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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爱,盛宠奸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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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朱嬷嬷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进来,微笑的问道。

华凤兰垂下双眸,苦笑,她倒宁可别好,最好病死过去,一了百了。

朱嬷嬷把毛巾拧好递过去,她抹了抹脸,又吐了漱口水,掀开被褥欲下床,忽见她睡得旁边躺着半枚羊脂白玉,那玉上只剩下半只雕刻的凤凰。

她微微一震,这不是金凤玉吗,当日和皇帝吵架后,她一气之下摔成了两半,后来一直扔在瑶华宫里,怎么会出现在这。

难道昨夜不是在做梦,她失神的抬头看向朱嬷嬷,“昨晚,皇上来过”?

她不敢肯定,但是这宫里能让这块玉佩落在这的也只有他了。

朱嬷嬷动作依旧行云流水的取了一旁的衣衫过来,微笑的反问:“那您是希望皇上来还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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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上)

凉阁里,六月份天气来临,皇帝慵懒的捧着一本《水经注》倚在凉椅上,夏日的细风透过湘竹帘子暖暖的拂起皇帝鬓角的碎发,项钧从小径上过来,汪公公与他私语一阵后走到皇帝身边,低声道:“皇上,广寒岛那边伺候的朱嬷嬷派人来口信说华凤兰感冒差不多痊愈了,是不是该回来了”。

“广寒岛那种地方多呆一日有那么难熬吗”,皇帝翻过一页书籍,目光望着书不再移动,也不再开口,似乎是在专心的看书。

“毕竟太祖皇上规定过,那里只能由聋哑的奴婢进去伺候”,汪公公笑道:“朱嬷嬷在皇上身后伺候惯了,到广寒岛那种地方又如何能习惯,再说听朱嬷嬷说华凤兰是从早到晚说不上三句话,在那呆几日,她嘴巴是闭的能出臭味了”。

“奇了怪了,她在那跟个哑巴呆了一年多,照理来说难得去一个会说话的人应该是说不完的话才对”,皇帝头也不抬的淡淡哂笑,“莫不是隔了太长时间,连话也不会说了”。

“性子变化是难免的,当年先皇身边的蜜贵妃送去广寒岛不到三年便疯了,何况华凤兰从小是被相爷娇捧在手里长大的,哪曾受过这种苦”,汪公公边说边小心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见他眸光也没动一下,一时也弄不清帝王的心了。

这时,何寿康端着侍寝的木盘低头躬身从凉阁外进来,“皇上,翻牌时间到了”。

皇帝终于抬起眼帘扫了眼那些牌子,漫不经心的将书一扔,“朕今日歇在承乾宫,撤下去吧,汪公公,推朕回去”。

何寿康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退了出去,汪公公推着他回了承乾殿,正要召唤宫女进来为他梳洗,皇帝突然拂拂手制止,“你去拿套不张扬的便服过来给朕换上,再让项钧在幽月湖安排艘小船”。

汪公公一愣,蹙眉,“奴才斗胆说一句,为了您的江山社稷实在不宜与这个女子再多做接触了,再说了,她当日与秦云荻那般,奴才不信她还是…”。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千年寒冰似得眸子扫过来,他猛地噤声。

“朕自有主张,去安排吧”,皇帝淡漠的命令。

汪公公顿时不敢再言语,不多时为皇上换了身颜色低调的袍子,从承乾宫的后面离开坐船去了广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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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凤兰没睡,站在破旧的庭院里,大门口,左右两边一棵两人环抱大的古树,也不知多少年了,早干枯的连落叶也不长了。

她出神的望着树叉,脑子里回想着白日里朱嬷嬷和她说的话,她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过了明日朱嬷嬷便要离开广寒岛。

她知道,等明日一走,她便没有翻身之地了,想不到她华凤兰会沦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不由幽幽叹道:“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

“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半掩的门突然“吱呀”推开,一抹竹青色的身影慢慢拄着拐杖进来,体型颀长,容貌俊逸,额头饱满,一双琥珀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她,幽深复杂。

她呆了呆,没回过神来。

姬赫遥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微轻勾,低低的挑眉:“怎么,连行礼都不会来了,莫不是在这广寒岛上呆了一年,还是什么都没学会”。

华凤兰娇躯一颤,屈膝跪身,“奴婢给皇上请安”。

她低着头,一头乌黑的青丝也不知多久没有修剪了,几乎垂落到地面,她的脸也看不真切,只依稀看到她瘦弱的背,皇帝眯眸注视了她半响,“性子倒是变了许多,你且起来吧”。

华凤兰站起身来,姬赫遥一瘸一拐的走进宫殿里,这是他第一次来此处,一进去,发现所有的窗户都大开着,连烛火都没有,月光一照,在夏日里亦是幽幽的森冷。

汪公公当先举着灯笼进去点好蜡烛,扶着皇帝坐到床上,那床是石床,又窄又硬,被褥上的花色早褪的暗淡不清,好在还算干净,没有异味。

枕头旁边还放着一块残缺的羊脂白玉佩,皇帝拿起来看了看,嘴角哼出一丝冷笑,“你从前不是很不稀罕吗,好好的一块玉还被你给砸坏了”。

华分兰始终低着脑袋瓜子不吭声,心里却暗暗的想:“我压根就不稀罕好吗,只是没处可放随便放在枕头边上罢了。

皇帝见她不做声,微微蹙眉,汪公公朝她喝道:“还不去给皇帝倒水梳洗”。

华凤兰错愕的抬头看向皇帝,见对方冷冷的注视着她,咬了咬牙,转身走出了宫殿。

平时都是嬷嬷伺候她,她也不知在哪儿弄热水,找了半天,才在厨房里见着朱嬷嬷,她早烧好了热水,满脸笑容的道:“待会儿伺候完皇上后,你过来我好好给你梳洗打扮一番,最近你成日里躺在床上,都是药味,皇上会不喜欢的”。

她心里着慌,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呆呆的看着朱嬷嬷。

朱嬷嬷深意的道:“这几天相处老奴瞧着也是缘分一场,你也是个苦命的,若是想离开广寒岛,今晚就必须得侍寝,皇上会来,便是对你还有点挂想,若是错过了今晚,你便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哪怕是华丞相再想法子,他也决计不会答应,皇上是个爱面子的,你若毁了他面子,他便再不会让你好过了”。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华凤兰骨子里升起来,她不知所措的端着脸盆往寝殿里走,难道今晚她必须得把自己交给这个憎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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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们华贵妃如何坐上皇后的,如何爱上皇帝的,就继续收看吧。。

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写的最好。

☆、侍寝(下)

她走进寝宫,屋内亮着几只烛灯,这是近一年来里面第一次有灯火,不由得怔了怔,她都快忘了烛光是什么样子的了。

皇帝已经脱了鞋袜躺在她的床上,昏暗的烛火勾勒的他剪影微晃。

她拧了毛巾递过去,姬赫遥冷瞅了她眼,惯性的挑眉,“你让朕自己来”?

她一愣,暗骂,他是腿瘸了,又不是手瘸了,话虽如此,还是硬着头皮给他擦了擦脸,他一双深邃的眼睛由始至终都盯着她,盯得她全身不自在,真想拿毛巾往他脸上砸过去。

洗完脸,朱嬷嬷又端了另一个盆子上来,弯腰正要为皇帝卷起裤脚,他忽然一指华凤兰,命令道:“你来给朕洗脚”畛。

她陡然瞪大瞳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要知道她这辈子连爹爹的脚都没洗过,再说,还不知道他有没有脚臭,想想就恶心。

“不愿意”?姬赫遥语气微微发冷,“莫不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是…”,她艰难的启齿,屈下身去,卷起裤脚,他将左脚放进水里,另一只脚却没动钗。

她愣了愣,想起他那只脚是瘸的,忙轻抬起那只脚,手一触碰上他右脚的肌肤,竟是冷得连一丝正常的体温都没有。

虽然他的脚没有臭味,不过还是觉得很恶心,硬着头皮将他的脚左右搓了搓,用干毛巾擦净,刚起身,他忽然握住她手腕,拉进他滚烫的怀里。

汪公公和朱嬷嬷连忙利索的收拾东西带上门离开了大殿。

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害怕的不知所以,感觉全身都在不听话的颤抖。

“你在害怕”?皇帝轻轻抬起她下巴,让她明亮的凤眼与他对上,那一抹瞳孔里飞快的掠过丝畏惧、厌憎和恐慌,他手上的力道不自禁的加重,幽深似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微勾,寒气凛然,“还是…嫌弃朕是个瘸子,比不过秦云荻,嗯”?

华凤兰疼的直皱眉,四面八方仿佛都有戾气袭来,她心脏跳的快要蹦出嗓子眼,暗想曾经自己怎么会觉得他老实、懦弱呢,这个人才是真正深不可测让人害怕的。

“不…不是”,她深吸了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虽然…腿脚不方便,可是会武功,画技箫声卓绝,天下恐难再早出比皇上更优异的了”。

“果真是明事理多了”,皇帝冷厉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嘴角渗出满意的笑容,“秦云荻终究不过是个奴才,朕才是天子,你要是早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沦落成如今这个样子”。

听到他那么说秦云荻,华凤兰气得怒火翻腾,若不是他生来是天子,论长相,论才华他哪里比的过云荻哥哥了,真是个不要脸的皇帝。

但她毕竟不再是从前的她了,有些想法默默的藏在心里是不能流露出来的。

姬赫遥瞧着怀里又情不自禁低下头的女子,墙上微暖的烛光将她苍白的憔悴小脸映衬的有些许娇颜的颜色,垂着眼,长睫微动,身上除了里面一件单衣外,外面仅披了件白色的绸衫,显得体态更加轻盈,腰肢纤瘦,虽不如后宫其它女子娇媚丰满,但肌肤白皙剔透,不施黛粉便已是娇弱琉璃,从前的她美艳骄傲的,现在美得更加让人我见尤怜。

就在他炽热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不放的时候,她黑白分明的凤眼忽然随着睫毛往上一翘,好似春日里百花丛中的蝴蝶飞舞。

姬赫遥眼里蔟烧的火焰一动,猛地低头狠狠的吻住她唇瓣,双手迫不及待的朝她胸口摸去。

她吓了跳,忙厌恶的挡住他身子。

“你还想抗拒朕”,皇帝微微生气的握住她手,嗓音暗哑,“你处心积虑的走到湖里自尽不就是想再次吸引朕的注意力吗,今晚的结果你也早该料到才是,想要离开这里就得做朕的女人”。

他俊逸无铸的面庞上涌起帝王的霸道和不容抗拒的***,华凤兰血液凝固似得,是啊,她也该明白的,这么明显的事以皇帝的聪明不可能想不到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她不敢去面对。

她闭了闭眼,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落。

若不以色侍君,她又如何能救云荻哥哥。

皇帝幽瞳骤然一缩,猛地推开她,“你要是不愿意,朕也不逼你”。

“没有…,我只是觉得身上都是药味,想去沐浴再过来伺候皇上”,她将悲酸噎进喉咙里,沙哑的启齿。

姬赫遥皱眉盯了她好一阵,沉沉道:“不用了,给朕解衣吧”。

他张开双臂,华凤兰手脚颤了颤,心一横,走到他身边,青葱的手指摸到他腰间的玉带,解开,哆嗦的脱去他外衣。

她自小胆子便大,可此时此刻,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茫然。

她只知道一旦今日过后,她便会再次投身那后宫,当然,等待她的绝不是她做贵妃那时候舒畅的好日子。

“你能不能快一点”,姬赫遥见她动作慢吞吞的,有点不耐的提醒。

“我是有点怕…”,华凤兰小声的嘀咕。

姬赫遥愣了愣,还是第一次从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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