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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面前了,越儿的不声不响是孝顺,可也是对自己的纵容,挂这对儿子好的心理,他到底做了多少不可挽回的事情?
早朝大殿之上,齐誉默默出列,告罪请辞!这是他能想到的自罚的方式,他知道儿子和妻子都不会介意,可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若是再不做些什么,他怕自己会疯掉。
这一想法震惊了满朝的文武百官,有些人抱着侥幸的心理,有些人是实实在在的担忧,还有些人纯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此话一出,同时也震惊了璟禾,请求被驳回,早朝后,齐誉被单独留下。
所有人都以为璟禾是为了留下他来单独问话,包括齐誉本身。
“皇上,微臣意已决,还望成全!”
屏退了身边的人,璟禾开口“齐誉,你知道么,你是朕见过的最没有担当的男人!辞官?你以为这就是赎罪了?你这是逃避!可惜兰姨牺牲了那么多,只换来了你这般举动,你如何对得起她!”
齐誉疑惑的抬头,有一丝晃神,璟禾看了更加生气。
“你以为策划这次的假死很容易?你以为她是什么都没牺牲就大摇大摆的进了你们齐家么?她身后大面积烧伤你可知道?她到死都出不了齐家的大门你可想到过?在你自怨自艾的时候,究竟错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你知道么?”
齐誉抬头,眼神里充斥着绝望,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做什么错什么,不能什么都不做,又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所措,无力又迷茫,近乎求救般的看向璟禾。
璟禾也是被逼急了,一时冲动说了那么多,现在看到齐誉这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轻叹口气说道“与其想着如何自罚,还不如想想怎么弥补!”
“弥补?我可以么?我,还有这机会,还有这资格么?”齐誉不确定,不自信。
“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没有机会?兰姨现在在你身边,这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么!不要找那么多的借口,就算不可以,这件事情也得由兰姨喊停,除非你根本就没想过去弥补!”
“不,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齐誉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奈。
“齐叔叔,璟禾在这里叫您一声叔叔,兰姨她是个要强的女人,她的爱彻底又霸道,并不需要谁的回报,她这次能回来,就表明她心理还有您,并不需要特意做些什么,爱一个人难道是负担么?”
“皇上,是臣糊涂了!”
“齐叔叔现在可还要辞官?”看到齐誉似乎明白了什么,璟禾欣慰的笑了笑。
“若皇上不嫌弃,老臣……”
“朕的这江山还要靠您继续守护了!”璟禾走下去,拍了拍齐誉的肩,踏步出了殿门。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在过渡,小齐越不是很活跃啊,再加上眸子最近的行程实在是。。。。。。咳咳,估计大家都看得不大爽吧。。。。。。(明知故问!!)嗯哼,那啥,最近的更新都会有些不定期,眸子会看留言滴,不过文要写完才能发上来了,下章进度会快一些,还有小齐越出场,就这些了,报告完毕!
、遗患初露
在段筱兰的细心照料下,齐越的伤第一次好的如此之快,不用带伤行动,不用伤上加伤,几天里,齐越一直沉浸在母亲的溺爱中,他有些羞涩,却又无比珍惜的享受着,太幸福了,幸福到让他有些害怕,所以睡着的时候,他总是会下意识的喊母亲的名字,拽着母亲的衣角,筱兰发现了他的担心之后,会默默的陪在儿子身边,拉着他的手,保证齐越醒来的第一眼总能看到自己,这样的日子她很享受,因为过一天便少一天了,筱兰清楚的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吐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当有一天她将身体里的血全部吐完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她离开人世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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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钱庄后院
“齐越哥,齐越哥,齐越哥!“
“嗯?”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已经叫了你很多次了。”乔峥有些无奈的说着。
“是么?”
“是啊!最近是发生什么好事情了么?让齐越哥这么开心?”
“没有啊,我哪里很开心了?”齐越心虚的狡辩。
“还说没有,你都要笑傻了!”乔峥翻白眼。
“有这么明显?”
“是啊!快说,发生什么了?”
“去去去,小孩子家怎么什么都好奇!”齐越心虚的岔开话题,要是让这小家伙知道自己是想母亲想的傻笑,不出三天,估计整个天机营都会传遍了,那自己还怎么混啊!轻咳两声“别瞎扯了,快说叫我干什么,别耽误了正经事!”
乔峥一想,对啊,自己是有事要说的啊,于是很成功的被齐越挑开了话题“是这样的,我父亲跟李叔他们有消息了!”
“消息准确么?”
“那必须啊,听说现在已经安置在南阳别院了!”
“这种好事怎么不早说!走,咱们去见见他们!”
“您到是给我机会说啊……”
“嘟囔什么呢?”
“没没”乔峥一边摇手一边往外走,在门口看到了个报信的兄弟,一把扯了过来,“走走走,没听到老大说啥啊,快带我们去找我爹他们去!啊!”
齐越一掌拍到乔峥的后脑勺,“怎么说话呢,你以为自己是土匪流氓啊!”
乔峥郁闷的扶着后脑勺,趁齐越没注意,斜眼瞟了下门口那兄弟,充满了怨念,小兄弟被看得莫名其妙,也只好快走了几步去前面带路。
齐越几人进了别院后,果然看到乔炼在屋子里等着,大概是有人通知了他自己会来。
“乔叔叔!”齐越上前,紧紧的拥抱了下乔炼“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兄弟们怎么样了?”
“我这老命硬着呢,没事没事。兄弟们受了点子伤,不过没啥大事,就是耽误了些行程,让你担心了啊!”
“天机营这边一直得不到你们的消息,联络暗号也在中途中断了,在北辰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去!”乔炼拉着齐越,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着。
原来他们一行人在北辰解决了山上的事情后,原想着准备回去了,结果在路上无意中遇到了一伙赶往西煋的商队,李程锦知道西煋和南阳准备开战的事,商队在这个时候往那边赶实在是有些可疑,他因此多了份心思,果不其然,商队并不算大,但却组织的很有纪律性,尤其是商队里的一辆马车被看管的很严,他曾在无意中看到过,里面放的是一个棺材,李程锦还不至于笨到认为里面真的就是具尸体,就算活着时候再金贵,死了也就是具尸体罢了,没人会想偷,也没必要保护的这么严实,于是他召集了兄弟们,问了大家的意见,杀人越货他们不干,但这种神秘诡异又充满了秘密的事情,还是会令他们蠢蠢欲动的,因此一行人扮成了强盗,想要探探这批商队的底,虽然李程锦曾提醒他们小心,但身边的兄弟们都是功夫好手,又单纯的是刺探行动,大家并没觉得会有多困难,可事实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商队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轻微抵抗,但一旦发现他们有意图要接近马车时,全部下了死手,兄弟们伤得不轻,可总算是逃了出来,唯一的收货是,有一个兄弟将棺盖打开了些,见到了里面的东西,不,不应说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但这兄弟也因此断了条胳膊。李程锦想到了里面可能是些重要的东西,一些商队和押镖的队伍,往往会为了混淆视听,用棺材来运送东西,但他却没想到里面竟然真的是个人,还是一个他们查了这么久,追了这么久的人——北辰的三公主,齐越的母亲,段筱兰。本应该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齐越的,但是他们却遭到了一伙人的追杀,躲避,逃脱,再加上养伤,好不容易脱离险境的时候,一切即时性的消息已经错过了告知的最好时机,好在结果还算不错,老天终于是让这对母子见了面。
“事情就是这样。”乔炼最后总结道。
“兄弟们的伤都大好了么?”
“嗯……弟兄们算是大好了吧,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乔叔叔,你一向快人快语,怎么今天反倒是吞吞吐吐上了!”齐越着急,突然想到什么,看了眼四周,“李叔呢?你们一向形影不离的,是不是李叔出事了?”
“唉!”乔炼一咬牙一跺脚,“唉,罢了,我就跟你说了吧,老李他中了一剑一掌,好不容易给大夫救了回来,只是这功夫怕是废了,他还叫我瞒着,可我实在是……”
齐越皱眉,微沉了脸色“李叔在哪,带我去看看!”
“好!在里面的屋子呢,你医术好,也好给他瞧瞧。”说着,乔炼把齐越带了进去。
李程锦正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看见几人进来,责备的看了乔炼一眼就想着起身问好,乔炼一步窜了过去,把人按住。
“营主”守礼的人即使被按着也执着的点头问好,随即转向妨碍了自己的人“不过是被费了武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也真是的,我都是白嘱咐你了么。”
齐越无奈摇头,走过去坐在一边准备诊脉,“李叔你就是太讲究,乔叔叔他还不是为了您好,他这人老实得很,不会撒谎,您又不是不知道。”
“有什么好诊的,没了就没了,我本也不靠那个的,没了也清闲。”
“那怎么成,这可是防身的东西,你不欺负别人不代表没人欺负你啊!”乔炼无不惋惜的说着。
“草野莽夫!”李程锦唾了一句。
“哼,我是比不了你们这些文人墨客的,可是光在哪里写写画画有个毛蛋用,那笔是能打人还是能杀人啊!算了算了,你是病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乔炼说着说着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还躺床上呢,自认为很通情达理的退让了一步。
“你!倒是谁跟谁一般见识,这还显得我斤斤计较了,真是气死我也。”
齐越不由的在一边微笑,“乔叔叔,李叔他就算是没了武功也不会叫人欺负了的,他还有这里…。。”齐越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们也别争来争去的了,能治的,齐越定会尽全力,李叔,生气可是会影响我诊脉的哟,到时候砸了齐越的招牌,您愿意么?”
眼前的两个长辈吵吵闹闹快一辈子了,还不是照样当兄弟,齐越知道谁都没有认真的意思,说着玩笑的话便开始探脉。人的脉搏分虚实两脉,实脉也就是主脉,跟人的身体情况,生病与否相关,虚脉又叫武脉,习武之人武脉浑厚有力,附在实脉之上,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普通人和武功被废之人也会有此脉,只是相对较若,或是极不明显。李程锦的实脉走得很稳,看来之前给他们看过的大夫确实下了一番功夫,至于虚脉,便是很明显受了重创,断断续续,并不流畅,而且薄弱的很,这样的脉象,齐越最多能调理到正常情况,至于恢复,怕是身体会承担不了。想着想着齐越突然顿住了,周围人的说话声他都无法听清,大脑一片空白,一个恐怖的事实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上次给母亲诊脉,他竟完全忽略了同样正常的虚脉!母亲自毁穴道废了武功,严重程度并不比李叔的差,这样的情况,虚脉怎么可能正常,定是强行移动了经脉所致,母亲废武一事自己不是不知,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瞒着自己,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什么事情要做到这种程度?齐越慌了,他不想去想,也不敢想,可想法偏偏自己往外跑,母亲屡次找借口不让自己诊脉,以及最近的各种举动,不要,一定不要是自己想得那样!
齐越强自稳定心神,走到桌边,先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