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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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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忘?我是小施惩戒,让你们知道你们这次闯的祸真是大了。”心下却在慨叹:“我竟因为傅足,将我自己定下的多年暗号给忘了。可见中毒不浅呀。”“啊哟,疼死我了。”躺在地上的郑义呻吟出声,眉头挤成大疙瘩,实是痛不可当。他生就一张方正面孔,两条眉毛又浓又短,年龄与马忠仿佛。武纯青蹲下身子,察看郑义的伤势。只见他的右肩头有十多个针眼大的小孔,前后对穿,两面都是血渍洇染。如果用红色丝线在十多个小孔上反复穿绕定能绣出一只美艳的红梅来。武纯青故作认真状,安慰他:“郑师弟,塞翁失马,如在你肩上绣只红梅,相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这是什么意思?真叫人恐怖。郑义急痛攻心,又呻吟一声,抓着武纯青的衣袖急道:“少掌门,你就快为我疗伤吧,别看它洞小,却很疼的。”武纯青知他此话不假,每个孔洞都如火灼一般奇痛难耐。武纯青哈一声,笑他:“看来我是把你们惯坏了,一点小伤便哼哼叽叽的。”举手掌心向上,一只小气团浮于掌上,初时呈现出透明的金色,迅捷变为半透明。武纯青反手,小气团准确地罩在郑义的伤口处,将所有孔眼包裹其中。但见气团顶部有白色轻烟冒出,并伴有兹兹声发出。郑义眉头渐渐舒展。片刻后,郑义看着完好如初的右肩头,喜道:“多谢少掌门。”

好了伤疤忘记疼。郑义立刻愤愤不平,说:“少掌门,其实这次事情也不能全怪我们。全是木派那侏儒老头儿先挑衅发难。他……”武纯青作个手势叫他停止解说,问:“事情圆满解决了?有否留下珠丝马迹?”马忠说:“绝对干净漂亮。大管家将那两个头脑简单的武士一掌击毙,再洒些消尸水于他们尸首上,哈哈,两具臭皮囊化作巴掌大的一滩水,被大阳一晒蒸发得无影无踪。”郑义点头作证。武纯青说:“好。将事情经过详说一下吧。”郑义余怒犹盛,脖粗面红地道:“这事说起可窝囊人了!大前天不是本派的休息日吗,我就和马师哥一块去转转。进入木派的清舞城,路经一座山时,突地,窜出一只兔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兔子,它有一对黑眼睛。我们立马想起,少掌门你喜欢的司嫣嫣司姑娘急需不是红眼睛的兔子,于是就去捕捉那黑眼睛兔子了。一路追……”武纯青挥手打断他说话,皱眉,斥问:“好像我没有叫你们干这事吧?她喜欢怪兔子关我什么事?”马忠与郑义面面相视,感觉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郑义心虚说:“是,是我们自己擅作主张。但是,少掌门,那天我们跟你在路上遇到司姑娘,你说: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出来觅什么怪兔子,真叫人心疼。等有空时,叫马忠和郑义为你搜罗搜罗,准保你的府上全是怪兔子。”武纯青冷笑一声,道:“那就是随口一说,你俩还当真了。猪头啊,你俩?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去闯祸!”郑义讪笑道:“少掌门骂得对,事后忽然想到你从未对我们正式交待过。哪知,那时就一心要逮住那黑眼睛兔子。”继之又转为愤然腔调,“我们一直追到山腰,终于再也找不着了。于是,我们就下山,沿着羊肠小道下去。走着走着,转过一弯,迎面走来一个侏儒老头儿,背一个竹篓;其后跟着两个高大的武士。三人均腰系湖绿色绸带,知是木派的。我们正欲让路给他们,我们还是尊老爱幼的。谁知,那小老头也太目中无人了,用手指着我们,细嗓子说:喂,金派两个小子,快快滚到一边去,别浪费我的宝贵时间。他这话可叫我俩光火了,呛一声拔刀出鞘。只听两武士大叫:不要拔刀。同时飞扑过来。木派的要对我们金派拳打脚踢,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了。谁知刀尖还在鞘中,那老头身子一软倒下去了。两武士见状,急忙退回扶住小老头。只听他们叠声喊道:大药师醒醒,大药师醒醒。半天,老头也不睁眼。我们得意说:胆小鬼被吓死了。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不成想,竟真的死了。只见那两武士似乎很害怕,但不知为何却一挥手将小老头抛下万丈深渊。然后,他们就扑向我们,然后,我们败下阵来,再然后,他们勒索黄金一千两。于是,我快马加鞭赶回山庄求救,可你又不在,幸好大管家果断地叫我先回去,与马师弟待在一块儿以免他独自担惊受怕的,他说天一亮不管你在不在都去赎回我俩。事情就是这样,少掌门。”郑义长篇累累终于述毕。

武纯青乜斜他们,带着满脸的嘲讽意味,说:“这样的结果也叫干净漂亮?你们脑子真进水了!”马忠与郑义不明所以,脸上挂一个问号。武纯青给他分析细理:“那个大药师乃是天下第一小胆黄研药,是木派的几个重要的药师之一,见不得出鞘的兵刃。现今他死了,两武士回去自然没法交待,便将他抛入深渊。凡事都有万一,如果这个药师不是粉身碎骨,木派就能寻到一丝线索,然后按图索骥,侦探到是我金派所为。”郑义大点其头,神色凝重,道:“少掌门这样一说,还真是对本派有危险。那我们去找黄老头的尸体去。”武纯青摇头,笑说:“不用了,欲盖弥彰,反倒不好。木派还不会为了个小小的药师,对我金派发动战事。小小的磨擦则不足一惧。”马忠手搔后脑勺,面现困惑,问:“少掌门,你说那两个武士身手不错,随便他们走到哪儿出手打劫一下就有钱用,干嘛却勒索了咱们?结果白白丢了性命。”郑义洋洋得意,抢道:“要不怎么说他们头脑简单呢。见咱俩是他手下败将,便认为全金派是他手下败将……”话至半途,被打断。武纯青皱眉,不悦道:“怎么说话呢?”郑义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能说“全金派是人家手下败将”这种大灭金派威风的话呢,连忙一个巴掌软弱无力地抽向自己脸颊,道:“这张笨嘴该打。”马忠挥掌掴来,兴灾乐祸道:“来一记响亮的巴掌叫你长长记性,你那挠痒式的鸟掌不起作用。”郑义急急闪避,笑道:“马师弟,叫你落井下石。”伸手在一花枝上触过,叫:“看这个!”“啊——”马忠如女子般尖叫,噔噔急退老远。“哈哈哈——”武纯青大笑,摇头。这个马师弟长得人高马大,敢杀人敢放火,却天生惧怕毛毛虫。郑义三根手指夹着两只大青虫,长约三寸,圆滚滚,肉嘟嘟,头与尾上下翻卷。恶心死了,马忠背转身子,弓身竟欲呕吐。

伯仁不是被他们所杀,伯仁却是因他们而死。马忠与郑义无意中吓死了木派的特级药师黄研药,这件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全由武纯青来决定其份量轻重。他正如古九所说,十岁便履行小半个掌门职责,至今也可算是掌门了,大权在握,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其父武卓大部分时间在潜心修炼本派高深心法。既然武纯青将黄研药一事定为不足挂齿之事,那么它就是不足挂齿的事了。

正文 第一章 五十一

正午,阳光明媚。浪影城北郊。

傅足与恶及雪宝他们如游魂一般,东逛逛西游游,偌大的浪影城百分之五十的地儿被他们光顾过。沿途有不少行人的谈话钻进耳朵,比如浪影城是水派的首城,总部叫——璀璨花苑。水派掌门姓莫名测,为人和蔼。此时,他们步行,两边是大片的原野,其间点缀色彩缤纷的小花。一阵风吹来,碧波荡漾,花枝招展。空气清新,喧嚣不在,耳目怡然。

恶,手抚肚子,说:“傅足,我们真的不上馆子吗?”傅足脱口而出:“是的。你一人去招摇过市吧。”恶,拧眉,举起小拳头意欲揍他这个呆瓜,又不要他去付饭钱,给他风光还不要。傅足挺胸,指着自己脑袋,道:“来,照这儿打,不使劲是懦夫。”这家伙吃软不吃硬。恶,噘噘小嘴,一拍巴掌,嘻哈道:“我就是懦夫,你才知道啊?在你面前做懦夫那是荣幸啊。”然后,他别过脸招引雪宝:“雪宝,你想去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吗?”两手比划着。雪宝看看傅足,再看看恶,摇头说:“不。”恶,大叹一声:“我会死于营养不良症的。”又说:“傅足,你是怎么培养雪宝的,忠诚得叫人嫉妒。”傅足微笑,道:“这个话题我爱谈。雪宝出生不久便与我生活在一起,我们是亲密无间的伙伴。”恶,指着自己,追问:“那我呢?”傅足抬眼看天,沉默良久,漫不经心道:“你呀,是战友,勉强算是亲密的战友,而且非同仇敌忾还看不出来。”瞧他那样,将自己贬得一钱不值,恶气坏了,哇哇大叫:“傅足,你想气死我啊。”忽又哈哈一声,“我俩是共患难同欢乐的最好的朋友,你不承认也不行啊。”傅足看着他,寻思:“共患难?不过是那五把刀一役。同欢乐?没见多少,只见你与我吵吵打打的,哭鼻子抹泪的。”恶,一本正经解说:“这正说时明我的重要性。你想,如果我们不吵吵小架,不打打小仗,这漫长的时间怎么能过得这样快。我觉得和你呆在一块儿不过一会儿,其实已过了十二时辰了呀,快吧?这就是充实,充实总让漫漫光阴变得短暂。”傅足笑,由衷点头,道:“不错。有了你,确是觉得时间在飞逝。”

傅足知道恶是注重享受的,心想也不能太勉强他如自己一般漠视享受。当下飞身而起,四下一扫,目光定在左前方二里开外,惊叹道:“快看,那片草坪实在漂亮,居然一星半点杂花也无。中心还蹲着一只超大水晶球,太阳下晶莹闪烁。嗯,是进食的好地方。”恶,看看,撇撇嘴,极之不屑一顾。傅足拉他,说:“走啦。好男儿应当洒脱不羁,象你这样处处讲究富贵,当真是俗不可耐。”恶,不以为然,一笑了之。谁知,雪宝蹿上前,钻蓝眼睛对牢他,由大眼睛眯成月牙儿状,它在笑。噫!笑得不单纯,是讥笑。傅足哈一声,忙道:“雪宝,快走,有人要发威了。”与雪宝嗖地一声飞去。恶,怒不可遏,大喝:“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取笑我。看打!”抡起拳头,身影一晃,追将上去。

草坪,正圆形,置于野草包围之中,广阔约百丈,与周围齐膝长的野草泾渭分明。中心的水晶球足足有七尺高。草坪边缘竖立一警示白木牌,上书漆黑的大字:此坪七公子专用,擅入者死!

傅足见了这样一句警语,立时停足不前,为稳妥起见,倒退十多步。雪宝跟他并肩齐进退。恶,笑他:“哈哈,刚才你笑话我,现在轮到我笑你,老天还是很公平的喔。”伸手拉他,“走啦,怕什么!这种警语只是危言耸听罢了,对你这样的规矩人最有效。”傅足甩脱他,认真道:“这是人家私人专用的,这个去踏踏,那个去踩踩,肯定对草坪有影响。我们都不要进去吧。”恶,不管那许多杂七杂八问题,拉着傅足,命令道:“你给我进来。”傅足挥手抗拒,气结:“你这个疯子,我不进去又不关你事。你要进去,没人拦着你。”傅足抗不过他,双脚不由自主向前迈进。就在欲进未进之际,听到一把苍老的男音大声道:“不可不可,小哥请留步。”

恶,手松了松。傅足趁机后跃丈许开外。见一头发全白的老汉匆匆赶来,气喘吁吁,背上背着一捆柴,是个樵夫。他将傅足又往后拽了些,很是关切道:“这草坪真不是人人都可进的,那木牌上可写得清清楚楚呐,小哥你相貌堂堂怎地不识字?”傅足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点头,心中将恶诅咒千万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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