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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怀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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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仁吞了吞口水,额头上汗珠滚滚。
  接着,他看到夏候浅抱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个人被夏候浅用被褥包裹着,看不到容貌。夏候浅和木仁相对而视,空气里一片死寂沉沉。
  “木仁!”
  夏候浅先开了口。
  木仁摒气听着。
  “下一次见面,我夏候浅一定杀了你!”
  撂下这句话,夏候浅从木仁身边走过。等夏候浅的脚步声彻底离开了秦楼,木仁回过头,发现夏候浅走过的地方,有一片血迹串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血线。
  那,不是夏候浅的血。
  


☆、第三十六章 陌上离人别(完)

  作者有话要说:  前集提要:
  景春药性大发回忆往事,沙漠国公主原是木仁旧识。
  【4】
  阿伊莎期盼已久的烤全羊终于是烤好了。可是,烤羊出炉的那一刻,阿伊莎并没有能开心起来。
  “来人啊!将这盘烤羊分盘,送到迷楼去。”乌力罕招了几个下人,吩咐道。
  景春站在阿伊莎身边,看着阿伊莎在木仁走了之后的落寞神态。小声道:“可敦,你别忘了,你可是乌力罕的妻子!”
  阿伊莎听到后,回头看景春。景春说得认真,阿伊莎也“不甘示弱”:“那你也别忘了,你是可汗心爱的人——景差!”
  两人说完,都不约而同地苦笑了。
  “你们说什么呢!快跟本汗回屋。阿伊莎,本汗好久没听到你弹琴了,可否为本汗献上一曲啊。”
  又回到了迷楼内,二层的房间里。
  乌力罕看上去心情极好,招呼这景春坐在自己身边,又叫阿伊莎抚琴。
  景春无奈,只得靠这乌力罕坐下。乌力罕随手搭了景春的肩,让景春一阵恶心。
  “差儿,那些信,背来给本汗听听!”
  景春心道:你还真是重口,这般无聊。
  不过,还好景春早有准备,早早将那些信件记牢。
  这边,阿伊莎搭了琴台,搁放了“秦筝”,席地而坐。
  “差儿,你就一边说着,一边听阿伊莎弹奏吧。”
  景春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还得要伴奏?那些信,你不是早读过上千遍了?
  阿伊莎双手扶上琴弦,琴声淡淡飘荡而出。
  乌力罕手臂大力一捞,景春只能乖乖任命地被他环在手臂间了:“念!”
  景春一惊,侧过脸看乌力罕的表情。乌力罕的眼睛并没朝向自己,而是隐隐发着光。看上去,更想是泪:
  “术赤亲收:
  吾弟术赤,本兄敬念。几日前听闻余已与令兄木仁汇合,甚是安心。
  望余回燕赵之后,能不忘吾之恩情,早日完成统一大业。
  早年余被亲父赶离部落,流落中原,虽留得性命,但心怀仇恨。吾以为,恨意难平,却不足以怀恨一生。余今年不过十八,来日漫漫,需重整旗鼓,莫要徒留恨事。。。”
  “差儿!为何叫我‘术赤’?”
  景春还未说完,乌力罕却打断了他。景春看他问得在意,也只能“老实”回答:“因为‘术赤’之意,在燕赵语中是‘外人’的意思。你是燕赵人,所以。。。”
  “所以,对你来说,不过是‘外人’。”
  乌力罕再一次打断了景春。他微微了张了嘴,像有什么话想说,但却哽在喉头无法开口。
  景春看乌力罕这般难受,心想着这人真是自虐。明明不愿回想的往事,却一遍遍拿出来“回味”。
  阿伊莎的琴声持续奏鸣,景春一边念着舅舅书信里的内容,一边听着。这琴声,总好象一个人。景春心想,是与秦筝的琴声有些相似。改日,让秦筝也听听。只要那人不要挤兑自己才好。
  “吾念你年纪尚轻,回燕赵之后恐被人陷害。特地配制一药方,助你达成所愿。。。”
  景春念到一半,觉得楼里的地板“嗡嗡”地在响。他抬头看阿伊莎,发现阿伊莎也停止了弹奏,正莫名地看着地板。
  “怎么回事!”乌力罕自然也发觉了不妥,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喊:“叫人去看看,这楼是要塌了么?”
  “木仁将军!”
  只听得阿伊莎一声惊叫,乌力罕和景春都朝阿伊莎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木仁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冲进了寒蝉宫。
  木仁下了马,快步上了迷楼,进了景春他们所在的房间。一看到乌力罕,木仁便道:“乌力罕!”
  世事的变幻,只允许木仁喊出了一个名字。
  “嗖嗖”几声,景春还没来得及看清出了什么事,有个人影便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他当然辨认出了是谁?可是,怎么会是他?
  霎时间,迷楼之下响起了嘶喊、拼杀声。景春从迷楼内的窗户看去,好像有两队人马交起手来。
  乌力罕看到来人,“哼哼”一笑:“怎么,朱云!你就打算这么救你儿子出去?”
  听到“你儿子”三个字,景春心里有些别扭。但是,朱云的前来,让他惊讶万分的同时,也有些许的感动。
  “乌力罕你看清楚,我可不是独自前来的。”
  朱云说的胸有成竹,乌力罕也不得不警惕起来。
  “天可汗!天可汗!”
  景春听到迷楼下的燕赵国士兵们在嚷嚷着什么,又探头去看时,只见到南宫淮和另一个六旬老人上了楼。
  几日不见,南宫淮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许多,但精神奕奕,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帝王之气。
  “天可汗!”看到那个六旬的老人,连阿伊莎也跪下礼拜到。
  “父汗!”木仁见到老人,惊喜大于惊讶。他上前,想亲近老人,却被老人瞪目而视。
  乌力罕见到此情景,突然悲凉地笑道:“果然,景差配制了解药。”
  南宫淮一步上前,走到乌力罕面前:“差儿当时只是要你拿着那药保护自己。你却用来对付自己的父亲。”
  乌力罕抬头注视着南宫淮,更加好笑道:“一个会毒死养育自己多年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南宫淮知道他在说南宫御宇,这么一比较,南宫淮的却“甘拜下风”了。
  “乌力罕,看着老夫!”
  那个被称作天可汗的老人,此时已不像万俟禾烈他们看到时那般狼狈。而是穿戴整洁,全身威仪自显。
  乌力罕低着头,没说话。
  老人“哼”了一声,对于乌力罕的“不敬”更加不屑。他看着他的另一个儿子木仁,道:“传话下去,说奉天可汗的命令,燕赵国的将士全部撤军,于下月初之前,回到燕赵国。”
  老人话一出,乌力罕直觉着就要反对。可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知道,他什么也反驳不了。
  “是!”木仁应话。
  老人下了命令,转身到南宫淮面前,下跪道:“燕赵国天可汗苏赫巴鲁向淮南国帝王起誓,今生今世不会再犯境淮南国。燕赵国永远是淮南国的附属之地!”
  南宫淮沉默地接受了苏赫巴鲁的跪拜。等苏赫巴鲁起身,南宫淮礼仪性地与之握手,南宫淮道:“淮南国与燕赵国将世代友好,邦交永存。”
  乌力罕听着屋内发生的一切,自己经营了这么久的世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乌力罕。”不知何时,南宫淮已经又到了乌力罕面前。
  乌力罕依旧低着头,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能发作。
  “景差以前总说你容易冲动,做事没有思量。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你可记得,过去,我俩比试武力,为何我总赢?”
  提起旧事,乌力罕只觉一股怒火快将自己燃烧殆尽。
  “那是因为。。。”南宫淮靠近乌力罕,他要确保这话只存在于他与乌力罕之间:“朕,一直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你,却不知道朕在想什么。”
  乌力罕被南宫淮的话惊得猛然抬头,南宫淮那一双眼睛沉静地瞅着自己,如同山林深处猎食的猛兽。
  ***
  夏候浅抱着秦筝出了秦楼,却一时不知道去哪?他想找个大夫给秦筝瞧瞧伤,又只想找一个地方,默默地守着秦筝。
  恍恍惚惚地在街道上走着,最后找了一家旅店落脚。
  “老板,去请个大夫来。”
  夏候浅将人抱到屋内,轻轻地放在床榻上。被褥里裹着的人,微微地低泣了一下。夏候浅心头一痛。
  夏候浅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床上的人迷迷糊糊,时睡时醒。
  夏候浅叫人抬了一盆热水,想帮秦筝擦擦身子。可扭干了的帕子一往秦筝身上碰,秦筝就害怕得整个人惊醒过来。
  夏候浅不忍心,就作罢了。
  等待大夫的时间里,夏候浅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眼前的秦筝,全身上下裹在伤口中,衣衫零乱破烂。可,自己连认真瞧一瞧地勇气也没有。
  “啊!啊!”
  秦筝咿咿呀呀地嘶叫着,夏候浅一惊,忙凑上前:“怎么?”
  可,那半张着的口里,只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和半截舌头。
  夏候浅的拳头被自己捏得的“吱嘎”响。
  但秦筝认真地看着夏候浅,持续不断地想要发出声音。夏候浅捧着秦筝的脸庞,眼角不听话地落下泪滴。
  “你个傻子,真是傻子。那时候怎么不说,求我央我带你走!你不是最怕死么,怎么那时候不怕了?”
  夏候浅一边哭,一边“抱怨”连连。话说得越多,哭泣声就越发止不住。
  “你不是聪明得很么?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叫你等我来接你么,你就这样等的?”
  夏候浅“骂”得泣不成声,而秦筝在他的“责骂”中也渐渐地哭了出来。
  “啊,啊。”秦筝想要喊他。
  “你不用说,什么都不用说,我来替你说!”夏候浅重将秦筝放回到床上,自己则站床边,凝神看着秦筝:“你说你不怪我?”
  秦筝点点头。
  “你说,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后悔?”
  秦筝接着点点头。
  “你说,你一直都在等我?等我回来接你?”
  秦筝点点头。
  “你说,你知道我会来接你的?”
  秦筝没有点头,却笑了笑。
  夏候浅看着秦筝,那张脸还是与自己分手时的样子——“空冷漠然似无忧,忧愁全锁心囊中。”
  不知何时,夏候浅的视线里已经看不到如今秦筝的样子了。他的眼前,是那个初见时的秦筝,那个道破了自己心事的秦筝。那个喜欢调笑自己的秦筝。那个只会在栾宁仇面前装无事人的秦筝。
  “啊啊!啊啊!”秦筝在催促他。夏候浅知道,秦筝要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
  秦筝在等,他可以等待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夏候浅多么想说出那三个字,来表白一次自己的心事。。。
  夏候浅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唇靠在秦筝的嘴唇上。这是他们的亲吻,轻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
  夏候浅在秦筝的耳朵边最后说了一句话,然后秦筝笑了,笑得满足而开怀。
  夏候浅说:“你放心,我不会让让栾宁仇知道的。”
  旅店的门被一位大夫打开了,那位大夫风尘仆仆,想必是赶得急了:“听说这店里有人要看病?”
  夏候浅把手最后一次抚上了秦筝的脸,关阖了那双灵动的眼睛,答道:
  “现在,不用了。”
  


☆、第三十七章 燕赵往事(1)

  作者有话要说:  前集提要:
  燕赵天可汗疯病痊愈,秦筝夏候浅“尘埃落定”。
  【1】
  苏赫巴鲁在燕赵语中代表了“猛虎”,草原与沙漠中驰骋的“野兽”。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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