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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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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舛,饱受生活的磨难,极艰难的时候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天生歹命,抑或性情不好,才不似其他娘子顺风顺水,幸福美满。

明明她是最安份不过的人,两世为人的最大愿望不过是相夫教子、合家平安奈何,前世的种种失败就不提了,今生,父母失和、各自嫁娶,弟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连嫁个丈夫也是床事不谐的。细细想来,有几分是造化弄人,有几分是她自己的错?

错……她当然有错。如果没前世糟糕的境遇,她不会感动景暄的情感,却无法全部付出。她守着自己的心,好像守好了,守紧了,死死封闭那扇大门,就再也不会被伤害。

其实呢,她让深爱她的景暄失望,一日日的期待落空。

因为怕受伤,所以不能接纳,说明她的本质是多么自私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不能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俞清瑶银牙一咬,决定主动出击——不就是疼了那么一点点么?难道比滚钉床还疼?不过流那么点血,怎么比得上滚钉床扎进胸口,鲜血流了一地?

那时几乎限于绝境,她不咬牙过来了怕甚打算豁出去的俞清瑶,面上闪过一丝决绝,猛得扯破景暄身上的衣衫,跨坐在他小腹上。好歹也是亲眼见过“实践操作”的,尽管一直努力避免回想到当日的情形,可那么冲击的画面,哪里忘得掉?

俞清瑶闭上眼,下手毫无迟疑的……用手心包裹住臀后一个慢慢有抬头趋势的物事。景暄连忙抓住她的手,难耐的呻吟一声,“瑶儿……”

“我不是瑶儿,我是姚青”

俞清瑶是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贤惠大方,干不出欺辱夫君的事情;而姚青就不同了,出身微末、胆大包天,做出什么令人惊骇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景暄吸了口气,“青……轻点。”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在这里了,俞清瑶觉得,如果自己一辈子是女人,就永远恭顺温柔,怕是永远听不到维持夫君尊严的景暄,对她说出讨饶的话。这么想着,她憋闷的心理仿佛闯进来一线阳光,久闭的心田都开朗起来。

跨坐景暄身上,她垂着头,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景暄,仰起的下巴弧度,嘴唇的形状,微微眯着的眼眸,还有那散乱的衣裳,一种颠倒错位的荒谬,和驾驭眼前男人的得意自豪感,让她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她兴奋了。

这种兴奋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精神上的愉悦。伸出手指,划过景暄的胸口,慢慢解开最后的桎梏,一件件碍事的衣袍被脱落。

*光乍泄。

俞清瑶眼中一亮,再也遏制不住的神思飞舞,甚至想到,难怪男人都忙着偷香窃玉、对美丽女人追求不殆,原来美人宽衣是如此赏心悦目的事情好比看着剥开鸡蛋壳,煮的光洁如玉的鸡蛋白——美人的肌肤,可不就比新剥鸡蛋么?

这会子,她不慌乱了,心噗通噗通的跳,快从胸口跳出来,可再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醒。清醒到她七八年后回想今日,还能清楚的回忆起此刻决心和坚定。

“姚青……”

“不准说话”

俞清瑶心跳擂鼓,顺便冷静的用刚刚脱下的腰带,把景暄的双手绑在床架子上。

“你……”

“说了不准说话,不准害我分心”

景暄的嘴,被堵上了手帕一块。如果他能看见,会发现俞清瑶几乎用“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坚决解了自己衣裳,先是摸了一会儿那已经高高竖起的东西,随即,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直起腰,对着缓缓坐下去。

速度很慢,但没有什么停顿。

不就是疼吗?她能忍比起仓惶无依、孤苦无亲,她现在的生活比起前世幸福太多了人,要惜福,而不是由着性子,把自己的福气都消耗光了。

“呜呜呜……”

景暄睁大眼,在他漆黑一片的世界中,能够感知的只有声音、触觉、嗅觉、味觉。可此刻,手被绑着,没了最鲜明的触感;嘴被堵上了,也感知不到味觉。俞清瑶自觉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一声不吭,连声音也听不见仅有的,只有黑暗中传递过来的淡淡的,体香。

似有若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等待的时间不长,他就进入一个湿润而温暖的地方,稍嫌紧致,而这种紧致更让人疯狂,出自男人的本能,他很想“翻身作主”,奈何娇妻今日无比的“霸道”,根本不给他起来的机会。他稍一动弹,她便按着他腰抽身撤退了;他乖顺的躺着,才会继续。

是了,他作茧自缚。当初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让她主动啊?

现在她主动了,而且不准自己反抗,怎么办?

俞清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试水”,一次又一次,让景暄何等煎熬原本想一鼓作气……奈何也要那鼓一次敲得响。很显然,景暄的尺寸不是一口气吃得下的,她只是凭本能试着深浅,缓缓扶着自己的腰,一寸寸的攻陷。额头满是汗滴了,也不过深入了五六分,而她竟不能了。

再下去,她怕自己的肚子都要被贯穿了。

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吧?

来不及松一口气的俞清瑶,还没想到除了刚开始有些排斥的异样感,根本没想象的疼痛,就见景暄双手握紧,已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汗滴比她还要多,胸口的肌肤也蒙上一层红晕,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眸偶尔流转的光华也变得暗沉,好似控制不住了。

那腰带本就捆得不甚专业,景暄大礼扭扯下,活扣开了。他甚至忘记嘴里还咬着一块手帕,双手按着俞清瑶的腰肢,用力的一顶。稍微解了饥渴,才忙着上下易位。

“景暄……”

景暄回答的,是塞给她一块手帕。

“不准分心”

……

这一夜,十分漫长。

漫长到俞清瑶在颠簸中疑惑不解,自己怎么会排斥跟景暄行周公之礼呢?明明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身体的极致愉悦根本无法掩饰,就像她贪恋着他胸膛的强健和……力度,他也在她极致的温柔中化成了水。鱼水**、巫山**。

事后,他精疲力尽的靠在她的身边,而她也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谁也不想动弹,只想静静的拥抱彼此。一种难以言传的亲密交融,在两人心中同时荡漾着。

俞清瑶觉得自己蜕化了,原来她从前再怎么冷静坚强,骨子里是透着不安迷茫的。她害怕落入前世孤独的境地,所以不敢行错踏错。可即便她安分守己,不与人为难,还是免不了造化弄人,种种不堪羞辱的事情一一落在她身上。强撑着假装不计较,其实很清楚,她再恼、再悲愤,也不给与人多了笑谈。

她一个人,撑得太久了。

拥抱景暄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归属……以及拥有的感觉。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奈何一夜**,次日可不好收场。俞清瑶醒来发现自己面若桃花,眼中含情,这……这可怎么假扮男人啊?就算伪装成功,没被人发现异样,可腰酸腿软,怎走得动路、骑得了马?

没办法,只有装成昨夜受了风寒,病倒了好在面色透红,也可以被认为是发热的原因。

王銮很是忧心,“怎么就风寒了呢?莫不是我强拉着你去望星台,喝酒喝的?”

“咳、咳”,俞清瑶低头,实在不好意思,“王兄请不必在意。小风寒而已,两三日便好了。”

“唉,昨儿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病就病了这风寒来势汹汹,不可不慎重”

王銮改变了在白鹭别院呆两天就回去的计划,决定留下来陪伴“姚青”。对此姚青的反应不是感激感动,而是惶恐。

“王兄身居高位,偷得浮生半日闲,便是难得。长久出来,不怕朝堂上议论?听说皇帝陛下也时常宣召你。”

“没关系,我让晓天、林昶他们回去,带了我两封亲自写的信。”王銮笑着,伸手摸了摸俞清瑶额头的温度,“你快点好起来。好了,我有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哈哈,本来还想卖个关子。不过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告诉你罢令堂已经接来了先头派过来的小厮传话过来,说是至多三日,令堂便到京城了”

ps:这一章花了萦索足足五个小时头发抓掉了一大把,有木有最可气的是,怎么一点美轮美奂的意境呢?难道女主的逆推还不够彪悍?还是欠缺了激情?头痛ing~二九八章 绝情冷血

二九八章 绝情冷血

“姚青”的生母要来京城?三日后?

这个消息对俞清瑶不啻于晴天霹雳她真想生病啊,最好缠绵病榻起不来的那种奈何“孝子”该做的,是拖着病体强撑着去接母亲,而不能舒服的在朋友的别院中养病啊她勉强笑了两声,王銮误以为姚青乍青乍白的脸色是兴奋过头——曾经听底下説过,寒窗苦读三十几年的学子,一旦中举,不是激动的脸色青白,然后昏厥过去了。莫非姚青也是这般?便笑呵呵的拍着她的肩膀,用力的点点头,“早日康复”

等王銮走后,俞清瑶酸软的倒下去,两只眼睛呆呆的望着床顶上蝙蝠连云的雕刻花纹,心説,完了这下全完了要被拆穿身份了吗?

她简直不敢想象三日后如何收场

等姚青生母一来,真正的姚青无论是被金钱收买,或者被威胁无奈,总之,肯定要出面了两厢见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不就像太阳光下的气泡,一戳就破了?

此刻俞清瑶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伤心。骗了王銮、段晓天倒罢了,看在沐薄言、景暄的面上,最多背地里痛骂她两声不守妇道,未必肯告发她,害得景暄名誉扫地。可、可……她在御前以姚青之名自称过啊长公主曾经説,皇帝知道她并非姚青。可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到时候皇帝大可以一推了之,説自己不知情,然后再以“欺君之罪”,制她个斩立决越想越可怕

原本伤心再也不能以男装出行,现在也被恐慌所代替。怎么办这一着急,心火就上来了,真的病倒了景暄看着人熬药不提,借着林昶、沐薄言等一起去看望俞清瑶时,笑着提起妻子如今在驸马府,恐怕要三五日才能回来。

暗指已经告诉诗仙大人了。当初“姚青”的身份就是诗仙大人安排的,别人没法子,但俞锦熙一定有办法。

奈何,俞清瑶听説后,仍没有办法乐观:身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儿子的身份被另一个人替代?况且据説那位姚青的生母,出身卑微,只有儿子一个依靠骤然知道儿子没了,不得发疯才怪三天时间,太短了短到父亲或许刚刚找上姚青的生母,来不及做什么,她的身份就大白天下了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又过了一日。这一天的午后,王銮忽然兴致冲冲的进来,告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胜蓝,令堂已经到了城门口,我府里的小厮已经接到了,一面派人过来给我送信,一面护送这令堂去了你宅子里。”

説话的同时,俞清瑶摇摇欲坠的倒下了,手足酸软,不停的颤抖。她拼了命的想“坚强面对”,可是,一想到身份揭穿后的残酷后果,便控制不了恐惧。

无论如何,这种态度也扯不到“因为见到母亲太过高兴”上,可王銮硬是视而不见,还对起了疑心的段晓天解释,“有道是近乡情更怯,何况与生母相见呢。晓天,若是你有一天回到故国,怕是也会高兴的失了常态。”

段晓天心理想想,也是。每个人对惊喜的表现方式不同,或许姚青就是这么另类特殊?便暂时放下了疑惑。

他們哪里知道,俞清瑶简直快被逼疯了,心中狂喊,不是説还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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