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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攻记-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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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鼻子,看见宛贵妃要伸手给自己擦眼泪,慕嫣然抬起衣袖,拭净了眼泪,伸手过去牵住了宛贵妃的手。
“暄儿,母妃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母妃都没有好好的待你,是母妃的错,都是母妃的错,可是,母妃是真的爱你,真的爱你。若是有来生,我宁愿我只是平常人家的一个普通妇人,带着你出去玩,看着你在我身边哭,然后给你讲有趣的故事……暄儿,你莫怪母妃。”
柔声说着,宛贵妃的眼中涌出了自责的泪水,身旁,贺启暄俯身抱着她哭道:“母妃,儿子不怨,儿子从来没有怨怼过你,你是世间最好的母亲,母妃,儿子说要好好孝敬您的,您怎么能撇下儿子,母妃……”
眼中流露着万分的不舍,宛贵妃逡巡的看着永成帝三人,唇边的笑意,却愈发的温和起来:“三郎,你要好好的顾惜着自己,我会在奈何桥前等着你,我不会喝孟婆端来的汤,我不会忘记你,三郎……”
话未说完,宛贵妃又大口的咳起来,这一次,唇边,却没有了血丝,而一旁的丹青,已抱着床柱低声的哭泣起来。
“等来世,我们还做一家人……”
幽幽的说着,宛贵妃攥着慕嫣然的手,无力的松开,倒在了床榻边。
慕嫣然和丹青等一众宫婢的哭声在耳边响起,贺启暄摆了摆手,看着宛贵妃宛若睡着的安静容颜轻声说道:“母妃在天上看着我们,不会希望我们如此伤心的,都别哭了……”
而那厢,永成帝也面色柔和的看着宛贵妃,将她散落在一边的胳膊收拢起来放在怀里,一边抬起头看着丹青吩咐道:“取那套月白色的衣裙来吧,素心最喜欢那件衣裙,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呢,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她穿过,想来,她是极爱的。”
丹青应声去取衣服了,外殿里,已响起了宫婢们忙乱的脚步声。
五月十二,刚过亥时,宫里丧钟长鸣,宛贵妃,薨了。
钟声一连响了六下才停,六宫的妃嫔听见动静,各自忙乱着朝漪兰宫赶来,永寿宫里,太后听闻苏掌事的禀报,一连怒色的斥道:“果然是红颜祸水,这后/宫之中,唯有皇后薨逝,才能六击丧钟,她一个贵妃而已……”
虽知晓这是永成帝的意思,太后的话语中,仍带着说不出的怨怼。
毓秀宫里,皇后对镜整理着妆容,看着铜镜中略有华发的鬓角,一脸凄楚的叹道:“妹妹,你走了,他的心,怕是也跟着你一起走了吧?”
说罢,皇后站起身,带着一众宫婢,疾步朝漪兰宫赶去。
后/宫一众妃嫔在漪兰宫正殿聚齐,永成帝仍旧身着寝衣抱着宛贵妃发呆,直到苏平催促了几次,永成帝才赫然间反应过来,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宛贵妃的脸颊,滑进了衣领中。
待到更衣完出现在正殿,永成帝看着众人吩咐道:“淑敬皇后向来不喜喧哗,都散了吧……”
淑敬皇后?
众人心中一凛,都知晓那是宛贵妃的谥号,不敢多言,径自退下了。
待众人都退下,皇后一脸哀切的看着永成帝禀道:“皇上,妹妹薨逝,臣妾心中也着实伤心,可妹妹并非正宫皇后,用‘敬’字,怕是多有不妥吧?”
皇后的话刚说完,一抬眼,对上了永成帝有些凛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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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争执
“此事无需再议,皇后跪安吧。”
抬眼看着皇后,永成帝的话语中,透着一丝疏离。
“皇上,妹妹离去,不止您伤心,臣妾与她姐妹这么多年,心中的伤痛,并不亚于皇上。如今妹妹已经走了,我们要做的,是让她走的安心,忠言逆耳,臣妾却不得不说,还望皇上三思,莫要因为一些非议,让妹妹不能安心的上路。”
俯身拜倒,皇后言辞恳切的看着永成帝说着。
“朕意已决,皇后没有听清楚朕的意思吗?跪安吧。”
心里的悲恸无以复加,再看着面前的皇后,永成帝顿时觉得如同置身于无止境的高处一般,那种无人懂他的寂寥,让他此刻愈发怀念那个站在梨树下有着柔美笑容的温婉女子。
见永成帝不再理会自己,皇后面色有些讪讪的,由身边的宫婢搀起身,径自踏出漪兰宫回毓秀宫去了。
而永成帝,则像是一下子便苍老了似的,站起身,佝偻着腰回到了内殿。
“素心,如今,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低声说着,永成帝牵起了宛贵妃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摩挲着。
东配殿里,慕嫣然和贺启暄呆呆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仿若外间院落里的哭嚎声不曾入耳一般,直到孩子呜咽着大哭起来,慕嫣然的眼中,顿时涌起了迷蒙的泪水。
一夜无眠,天亮时,永成帝口谕,停朝三日。
漪兰宫里,已是一片苍白了,廊檐下,殿阁内,处处都悬挂着洁白的布幔,而漪兰宫的正殿,赫然被设置成了灵堂。
各宫妃嫔和外命妇们都要前来吊唁。贺启暄和慕嫣然便搬回了瑞安宫,直到滚烫的茶水喝进口里。二人仍旧觉得彻骨的寒冷从头到脚的笼罩起来,无一丝温暖可寻。
稍稍用了些早膳,便有内务府的奴才送来了孝服,贺启暄自行穿戴好,看着一身素白的慕嫣然沉声说道:“嫣儿。你的孝心,母妃一定懂的,我去守着便是,等你坐完了月子再去。否则,若是将来落了病根,我。可就真的是孤苦伶仃了。”
贺启暄说的可怜,一时间,慕嫣然的心里又酸痛了起来,强忍住眼中的泪意,慕嫣然点了点头。静静的坐在了床榻边,就那么看着贺启暄面无表情的踏出了瑞安宫。
按旧例,宛贵妃的棺木要在漪兰宫停灵七日,可内务府呈上来的流程,还未到皇后手里。便被苏平遵照永成帝的旨意呈了上去,最终。永成帝定为停灵三七二十一日,这样一来,后/宫的一应妃嫔,以及一众外命妇,也要跟着哭丧二十一日了,听闻消息的时候,永寿宫太后手里,碎了一整套的瓷器,而毓秀宫里,皇后则坐在梳妆台前呆坐了许久。
停朝三日,再上朝时,御史已复议了一厚摞的折子,永成帝看都未看,只一句“此乃朕之家事,不劳诸卿费心”,便尽数打发了回去。
自五月十二宛贵妃薨逝,第二日开始,贺启暄便一身孝服的跪在了宛贵妃灵前,每日里,也只有晚上回到瑞安宫,能吃一顿热饭,闭上眼睡几个时辰,天还未亮,就又起身去了漪兰宫,仅几日的功夫,贺启暄就瘦了一圈,让慕嫣然看到,心疼不已,却又说不出劝慰的话语。
当一个人伤心到极致的时候,恐怕唯有折磨自己的身心,才能舒服些吧?
五月二十五日,是小珠儿满月的日子,因着宛贵妃的缘故,贺启暄和慕嫣然一早就商量好,满月百天等一众礼仪便尽数取消了。
终于做完了月子,一整个月,唯有就寝时,能让紫云和紫月拿着湿帕子给自己擦擦身,沐浴,却是绝对不许的。坚持了一个月,慕嫣然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快要发出臭味了,幸好,不是在炎热的夏季。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终于清爽些了,从里到外的唤了月白色的孝服,慕嫣然将孩子留在瑞安宫由乳母照看,又让紫云和佩云守在一旁,自己则带着紫月和白薇去了漪兰宫。
时近六月,天气已经微微的热起来了,而漪兰宫里,每几步便摆置了一个铜盆,盆里,是雕刻了形状的冰雕,整个正殿,透着一股沁骨的冰冷。
棺木中的宛贵妃,除了肤色白皙的不似正常人,其它一切,都正常的仿若她只是睡着了一般,恍惚间,竟让人有一种她还活着的感觉,慕嫣然屈膝跪倒在贺启暄身边,再一次泣不成声。
永寿宫里,看着一身素衣的永成帝,太后的眉间,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可想到那人已经去了,太后也不愿与一个死人再过多的计较,深呼了几口气,将那抹刺眼的素白,从眼中闪过了。
“皇后已经跟哀家回禀过了,后/宫妃嫔死后,位份会追升一级,这本无可厚非,她以正一品的皇贵妃,按着皇后的规格下葬,既是你的心意,哀家也默许了。可是这封号,却绝不可用‘敬’字,你如此做,将皇后的颜面置于何处?”
冷眼看着永成帝,太后继续斥道:“将来皇后百年后,你又欲用怎样的谥号在她身上?她即便是诞下了宣王,可宣王非嫡非长,能享受皇后的尊荣,已是莫大的荣耀了,怎能用淑敬这样的谥号?死都已经死了,还想有天大的尊荣吗?”
说到最后,太后的话语中,已带出了一丝愤怒。
“太后还是稍安勿躁吧。”
冷眼看了太后一眼,永成帝轻声说着,话语中的疲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一丝落寞,太后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后/宫不得干政,淑敬皇后的谥号,朕已经告知内务府,如今出丧的一应事宜,自由内务府去筹备,太后就不用操这些心了。至于皇后,百年后,朕定会拟出合适她的封号便是,如今之时,却是死者为大,便不劳太后和皇后为她的事费心了。”
沉声说着,永成帝看向太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告诫,一时间,太后的胸中,突然冒起了一阵怒火:“东陵,是早些年便修好的,空着的墓室也大有所在,眼看便到了出丧的日子,这墓穴之位,皇帝还是早些定下来吧,以免死者不安。”
“淑敬皇后葬在帝陵,并不在东陵,太后说错了。”
又一次反驳了太后,永成帝站起身欲退出永寿宫。
“你站住……”
冷声喝止了永成帝的动作,太后的一只手,紧紧的攥着炕几的边缘,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昭示着她心中的怒不可遏。
帝陵,位于都城外南郊百里处,大梁的几代君王、皇后以及受宠的妃嫔,均葬在帝陵,而东陵,却在都城外偏僻的东郊,那里所葬的,也都是些位份普通的亲王或者后/宫妃嫔,只不过,却是犯过过错遭贬谪的。仅仅一字之差,内里,却是天壤之别。
如今,按着内务府的奏呈,宛贵妃的陵寝,应该是在帝陵中,永成帝陵寝后坐西朝东的墓穴中,这,也是永成帝陵寝旁,除了皇后的墓穴外最尊贵的所在了,可呈上来的奏章被永成帝按而不发,一连几日,音信全无,眼看,已到了要出丧的日子了。
“哀家说过,不许她葬进帝陵,能让她以皇后之尊葬进东陵,已是哀家的底线,皇帝,可是要违逆哀家的旨意吗?”
当年的事,因为宛贵妃的薨逝,而一下子浮现在了眼前,太后想到先恒王,想到至今不能相认的皇孙,心中便是一阵刺痛,当日说过的话语,也清晰的在耳边回旋。
不怒反笑,永成帝坐回原位,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闲适的看向太后问道:“敢问太后,不许淑敬皇后葬入帝陵,是何缘故?”
“她……”
不堪的词句在喉头处哽咽,太后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她不守妇德,与先恒王和当今皇上都有牵扯,还是说她目无尊卑,多年来未在自己跟前尽过孝道?可既是如此,皇家直接将她以四妃之名葬入东陵不就好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大张旗鼓的封了尊贵至极的谥号,然后才葬入东陵?
这不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吗?
一口气憋在胸口呼不出,太后瞪着永成帝的眼神,像是两把刀子一般凛冽。
“太后说不出,不是吗?素心陪在朕身边二十余载,朕的心里,她是千好万好,如今,朕意已决,太后若是想要说服朕,已是绝无可能。既如此,不如省省心吧。”
一想到宛贵妃是中毒而亡,而幕后真凶,有可能就是太后,永成帝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怒,可又想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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