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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吕薰失踪一事,南宁候府会不会算到贺启暄和慕嫣然头上来,不言而喻。
夏蝉说完,慕嫣然和慕风都陷入了沉默,可这些,都是他们的揣测而已,做不得准。
更何况,即便玉玲珑以那样的开始亮相都城,以及青楼本身起了赏菊阁的旧名,虽说这一切都疑窦丛生,可如今一切都没开始,慕嫣然权势滔天也罢,慕风军权在握也罢,到底是天子脚下,并不能因为玉玲珑即将做的事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就提前将她处置了。
“从长计议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慕嫣然沉声说道。
点头应下,慕风和夏蝉起身带着孩子们出宫回府去了,慕嫣然唤来了小平子,低声嘱咐了几句。
以下字数不收费:
写文到现在,所有的结局都是wu开文写到至今,一路上预先设想好的,所以,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都不会变更。
谢谢一直订阅打赏的亲们,这是wu的第二本书,进步自然是有的,但是不足之处也有很多,下一本书,wu会继续努力,希望十本二十本书以后,wu能写出比贵女更好的故事给你们看。
至于那些看盗看的欢天喜地,对预见结局不满意来书评区各种吐槽的读者,wu只有四个字:恕不远送。
uu不妄想你们看盗看完大结局后会回来补订,但是,既然没在这本书上付出什么,你的吐槽,请全数收回,wv不会对你的不满意负责。
收尾很痛苦,心力交瘁,所以,如果我们不能相亲相爱走到结尾,请默默远观就好,别在最后的时期给彼此添堵了!
第八百六十二章 失忆
夜晚的都城,静谧而祥和,而北大街上,却灯火通明莺歌舞,悠扬的乐曲声从一座座的高楼里飘扬出来,夜色中,身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朦胧,别有一番绮丽旖旎的梦幻。
慕风缓步走在街道上,对身边扑来的浓郁脂粉气有些不适应的蹙了蹙眉,再回头,看着身边几个素日交情好的将士都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慕风暗呼了一口气,再看向街道尽头的那所装饰一新门庭若市的青楼,眼眸也渐渐的眯了起来。
平日里除了几个推不掉的应酬要偶尔去一下,从京畿大营回来,慕风都是径直回西祠胡同的宅子。
和夏蝉坐在院里说说话,陪着一双小儿女逗逗趣,慕风对如今的日子满意至极,有时候无聊了,他还会打趣的和夏蝉说,再过四五十年,等到他们都垂垂老矣了,也如同现在一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话赏赏月,身边围着淘气的儿孙,该多幸福。
当日在云都城,玉玲珑俯在自己身前娇柔哭泣的模样,慕风还历历在目,再一想到赏菊阁开张那日她以玉郎当日的模样出现,慕风就一脸的无奈。
可无奈过后,眸中却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如今所拥有的这样平静而美满的幸福,他不许任何人打破,谁都不许。
“慕大哥,想什么呢?”
慕风只觉得肩膀上一重,回过头去,正对上身旁男子的笑脸。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慕风笑道:“不是说家里已经给你定了亲事吗?成日还流连在花街柳巷,算什么道理?对得起人家姑娘吗?”
被笑说的男子叫武达,家里是通州当地的富户。武达自小的志向就是当个将军,带兵杀敌,是故,这么多年了都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倒也混出了些名堂。
如今武达是正三品的参将。
武达别的都好,白日里在军营里领兵训练,极为严苛,可一旦到了值休的时候便叫上交好的参将士兵喝酒嬉闹。
每隔三五日都要大醉一场,醒来时,通常都是在青楼里,为这个,慕风没少数落他,可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用武达的话说,不爱美女枉做男儿。
对于即将成亲的事武达心里更有一番计较。
就如此刻一般,武达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就是因为快成亲了,所以我更要珍惜如今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否则,到时候有人管着了,再想这么随心所欲的玩,可就没那么痛快了······”
“武达说的可没错。要知道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嘛就不如偷不着,要不然,这天下的男人怎么都喜欢来青楼啊?哈哈···…”
一同来了五六个人,听了武达的话,其中有人附和着说道。
得意的笑着,武达靠过来搭着慕风的肩膀,挤眉弄眼的悄声说道:“慕大哥,后悔成亲早了吧?嫂夫人管着,你想来趟青楼,怕是没那么容易的吧?”
“去你的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么浑…···”
抬手冲他肩上一拳,慕风笑骂道。
说话的功夫,众人便已到了赏菊阁的门口。
早有热情的龟公过来迎了几人进门,口中还热络的喊着“玉娘,来贵客了。”
玉郎,玉娘……
眼眸微沉慕风低垂下头,掩去了脸上的不耐。
这是一座五层高的竹楼,若不是知晓这儿是青楼,刚进来,怕是要有人以为是茶馆或是书楼了。
一楼摆着十余张八仙桌,正中搭建了一个看台,有说书唱曲的,旁边不时的有人叫好。
二楼以上,全部都是一间间的屋子,既没有那些花红柳绿的丝带,也没有嫣红的纸灯笼。每间屋子上方都挂着一块条状的竹牌,上面写着屋子的名字,例如“雅香居”“秋远园”“霓虹阁”等等。
凭栏望外的也好,在一楼花蝴蝶一般穿梭的也好,姑娘们身上的衣服,也都比一路过来的那些地方要正经的说。
妆容清丽,举止有礼,粗眼望去,还以为是哪家深闺里的小姐。
可若是细看,眼角眉梢透出的春/情媚意,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终究藏不住身上的那股子邪气。
可也就是这股狐媚的邪气,才引得男人们蜂拥而至。
这,大约就是所为的偷不如偷不着的真谛了吧?
不屑的想着,慕风再一抬眼,顿时愣在了当地。
从二楼楼梯上下来的那女子,分明就是玉玲珑,慕风觉得自己绝对未看错。
可自那年玉玲珑从云都城默然离开,到现在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她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面容清冷,眼角微凉,微微弯着的唇边虽透着淡淡的笑意,可怎么看,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份与生俱来的疏离。
这与从前那个玉玲珑,判若两人。
即便不说玉玲珑,只说青楼老鸨的身份,她这个性子,怕是都不合适的。
果然,玉玲珑不似其他青楼的老鸨一般熟络的招呼慕风等人落座,也不矫揉造作的回头喊几个姑娘过来伺候,话语清冷的开口,只一句“几位听曲儿?还是楼上雅间消磨?”
“自然是雅间……”
武达扬声说道。
“那,几位楼上请······”
也不多问,玉娘颔首浅笑,转身径直朝楼上而去,而身后的几人,也各自跟上。
从头至尾,玉娘的眼光都未落在慕风身上。
心头那丝奇怪的感觉愈发明显,慕风压下疑惑,跟在武达身后上了楼。
一行人进的,是一间叫做“柔欢阁”的雅间,正屋里,一张可团座八人的红木圆桌,身旁的墙上和锦桌上,画也好,茶具也罢,都清雅至极。
身旁几步远处,便是层峦迭起的淡粉色纱幔,许是窗户开着的缘故,纱幔随风轻轻荡漾,内屋里女子的浅笑低语声便显得愈发勾人。
“几位慢坐。”
待到慕风和武达等人落座,玉娘轻声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了。
屋门轻轻合上,众人再一回头,纱幔后鱼贯着走出了六个丽装女子,似是平日里已做惯的,泡茶的,端糕点茶果的,过来熟络搭话的,屋子里虽有十几个人,却丝毫不显得拥挤。
“几位爷是听曲儿,还是奴家姐妹六人陪着玩色子解闷儿?”
当前的一个姑娘声音婉转的问道。
“曲儿要听,色子也要玩,怎么热闹怎么来,啊?”
武达开口朗声说道。
话音落毕,其中两位便走到琴案后,一个弹筝,一个吹箫,而另外几人,取出了几样日常客人们常玩的玩意儿摆在了桌上。
少顷的功夫,有人轻声叩门,打开来,进来了几个规矩的丫鬟,将准备好的酒菜都摆在了桌上。
乐声夹在着说笑声,雅间里顿时热闹起来。
“慧娘,那个玉娘,是你们的妈妈,还是这赏菊阁的老鸨啊?按说爷们来了都是客,怎么她还耷着个脸,似是我们都欠了她银子似的?”
来人中,有看不惯玉娘那副清冷模样的人不满的问起了身旁斟酒的姑娘。
抿嘴笑着,被叫做慧娘的姑娘娇声解释道:“这位爷您息怒。玉娘是我们的大姐,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老鸨。不过她的性子就那样儿,奴家听闻,她自小身世飘零,吃了好些苦头,后来才得知,自己在这世上还有亲人,所以,一路寻亲来了都城。”
听慧娘提起了玉娘的身世,慕风虽低头喝着酒,可耳朵却竖了起来。
“继续说,爷最喜欢这种柔弱女子落魄,英雄拔刀相助的戏码了,继续继续……”
有人打趣的说道。
“后来得知,她哥哥便是都城中从前那家赏菊阁里的玉公子,玉娘喜极而泣。可还没顾得上高兴,便又得知了兄长已死的消息,大喜大悲,玉娘的性子便有些淡了,什么事都不会让她动容了。”
慧娘有些惋惜的说道。
“玉公子?”
有人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了,一边,却转头去偷偷打量慕风的神色。
虽从未去求证过,可无数人都在暗里传言,说慕风便是当日赏菊阁的清风公子,若玉娘的兄长真的是早前赏菊阁那位玉公子,那慕风……
慕风的脸上淡淡的,眼睛却专注的看着慧娘,似是沉浸在她方才所说的故事中。
众人偷摸的收回各自的眼光,一边却追着问起了下文,“那玉娘自小就与兄长失散,她怎么知道玉郎就是她兄长?再说了,便是她再开一家赏菊阁,她兄长也不会死而复生啊。”
有些落寞的摇了摇头,慧娘低声说道:“她们兄妹失散的时候,玉娘还小,本来,也没什么印象了。可前次遭受重创,玉娘失忆了,及至再醒来,机缘巧合,却到了玉郎长大的地方,那里收着玉郎自小长大的一应物件和手札,玉娘才知晓兄长尚在人间,所以才巴巴儿地寻了来,谁知······哎······”
再未往下说,慧娘一脸的惋惜。
似是都感受到了慧娘的心情,连弹筝吹箫的那两个女子,也都显出了一脸的不忍,曲调中,不由而然的也带出了几分伤感的萧索之意。
听了慧娘的话,慕风的唇边,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失忆吗?
第八百六十三章 痴缠
跪拜,涵因也郑重的跟着信众们一起下拜磕头。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寺院的僧人拣出了一百三十多颗五彩的舍利子。这还是涵因第一次见证舍利子的诞生,一颗颗晶莹剔透,明亮而纯净,让她大开眼界,前世的前世对信仰嗤之以鼻,而如今,她也已经能够虔诚的礼拜了。
仪式结束之后,涵因便给鸠摩罗什寺送了布施,又跟方丈去说了会儿话。
方丈却将一串佛珠交给涵因,说道:“阿弥陀佛,空净大师在圆寂之前让我把这串佛珠交给夫人,这是他生前之物,他让我跟夫人转告一句话,夫人虽是有大造化之人,可惜执念太深,只望你有一天达成心中所想之时,不忘苍生百姓。”
涵因一愣,双手合十还了礼,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串佛珠,说道:“多谢空净大师的指点。”之后便告辞了。
方丈也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深深的看了涵因一眼,送她走出佛堂。
这已经是第二个跟她结缘的和尚了,上一位是鉴真大师,也不知道是否顺利的到达了扶桑,有没有完成他的宏愿,她至今仍然忘不了那位大师的眼睛,仿佛穿透了她的几世人生,看到她灵魂的最深处。
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