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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光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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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人也在听到对方开腔后,音量丝毫不加变化反而都有提升地讲述着自己的意图。
  “还有一事,”蒙面男子鲜有地放下架子,在进入主题前增加了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四个字,“气息不匀,脚底不实,下次紧张的时候注意收起这些小动作。”
  像是要争辩一般,西浦诗耳边风声戛然而止,脚底在留下细微的摩擦声后,便也滞了动作。她从发丝到脚尖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没有一毫起伏。唯独双眼在墙壁折射的日光下显出幽蓝的投影,黏在走廊另一端的人身边。
  “这是我以师傅身份给予你的最后一句忠告。”
  西浦诗捕捉到了句中的细节,双眼略微失焦,自然没有看见对面蠢蠢欲动的双脚。
  “从今日起,你我师徒二人,恩断义绝。”
  最后一个音节还未入耳,三城便从另一边窜出,他的刀尖直直抵上少女的咽喉。未等西浦诗细想这句话后的意思,她便只能在后背发寒中勉强出刀反抗了。
  可还没等她举起佩刀,就瞥见对方收过短刀,负手在身后持刀而立。西浦诗脑中一片混沌,未等她对局势做出判断,便听见对方尖细的笑声从斗篷中传出。
  一阵刺耳的肆笑结束,他缓缓张口说道:“我送你一条命,给你一个后天在南边悬崖处参观你爱人是多么脆弱的机会。”
  ……?
  脆弱这个词是用来形容那个不求上进年纪轻轻就走到废柴大叔行列的天然卷的吗?
  在提到坂田银时后,西浦诗脑海中严肃的情绪不自然地跑偏,消化了好一阵对方给的信息,才意识到他提的是两日后处决吉田松阳之事。
  紧盯着三城面纱后的表情,她只能看到略显狰狞的面部。西浦诗不由得一阵恶寒,这个表情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三城兴奋到无以复加的时刻才会出现的神态。她不敢去细想什么事可以让他如此兴奋。她竖起耳朵,听见了四面八方闻声而来的天人后备军,孤注一掷的她只能选择扭身逃出这个白色的监狱。
  那个地方三城刺耳的笑声还未曾停止,西浦诗抬首对上不久前被打乱而此时又重新编成列队的守卫,眉间微微一跳,直起身躯清了清嗓子,宛如大将一般命令着眼前的天人:“我传三城的命令,让你们去后门埋伏攘夷军。”
  可惜这招对付这群智商一直不在平均水平之上的天人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队中似乎还出现了一声嘲笑:“你难道不是已经叛变于我们了吗?怎么现在还有脸在这里颐指气使对我们下命令?”
  西浦诗听着部队中嘈杂的附和声,盯着随时会劈向自己的刀尖,脑中对这一番行动做出了大致的评估。
  第一,这群天人没有抓紧时间干掉她,这就使她有了充足的时间和机会来干掉这群杂碎,很显然,他们的智商依旧不在平均水平之上。
  第二,从她自屋中出逃到现在的时间上来算,她的身份应该是在三城未出现的时候暴露的。以那个人的情报网来看,现在她可能在天人的阵营中甚至没有毫厘之地可以占据了。
  嘛,这不过迟早的事。
  孤立无援的少女俯下身子,眯眼看着准备扑过来的天人们,翻转刀身冲进了战场。只要坂田银时不说出她是天人卧底,那么她就还有重回攘夷军的机会,她就还有没有抛弃她的地方可以去。
  斩落眼前敌人的武器,西浦诗便立刻蜷起身子滚到了一边的空地。忍住发昏的大脑,她紧握刀柄奋不顾身地向外冲去。
  身后的天人将攘夷军的作为尽数迁怒在她的身上,她应接不暇,只得先抽身逃离这一角战场。没有人替她守护后背,她卯足劲向前冲的时候,背部也不知被砍了多少刀。或许闪躲不及的直刀捅进了她的腹部,又或许还有落在蝴蝶骨上的铁家伙。
  西浦诗喘着粗气,忍住心肺的抗议,一口气跑到植被繁茂的森林中。她背靠早就枯萎的松树,屏息估计着身后之人的方位,踩着枯叶用尽气力捅进了对方的心脏。
  她不顾天人口吐的血沫染红了自己的羽织,只是四处环望着附近的天人,妄图彻底甩开这些穷追不舍的追兵。
  少女将武士/刀从天人胸口拔出,扛起天人宽厚的尸体,尽力将自己隐藏在绿色的尸首之后,顾不得行动路线,一路跑出了森林。
  早前就找到队友的坂田银时跟在突袭前来营救他的鬼兵队末尾,提着沉重的刀具,亦步亦趋贴着天人基地的外墙行进着。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般,静悄悄跑到了队伍首部,与小队队长肩并肩小跑着。
  “嘿,前面那一段有天人埋伏,”说着坂田银时将手指向事先西浦诗交代给他的安全点,“从这条小路绕一圈到前门会安全一些。”
  这一小队的队长疑心颇重地盯着白夜叉的双眼问:“你怎么知道的?”
  “凭比你多打几年仗的直觉。”
  还未拿定主意该怎么向他们解释方才他逃跑路上的事,他模糊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小队长抽了抽眼角,对撤退路线没有计划的他只能无奈地命令自己的队员随着“直觉”前行,接着又转向坂田银时:“坂田队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入伍的时间比你要早上将近两年。”
  “咦,原来是这样么!啊那大概是你长得太年轻了吧,我第一眼还以为你未成年呢!”胡诌被发现了的人讪笑了几声,尴尬地将头偏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前进着。
  果然这条路不负众望出奇的安全,就像被拉直的天然卷一样平整毫无埋伏,反常过头的情况让坂田银时皱了皱眉。
  他记得西浦诗的原话是这条路上的天人相对会少一些,并没有提及什么地方会无人守卫。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时,就看见了远处坐在山崖下的同伴们。高杉晋助第一个起身迎向他们,某只天然卷心中尚存一丝窃喜,扯着嘴角刚想调侃被他的人格魅力所迷倒,现如今正对他“思之若狂”的鬼兵队队长时,就听见对方冲着他自己的小队长问:“不是说过了找不到就立刻回到这里集合吗,怎么迟了这么久?”
  “报告队长,坂田队长方才带着我们走了一个没有伏兵的方向,我们稍微绕了一些路。”
  听到这里的高杉晋助目光似乎有些了然,但顶着满脑袋疑问的坂田银时却耐不住寂寞,将憋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矮杉,你怎么和阿诗一样开始掐军队集合的时间了。婆婆妈妈的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啊,是不是被假发传染,嗷呜——”
  看着还有闲情逸致打趣的人,高杉晋助收起敲在对方腰间的刀鞘说:“这几天是不是窝在监狱里把你智障的本性睡出来了?你说我之前先把自己那一头天然卷剃了吧,秃顶的时候还不知道谁高谁矮呢。喂我问你,是不是西浦诗给你说的走这条路?”
  “羡慕我有增高的卷发就直说!那个……”坂田银时琢磨着需不需要告诉对方实情,不过看向面前颇显严肃的神态,便不再隐瞒:“是她说的,但是……”
  “打住。你是想说身为卧底的她还有归顺回攘夷军的想法吗?那你先把下面的发言听完,再做出判断吧。”说罢他便扭头冲着站在一旁许久的士兵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来到二人身边。
  话语被打断的坂田银时愣了半晌,走上前半步迎在紫发少年身前:“喂,你刚刚说谁是卧底?”
  被问话的人没有回答,仅仅示意着方才走过来的士兵:“你把刚刚和我说过的事情,再从头到尾地对坂田队长说一遍。”
  “遵命!”那个腿脚显然不灵便的士兵象征性地对了对脚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坂田队长,我是原零番队三组的情报兵竹野内寺,现在从属……”
  “没必要自我介绍,这个天然卷不会记那么多东西。”
  被打断的竹野内寺慌张地舔了舔嘴唇,接着继续做所谓的报告:“抱歉,是我多言!那坂田队长,下面我将向您汇报我刚刚的经历。”
  这边一脸呆滞的坂田银时点了点头,颇为不安地听完了对方的陈述。
  “我刚刚奉命侦查您的下落,当我看见您跳窗出来时,我本想跑回去通知队长说您在这里。但这时我发现来路上北方和西方都涌来抓捕您的天人,您在包围圈里看不真切,但我估计这些应该是两个方向埋伏的所有天人了。我的刀法并不好,所以就爬上了离我最近的树木以保平安。
  “我在树冠上看见了窗内的队长的背影,嗯西浦队长的背影。但我还看见她在和一个带着斗笠的天人谈话,我觉得这可能和前段时间队中议论的内奸有关,我便多在那里待了一会儿。
  “直到您突围成功被鬼兵队救走后不久,我就看到西浦队长翻窗出来,对那里大范围的天人说:‘你们不要去围堵坂田银时了,我告诉他了一条西边需要绕远的路,他应该会相信。’然后她还说了什么这样有助于再次打入攘夷军内部啊之类的话……我,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尽早通报,就一路跑了回来禀告高杉队长,刚刚还把脚崴了……”
  高杉晋助显然对这个爱表现自己的人不耐烦了,伸出手打断了侦察兵的长篇大论,双目紧盯坂田银时:“你现在还有什么想为你那个小情人辩解的?”
  许是麻药的劲头未过,他甩了甩发昏的脑袋,脑海中不自主浮现出牢狱里那清澈明亮的双眸。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套路与套路之间的对决【严肃脸】
以及我真的是想改过自新在发文一周年的时候完结掉这东西OAAO……
嘛…………
既然拖到了今天那就容我说一句粽子节快乐吧_(:з」∠)_

☆、终有报·下

  晨曦方至,雀鸟欢歌,但在枯朽的松林间却躺着一名身着简易战袍的将士。她僵直的身体摆出卷曲的“大”字,深陷在黏糊糊的泥土中。此人周遭的土地被凝固的血块染红,有的甚至还泛着粘稠的黑棕色。
  她缓缓睁开了疲惫的双眼,胸腔上下起伏着感受尚带有血腥味的空气。
  雨后的荒地染上了几分清新的色彩,这种色彩就像炎夏时分天人基地内冷气带来的清爽一般,极易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不过躺在泥泞地中的西浦诗却无福消受,她现在急需生理和心里上的救助,要不然雨中被感染的伤口和心中被尊为父亲之人的抛弃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耳边的嗡鸣与眼前的光晕让躺在地上的人感知迟缓,她尝试着挪动四肢,但却只能感受到麻痹与疼痛。她咬紧牙关拖动已经不受控制的手臂,强忍住肌肉带给她的不适,尽她所能攥紧双拳,试着活动手部的各个关节。
  等她重新坐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低头向腹部隐痛的位置看去,她重新整理了一下黏在伤口上的衣物,便合上羽织,再一次倒回了她留下印记的土地中。
  雨后初晴的碧空下,暖融融的阳光刺激着她疲惫的神经。她方决定好要补个回笼觉再回营,却在躺下之前瞥见了远处的高山。
  ——“我送你一条命,给你一个后天在南边悬崖处参观你爱人是多么脆弱的机会。”
  西浦诗木然地与并不刺眼的阳光对视着,撑着胳膊再一次坐起身,整理好羽织又拍了拍泥土,尽力维持着她并不存在的优雅与自信的气质,扶正腰间的刀鞘信步走向远方。
  她的眼角捕捉到了胸前有物品一划而过,低头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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