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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但他怎么都找不出那个人,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可如果压根没有这个人,她就更没理由骗他了。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却不忍叫醒她,只能拉起薄被盖住她和自己。
云居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觉得眼皮很重,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可是有人在亲她,偏不让她安安稳稳睡觉。“别闹了。”她轻轻推了推他。想到昨晚的自己居然那么主动,任他予取予求,甚至发出那些羞人的呻吟,简直像另一个人一般,她急急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她再也没脸面对他了。
沈君昊知道她醒了。他一把扯下她手中的薄被,对着她的耳朵问:“昨晚你说你喜欢我多久了?”
云居雁瞬间僵住了。她记不清自己具体说过什么。隐约是说过“喜欢”什么的。
她的沉默让沈君昊紧张。他想知道答案,他故意用肯定地语气陈述:“你说,你从上辈子就爱上了我。”
云居雁不记得自己是不是说过,可是她确实爱他。这种爱让她在面对妁桃的时候努力想活着。那时她只有一个想法,她还没告诉他,她爱他,所以她不能死。他们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特别是她。她不知道自己能否躲过命定的悲剧,她能做的仅仅是珍惜当下。
“我喜欢你……我爱你。”
“你再说一次!”沈君昊一下子撑起身体。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几乎把她抓痛了。他觉得自己一定听错了,可她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明白。“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他的心跳得厉害。他知道那不是幻觉。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她的脸红得发烫。她一向是这么害羞的,只有面对他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害羞。“你骗了我是不是?”他在说,她曾经信誓旦旦告诉他,她喜欢着别人。
云居雁用力摇头。“我没有!”她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她看着他的瞳孔,坚定地说:“我爱你。我一直在等你回家,一直在想你……”
她的声音消失在绵长而深沉的亲吻,他几乎想吸走她肺中全部的空气,他想让她熔化在自己体内。虽然他坚信她总有一天会爱上他,再也离不开他,但他没料到自己在这一刻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也爱她,他有满腔的爱无法用言语描述。他不知道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他狂热地亲吻着她,他摸索着脱去她的衣裳。不止是她的人,她的心也是他的。他抚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不同于昨晚的隐忍与讨好。此刻的沈君昊放开了全部的热情,他只想与她一起燃烧。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占据了他的理智,他凭着本能的冲动与她合二为一。他一心只想更靠近她,与她更亲密,他想证明,她永远都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的柔软与他的坚硬诠释着他们本就该这般融化在一起。她的娇声喘息与呻吟似最烈性的春药,让他的情欲不断攀升。他从没有这般激烈与不顾一切,可是无论他再用力,似乎总也不够。“抱紧我。”他粗声命令。她是那么美好,可是却难以让他满足。她一定会把他逼疯的。他尝试不同的角度。他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可是依然不够。他粗重的呼吸,如雨的汗水都证明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是他不想结束。他在她的肩膀烙下重重的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久久不愿移开。
一开始云居雁被他的粗鲁与激动吓到了,但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的。她谨慎地顺应他的动作,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难以忍受或者不舒服。出乎她的意料,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相反的,她似乎也感染了他的激情。
天已经大亮了,她不止能感觉到他,更能看到他。理法上,白日宣淫是不对的,更何况这还是守制期间,可是她只想紧紧抱着他。“你轻一点。”她小声要求,语气却显得言不由衷。他的动作虽不似昨晚那般温柔,却让她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满足,她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沸腾了。呻吟与喘息已经无法让她宣泄越来越澎湃的情欲,她想也没想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对不起,我……”激情过后她才醒悟。她觉得刚刚的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没有回应她,确切地说,他用一个缠绵的深吻回答了她。他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无法满足,也没有像此刻这样心满意足。在与她一起攀上巅峰的那一刻,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她就在他怀中。
他们在喘息中相依相偎。他们的身上全是汗水,但谁也不想动。许久,他在她耳边说:“再说一次。”
“说什么?”她依然有些迷茫。
“说你爱我。”他像小孩一样乞讨。朋友和家人是不同的。在他还不懂的时候,奶娘就告诉他,她会是他的妻子,他的亲人,与他相伴一生的人,为他生儿育女。“快说。”他催促。
云居雁轻笑,摇头不语。她已经不敢面对他了,哪敢再说那句话。
“你说不说!”沈君昊伸手去扯她才穿上的衣服。
“你别闹了!”云居雁急忙闪躲。她看了看外面,有些奇怪地问:“她们怎么没唤我们起身?”
“你不用去请安,我也不用。”
“你吩咐过她们?”云居雁想撞墙。
沈君昊急忙连着被子拥住她,转移话题:“好了,我不闹了,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所有的事,全部。”
云居雁听着他坚定的语气,她知道他的执着,可有些事她说了,他也未必会相信。
“根本没有你口中的‘他’对不对?”
云居雁摇头又点头。现代的他是不是此刻的他,她已经不确定了。她知道现在的她喜欢眼前的他。
沈君昊不明白她的意思。他看到她透过他看着别人,可是他真的找不出她身边出现过任何与他长得相像的男人。他烦躁地皱了皱眉。今天他一定要弄清楚。“我这么问你,当初你为什么要与我退婚?”见她犹豫,他主动说:“当初我想退婚,除了父亲的原因,主要因为凤箫和子寒。你呢?”
“因为许弘文误导了我,还有父亲、母亲。他们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我是母亲唯一的女儿。”
“就因为他一个人的话?”沈君昊觉得难以置信。退婚这样的事即便是女方提出的,对女人的伤害永远高过男人。
提到这件事,云居雁的表情愈加凝重。她正色对他说:“许弘文应该是受别人指使,而二妹居然那么大胆,也一定是有人怂恿她。”
“是谁?”
“我不知道。”云居雁摇头,“我一直想找出这个人,但许弘文和二妹都死了。”
“都死了?”沈君昊有些诧异。他并不知道许弘文也死了。
云居雁点点头,低声感叹:“很多事,每当我想继续追查,结果往往是不了了之。我不明白,就算我们成不了亲,你最终还是会娶别人……”
“那是不一样的。”沈君昊摇头。他们是指腹为婚的,在他孤独的成长岁月中,她对他来说一直是不同的。他忽然想到了暗中针对自己的人。就像他们之前想到的,会不会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们的母亲有关?
这事需要慢慢查证,他首要问的是另一件事:“在泰清居前,你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惊讶?”
“我……”
“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男人!”他再也不相信这话了。他是笨蛋才会相信世上真有与他长得很像的男人。
云居雁犹豫着不知怎么解释。
沈君昊凝视着,再次追问:“以前你透过我,看到的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在一夕间又决定嫁给我?”今天他一定要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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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明天有点事。抱歉,估计只能一更。放心,我记着呢,到今天为止,除了粉红加更,一共已经欠了三更,呜呜呜,月底前一定会还清的。
第389章 如胶似漆
云居雁看着沈君昊眼中的坚决。她相信今天的他没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以前她以为他不在乎她,所以才会随口说了那么一个烂借口,现在她也不希望他心中存着疙瘩。可是应该怎么解释?
“居雁!”沈君昊催促着。
“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云居雁小声说着。
“所以?”他再次催促。他已经相信,在寿安寺中,她真是被一只很大的鸟吓了一跳,才会不慎落入荷花池,所以这次只要是她说的,无论是什么,他都相信。
云居雁垂下眼睑,斟酌着说辞。“其实,在见到你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我和你退婚了,你娶了二妹,而我嫁了许弘文。后来,我落入湖水中,他冷眼看着冷冰的湖水把我淹没,你却不计前嫌下水救我。我不想连累你,可是你却说,你一定会救我。之后我得救了,你却没有醒来。我一直守着你,一直一直守着……”
“你是笨蛋吗!”沈君昊气绝。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却告诉他,她和别人私定终身,这是什么逻辑?“你知道吗?为了找出你口中所谓的‘他’,我费了多少心力!”他要找的居然是她梦中的自己。这都是什么事!他又是生气,又是高兴。他应该拿她怎么办?“你想气死我吗?”他的声音不觉高了几分,又见她满脸悲伤,只能把声音放轻,劝道:“那只是一个梦,你怎么会相信梦里发生的事!”此刻他觉得自己终于明白,在泰清居前看到他的时候,她为什么像见了鬼似的,连手中的食盒都打翻了。
云居雁知道那不是一场梦,可是她能说的只有这么多。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们的容貌虽然是一样的,但实质上是她移情别恋了。她已经有多久没想到病床上的他了?现代的他让她平静。而眼前的他总是让她生气,让她伤心,让她高兴,似乎从第一天开始,他就用极端的方式抓住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操控着她的情绪。他总是命令她看着他,不许想着别人。现在他骂她笨蛋,他说都是她的错。可是他也让她不好受,不是吗?
“那时候我对你说这些,你会相信我吗?”她控诉,“还有,以前你总是说,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你让我怎么说?”
“我……”沈君昊语塞。她先是收下沈子寒的凤箫,然后又亲口承认她喜欢其他男人。就算他是圣人,他也会生气的。而事实证明了。他不是圣人,他们只是一对笨蛋。他心虚地抱住她。“你的身上全都是汗水的味道。”他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我们该起身了。”
“其实。在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未婚夫的时候,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妻子了。”沈君昊答非所问,在她耳边诉说着:“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所以我才会生气,故意说我不喜欢你。”
云居雁紧张地听着,可他却没了下文。“所以?”她学着他追问。
“所以在启昌侯府的后花园,其实你还是记得我的。不然你怎么会做梦见到我。”他自顾自下着结论。
云居雁不敢回答。亲密无间的拥抱让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心,可时辰一定不早了。“我饿了。待会儿你想先洗澡。还是先用早膳?”
“我也饿了。”他的手指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往下滑。
“那我先去命她们准备早膳……”她戛然而止。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衣襟,握住了她的腰。“你……”她说不出话。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三次了。
“我已经忍了半年多了。”他的声音带着控诉,语气中又带着讨好意味,“这次我会很轻,很慢。我只想细细地感受你……”
“不要说!”云居雁尖叫。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在心中抱怨着,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意味,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