你们了。”
    “那人本意就是拿右护法要挟宫主,您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岚止暗自咬了下唇,将欲出口的四字埋在舌尖下。
    枢冥举步前行,留下一句,“你们何时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
    岚止望著逐渐远去的墨色身影,单膝跪下,“属下拿性命作保,定护公子万无一失。”
    “小西。”皇帝轻轻抚摸怀中人的腹部,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西斯将手搭上皇帝的手背,お…萫“这是我与皇上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皇帝轻吻他的耳廓,“朕希望她是一个女孩儿,跟她母亲生得一样美。”
    西斯面上微微发烫,“皇上,这美字用得不妥。”
    皇帝笑著将人拥紧,“朕说妥就妥。”
    西斯闭上眼,脸上犹带红晕,声音一下轻了许多,“由你。”
    “可是倦了?”
    “有点。”
    “那躺下吧。”皇帝扶他躺好,盖上毛毯,摸摸他的脸,“好好睡一觉。”
    睡意汹涌袭来,丝毫不给人抵抗的机会,西斯只来得回他极轻的一声,“嗯。”
    皇帝静静守了一会,而後轻轻叹息,起身离开。
    地下温泉。
    枢冥垂首望著水晶棺木里静静躺著的人,整个身体皆被各色花瓣覆盖,唯独脸部露在外头,熟悉的轮廓,只不过少了原有的生气。
    躺在这里的,不过是副没有灵魂的躯体,如若是那活生生的人,怎会这般安静。
    “走吧。”一旁的容烬悠突然道。
    枢冥收回目光,轻轻颔首。
    报了淘宝学习班,这下真的是半天上班半天上课了 ORZ
    097 我要你为千年前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男人坐在奢华柔软的兽皮椅上,垂首摆弄腿上的骷髅头,漫不经心的姿态却又带著无法忽视的温柔。左右立著两名身著粉紫纱裙的侍女,轻轻打著扇,脚边则跪著一人,一身白衣,乌黑的头发垂散满地,看不清面容。
    听闻脚步声走近,男人眼都没抬,只淡淡笑道:“殿下大驾光临,怎未事先知会一声,我也好大摆酒席庆祝这难得的相聚。”
    视线淡淡一扫跪於地上的白衣人,又看了两名侍女一眼,枢冥道:“有人替你摆酒席,可惜无人替我送信,毕竟这黄泉之地并非人人都能来去自如,你说,是与不是?”
    男人缓缓抬起头来,面部轮廓被特意缝制的黑色兜帽遮去大半,在脸侧黑发掩盖下,仅能隐隐窥见一小片肌肤,带著久不见光的骇人惨白。男人轻笑著捏碎手中的骷髅头,一把掐住脚边那白衣人的後颈粗鲁地将之按到自己腿上,轻柔抚摸那头乌黑的长发,那动作神态像极了刚才,仿佛在他掌下的仍是那颗骷髅头。
    “殿下说得极是,这样算来,错便在我。”旋即,俯首在白衣人耳边,以极其诡异的声调说道:“宝贝,替我向殿下赔个罪。”
    白衣人不发一语,站起来,转身,张口吐出一字,“冥。”
    枢冥瞳孔瞬间收缩,“尧儿……”
    衣著、头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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