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戴着黄金腰带,项下挂着黄金锁,对面的画师愣了愣开始按照预先吩咐的描画,席上席下早就乱成一片,下面已疯颠的诸人淫言浪语无数,满禄男宠歌妓夹在其中有被压着的有被搂着的,虽然各忙各的,但众人眼色皆看向上方,满禄在四喜耳边道“古有李小婉玉体横陈今有丁四喜轻解罗裳,你说我让他们一人摸你一把好不好?每人也收十两金子?”四喜笑向满禄,“不好,你不是要画我吗?”满禄呵呵大笑,把四喜搂在怀里一杯杯的喝酒,脱下四喜一只黄金靴,打开他的腿间,将橡牙筷子一根根的插了进去,“四喜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跟我说那些话。”四喜佯装不懂,窝在满禄怀里嘻笑着一杯杯的敬酒给他,满禄开怀畅饮来者不拒,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要睡,四喜着人扶了满禄回去,自己亲掌烛火引路,走了一半后,自己又蜇了回来,站在画师面前,火烛一晃,画师往旁边避了避,生怕他爆到自己的眼睛,“哟,画得真好,”四喜冲画师嫣然而笑,那人失神间火烛已掉在画面上,四喜哼了一声,说,“太可惜了,我可不是故意的,枉您白费功夫了。”扭身走开,一路摇摇摆摆,恶心的满禄,人家画他也画,也不看自己整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呸。
遣退侍女,四喜推推满禄“将军,将军”满禄不动“将军,喝点醒酒汤吧,”只闻满禄雷鸣般的呼噜声,四喜解开满禄佩戴,帮他更衣,只是裤子褪到小腿处便不动了,四喜帮满禄盖上被子放下幔帐,直起身掌了火烛退出去,每过一处,皆用火烛点燃布围、幔帐、衣物、家具上的盖布,临走之前在室内涂抹的香油,也起了助燃的作用,走至室外,四喜长长的吐出口气“我也说过,要为启人讨回公道。”
回到小院里自己那间屋,四喜自然而然的窝到床上去睡觉,满禄的屋子与他们不在一院,听到走水了走水了的声音不断,四喜笑着入睡,满禄醉成那样,哼,不死也得脱层皮。
作者有话要说:笔者另外一篇文目前正处于推荐期;为了保证更新;天阉速度下降;万分报歉;鞠躬!!!
本文还有若干章即将完结;完结后将推出番外两篇;一篇启兆与何远吉一篇是满禄的总管;呵呵;大家想先看哪一个呢?
天阉(第64章)
四喜这一觉睡得好香,清早香兰跨进他屋的时候见床上趴着人还吓了一跳“呀!你在。”四喜躺在床上偏着头看香兰,嘴角噙着笑,香兰手里拿着个镇尺,那镇尺是满禄送给四喜的,镏金兽纹带扣扣长二寸半宽一寸半,上面还嵌着宝石,是宫里的物什,满禄知道四喜喜欢这些个东西,没少往他屋里放置,四喜微抬头冲香兰手里的镇尺点点下巴,香兰立刻尴尬的笑“总管今早给我们一人三百两银子放我们回家,说屋里的东西想带可以带走,我,那个,以为你不在”香兰毕竟年幼,见了稀罕物还是不太愿意放下,拿着镇尺蹭到四喜面前问他“这个你要吗?”四喜瞅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笑笑“不了,送你吧!”
香兰笑嘻嘻的拿着镇尺就走,本想问他怎么没睡将军那儿,想想算了,万一他一后悔再把镇尺要回去,就得不偿失了。走到门口正与总管撞个满怀,总管瞅瞅他拿的物什,挑着嘴角笑了两下也没说什么。大总管端进来一蛊燕窝,一件月白衫子,看着四喜喝了下去交待四喜“将军说了,近日是非多,让你先找个地儿躲躲,五日后务必去崇福寺会面。”
四喜敷衍的点头,心里却突突乱跳,满禄没死?
满禄即便喝再多的酒也绝不会让自己醉到人事不知,酒至半酣的被扶回去,本就防着四喜再弄出点什么动静,没想到他破斧沉舟般的非要烧死自己不可,酒醒了大半,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火势已渐大,被下面的裤子绊了一跤,易燃的幔账与家具又增强了火势,等满禄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被爆掉了半边眉毛烧伤了右手手臂,恨得牙直痒痒,对他却始终下不了杀心,满禄仰头长叹,嘱咐手下开城放人。
满禄早就与启人约定当夜子时开城迎接王驾,那场宴席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四喜纵的火亦帮了他的忙,分了不少视线过去。董裴仓惶连夜出逃,一出北城即被围追堵截,孤军奋战,清晨只余数人亲信围在身边,被层层大军围困在中心,启人亲自驱驾来到董裴面前,历数董贼罪状,声情并茂的痛骂与指责令董裴无地自容痛哭流涕,俯在地上跪拜后拔出佩剑自刎而亡。启人嘴角抽搐两下后,端坐在辇驾上沉默良久,下了旨意,董氏一族诛九族董裴长子五马分尸,董裴死后贬为庶民留全尸裹草席埋葬,无碑无坟。诸大臣被瑞王气势所震,跪拜一片。
清早马蹄声声脚步阵阵,骑兵过后是整齐划一的大队步兵从各个城门有序的入京,被扰醒了清梦的人还不知道轩辕王朝已经变了天。
何远吉领队开路,启人随后一身劲装外披大氅跨下战马,随风翻起的卷边可以看到里面穿着一身素装,正为宣德帝戴着热孝。快速奔驰的前队,忽然停顿了一下,何远吉勒紧马缰绳,前蹄腾空踢踢踏踏落到一边。原来路边有乞丐,见到大队经过,不知道是饿昏了头还是睡迷凳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没站稳还是被人推出来的,差一点撞到何远吉的马。启人随后停了下来,卫队将启人与何远吉团团围住,背向里面向外,警觉的打量四周,还有两人将乞丐按住趴在地上,乞丐吓坏了惊恐的看向四周,都是兵而且手都担在武器上,瑟瑟发抖着打量领头的人,眼睛瞄了眼何远吉和启人后,放声大叫“姐夫~~,姐夫~~,”
瑞王皱眉,他哪个姬妾有这样的弟弟啊?钱宁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下脸,“是我是我,那个偷儿,四喜。”瑞王微皱眉,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你?”那会儿追四喜的时候碰到这小子,偷了钱袋又放回去,瑞王原本不欲做理会,听他说四喜又侧过头看他,他什么时候知道四喜的名字的?偷儿喜津津的挺直上身,两眼放光“姐夫,四喜说要出城找你,结果被定远将军的人掳了回去,听他说曾经得罪过将军府上的人。”钱宁一脸的担忧,他确实是担心四喜,那天他和四喜被抢了银子,他被关到小院子里让人把身上的贵重衣物和靴子都扒了去,李朱死后他又被惨揍了一顿,家里也一贫如洗,只好操起四喜的老行当,沿街乞讨。兵荒马乱的,哪儿那么容易?人家都是老的老弱的弱,像他正值壮年既没挣钱的本事又没充军效力,很是被看不起。
瑞王在马上微微探身问他“你见过四喜?”钱宁点头“是啊,他在街上乞讨了月余,后来还在我家住过。”启人眉头紧簇,他收到的线报是满禄对四喜宠爱有加,本以为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满禄应该待他不错,没想到他这么惨,撇着眼角瞅偷儿,钱宁见启人瞅他,咽了口吐液鼓起勇气,声音很激动的说“姐夫,听四喜说你在瑞王府上做事?本来他和我一起出城是要找姐夫奔个前程的,那。。。”启人嘴角挂上微笑,四喜那个滑头啊,冲偷儿点头“可以啊,你跟着他吧!”朝何远吉点了点下巴,意思是你安排,何远吉让手下人带偷儿下去,偷儿高兴的站起来说“谢谢姐夫,太好了,四喜也不容易,一小太监本来就不容易,进了将军府指不定被怎么挨欺负呢,你回来就好了。”钱宁高兴的自说自话,并没留意到启人已经变了脸,启人思忖他什么时候知道四喜是太监的?这人留不得了。
不远处房顶有人往这里偷看,猫着腰走了两步就被侍卫发现一箭射了下来,启人冲何远吉使了个眼色,何远吉大喊“有人偷袭,护驾。”手起刀落,钱宁的头被砍了下来,脑袋滚在一边,还大睁着眼睛不所以的看着启人,士兵紧密保护着瑞王爷,机警的观察,启人淡然挥手,部队前进,启人冲何远吉轻声说“你去趟定远将军府。”何远吉了解的点点头,从牛大手上接过一纸画卷。
四喜刚从定远将军府里出来的时候,街巷静得很,隐隐约约有沉重的脚步声,兵荒马乱的怪渗得慌,快步往猫耳胡同走,有步兵经过,马上就闪到一边靠墙站着,尺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身后又有马蹄声,四喜连忙靠边垂首低头不敢乱动,声怕被当成奸细抓了去,那人戴着半蓬,遮着半边脸,只留出嘴角抿成一条线,错身而过后,何远吉盯着四喜背影说“带走”。四喜抖了一下,他知道是在说他,有人上来伸手抻他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往后退了一步。马上的人抬起下巴,露出细瘦的脸颊,剑眉星目盯得四喜心里发颤,这又是谁啊?
何远吉瞅了四喜两眼,催马上前,一把捞起来放在马上飞驰而去。
四喜醒的时候,身上那套月白衫子早就被换掉,反而穿着件大红夹衣,屋里没有火碳却暖和得很,一定是烧了地龙,只要一看那帐幔的样式与器具的摆设,就知道,自己已经在宫里了,长长的松了口气。东顺坐在旁边笑问他“你可算醒了?这一觉睡得可好?”四喜慢慢坐起身,头眩晕得厉害,用手支着额头看东顺,小未子递上碗粥,四喜愣愣的在他们脸上兜了一圈,似乎在做梦又知道不是梦。远处似乎有钟喜号角的声音,四喜侧着耳朵倾听,东顺笑,“帝今日已告祭祖庙登基继位了。”见四喜张圆了的嘴,又笑着说“瑞王爷,不,应该说是圣上,今日已登基大宝。”
四喜这才知道,启人进京了,轩辕王朝改天换地年号成治,牛大是司礼监总管,东顺升为内官监总管,小未子仍然是都知监随行侍候。四喜拉着东顺的手打听他当日是如何出宫的,感觉小未子一直在看自己,便冲他也笑笑,但是他那天疯了般的栽脏让四喜心有芥蒂,怎么看脸上的笑都是那么虚伪。申时初刻牛大来看四喜时,四喜刚刚下地行走,牛大带过来一个盒子,说是圣上还有公务你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的?自从上一次一别,许多不见,见过礼后四喜拉着牛大的手眼泪不断的往下流,几个人唏嘘一场,感叹世事弄闹。
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一枚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四喜不解的看牛大,牛大笑说,董裴兵变后权不仁为了弄回权不义的尸体,拿这个做疏通,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流了出去,今日圣上在贺礼中见以这个,让我给你送过来。四喜摸着珠子眼泪双垂,启人~。
拨来侍女中一个熟悉的人,青莲,见四喜惊喜得睁圆了眼睛,青莲笑着调侃“上一次你答应我的画像,可只画了一半儿。”四喜笑嘻嘻的说“那我把那一半补上呀。”青莲眼里的落寞他并没有漏看,也不知道她和她说的那个人怎么样了,还是因为来侍候自己在灰心丧气,记得以前在王府的时候,青莲就很羡慕那些侍候姬妾的大丫鬟,尤其是王妃身边的那个。四喜笑笑,何必计较那些,能在启人身边就好。
启人一连二日都没有现身,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