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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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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0章 石头引发的惨案(上)

三一0章 石头引发的惨案(上)

一块石头引发的血案。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宁静的——此刻远在金陵的俞清瑶感觉就是如此。她总觉得那日见过卢卉后,小醉楼背后的人会做些什么。以她的判断,一旦发动,必定是大动作,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啊,自己就算是御封的郡主娘娘,怕是也防不胜防阴险毒辣的手段。可惜,等了两三个月,不见小醉楼一丝动静。

这就好比做足了准备,把自家打造的跟铁桶一般,等待了许久的小偷却不上门小醉楼改脾气了?不再睚眦必报?

怎么可能

抑或小醉楼知难而退?也不可能。在宫中,她们可是派人下毒来毒杀她这种仇恨,除了交出凶手、化干戈为玉帛为外,就只能对她斩草除根因此,俞清瑶把这些日子的平静,暂且当成是“迷惑之计”,内心的提防更多了。不仅命人看守好门户,昼夜不得松懈,还让人细细打听了,就她所知的几个小醉楼的执事。只是收获不多,那些执事能掩人耳目这么多年,哪是轻易能捉到痛脚的?

俞清瑶也不着急,猫捉耗子,该着急的怎么也不会是她啊她自认己方无可乘之机,每日里过得从容自得。

这一夜,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感觉。摇曳的纱帐里,俞清瑶满头是汗,睡梦中,在一片蒙蒙的雾气里,她听见来自心底的振聋发聩的声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安庆侯沐天恩世受皇恩,然不思报效朝廷,疑心怀不轨,有图谋造反之意。着除安庆侯爵位,交大理寺、刑部严加审问。若涉案是真,即下天牢……”

如狼似虎的兵士冲了进来,把看得见的贵重物品抢的抢、砸的砸,偌大的侯府如遭了歹徒,满地狼藉。所有仆役被分成男女两排,用绳子当粽子一样团团捆住,按在地上。

所有人都瑟瑟发抖,等待天威难测。

她呢?她当时在后花园,明媚的*光里万紫千红的花儿开得那么绚烂,可转眼就成一片稀烂。她眼睁睁看着舅舅被套了铁索,剥了外衣,不由分说的拉了出去。表哥冲动的阻止,被打得双腿断了。表嫂哭泣着,抱着小侄子哀恸欲绝。唯有舅母杜氏,强忍着泪水,说外甥女俞清瑶不是他沐家的人——先前因婚事,俞清瑶已经害得沐家失去了威远候府这一盟友,沐家的清誉也因她遭到破坏,受拖累太深那时的俞清瑶,哭哭啼啼,毫无主张,跪在舅母面前求不要赶她离开,她要跟沐家同生共死。舅母的绝情的踹开她,骂道“你害我们沐家还不够惨吗?快滚”她伤心绝望,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哪里知道带队的兵丁看她人比花娇,又是官家千金,眼神带着yin亵——当着许多人的面不好下手,挥手让她离开了沐家的大门。

她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泪眼朦胧的出了门,转了个弯,稀里糊涂的被人救了。来者自称是定国公家的亲眷,与她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听说侯府抄家了,打算送她离开京城,远远的避到乡下,躲开是是非非。可她怎么能看着舅父一家满门抄斩?跪求一定要救舅舅一家的性命。

“你的要求太高了,皇帝下旨说你舅舅谋反,谁敢说他没有?就算求情,区别也只是砍头和凌迟。我劝你为自己考量考量吧。你的身份特殊,再待下去,任谁手眼通天也救不得你性命。”

“不我俞清瑶是不祥之人,早该死了,如果能用我的性命换舅舅的,我宁愿在死牢的人是我求求你,就算不能救他人,我也想最后再见舅舅一面他好歹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无情无义,只顾自己”

“这……好吧。”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去见了舅舅一面,舅舅也让她自保为先。她在天牢里险些遭看守的侍卫襁褓,多亏一位贵人经过。等她好不容易出来,奇怪的是救她的定国公府的亲戚不见了,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欲救沐天恩的性命,必须缓缓图之。谋反是大罪,然越是惊动朝野的大罪,就不会轻易结案,等到秋后问斩至少有半年的时间,须得耐心等待时机……等告御状百官不求情,不要紧。想安庆侯沐天恩只是礼部侍郎,为人光风霁月,从不结党谋私,也无兵权在手,谋反之嘴纯属子虚乌有,乃是被人陷害。料想总有一天案情大白当时的俞清瑶看了,只觉说道心坎里去了一定是告御状要滚钉床?九死一生?她怕什么大不了把这条命还给舅舅她听从那张纸条上说的,安心等待……直到皇帝去西郊祭天,她偷偷跟在人群中去了皇家宗庙,然后在祭祀的寂静声中,大声哭诉。

告状?不,告御状也是有规矩的,不想被当成行刺的刺客,就绝对不能突然跑出来递什么状纸。她是以沐家后人身份向在皇家宗庙里陪祭的靖江王先祖哭诉,先祖啊,您伴着开国皇帝出生入死,可现在,你的子嗣要断绝了沐家世代忠心耿耿,您在天上可以明鉴,当知道沐家的冤情……

有人规定不可以向祖先哭诉吗?

皇帝在人群中看到她孱弱的身影,并没有让人把她直接打死,而是说了一句,“有冤情去大理寺鸣鼓。”

沐家的冤案因此柳暗花明。半年之后,沐天恩从死牢里放了出来。表哥的断腿没有及时接好,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可一家人毕竟是活着再见面了百感交集,抱头痛哭……

俞清瑶惊醒,冷汗淋淋。

以她今时今日的见识,当然发现了以前从没在意过的一些细节——她被人利用了。且不说那暗害舅父的人为何目的,陷害舅父有何好处,只说那个及时出现,避免她沦为“下落不明”的亲戚,到底是不是定国公府上的亲眷,很难说啊还有,后期出现的纸条,一步步引导着她,去西郊皇帝祭天的时候出现,向先祖靖江王哭诉,以及教导她怎么滚钉床不会死,多像一个周密的计划她胜利了,背后倒台的大人物就惨了,抄家灭族的何止一家一桩桩,一件件,好似有个看不见的大手……

她就是那枚心甘情愿的棋子。

不好

舅父不会跟前世一样糊涂吧?俞清瑶一个激灵,再也睡不着了。匆匆忙忙披上外衣,命丫鬟赶紧掌灯,她连夜写了一封书信,天刚亮,就让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信中的内容却十分简单,只问候了舅父舅母的身体,并小侄儿的健康。另外在末尾才提到舅父最喜奇石,最近可有遇见奇石?她在金陵常常与景暄外出,收集了不少,等回去时请舅父鉴赏云云。

相信任谁看到这封信,都不会觉得奇怪。安庆侯沐天恩喜欢奇石是出了名的,而俞清瑶受他影响对奇石也颇有见识,通信时提及再正常不过。

俞清瑶知道信已送出,轻轻叹了口气——谁知道,在家玩石头也能玩出大祸呢舅父一生没其他特别爱好,只有这一点,可就偏偏让人钻了空子。

奇石,以其独特质地纹路形状让喜爱它的人们痴狂。前世,舅父得到“天下第一奇石”,这块长达三尺的石头,竟然是龙形龙头龙角、龙身、龙尾,清晰可辨。俞清瑶曾经亲眼见过,至今记得自己当时的震撼。

也难怪舅父对它视若珍宝中的珍宝,爱护无比。

就是这块石头,舅父丢了传袭的爵位,连一家性命也差点送掉。谋反之罪,其实说穿了,就是在家里藏着一块酷似龙形的石头,有“不臣之心”。不然干嘛天天对着龙形的石头不思饮食呢?

若是俞清瑶前世没有拼了命的告状,也许安庆侯府一案,会成为大周第一冤案,同时,也是最叫人无法辩解、找不出任何证据的冤案。

毕竟,你说自己只是喜欢石头,所以天天对这它;但除了爱好奇石的人,谁能理解这种痴迷呢?谁会相信天天对着它的人,没有“乘风归去,一夜化龙”的想法?

但愿今生舅父永远不要看到这块会让他险些丢了身家性命的石头。

俞清瑶感叹了一会儿,这才梳妆完毕,向往常一样去长公主院里请安。景暄昨夜出去了,江南士子风流倜傥,又一番盛情,景暄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听说昨晚去的是一家红极一时的青楼楚馆,俞清瑶还没生气,长公主先恼了,“这帮学子,整日不读书,只往那些肮脏地方去。”

骂了一会儿,还是俞清瑶出面说情,“一夜未睡,祖母先让景暄回去补了眠,再过来领罪可好?”

长公主怒气消了些,“要顾及身子先回去吧。瑶儿你也不用过来了。”

夫妻携手回到自己的院落。

景暄笑了,“贤妻就不怕为夫把持不住?”

俞清瑶推了他一下,“去洗澡吧,一身的酒气。” 景暄闻了一下自己袖子,露出嫌恶的表情,皱着眉头,“下次再不去了。闻了一夜的胭脂味,薰得我……”

三一一章 石头引发的惨案(下)

三一一章 石头引发的惨案(下)

无论婚前还是婚后,不少人都在俞清瑶面前说过“男人逢场作戏,切莫当了真。”“那些欢场女子就跟猫儿、狗儿一样,无聊时候逗弄下,你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跟她们一般计较就是失了身份”“女人万万不能妒啊妒忌起来面目可憎”说得耳朵生茧。

就连诗仙大人都暗示,“男人的天性就是到处播种,为这个生气,只怕气都气死了。划不来。”

这些,俞清瑶早就知道了。她的父亲不说了,标准的风流种子,一生不知有多少红颜知己,就是最洁身自爱的舅父沐天恩,不也有几个侍妾?

老实说,俞清瑶出嫁的时候就做好了为景暄纳妾的准备——嫉妒是七出之条啊,所有妻子应该做的,她都会做到。只是没想到,长公主不这么想,炯炯有神的看紧了景暄,除了她这个孙媳妇,所有对景暄有其他目的的女人都赶走了。

新婚第三天就把景暄身边的大丫鬟打发了,手段利落毫不留情,震撼了一批别有用心的人。

俞清瑶舒服的享受来自长公主的关爱,心说不用她背上骂名了,真好。她对长公主的孝顺之心,不仅仅来自前世,今生同样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她越孝顺,长公主越是疼爱她,越是不让她吃一丁点苦头……

于是景暄的生活变得非常节制。

原先,俞清瑶怕景暄会起了逆反心理,迁怒到她身上,坏了夫妻感情,随后才发现,景暄看似温润如玉的人,其实……有严重的洁癖。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除了在自家一亩三分地十分舒适外,只要到了外面,都是强撑着忍耐。闹市中,受不了喧闹人群和各种汗臭混杂的气味;酒楼里,如果有人大声说话发酒疯,那对他简直是莫大折磨——他看不见,总觉得那人的唾沫飞得到处都是。外人家中,他会担心饮食餐具是否清洁?侍女是不是把手洗干净了?

失明让他的嗅觉和听觉无比灵敏。任何噪音和气味污染的地方,都让他避之不及。

青楼楚馆?里面多的是擦着大红胭脂、抹了浓郁香脂的女子。景暄看不到她们浓妆艳抹后的“美丽”,却被传来的阵阵香气熏得欲晕倒。

关于这一点,总说是俞清瑶惯坏了他——因俞清瑶从来不用什么胭脂头油。丈夫看不见,她涂什么胭脂?每天定期清理干净就可以了。即便外出见人,也只是随意点了点清淡的口脂润润唇,全靠天生的好气色和容貌。

因此,景暄在外过了一夜,俞清瑶压根没往旁的地方想去,只心疼的说,“憋坏了吧,我已经叫人备好了清水。”

景暄叹口气,“得起如此,夫复何求。”一边脱了有异味的衣裳,“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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