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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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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燕祉祾,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死,我会活着回来,骄傲的站在你身边。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你好好的就行了。”
  “这次可要说好了,不许变卦,”燕祉祾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一直等你‘衣锦还乡’回来。”
  “那是必然的,”尚槎笑得很自信,“我一定会配得上你,不信我们可以拉钩。”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可真的就不信了。”燕祉祾摇了摇头,“上次你和我拉钩的时候,说一直陪在我身边,这不,就要走了么。”
  “既然是这样啊,好吧……”尚槎沉思了一下,“你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不如就给我下一道圣旨,我不能抗旨不遵,是不是?”
  “好。”燕祉祾整理了一下情绪,换上了一副威严的表情,“尚槎,朕,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命令你,尽快,平安的回来。”
  听到了燕祉祾如此发话的尚槎双膝跪地,脸上的戏谑也一扫而光,“臣,领旨。”
  这番承诺之后尚槎继续为燕祉祾梳完了头发,两个人如常的一同沐浴,如常的同榻而眠,只是都未曾越过雷池半步,仿佛时间静止,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流淌着岁月。尚槎挽指如蝶的略过燕祉祾的脸庞,紧紧拥抱着他,就像是稍微一个不留神,这样的场景便不复存在一般。
  


☆、下旨

  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未眠,还是因为心情的缘故睡眠很浅,第二天两个人都醒的很早似的,天还没亮就已经坐了起来。
  “照顾好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还等着你呢,”燕祉祾第一次非常主动的抱住了尚槎,然后送上了一个浅浅的亲吻,“尚槎,万事小心。”
  “我会的,倒是我不在你身边了,就没人管你了,”尚槎回给他一个更加绵长的唇齿交缠,“处理政事不要太累,早些歇息,心里不舒服不要总憋着,还有——史书不能看。”
  “你就这么不放心我?”燕祉祾摇头轻笑,“又开始王婆卖瓜了,又说起你修的那些史,我保证不看,只是不知道后来人修的能不能像你一样。”
  “那你就等我回来继续修,”尚槎一面回答他一面穿着衣服,“我去翰林院了,我就在那儿等你下旨。再会了,等我回来。”
  “再会……”燕祉祾此时没有那么云淡风轻,声音颓然的说道,“早点儿回来……”
  “这要看你,”尚槎深深的看向燕祉祾,“当一个好皇帝,励精图治,等炎国足够强盛,自然我就会和大军一起凯旋而归。”
  两个人俱是再也无言,只凭眼神倾诉离别。燕祉祾不敢保证,尚槎倘若在锦隆宫里多待了半炷香的时间,他是不是就会把那一卷圣旨丢进炭火盆中。
  “冬丽姐姐……”尚槎在离开锦隆宫的时候对着冬丽轻轻作揖,“以后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皇上,叫他多吃饭,少吃甜食;多喝热茶,少喝酒。还有,睡的不能太晚,他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就劝劝他,好么?”
  “奴婢不敢当,”冬丽闻言之后险些掉下泪来,“尚大人,不消吩咐,奴婢也会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的,倒是您,以后要多多小心了,希望您能早日回来。”
  冬丽知道皇帝要对尚家动手,只是不知道尚槎的前路如何,只有默默的替他祈愿平安。冬丽几乎是一手把燕祉祾带大的,自从尚槎做了他的伴读之后,她和尚槎的接触也颇多,当年尚槎帮了燕祉祾的生死大忙,她也一直记在心里,对尚槎很是感激。
  冬丽也很心疼尚槎,如今长得仪表堂堂的青年看上去坚不可摧,可是心里有一块搁了人的地方,软的,简直不能碰。
  那一日尚槎没有在锦隆宫里吃早饭,而是紧赶慢赶在天亮以前就溜到了翰林院。在他二叔生前最喜欢呆着的后堂里枯坐,手边搁了一壶茶柏泡的水,清苦非常。
  后来传旨的太监进了翰林院,圣旨上自然是尚槎已经知道了的内容,无非是充军西疆。头顶的那方三梁的乌纱帽被摘了去,尚槎随即也被押入了大牢。从始至终他的脸色都没有变化一丝,甚至带了些许笑意。
  与此同时,尚家被抄检过的深宅大院里也迎来了一道圣旨,尚家的主人们统统被押入了大牢,只待着流放上路。所有的奴婢则是充了公,一并被带走了去。
  燕祉祾没有给尚槎说的那道旨意是关于尚桅的,尚家其他人都还好说,独独这么一个二品大员同时又是驸马,着实烫手难以处理,所以尚桅栽在了一个通用而罪过更大的罪名上——“结党营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尚桅接到这样的旨意之后只是一声冷笑,“看来皇上是觉得微臣罪大恶极,才会这样定罪吧。”
  尚桅被押入大牢以后,果不其然,长乐公主燕若宁便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来到了皇宫,急匆匆的要求面圣。平日里的燕若宁几乎可以说是和燕祉祾老死不相往来,但是这次自家夫君遭了难,便也顾不得什么了。
  燕祉祾没有打算和这个自己名分上的姐姐、也就是因为各种原因身为一个独苗儿一样的长公主燕若宁撕破脸皮,于是还算是愉悦的接受了这个女人要求觐见的请求。
  燕若宁那日穿了一身火红的奔入锦隆宫,头戴珠翠庆云冠,鬓边别着珠翠花,插着金簪和金脑梳,镯钏自然也是真金,两枚缀了翠叶的明珠在耳上摇曳生辉。真红大袖衫镶紫边,上施蹙金绣云霞翟鸟纹。红、绿、紫三色的看带花纹也是一样,长裙则是横竖金绣缠枝花纹。眉间一点珠翠面花,眼神里焦虑万分,朱唇半启,似是有千般话语倾诉,一张美丽端庄的脸庞,生生挤出来一份愁容满面。
  “皇姐别来无恙,”燕祉祾很客气的招呼着,“今日突访有何贵干?”
  “皇上,今日一来,无非是为了驸马一事。”燕若宁倒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直言不讳,“驸马一向忠心耿耿于国,如何有结党营私一名?”
  “原来皇姐是来为尚桅辩白冤屈的啊,”燕祉祾轻轻的笑了,“朕难道需要给皇姐出示一番证据?那岂不是驸马的罪名还要多了许多?朕现在说的可是轻的,若是加了贪赃枉法,隐瞒不报,笼络人心……皇姐,意下如何?”
  “皇上!您这是……这不可能!驸马他不会是这样的人!”燕若宁一时语塞,她当然不相信尚桅能够做下这种事情,可是燕祉祾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天威难犯。冠冕下的那一张脸年轻俊美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柔婉,可是眼神冰冷的不容任何人置喙。
  燕若宁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燕祉祾打断了她的话,“皇姐不必多费唇舌,朕自有裁夺,驸马若是无辜之人,一定不会遭此冤屈。好了,皇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朕就不留你了——不过,说句玩笑话,您这身衣服,并不像是要为夫君说情,好像嫁衣——现在有些迟了,其实您何不学学蔡文姬弄得一身缟素、披头散发,而不像现在这样礼服具备?”
  被这句话堵住了喉咙的燕若宁值得再拜告退,然后又跑到了傅瑾所在的折枝宫里。傅瑾现在是太后了,自然也就换了地方住。
  傅瑾对于燕若宁的到来表现一般,依旧是看茶,也不主动和她说什么,只是一般的妇人家常。每每燕若宁有要开口的意思,傅瑾就会打断她,“我不说别的——不要来找我给人求情。后宫不该干政,这个的道理你知道——你要不是来看我这个寡居的老太太的,那就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养廉

  作者有话要说:  高薪养廉……
  这对不是亲生母子的两个人此时表现的出奇的默契一致,简直就像商量好过一样。燕若宁的请求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倒反是燕祉祾亲自去看了看尚桅。
  尚桅当时在大牢里一幅乐得清闲的样子,好像发生了的事情统统与他无关。他在这个时候最不像尚家的正常人们,反而淡定的不得了。燕祉祾来找他的时候,他正拿着一颗碎砖片在地上写写画画着一支短诗——“秋日心容与,涉水望碧莲。紫菱亦可采,试以缓愁年。”
  “江淹的《采菱曲》,可对?”燕祉祾双手轻轻抚掌,带着一点点赞叹的意味,“尚爱卿好才情,当年的榜眼,不错的。”
  “臣尚桅叩见皇上,”哪怕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情愿,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半分——尚家的家教就是这么成功,所以听到这声话语的尚桅连忙跪地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祉祾倒是不和他客气,并不和他客气,只是说了一句“平身”,便拂袖坐在了一处地方。尚桅闻言后自然也是起身,然后毕恭毕敬的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朕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里,”于是又传来了燕祉祾清冽冷漠的问话,“尚桅,你可知罪?”
  “回皇上,臣愚钝,臣,不知,”尚桅拱了拱手回答道,“臣扪心自问,俯仰之间无愧天地,忠于社稷江山,还请圣上明示。”
  “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燕祉祾唇边含笑,“尚桅,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是把本心也当没了么?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真的那么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会来找你么?”
  “臣确实不知,”尚槎依旧是十分有礼的回答着,“您的话反而叫臣更加糊涂,还请圣上明言。”
  “那好啊,你是想从大了听,还是小了听?”燕祉祾慢悠悠的问道,“朕不怕麻烦,可以一样一样的数给你知道,帮你记起来些什么。”
  “那臣愿意洗耳恭听,”尚桅说道,“臣,谨遵圣意,您请随意。”
  “那好,朕一样一样的来问你,你在户部虚报了的户数有多少,你在礼部又做了多少手脚?”燕祉祾直直的逼问道,“单是在这两个衙门里,过你的银钱,揩油几何?”
  “这话不好说……”尚桅突然会心一笑,“皇上还是不要太清楚得好,不然您的朝廷就要空了。只要是个有品阶的位子,任凭是谁来,都不可能干干净净的呆下去。臣只是实话实说,您何必和我这个小蚂蚁计较?”
  “你哪儿是蚂蚁,分明是硕鼠。”燕祉祾否定道,“怎么没人能够干干净净?我看商炳阳就是,尚沁尚大人也是,包括尚槎,对么。”
  “……”尚桅无语,“皇上不可以举些正常的例子么——这些凤毛麟角的家伙,一只手都用不完就数的清楚。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商将军国殇,叔叔他也已经去世了,至于尚槎……”
  “怎么?”燕祉祾反问道,“你觉得不可能么?”
  “这倒不是……尚槎他和叔叔很像,”尚桅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尚槎就算再好,反正您现在用不了他,道理还不是一样。”
  “那就不说他了,还来说你。”燕祉祾换了一个话题,继续言归正传,用肯定的语气发问,“你在工部贪得最多,是吧。”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尚桅说道,“这罪名臣可担当不起。”
  “修黄河河堤的时候,你是一手的监工。你在里面吃了多少——暂且不论这河堤能不能禁住洪水,”燕祉祾步步紧逼的问道,“单说死了多少民夫徭役,你,说实话了么——这你敢承认么。”
  “臣不敢,其实应该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尚桅淡淡一笑,“其实我能知道死了人就已经不容易了,说明还没有欺上瞒下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皇上,您知道的东西不少,可是您不知道的,却是更多。”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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