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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没他想的那么好运,还没到角门,就惊动了值夜内院,被逮了回来。
满禄勃然大怒,坐在床沿发飚“丁四喜,我和你说什么了都?你那脑袋是榆木做的?一条路跑到黑,你就一点盐酱不进?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看来你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知足,什么是适可而止。”太不象话了,满禄气得围着四喜转,指着他鼻尖连跳带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四喜跪在地当间,一言不语,满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气,恨不得找根鞭子抽死他算了,一了百了,再不用置这种闲气,瞎操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对,满禄盯着四喜,鼻子一耸一耸的,是太监不急急死将军。瞅着那赤条条的脚踝上还带着泥坯,趾缝里夹着草叶,满禄觉得脑子里面一跳一跳的疼,气得眼冒金星。
把胸腔里的怒火压了压,长长吁出一口气,满禄才吐出一句话,“先把鞋穿上吧!”
四喜被拖进来的时候,连踢带踹的鞋都掉了,护院递只鞋给四喜让他穿上,四喜瞅了瞅,不是他的,摇摇头。满禄瞅见了皱眉,冲护院一伸手,护院递过来鞋,满禄看了看,又瞅了瞅四喜的脚,气得把鞋砸到四喜后背上“我还当你今日怎么这么乖觉,原来是约了同伙,臭不要脸的贱人,不识抬举。”
天阉(第54章)
鞋打在四喜后背上,在衣衫上印下一个大大的脚印,那不是四喜的尺寸。四喜端了端肩膀,回头看向满禄,眼神冷飚飚的,“将军真会说笑,你府上的人丢了鞋也算我的?疑邻偷斧也没这么个栽脏法儿,谁知道是哪个东西什么时候丢的,这腌杂的物什也算我头上?关我屁事?”四喜冲那只鞋撇了撇嘴。
满禄一想也是,四喜刚翻窗的时候他就醒了,气闷得坐在床上等,没多久四喜就被押了回来,看样子不像有同党,而且那鞋的做工和质料都糙得很,应该是哪个下人的,自己似乎是多疑了些。
扫视了一下门里门外的众人,有护院有家丁还有半夜被吵醒的男宠们,有低头顺目的,有被吓得头也不敢抬的,有悄悄偷看这边的,竹芳与竺梅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靠在柱子上吓得脸煞白,哎,何苦的,就算是杀鸡儆猴,也得有点儿实证不是,满禄用手敲敲额头,朝里的事儿就够乱的,近来心里躁得很。
大总管顺着满禄的视线扫视了一下众人后,拎着鞋厉声喝问道“这是谁的?”无人回答,大总管站在院子里,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可别让我揪出来,有你好看的。”于是举了鞋到一个人鼻子底下问“是不是你的?”那人摇头,大总管刚要问第二个,人群中一个小厮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抖得筛糠一般,委委屈屈的说“我,我的,刚才听说有贼,跟着大家去抓,也不知道是被谁踩掉了,还没来得及找,就到内院集合了。我不认识他,真的。”抬头看向大总管又看向满禄“将军,我不是同党啊,我真不认识他。大总管替我说句话,我真不认识他。”四喜跪在屋子里,略回头看向门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甚是不屑。
满禄头疼得厉害,真乱,瞅着那人捡了鞋穿在脚上,照他屁股就是一脚,吓得竹芳啊~的一声捂着嘴叫了半声。满禄冲着一院子的人挥挥手“散了吧!”
进屋见四喜已经跪得笔直,掐了掐鼻梁叹气“你黑天半夜的瞎跑什么?就那么不愿意呆在府里,你也不怕出了门就被垛成肉泥。”四喜不要脸的继续撒谎,“我跑?我跑什么了?将军府上连顿饭都不给吃,我饿一天了,找个厨房就成贼了?”说来后来四喜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气得满禄嘿嘿真笑,“好,好,丁四喜,你可还真老实。”
满禄一扬声,把大管家喊了进来,“丁总管,把他给我洗干净了,然后把那个知足常乐的把件拿来。”
几个小厮提着水在四喜屋里支了个大木桶,满禄看着大总管给四喜洗浴,抹了皂角的头发,一点点的在水里润湿,四喜背对着满禄总感觉身后有人在看,像眼神儿像剑一样快把他给刺穿了,白晰的后背一会儿一抖一会儿一颤,好像有把钝刀子在他心头肉上割来割去。
满禄嫌速度太慢,不耐的走过来,抓起四喜还是泡沫的头发,按着他脑袋就往水里浸,四喜摇晃着头被淹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被提出水面还没换完气就又被按了下去,如果反复数次,四喜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呛得直咳。他又想起第一次在温泉池被满禄侵犯,他也是这般粗暴,那会儿自己躺在水池里,意识模糊头发随波荡漾,透过重重水波看满禄的脸,眼瞅着嘴里冒出一颗颗的气泡破散开来,感觉魂都要飘出去了一般。
像死过一次一般,再次溺水,四喜怕得要命。怎么挣扎也躲不开满禄那只大手,直到被灌丢了魂,快没了气息,才被提出水面。大总管把擦干的四喜放到床上的时候,他还紧咬着牙床,哆嗦着打嗝,一打嗝浑身直颤,两眼没有焦距的瞅着地下,直到浴桶都被搬了出去擦干了地面,还瞅着那片水渍惊恐的睁圆了双眼。
满禄慢慢走过来,怕他咬伤了自己,用力掰开他下颏,扯下他围着的浴巾塞在嘴里,四喜咬着浴巾,可怜巴巴的睁圆了眼睛,圆圆的眼仁里湿润润的都快滴出水来,大夏天的冷得浑身打颤,怎么用手抱也暖和不了。
大总管两手托了盘子进来,上面盖块红巾,里面放着玉把件,满禄瞅了一眼四喜,见他还盯着地上的水渍发抖,觉得好笑,冲着大总管一抬下巴,“让竹芳竺梅他们五个都进来,看看私下脱逃是个什么下场。”四喜肩膀微微一抖,他听见了,满禄这是要拿他做法啊!还当着大家的面。
那几个人刚睡下就听见满禄召,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见四喜赤裸裸的坐在床上,嘴里叼着浴巾打颤,知道是让他们观刑而已,替自己松了口气后不由得看向大总管手里手托着的东西,都猜那上什么。
满禄微笑着看了看众人,盯着四喜抖动的双肩,反而一挑眉悠然的靠向椅背,“香兰,去,沏杯茶来。”“是,爷”香兰倒了杯茶给满禄,亲自送到他嘴边,喂了下去。灵秀、乐操,竹芳与竺梅,贴着墙站成一排,立在旁边。
满禄悠闲的品着香茗,“开始吧!”
大总管走过去,把托盘放在桌上,四喜一直盯着红布下面的东西揣测,大总管把四喜放倒在床上,舒展四肢后,手在他身上游移抚弄,一开始四喜还紧绷着肌肉,两柱香后,就随着大总管的手而放松,大总管的手法和满禄的很像,不过满禄霸道些,大总管的轻柔许多。
大总管架起四喜一条担在自己的肩头,屋里抽气声不断,这几个男宠都知道四喜是阉人,但是没想到他是天阉,那个物什也太小巧了些,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直了,满禄瞅了一眼众人,笑得更是开心,你丁四喜不是怕羞吗?现在还还羞不羞,把那张面皮都扯下去才是正理。
大总管用透明的油脂膏子,一点点的润滑他的后穴,后面敞开在众人面前,四喜怎么也放松不了,等两只手指都伸到里面的时候四喜已经难头大汗一脸羞红,大总管说“四喜,一会儿这个东西是在放到里面去,你要放松些,不然,会吃苦的。”一挑红布露出里面的把件,是个玉佛脚,脚趾清晰,脚跟圆润,玉体中里有星星点点的墨色小点,宽寸二厚一寸长二寸七(换算成现在的尺寸是40*33*82mm),四喜瞬间瞪大了眼,这本来是握在手里把玩的物什,竟然要放到他后面,与它粗细差不多的玉势他都用过,上面还有雕花纹他都不怕,更何况这块玉质细腻,他怕的不是这个玉足,是浮雕在足面上的那个蜘蛛。
他终于明白知足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玉足把件上面雕着一个长得像螳螂似的蜘蛛,附在玉足的上面,向脚跟处爬去,蜘足蜘足,知足常乐,挨千刀的满禄,交了兵印没了权,成天躲在屋子里净琢磨怎么收拾男宠了是不是?
大总管刚才放倒四喜的时候是斜着放的,满禄的位置正巧能看到后穴,玉把件进进出出的,五个趾头丰满肥硕晶莹剔透,看得满禄心动,下体便硬了起来。一招手,那五个男宠便走到身边,一个站在满禄身后拿肩按摩,两个捶胳膊两个捶腿,四喜在六七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身绯红,羞愧得泪水横流,他为当众表演羞愧,也为自己竟然情动体内躁热而害羞,看样子,满禄非要看他当众发情不可。。
大管家调整着玉把件的位置,里面凸起的玉蜘蛛串进串去,终于在某一点停下来不停的研磨,坏心眼的大管家找准了他体内快感的那一点,那个小到几乎被忽视的点,四喜瞬间激动得呃呃嗯嗯声不断,像失了水的鱼大张着嘴,欲望被撩拨得火起却无处可以宣泄,哭叫着捶打床辅,啊啊浪叫。
满禄微闭着眼看四喜,下体膨胀得越发厉害,正在捶腿的香兰仰头看看满禄,伸手摸上满禄的男根,见满禄没反对,便撩起衣物把那粗壮得物什露了出来,用手撩拨,转转眼珠问满禄“爷,要用嘴吗?”
满禄把目光转向香兰,单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真是好孩子,”然后冲大总管说“让四喜用嘴。”脸上带着那么点阴狠。四喜的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比满禄还粗的玉把件进出自如,大总管看着四喜在床上扭动的躯动和散乱的头发,一时不忍,对满禄说“爷,先用下面的嘴吧。”
满禄看着那含着把件仍然一张一合收缩的穴口,可算露出点笑模样,“把他放上来吧。”大管家和竺梅一起两人抬着四喜,把他的穴口对着满禄放了下去,当着众人淫乱,满禄笑得爽朗,四喜哭得哀切。搂住满禄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呜呜哭泣,他是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满禄一手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手扶着四喜的腰上上下下。舒爽了一回后,带着竹芳和竺梅去洗浴。临走之前吩咐剩下的三人,像大管家一样用玉把件调教四喜,每人半个时辰。
原来奄奄一息的四喜,盯着手里拿着玉把件的香兰哭着说“好弟弟,手下留情啊。”香兰瞅了瞅把件,又瞄了瞄大管家,然后看着四喜的眼睛说“哥哥,我前些日子因为没侍候好爷,现在下面还夹着香具,若是对你手下留情,我们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你忍忍吧。”
“啊~啊~啊~~啊~”这如何忍得了啊?在欲火中挣扎得大脑一片空白,要死的心都有。
琴操困得头一点一点的,手上频率慢了许多,玉把件磨擦着四喜的穴口小幅滑动着,四喜觉得自己的后穴像从身本上分了出去一样,松得没有紧度。
天阉(第55章)
香兰和灵秀一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