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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早已跑出了院子。春杏看了见还在跟老夫人说话的芳姨娘,跺跺脚一咬牙也跟着追了出去。
清月来到院子外面,在墙角根处抱起了小黑子,小声在它耳边嘘了一声。然后掐了一个轻身决绕到了院子的后面,也就是后罩房的前面的杏树林里。一个闪身一个小人儿就快速的钻进了树林的草丛里,远远的只看到那些野草晃了晃。清月带着小黑子穿梭于其中,“喵~~~,月儿。我没有发现上次的那种黑丝!”
她轻轻拍拍它的猫脑袋柔声说道:“乖,你仔细的听听!”小黑子动了动耸起的两只小耳朵,眼里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月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哇,哇,这声音太刺耳了!”像是某种尖锐的物体重重的划过金属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膜。挑战着人的神经。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声音。
一人一猫顺着声音的方向摸去,那种刺耳的磨擦声越来越近了。她放轻了脚步,轻立于野草之上,看着不远处。那声音就是从草丛里传来的,奇怪的是这里离她额涅所住的正屋并不远了,但院子里的人却无一人听到。“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不能让这些虫子进了东院!”
清月抱着小黑子低头想着法子,她随即闭上了眼睛,神识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她要对这一块地方进行地毯式搜索。很快得到了那虫子的具体位置。她缓缓的睁开了眼,把小黑子轻柔的放在肩上。她一个转身,星光点点一套完美的黑旗袍短衫配着辣裤,高帮的黑皮靴无声的落在了地上。一束怒放的粉玫瑰出现在她的手里,一分了然。两分媚笑,她。要在危险发动前,把它灭掉在这树林里。绝不允许有半点伤害到她的家人。
一个跳跃娇声喝道:“星光七杀阵。诛!”手中的粉玫瑰往中一扔,各各按着不同的方位快速的隐没。她站在阵外操控着阵法的变化,这一次她完全没有留后手,她要把这个看不见形的虫子先诛杀了再说。阵里一阵刺耳的磨擦声越来越激烈,阵外依然是夕阳西斜,老鸦归巢,一片安静,浑然无人知道,在这树林里一个小人儿带着一只小猫在进行着一场诡异的战斗。
东阿已经接到消息赶了回来。一身的补服都没来得及更换,便风尘仆仆的直接冲进了东院里。他的额涅正带着姨娘们都站在院子里等着,而西厢房那边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老夫人见东阿回来了,便向他招招手。东阿迎上前去挽住她说:“额额涅,福晋进去有多久了,咋还没有生出来啊!”
老夫人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说:“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这次一定能生一个男孙!阿弥陀佛!”东阿声音有些发抖的问:“额涅啊,福晋咋还没有消息呢,可有派人进去看看!”老夫人瞧瞧地上的人影说:“她进去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吧!生孩子哪有那么快,你们其他人都回去吧,在这里守着也没什么用!”
梅姨娘听了喜笑颜开的拉着清莹准备离开,芳姨娘这才发现子贤跟春杏两人都不见了,不觉皱起了眉头来,站在那里又有些犹豫!老夫人见她如此,便问:“芳菲,你怎么还不离去,不用担心,生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你看你,是不是晒太久了,满头都是大汗,咦,你身边的丫头死哪里去了,来人啊,扶芳姨娘回后罩房,快点!”
芳姨娘平复了下心跳,回答她:“回老夫人的话,刚才奴婢心疼着大阿哥,怕被毒日头给晒中暑了,便叫春杏先送他回去了!”老夫人点了点头,“嗯,那孩子现在学业正忙着,是不适合在产房外待太久!”
东阿根本没有留意她们在说什么,正伸着脖子踮着脚搓着手往西厢房的窗子看,似要把那紧闭的窗子看出一个洞来,好让他能及时见到里面的情形。听到老夫人的话,他下意识的跟着说:“嗯,你们都回吧,都回吧,你们站在这里也不能帮忙着生!”
老夫人哭笑不得的横了他一眼,看他那失态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了。对于这个嫡子不止是她,东阿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盼了好多年了!又打发了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把芳姨娘送去后罩房。在去后罩房的路上,芳姨娘对那小丫鬟说:“你先回去照顾老夫人吧,我一个人慢慢走回去就行了。”
那小丫鬟回答说:“老夫人交待了,一定要把姨娘送回院子里,奴婢不敢不从!”芳姨娘有些不耐的说:“行啦,你回吧,老夫人问起,就说我自个儿想在这边坐一会儿,等春杏从前面回来!”
那小丫鬟见如此,她也不想走那么远的路去后罩房,便应了转身回去复命。芳姨娘见她离去了,便转身想朝另一边走去。“姐姐,这是去哪儿?”梅姨娘娇滴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芳姨娘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脸上扯起一丝微笑转过身来,“妹妹,这是什么话儿,我能去哪儿,到是妹妹,真是奇怪了,你不是带着莹儿先行一步的吗,怎地会落在了我的后头,真真是稀奇啊!”
梅姨娘捏着手帕子白玉般的小手翘着兰花指说:“哼,这有什么嘛!我只不过是打发了丫鬟婆子先送莹儿回去了,自个儿在这附近溜溜呢。唉,福晋啊,这就快要生了呢,也不知道会是个阿哥呢,还是个格格呢!若是个格格到还好说,这府里的两位格格只不过是多了个妹妹,若是个阿哥,又是个嫡子,姐姐……”梅姨娘拿帕子捂嘴,妩媚的朝她笑了笑。
芳姨娘一脸平静的看着她,“妹妹,你难道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无论福晋生的是阿哥还是格格,那都是嫡出。我们应该多烧香保佑福晋早日生个阿哥!”说完转身就走了!
梅姨娘气得银牙紧咬,盯着芳姨娘的背影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清月在林子里很快就把那虫子灭杀了,她穿过阵中来到那只虫子身边。一只金色的,像蚕宝宝一样胖乎乎的虫子,僵硬的躺在了地上。她的手中出现一个白瓷缸子,从地上拿起两根树棍挑了起来,扔进缸子里。“叮当”一声脆响,那只虫子并不是软绵绵的而是像金属一样坚硬了,那虫子死后躺过的地方已经漆黑一片。
清月收拾好东西,这时院墙另一边传来东阿的大笑声,“哈哈,赏,全府都有赏上,包括庄子上的,都有赏,哈哈!”看着被她阿玛的笑声震得飘落一地的杏树叶,清月很是无语了,弟弟的出生对他来说是这辈子最大的企盼了。如愿了的心情,清月还是能理解的。她微笑着辨了辨方向,发现梅姨娘正站在大路上,她只得从另一边绕出去。换回自己的衣服,抱起小黑子钻了出去。
“妹妹,你怎么一个人跑到林子里来了,可有伤着哪里!”子贤看到从草丛里钻出来的清月,一把抱住她看有没有被伤着。清月伸出一只小手递给子贤看,“哥哥,你看,小黑子帮我抓的!嘻嘻!”子贤满头黑线的看着清月手上的麻雀,“你还是放了它吧,你这样子抓着它,会死掉的!”
清月看了看他身后的春杏,甜甜的一笑,“春杏,送给你!”春杏笑着接过这只被清月捏得半死不活的小鸟,说:“奴婢一定会好生喂养着。”她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又摇着子贤的衣服指着她额涅的院子。“哥哥,我们回东院去,额涅要生小弟弟了!”子贤温柔的笑了起来,抱着她朝东院方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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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消 息
夜幕下,灯火辉煌的京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缓缓的驶来了一辆很普通的马车。在一处小院门口停了下来,马夫警惕的向周围看了看,方才对着车门帘处低语了几句。随后,他跳下马车在大门处轻敲了几下,里面探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来。正是那日年若嫣遇到的那位老兵,他见了来人便把大门处的木门坎儿卸了下来。
马夫这才驾着马车进了院子里,待得马车停稳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田文镜听到马车响早已从屋内快步走出来,见到那熟悉的衣摆,上前两步低头作了个揖,“见过主子!”
胤禛下了马车,虚扶了他一把,“嗯,起来,进屋再说!”胤禛的心里并无表面上的平静,心知肚明是安亲王一手操控了这盘棋,以至于那些伤残兵,老无所倚,老无所靠。他的心里是恨,恨苦无证据可以把安亲王拉下马。更多的是痛,为这些守护大清江山的普通士兵感到心痛。
田文镜引着一众人等进了屋内,待招来小厮上了茶,众人都落了座,他方才说道:“主子可是为了伤残士兵的问题而来!”
胤禛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子,冷冷的说:“嗯,前儿收到了你递的消息。”田文镜琢磨着,自家主子这是要自己把消息详细的向他禀报吧,看来安亲王是被自家主家盯上了,听说安亲王最疼爱的外孙女要嫁给八皇子为福晋了,若是有机会能削弱安亲王的势力不失为一步好棋,想通这一点后他毫不犹豫的把倾已所知,句句道来,“回主子的话,奴才带人盘点过户部的往年帐目,军响这一块一直是支出最大的一块。帐目上也有登记清楚,每个士兵都应领到多少银两,包括这些士兵伤残后的安置费!”
胤禛眉头轻皱,“爷那处也查了,确实有记录在册,每笔银子去了哪里!”“回主子的话,奴才在查这些帐目时,发现了一处奇异之处。”
“哦~?有何不同!”
“回主子,每次拔给军队的费用,除了有一部分粮草费用有重复。其他的上面都记录了每一笔银子去了哪里。奴才以为。这问题不会是在户部,而是在西北!”
胤禛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内来回的走动。屋内静悄悄的无一人敢先开口打破这沉寂。胤禛知道。西北是安亲王的地盘,在那里他很难伸进去手,唉,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嫩了。半晌他才抬头说:“你俩可知,西北兵权归谁掌管!”
了悟和田文镜具是一脸迷茫。皆摇了摇头,“主子可是知道是哪位?”不怪他们并不清楚,一个是和尚一个是刚接触政治,皆时日尚短,只知表面上最强的并不表示就是最终掌权者。
胤禛紧紧的捏着拳头,嘴里冷冰冰的说道:“安亲王!是我皇阿玛除福全皇叔之外。最信任人的人。”胤禛发出冷嘲声,他的皇阿玛一味施仁政,却正在滋养一大批的蛀虫。他相信,安亲王的事,只是冰山一角。
屋内响起一阵倒吸气声,安亲王这不是那个在朝廷能呼风唤雨,战功赫赫的亲王吗?他手里握着的那可是实打实的军权啊!而不是京城里那些好看的花架子王爷可以比的。
田文镜忧虑的看着自家主子。牵扯到安亲王便不是他一个小官所能控制的剧面了,“主子可是有什么好办法了!可是要把蛀虫挖出来!”他性子虽耿直。但不傻,多少能猜到自家主子的想法,就是有时候不太会讲话。
胤禛抬起头望向门外的天空,原本蔚蓝的天空只因近黄昏已被染上了一层金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层金色越来越夺目,他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狠狠的说道:“神挡杀神,佛挡屠佛!”田文镜和了悟都看像了他,觉得这一刻自家主子就似如来脚下的怒目金刚,威武逼人,杀气凛然!
胤禛下定决定后,便不在拖泥带水了,“文镜!”
“喳,奴才在!”
“爷记得,你曾提起过你的好友!”
“回爷的话,是的,东阿是一个很有抱负的将才,只不过早年的遭遇使得其额涅不愿放他离去!”
“嗯,爷有所耳闻!”胤禛很想再次闻到那淡雅,冷清的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