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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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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很好。”

“哦,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俞子皓急急忙忙拉着两个同伴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俞清瑶一撇嘴,心道,问问父亲的身体,这是什么天大的为难事情?前后不一啊,这小子明显没说实话。到底刚才他所说的“天大为难事情”到底是什么?

垂钓要宁静平和的心境,这会子她心思繁多,不能沉下心了,便把钓竿一放,懒散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漫步从水榭走出。一路看到各色珍奇的牡丹,遇到花瓣十分美丽的,就驻足观赏一刻。没多久,走到石子甬道上,距离花苑中的朱亭上越来越近,隐约可听见抑扬顿挫的争辩声。

俞子皓的声线是她最熟悉的,即便夹在十多个声音中,一样清晰的辨认出来。为什么争吵?她快步走近,等到距离朱亭只有四五丈的时候,忽然警醒晕啊又中计了

俞子皓哪里是什么“为难事”,分明是用好奇心勾着她来,怎么她一点防备也没,就顺从的过来了?

此刻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亭子里的或站或立许多年轻人,居中的那人头戴金冠,一身银白织锦四爪金龙袍,地位竟然是仅次于帝王的……皇子。

此人就是前世从来无缘一见,最后被腰斩了的七皇子了。也是目前太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

和他对面并坐的,同样头戴金冠,身穿海蓝色织锦水龙袍,乃是东夷使者团地位最尊贵的,东茗的二哥——襄王是也。可惜没他妹妹的绝世芳华,五官生得不错,就是体态太过丰腴,圆滚滚的跟面团一般。

这叫在场的权贵公子、国子监学子,都对大周多了爱戴的热情。毕竟,长得跟像猪一样的未来皇帝,看着就碍眼吧?

七皇子简直被衬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一样,高贵、神秘、华美、出众。不用他说话,自有舌厉如刀的嘴巴替他说,“哼,自古两国和谈,只听说打败了要割地赔钱,没听说打赢了,还要年年岁贡”

“不是岁贡,这是赔礼钱。我们东夷跟大周世代友好,前有长公主下嫁我国先国主,后有我东夷嫡出明珠嫁到大周,就好比世代联姻的通好之家。如今我们东夷先有天灾,后又兵祸,老百姓过得苦不堪言。难道身为通好之家的大周,不该尽力帮忙吗?况我们要求也不高……”

“还不高?每年三百万两的白银,几乎抵得了我大周三分之一的国库收入了”

“阁下说笑了,大周疆域辽阔,百姓安居乐业,怎么可能只有一千万的税收?连那弹丸之地的安南,随手送人十几万两黄金,眼睛也不眨的。区区三百万,对大周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要得太少,恐怕也失了大周的体面。难道,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那我东夷上下,恐怕要怀疑天朝的诚意了”

“怀疑就怀疑”某些冲动的人已经撸起袖子,很不能上前狠狠的教训几个出言不逊的家伙,“谁怕谁来有本事战场上真刀真枪,倒要看看你们东夷,能不能战胜我们的兵马大元帅”

话刚说完,就被七皇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急忙有人拉着那冲动惹事的人。

可惜,已经晚了。东夷二皇子身后的幕僚冷冷淡淡摇着扇子,“你这狂生,说话可以代表大周吗?若是真要开战,请允许我东夷士兵护送我国公主和皇子回国我等是受大周皇帝陛下的邀请而来,不想在此做客收到此种羞辱来来来,我等回国后,必将亲赴战场,哪怕战死到一兵一卒,也绝不屈膝投降”

俞清瑶听了,恍惚的在想,她来参加的不是徐侍郎家的赏花宴会吗?怎么东夷使者团的人到了,连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也在?甚至两方人马唇枪舌箭,在谈判场外进行谈判?

很倒霉的,她想抽身而退也做不到了。有人激动的看到她,立马迁怒——这丫不是那谁谁?住在驸马府上的,很受诗仙提携。他也是东夷使者团的,听说这几天名声鹊起,该不会是跟这两个东夷幕僚一样,面目可憎吧?

二六五章 匹夫有责

二六五章 匹夫有责

置身事外那么容易吗?俞清瑶很杯具的被牵连进来,一句“阁下如何看待东夷索要岁礼?”,弄得她险些里外不是人。

要知道,她对外的身份是“东夷使者”,东山王某个受宠公子——不受宠,也不可能成为使者团的一员。但内里,却是彻彻底底的大周人啊她想为大周百姓说句公道话,可此时此刻,说出来就是卖国不说又被众人紧紧盯着,上不上、下不下,无处可逃。诚然,可以借万试万灵的“尿遁”遁走,可那样一来,“姚青”的名字彻底臭了。瞥见弟弟俞子皓在人群中“担忧”的目光,性格中有一股倔犟气的俞清瑶,打死也不能退缩的。

“呃,圣人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姚青只是寻常皇族子弟,若说国家大事么,不如在座各位,怎敢胡乱发表意见?”

谦逊的说了两句。这个“皇族子弟”倒也不是假的,她嫁给了景暄,景暄又是正经的东夷皇族之后,夫妻尊荣一体,她并不觉得羞赧。

有人不满,发起攻击:“你也是东夷使者团的人,怎么会没自己的看法?难道只会谈诗论画,夸夸其谈,拿笔杆子就胸有成竹,说起两国大事来,就连纸上谈兵都不会了?呵呵,若东夷年轻一代都是如此,我倒是为东夷伤感了”

俞清瑶听了,抬眸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个三十五六的中年文士,站在七皇子身后一脸讥屑。堂堂皇子身侧,怎么会有这等激烈冲动之人?不分好歹,见人就咬俞清瑶不知道,对方是觉得东夷二皇子面团般,太软弱了,所有对他的攻击全无着力点,得到的只有呵呵一笑;而二皇子旁边的幕僚,又是个针锋相对、口舌毒辣的,十分不好对付。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把苗头对准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姚青”了。

胜了,他可以找回刚刚的颜面,败了也无所谓,谁让“姚青”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俞清瑶此刻真是庆幸自己不是窝在后宅,对外面事情一无所知的妇人。因景暄随齐国公去了东夷缘故,她特意寻了各种渠道,了解了一些东夷国情,心内略微斟酌了一番言辞,心中有数了。

否则不然,此刻不得丢尽颜面

就算没人知道“姚青”就是自己,可这种当众丢脸,且是牵涉极广的奇耻大辱,大概会像前世的“手帕事件”毁了她的名誉一样,跟她一辈子死都无法摆脱想到这,她朝俞子皓投过去一瞥意味深长的眼神——真是好弟弟,她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而俞子皓,当真是聪明灵透的人,一接触到姐姐的眼神,立刻明白了。霎那间动了百转千回的念头——一是在七皇子面前好生表现的机会,一是亲姐的误解。误解就误解,没多少利害关系,反而在七皇子面前出头的机会不多。可话到嘴边,立刻变成了,“文长史的话未免有失偏颇。”

话一说出口,发现大家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俞子皓开始有些焦虑不安,绷着一根心弦,袖子里的拳头捏得紧紧的,硬着头皮继续高声道,“姚青兄弟,年不过二十,一来大周就进了翰林院,得我父亲青眼,受诸位翰林学士的赞赏,可见是个向往圣贤之道的。纸上谈兵有何用处?兴许她向往的是文坛留名,对兴刀动兵的武事不敢兴趣。”

一番辩解,不知是说给那中年文士听,还是说给俞清瑶听。他的话,也有些道理。毕竟,文武双全的天才太少了,精通一方面就很难得。不能要求人家学了文,又要学武,既会作诗,又会耍枪弄棒。

俞清瑶没有因为弟弟放弃在七皇子面前表现的机会,出言为她转圜而感动、欣慰。相反,她认为这是俞子皓的另一层圈套——先置了个陷阱,把人弄了进去,末了再搭个梯子,把人救上来?怎么,她还要感谢救命之恩吗?

天底下有这种道理?

信任这种东西,远远比爱更脆弱,以往俞清瑶知道弟弟有可能长大以后,变成前世那种邪魅无情的人,可念在一母同胞、相依为命的份上,愿意替他操持、打理、付出。可自从发现弟弟对她用心机,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世还故意欺瞒,信任就破裂了……感情也随之急转直下,变得冷淡起来。

至于现在,发生今天这一幕,估计也是姐弟情分只剩下空壳的导火索……

淡淡的一笑,化身“姚青”的俞清瑶,根本不知道她今日一言,在朱亭里的众人心理留下的浓墨重彩的印象,“文长史,姚青是学文,不懂兵事。不过若说起东夷、大周两国的国事……窃以为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连屠狗之辈都以国朝兴亡为己责,姚青又怎敢落后与人?”

“只是姚青身份所限,又自知学问、才能远远不足,不敢胡言乱语,扰动人心。若是阁下一定要问,那姚青只能说……”

“岁礼不岁礼,都是枝微末节。其实关键是为了什么?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受灾,处在饥荒挣扎的老百姓身上东夷今年遭遇五十年一遇的大海啸,岷山港沉船无数,多少赖以生存的渔民拖家带口、食不果腹。”

“依此看,岁礼三百万两,能活人无数当真是功德无量”

一番话,以受苦的老百姓入手,谁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即便那中年文士,也不好说“那有不是我大周的子民”,如果一说,不被人批判成“没有人性”“丧尽天良”才怪不过话音一转,俞清瑶又用沉痛的语气继续说道,“东夷受了大灾,可大周也是常年天灾不断。前些年通江水患,沿江两岸的穷苦百姓失了家园,后来虽然重建,可近两年水患的爆发没有停止,一遇大雨,还有山体滑坡的事故,再加上北疆骚扰不断,大周的老百姓,也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苦难多多啊。”

“大周的百姓同样辛苦,如何能让他们辛苦缴纳的税收,为东夷的百姓受灾买单?”(痛苦,除了买单二字,萦索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字代替了,亲明白这个意思就好)

“姚青不过是文弱书生,可恨手无缚鸡之力,文武安邦定国之才。每常想起受灾的百姓,都是心如刀割。盼只盼在座高才,解决天下黎民百姓的苦痛。姚青在此行礼了”

说罢,深深的鞠了一躬。

随后,俞清瑶坦然的直起身体,迎着诸人的目光,毫不怯场。似乎忘记了,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在担忧被人戳穿身份,害怕的连说几句寒暄话都直冒冷汗。

她的心中,涌荡着一股激情——想到前世过的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她是深深的希望,那些执掌国家大权的上位者,能多少考虑一下底下要求不高,只希望能一家老小能糊口的普通老百姓许是她的话语出至真,不少人流露思索之意。七皇子不管心理怎么想,面上当然是“虚心纳谏”“感慨人才”,“不想君竟然有悲天悯人的心肠。”啧啧赞叹了一回,又道,“孤回宫,必然要向圣上原本禀明此事。刚刚文长史出言不逊,还望不要记挂心上。孤代他道歉了。”

“王爷切莫如此,姚青不敢当。”

俞清瑶赶紧闪开——她再怎么激动,也不会失了理智。笑话,若是她受全了王爷一礼,不管谁对谁错,传扬出去,都是她的不对同时,她也在感慨。七皇子不愧是天潢贵胄,虚怀若谷、礼贤下士,怎么就不入亲爹的眼,下场凄惨呢?

至于那面团般,看起来毫无脾气的二皇子,微笑着看了一眼俞清瑶,眼中没有任何杀气,相反,似乎和善的很,唯独嘴角的一抹笑意,让人琢磨不透。

俞清瑶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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