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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 作者:我想吃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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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明白了,从奶娘的态度来看,这颜家,就是她家,真不太好混,其他人还没见着,可就冲这十天半个月没见着一回的待遇,就知道各方的立场了。这屋里的这些个人,就是她的盟友了。阿弥陀佛,我党工作一大方针: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虽然亲娘的理论听起来有一定的道理,只不过处在这么个环境下,她还是想表现得优秀一点,这样话语权才能多一点。要不然到时候落个呆呆笨笨的名声,指不定就叫这家人仨瓜俩枣地给卖了。傻人有傻福这种事情,她是不敢直白地理解的。她一直觉得,这个“傻”才不是真傻,应该是“大智若愚”才对。人的生存空间都是自己争取来的,扮猪吃老虎神马的,也先得是个“扮”的才行。

这么想着,她就越发的努力,毕竟住进了个没喝孟婆汤的灵魂,不出几日,她已经能够发出像模像样的“娘”了。至于“爹”她是一直没见着,印象里家里还有其他的人,这几日也都没见过。所以这些称呼,她都没有练习,只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回。不敢说出声来,怕与本地的称呼不相匹配而惹出麻烦。

在姜氏又一次逗她的时候,颜神佑也相当不客气地大声说:“娘!”

姜氏十分惊喜,额头抵着额头地道:“你再叫一个,再叫一个。”

颜神佑从善如流:“娘娘娘娘……凉凉……”喊得次数太多,走音儿了。

奶娘开心地道:“我就说,咱们小娘子是最聪明的,这家一辈儿三个小娘子,就咱们小娘子最出挑。”

姜氏的脸色黯淡了下来:“出挑又如何?谁叫她不走运投生到我这里来了呢?再出挑,没个出挑的父亲,以后……也……罢罢,她总还有我为她打算。阿圆,你来……”

奶娘阿圆附耳过去,听姜氏吩咐了几句,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传出去。还要多教小娘子几句话才好。”

姜氏道:“我省得,”一面看向女儿,“你乖,要好好学,明白吗?”

颜神佑当时不明白,一刻钟以后就明白了——这位虎妈在教没满周岁的小朋友背古诗!颜神佑想,学就学吧,公私两便,大家双赢,也练得认真。姜氏嗓子好听,用一种特别的调子念出来,入耳别有一番风味。

颜神佑内心略复杂,姜氏念的这些个诗听起来都很美,就是一句熟悉的都没听过,卧槽!这不会是架空了吧?这不坑爹呢吗?两眼一抹黑,啥剧情都不知道了!一般在她这种情况下,她跟她娘两个明显属于失意群体,想翻身,那得是站队站对了,才能有前途有希望,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了,这要怎么改变困境?靠磨的吗?你想磨,还得别人给你磨。

颜神佑特别忐忑地背着诗,说来也怪,也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她觉得这回的脑子比上回还要好使那么一点,背东西特顺溜特快,几乎是听一遍就能记下来了,剩下来的不过是练习发音而已。登时大喜,穿越一回还能掉落“过目不忘”技能吗?必须善加利用!

姜氏却分外仔细,一日听女儿的声音,忽然说:“阿圆,别总逗她说话,休要累着了嗓子,得不偿失。”

颜神佑一怔,她自己都不太注意这事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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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整个颜家上下都传遍了,二房的小娘子,堂姐妹里排行第二的小二娘,她是个八个月就会说话的“神童”!八个月会说话并不算特别稀奇,颜神佑特别难得的地方不仅在于会说话,她不是只会一两个词,是能说出许多字词,还能说些短句了。仿佛“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的神鸟,端的是灵异。

在“会说话”后不久的一天上午,姜氏不在,以颜神佑的经验,她大约是去给婆婆立规矩兼处理自己一房的家务去了,颜神佑就跟着阿圆念书。出乎意料的,阿圆文化水平还不低,一句一句地念诗给颜神佑听。

阿圆念不一会儿,两个穿着深蓝衣裳、十四五岁的丫环过来了:“老夫人听说小娘子会说话了,要看看呢。二娘子使我们来招呼一声儿,阿姐给小娘子包严实些,快些抱过去罢。”

阿圆却是个仔细的人,多问了一句:“都有谁在老夫人跟前呢?”

小丫环答得也爽快,一个圆脸儿的答应道:“三房的三位娘子,还有咱们家出门子的大娘,今日也回来看老夫人呢。”

阿圆也回一个笑:“有劳。”说着,就动手把颜神佑给包了起来,又对颜神佑配的几个小丫环道:“阿兰阿菊随我一道去吧。”她这也是留了个心眼儿,万一有个什么传话跑腿的活计,还是自己的人用起来放心。

收拾妥当,一行数人往正房里走去。

暮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阿圆却很仔细,不令阳光直照到婴儿的眼睛,一手抱着,一手护着,十分地上心。

正房并不很远,不多时也便到了。还没踏进房门,就听到有人说:“来了来了。”到了屋里,颜神佑一时不能适应光线,闭了闭眼,还觉得眼冒金星。阿圆已经抱着她上去请安了,也不是跪,就是福一福:“小娘子请老夫人安。”

老夫人似乎心情不错,道:“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颜神佑心说,这声音听起来也不很老呐!联系她娘的年龄,再推断一下,这位“老夫人”,确实不会很年老。抬头一看,可不是,头发只在两鬓略有几根银丝,乍一看几乎要忽略了过去,一身深紫的曲裾,又罩一件绛红的外袍。“老夫人”的面相看起来颇为庄严,跟姜氏一样,很有正室的范儿。

就听老夫人说:“都会说什么啦?”说着就把颜神佑给抱了过去。阿圆从一旁道:“会叫阿娘了,也会念几句诗。”

这时候就听到一把清脆的声音笑道:“是啊,快来叫我们听听,也好开开眼。八个月会说话的神童,我们还没见过呢。也不知怎么的,我们家的那个到现在也不会说,大嫂家的福慧也是不开口,独就二嫂的闺女会说话儿。”


☆、亲爹不及格

颜神佑扭着个头一看,就看到老夫人右手边第二个、姜氏下首一个穿着大红衣裳、发髻高高的年轻女孩子在那儿笑着说话呢。这人长得与在座的都不太一样,不是说不漂亮,也是个美人儿,小巧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可无论怎么看,就觉得气场跟旁人不太一样。说是女孩子,是指年龄,其实也是梳着妇人髻了,颜神佑看她坐的地方,大概就知道,这就是她三婶了。至于姓名,待考。

颜神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除了姜氏,其他人的衣服,包括老夫人,都挺喜庆的。比如说眼前这个,再比如说老夫人左手头一个一身浅紫、左手第二个一身鹅黄,老夫人都是绛红外袍,独姜氏一身月白。发型也是,旁人都是高髻,姜氏乃是矮髻,一抬眼,老夫人这个头发还戴了个假髻,好显得头发多些。再观察一下,其他人头上的,似乎也有假髻,就姜氏没有。

真是奇也怪哉!

正想着呢,就听那浅紫衣裳的开口了:“我家那个,却是我口拙,教不大好,回去也好加紧教一教才是。”她也不过二十来岁年纪显得十分年轻,给颜神佑的感觉跟姜氏颇像。颜神佑一猜,就猜着这是她伯母。同样不知姓名。

那大红衣裳的笑道:“我平素也没少教她,怎地还是不开口呢?她比她二姐不过小十几天,怎地就不能够了呢?要说起来,这八个月会说话的,确实少见,咱们这侄女儿,与旁个人都不一样。”

那鹅黄衣裳的也笑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话都叫你这做娘的说了,她可不就没得说了么?你要不少说两句试试?总是不至于坏事的。”不用说了,这是颜神佑的姑妈。

颜神佑被老夫人抱着,就听着底下唇枪舌箭的,心说,我娘人缘儿不坏啊!倒是这三婶儿,仿佛不被待见,怎么我那便宜爹倒被阿圆奶娘骂得狗血淋头了呢?

颜神佑一边尖起耳朵偷听,一边走着神儿,越发弄不明白这家里的生存形态了。要说这三婶儿讨人厌受排斥吧,可三婶儿是一点儿也不见避让,哪怕婆婆在上头坐着,还是抢着说话。要说姜氏人缘好,有人为她出头吧,可看姜氏的这身打扮又不像受崇敬的样子。

颜神佑自己知道,姜氏的生活是极精致的,她亲耳听到的,姜氏昨天还说:“将入夏了,要换新香来。”别说是姜氏自己了,就是阿圆,乃至于梅、兰、竹、菊几个,都是识字的人。反观颜神佑她三婶儿,是被阿圆公然嘲笑不识字的。

这一家子,里里外外的,都透着古怪。

就在这个时候,老夫人发话了,还是对着她说的:“阿囡,叫阿婆。阿——婆——”

颜神佑这货如今说话是毫无压力,张口就来:“阿、阿,波……婆。”稍一调整,她就比较标准地发音了。她一开口,一屋子都安静了下来,浅紫衣裳的大房娘子笑道:“这说得可真好。”老夫人也比较满意,含蓄地对姜氏点一点头:“你做得很好。”

姜氏欠一欠身。

颜神佑这会儿才发现,姑嫂几人都坐着个凳子不像凳子,椅子不像椅子的方块疙瘩上,独老夫人坐榻,几个女人还不是垂着腿坐,而是把这坐具当成席子样的坐法。再一想,家里的家俱,也是以矮的居多,对自己处的背景便有了更深一点的认识。至于其他方面,待考。

鹅黄衣裳的女孩子长得有些像老夫人,只是眉宇间更活泼一些,下了坐的被称为“秤”的坐具,凑到了老夫人的跟前,拿一根手指头轻轻抵着颜神佑的小下巴,让她叫姑妈。颜神佑保持着从善如流的优良品质,叫得特别欢实。姑妈开心了,连说:“真好真好。”

姜氏心里舒坦,面上却并不很带出来,眼角一看坐在她下手的弟妹,唇角却勾出一抹冷笑来。从头至尾,她都没与这位弟妹搭过一句话。那厢里,大嫂柴氏却与三弟妹赵氏略说了两句:“要换香了,你们准备了没有?”

柴氏与姜氏都算是世家出身,妯娌三人里,独这赵氏的父亲却是刚刚有了些军功得以封侯的人家。虽也算有钱有权,然而生活的细节却还是没办法注意得到。赵氏脸上一红,旋即顺竿儿爬:“还要请阿嫂疼我一回。”

老夫人年纪也不很大,四十来岁模样,耳朵却很好使,也发话:“阿柴与阿赵合些香罢。”柴氏答应了。

赵氏也笑着应了,肚里却不甚开怀,她想的却是讨个方子,哪知婆婆与大嫂是宁愿与她香料,也不肯与她方子,她又以不敢开口来要。她自打过门儿,是想与妯娌们一较长短的,哪知道除开自觉得颜色比旁人好,丈夫比二叔争气,余者都不如人,便起了偷师的主意。

这二嫂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她仗着公婆偏疼她这一房,撒着娇儿地管姜氏讨过一回合香的方子。哪知姜氏当面儿说回去找找,叫她不用担心。转天就递话儿回家,第二天姜氏的哥哥就带着人往赵氏娘家去,道是赵氏管姜氏要秘方,这是娘家带来的,她出嫁女不敢自专,回家问娘家人。姜家便要问问,赵家是个什么章程“府上也不是烧不起香的人家,怎地叫出嫁的闺女四处讨要?”

赵氏的父亲与公爹是一道升上来的同僚,关系原就好,同是阿圆口里说的“腿上的泥还没洗干净”的暴发户,相当有土鳖的气息,当时气得要命。回家就派人把闺女接了回来一套骂,转手送了一箱子的香料给闺女烧。当时就成了京城的笑柄,赵氏臊得三个月没敢出门儿。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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