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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读者穿成女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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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初夏姑娘?”

男人的声音!到现在再装实在也看不下去了,初夏嗯了一声揉着眼睛坐起身,迷糊地看着门口突然大惊:“你是谁?!你个男人为什么在女子的闺房?!”

男人一表人才,除了眼睛小的跟豆粒似的其他都很端正。他说话温文尔雅脸上还带着笑意,不过这仍旧无法掩饰他刚才一瞬间的嘴角抽搐:“初夏姑娘在下是谢言,不知道姑娘刚才是否一直在睡梦中?”

“是啊,怎么了?”初夏拉紧领口,其实拉和不拉一个样子,都是透明的薄纱。

“那姑娘为何大喘气呢?”谢言忍不住挑眉,这个女人一副矜持的样子……他对平胸不太感兴趣,未免初夏自我感觉也太好了。

初夏皱眉:“公子出现在女子的闺房,初夏一时受了惊吓,不知道公子来此到底是有什么事……”她琢磨了一番,低下头脸微红,“公子若是想要与小女子共云雨一番,大可今晚再来,今晚上可是初夏的第一夜。”

“咳咳……”谢言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换了个话题,“刚才我见姑娘的身手不一般啊,就说隔空拎壶这一手……”

初夏恍然,故作羞涩状:“小女子今后要接客的话,腰的确要练得无比柔软才能让客人尽兴啊,这是初夏应该做的。”

谢言差点破功,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看地上根本就没有鞋,一定是这姑娘的鞋还在被窝里,可是他又不能去翻被子。谢言后退几步心中有了数:“那谢言告辞了。”

“公子慢走啊。”

谢言脚步一顿离开初夏的房间,走过拐弯,登上三楼的楼梯进入雅阁,里面有个男人正在喝茶,珠帘遮住了他的上半身,谢言微微低头汇报:“就是那个姑娘。”

“嗯。”男人回复一声接着喝茶。

“有点底子的,玉姨,今晚得下点药管住这小丫头,她不像是老实听话的。”谢言老鼠眼一挑吩咐道。

与此同时……初夏跳起来在床上蹦跶,她才刚发现脚上的鞋没脱,这不是最重要的!为毛是谢言啊,谢言不就是商帮那个穆天祺最亲的手下吗!他那对老鼠眼想来就没有好事!背后阴人一阴一个准!

抽打着被子,初夏打了好几个滚,从床这边滚到那边,头从里到外一百八十度旋转,最终累得脑袋悬空耷拉着一副惨死状。

忽然她感觉背后一凉,整个人一哆嗦打了个喷嚏,是不是谢言想出什么害她的法子了?

她今晚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你们!看到留言我好开心!

新晋……头顶上还是有很多人,不过不怕的,一起加油吧!

哼个小曲,周末快要到了!不知道看得人会不会多了些呢?

打劫!交出花花!

——————

我问了问,以后每天更新就改在上午十点了。提醒大家注意的说。因为我现在只能通过短短一瞬的更新榜亮相,他们说更新榜十点人多……艾玛,太辛酸了!

 10我勒个去的初夜拍卖

初夏穿着红色的肚兜,外面罩着一层红色的薄纱,头上盖着一方喜帕。她哧溜了一下鼻涕,让身边的姑娘扶着自己走下楼梯。她现在脸上画着妖艳的妆容,眼上有着漆黑的眼线,红艳的嘴唇,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成熟和……性感。

性感你妹!

初夏来到一楼的台子中央,恬静地站着,她能感受到下面各种人的气息。莫非是她前身有武功的原因,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她对各方面的声音在都颇为敏感。有些微微紧张呢……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噢不,她抒发情怀看错场景了吧,这是在拍卖初夜嗷!

终于红喜帕被掀了开来,身旁的玉姨喋喋不休:“各位爷儿!初夏姑娘可是我们玉香院的新人,没开过苞的,今晚上各位爷儿谁赏的钱多初夏姑娘就归谁!”

下面一阵热烈应和,唏嘘声叫好声此起彼伏。但为什么初夏听着□一词,有种蛋蛋的忧伤呢?不对,是蛋疼。

玉姨扭起初夏腰间的一块肉一百八十度旋转,脸上保持着微笑,在牙缝小声憋出几个词:“给我笑起来。”

她是怎么做到的!初夏疼的一眯眼睛难以维持面部表情,却误打误撞地下一片喝彩声。几个人高声叫道:“是个不好驯的婆娘!”“性子真野!”

初夏差点翻出白眼来,她懊悔自己现在的眼睛是2。0的钛合金高清晰眼,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几个男人是为了恶心她而存在的吗?要是近视眼还能糊弄过去,眼睛一闭一整就这么个过去了……

“你笑不笑?”玉姨保持着微笑再次从牙缝挤出几个词,手上摸到初夏的腰上。初夏立马笑得那个灿烂,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呵呵呵呵……听说每一个呵呵后面都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话讲没错。

“这位爷儿出一百两银子!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啦?我们家初夏可是初次待客,之前都没被男人碰过的噢!”玉姨笑得那个灿烂,粉扑扑往下掉。

“哟,那位爷儿出一百五十两银子!不知道初夏姑娘喜欢哪个呢?”玉姨用眼神在杀人……初夏慢吞吞道,“初夏就喜欢有钱的爷儿,有钱的就是大爷。”

后面那句是她自己加的,玉姨一击眼飞刀剐了初夏一刀然后吩咐身边的小姑娘把初夏领会房。随后继续讲道:“我们初夏大家也都见过了,怎样?现在初夏回房静候各位大爷,还有没有爷儿要加价了?初夏可盖着喜帕坐在床前了呢!”

初夏回到房间,小姑娘一点措施也没做关上门就走。初夏慢吞吞走回床头,距离那头客到来还有段时间,但是……她走不了了!心里咆哮着,初夏一把扯掉盖头,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腿都是软的!想拿重点的东西就必须耗费很大力气。

这才尼玛真是娇喘微微了!

她问了其他姑娘才知道别人并没有这一项,自己被下药了……

她猜测是流行江湖的软骨香。

初夏站起身环视周围,她不能坐等被上,不管是七十岁老头还是四十岁大叔还是二十岁帅哥……她统统不要!她是女配!不是女主!这里的人,无论是帅哥还是普通人,初夏都不想跟他们发生什么,看帅哥只是欣赏,上床是另一回事。

初夏开始忙活开来,梳妆台里有针线和剪刀。初夏把线的一端缠在门把手上,留了些许长短,另一端栓紧门口一侧的听风瓶,去掉底座的听风瓶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被拽倒。

脚下据地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初夏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开始栓线,一头没有地方可以栓,吹了两盏蜡烛中的一个,拔掉蜡烛,初夏把线拴在铜烛台上,在窗前放了把圆凳,铜烛台带着线在凳子腿绕了几圈,丢在窗外。关上窗的同时初夏拉紧线,让红烛卡在窗口,线的另一头拉直栓紧在床脚。

一根红烛被用蜡油黏在桌上照明。

她用腰带沾了沾水加重后搭过床上帷帐的竹竿架,双手抱来另一个铜烛台,拿起腰带栓紧铜烛台的腰身,另一条别了别拴在床头上。

还有一根红烛,初夏从化妆小桌上找出木头胭脂盒,抠出里面的内容物。在另一根红烛的帮助下这根红烛迅速地融化,在胭脂盒里四溢。听着楼梯口出现了脚步声,初夏连忙把灯芯还燃着的一盒红烛油搁在桌边缘,自己坐上了床。

外面的声音消失,只听门被轻轻打开。

*

四十五岁的张员外有一正室一小妾了,但是还是不尽兴,毕竟是有几个小钱,瞧那些商家哪个不是左拥右抱。家里不管是正妻还是小妾一个个性子暴躁,脾气大的要命,本来他打算娶了小妾回去两人对着干自己就能趁机清静几天,结果没想到两人联合起来对付他来了。第三个姨太太也是没法娶了。

迫不得已张员外就只能在外面偷摸着吃个腥。

今天玉香院拍卖一个新姑娘的初夜,这可是个好东西。张员外除了当年碰过的正室是处子之身后还没尝试过呢,而且那次自己十四岁也是懵懂的,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名叫初夏的姑娘生了一副好样貌,应该是个大眼机灵的姑娘。浓妆艳抹一番,倒是有几分滋味,难以言传。

她还挺紧张,自己手握着裙摆,这样的姑娘肯定特别羞涩。(蛋蛋:她那是忍住想把你们干掉的冲动'挖鼻')

张员外以二百五十两的银子奢侈一回拍下了初夏姑娘的初夜。带着一颗猴急的心,他挥手赶走了带路的小姑娘,轻轻推开门,只见里面红光微弱地跳动着,带着红盖头的姑娘坐在床上,无限美好就如同当年的新婚啊!

张员外一激动大力推开门,只听“呯”一声一个瓶子砸到自己的身上,掉在地上摔碎了!这一下可着实吓着了张员外,他年纪大了,胆固醇高,血一下子涌上脑门,整个人也晕乎了。

只听那床上的姑娘柔声问道:“爷儿?您怎么了,一定是那该死的小厮没摆好听风瓶,让你吓着了,看你吓得——好……崩管了你,赶快过来!”

张员外有种错觉,怎么这初夏姑娘越说越暴躁了呢?不过姑娘的声音还是很美好,年轻化银铃般——他喜欢!他连声应着关上门迈动脚步,刚走出两步就被脚下的绳子绊倒了,连带倒得还有窗边的圆凳。

一顿霹雳乓啷,他头撞在桌子上,桌子被他笨重的肥体重一撞,也摇晃起来。张员外双手在空中挥着抓住桌脚想要起身,“嗷————!!!!”一阵哀嚎声想起,一股巨烫的液体滚在张员外的脖子上,烫的他直抖。

一个激动他双手扒拉下脖子上的东西,是一盒装蜡油的胭脂盒,刚才从桌上直接反扣到他的脖子间。踩灭地上微弱的蜡烛,张员外挺起她发福的肚子恶狠狠地看向床上做的初夏,对方已经把盖头摘了,正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你这臭娘们整老子?!!!”张员外站起身,怒声喝道!

“整的就是你这只肥头大耳肚子有孕六个月的瘪三,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个熊样要上老娘?自己那根多少一根手指就能量出来没本事在家搞老婆就来我们青楼找漂亮小姑娘,死矮仔三级残废别没个熊数,瞪眼干吗本来就跟拖粪似的……真臭!”初夏捏起鼻子装的还很想,她又画了浓妆,现在完全是一派女王风范。

就差说句:“跪下,舔我的高跟鞋底!”了。

呼——初夏说完喘口气,她的口才还没退步。

张员外怒极向初夏奔来,伸出他那魔掌……他刚赶到床前,只见初夏往后一坐,一扯身后的带子……刺溜刺溜,好像是什么绳子松了的声音。抬头一看,迎面而来一个被带子拴住的大铜烛台底,以挂帷帐的竹竿为重心旋转,自由落体着打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张员外的脑门上。

“咚”一声。初夏咬着牙啧啧了几声,听着声就疼。再见那个胖子捂着脑门坐在地上,还没从晕乎中反过神来,初夏勾起红盖头摔在张员外的脑门上,手里握着的线开始缠着张员外坐着的身体,然后从桌腿间绕过,从撑着桅杆的竿子上绕过,从梳妆台的抽屉里路过,从窗户外卡住的铜烛台上绕过,从床脚绕过,从他的脚丫子,胳膊,腿间绕过。

最后在线用完的地方,打了个死结,然后小心地避开所有线退回门口。

张员外有点清醒了揉着发痛的额角大吼一声就要往这边冲,一个不小心被绊倒在地,顿时抽屉也掉出来,那床上的桅杆也歪了歪,一屋子狼藉。张员外气急什么都说不出来一个劲的直吼,爬起来再摔倒,身上缠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线。

门外有小姑娘敲门呢:“初夏姑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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