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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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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打击这位意大利诗人上,卡尔死板地恪守教条,光明正大地采用正面对决的方式。直到卡尔把写好的曲谱交给泰坦尼克号上的乐队领队………小提琴手瓦雷斯·哈特雷,从他口中听说这位有副业的意大利诗人还站在玛蒂尔达门口重复朗读情书。
  对异常事件有灵敏嗅觉的卡尔再次联想到德卢卡的副业,亲自去这位意大利人的房间逛了圈。托卡尔在灰房子里工作朋友的福,常年耳濡目染的卡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证明有人来过。
  然后,卡尔戴着手套用报纸夹着他此行的收获走进一等舱休息室,在一个盆栽后的桌子上摊开报纸,找了个照相机把那几份不属于德卢卡也不属于自己的文件仔细地拍下来,又用最快的速度把东西放回原位。
  这几份文件真的很重要,无论对有心超越红盾,创造另一个钢铁帝国的卡尔,还是对觊觎着这个世界的各种矿产资源的任何人。任何消息都有时效,卡尔得再赶出一篇‘荡气回肠’的中篇爱情小说,快些把胶片里的内容送出去,送给卡尔·霍克利的父亲奈森·霍克利先生。这只银色的狐狸知道如何把利益最大化。
  卡尔猜测,这也许是长期以诗人和艺术品收藏家身份混迹上流社会的德卢卡冒险亲身上阵能搞到最好的东西。如果他顺利把文件带下船,走进纽约任何一间使馆,他能立刻成为暗世界的新星………虽然这个词有可能成为墓志铭题词之一。
  “原来昨天晚上的人是他。”把胶片用油纸包好贴身放置,卡尔收敛眼角的锐利,露出冰冷的笑容。
  既然昨天晚上连累他被船员们追着跑了半条船的人是德卢卡,那么,现在,他站在一等舱的过道里朗诵情书,真的是为了追求女人?再者,朗诵情书的人真是弗拉维奥·德卢卡本人?
  现在是1912年4月13日下午,距离一战的钢铁洪流淹没欧洲已经不远,各国早已开始备战,卡尔再次以最大的恶意揣摩这位黑发的意大利人。
  “先生,您的咖啡。”臂弯里有一条白色长巾的侍者弯下腰,把托盘中的咖啡以及无糖脱脂炼乳放在卡尔面前的桌上。
  暂时停下思考,卡尔礼貌地接过装着方糖的小瓷罐,笑着向侍者道谢。
  用下午茶的时间到了。逐渐有身着燕尾服的男士与身着洋装的女士走进咖啡馆内,百无聊赖的他们把在泰坦尼克号上一起享用下午茶当成了一项正式的社交活动。
  顿时,身着三件套西服,拿着一份过期的《泰晤士报》捧着一杯咖啡的卡尔变得鹤立鸡群起来。
  “我的朋友,原来你在这儿!”有着被地中海的阳光晒成浅棕色皮肤的意大利诗人带着热情的笑容远远地张开双臂,快步走到卡尔面前,拍了拍卡尔的肩膀,邀请:“一起喝下午茶?”
  “不了。”卡尔拿着咖啡杯向德卢卡示意,拒绝道。
  欢乐地坐在卡尔对面,德卢卡举手招侍者点单,在等待中,他对卡尔说:“你不该整天绷着脸,要劳逸结合。好比我,在艺术的海洋里遨游累了之后,会做点有趣的事调剂一下。”他拿着菜单,对卡尔眨眼,“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在一个小时内追到一个女人?”
  “那么,德卢卡先生,您能给您的朋友解释一下,为什么您朗诵了快半个下午的情诗,让一等舱的客人们人尽皆知,却还没追到一个女人?”
  听到卡尔带着嘲讽语气的问题,德卢卡向日葵般的笑容萎靡下来,他耷拉着脑袋,懊悔道:“我该喝醉了去,喝一瓶加了一磅迷迭香的红酒,拿着一把车钥匙当礼物!”
  卡尔坐直身体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凶器,也没有哪怕任何一家小银行。
  如果泰坦尼克号上有银行,只要是叫得出名字的银行,卡尔要立刻从账户上提出任何一种货币,摔在这个可恶意大利人头上让他去见上帝!
作者有话要说:  卡尔这个老实孩子总算感受到艺术家们的强悍战斗力了!
注:红盾、钢铁帝国,是那两个发自奥地利的辉煌家族的代称。
对于武器问题做个解释,拥抱和拍肩膀是凭经验快速判断对方有无匕首、火器等的办法。判断对方暂时无威胁,这位意大利帅哥在大庭广众下无意识拉仇恨。
… … …
如果对后面的内容有什么想法,请一定告诉我!

☆、共枕

  鼓励德卢卡勇敢尝试加了一磅迷迭香的红酒,并满怀恶意地在心里预祝他不会被毒死。三两句结束与那位恼人的德卢卡的对话,卡尔匆匆返回自己的房间,迅速写出一大篇‘感人至深’的烂俗爱情小说,坐在书房小桌上的电报机前用最快的速度敲打电键,把文字转换为一段段电波。
  昨天晚上卡尔甩了连累他的人一餐刀,用那人的血帮自己出气,很可能通过今天的接触不仅自己认出了对方,对方同样认出了自己。既然已经引起德卢卡的注意,那他得快些把东西发出去。卡尔已经无比确定这位意大利人对自己,或者说对霍克利抱有非同寻常的兴趣。他估计德卢卡跑到玛蒂尔达门口念情书打着一箭双雕的好主意,既可以吸引自己的视线,也能顺便发挥意大利人源自灵魂的热情风流。以竞争者或者追求者接近某个人,是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
  如果正在为玛蒂尔达写诗的某位诗人知道了卡尔对自己的想法,一定会表示,聪明人就是爱胡思乱想。
  发完电报,卡尔取出打火机引燃稿纸,把烟灰缸内的灰烬从窗口抛入大海,顺便按下桌上的按铃。
  很快,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的洛夫乔伊推门进来,询问拿着一杯红酒的主人:“先生,有什么吩咐?”
  “去乐队哈特雷先生那,问一问乐曲的准备情况,是不是差些什么。”
  “好的,先生。”
  洛夫乔伊还未合上房门,就又把它推开,对他的主人说:“您的秘书伯特兰小姐来了。”男仆侧过身子,让出空间,露出站在身后的女人。
  身着修身长裙,玛蒂尔达靠在门框上,一手倒夹着两只高脚酒杯,一手随意拿着一个深棕色带木塞的大玻璃瓶,冲坐在书房内的卡尔笑道:“出来喝一杯?”
  转动着手上的酒杯,卡尔拒绝道:“不了,我还有工作。”出于某种预感,他认为他不该答应这个女人的邀请。
  “今天是周六!”玛蒂尔达不悦地抱怨:“雇员们根本不想陪你加班。”
  “可是。。。。。。”
  玛蒂尔达强硬地打断:“没有可是。别忘了我是你的秘书,我有义务督促你调节工作与休息。夏娃已经把点心放在了卧室里。”她拿着东西转身走向卡尔的卧室,边走边说:“工作永远做不完,要劳逸结合。”
  卡尔不为所动。接着,他听到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呼,出于对刚走进卧室的女人安全方面的担心,他跟了过去。
  卧室内很暗,窗帘被拉上了。卡尔按下吊灯开关,在灯亮起来的同时又把它关上。
  “你干什么!”玛蒂尔达懊恼的声音传来。
  卡尔关上背后的房门,把它锁死,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嗅了嗅房间里的酒香,对这个在昏暗的室内衣衫半解的女人说:“裙子被打湿了?浴室里有干净的浴袍,你可以自己拿来换上。”
  玛蒂尔达:“帮我拿一下,好吗?”
  好整以暇地靠着门,卡尔的语气没有任何改变:“不好。浴室离你更近。”
  哗!一大杯酒被玛蒂尔达当头淋在卡尔身上,她丢下酒杯跌入卡尔怀中,命令道:“现在,你帮我拿!”
  “原来你醉了。”卡尔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温柔的女人会变得如此蛮横。
  “我没醉!我根本没喝酒!”玛蒂尔达反驳。不过,她身上的香甜的葡萄酒味确实浓了点。
  黑发男人有点无奈,为了摆脱身上湿淋淋的窘境和女人的纠缠,只得走进浴室,把一套浴袍丢在玛蒂尔达身上,自己也脱下被酒打湿的衣服。
  来自法兰西的女人拉住赤着上身准备翻找衣柜的男人,把倒好的一大杯酒塞进他手中,娇声道:“我不高兴,所以你要让我高兴!”
  “喝了它。”她命令,“把它喝完。”
  鼻尖凑到快溢出杯子的红色液体上空,用手扇了扇,谨慎地辨别其中成分,卡尔发现杯子里是低度甜酒。
  “你喝不喝?”玛蒂尔达抱住卡尔的手臂,身上的浴袍带子松松的系着,催促他。
  好吧,他喝。快点把她打发走。
  随后,卡尔的记忆有些模糊,等他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仰躺在柔软的床上,玛蒂尔达光滑柔韧的身体趴在他身上,两人已经再次坦诚相见。
  “你在干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问。
  “你竟然醒得那么快?”玛蒂尔达一边惊叹,一边把手上的宽丝带丢在地毯上,时间紧迫,她修改了计划。
  用手拍拍卡尔的脸颊,玛蒂尔达发现男人又清醒了些,直接提议:“我们来一次?”
  卡尔摇头:“不好。我的时刻表里没有这一项。我不能错过晚上的舞会。”他还想着乐曲演奏的事。
  “没关系。”玛蒂尔达鼓励,“虽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时间很充裕。”
  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卡尔迷迷糊糊地想。
  “你不会?”看着黑发男人迷茫的眼神,玛蒂尔达双手一直往下,娇媚地笑起来,“要不要我教你?”
  貌似自己这个男人应该主动吧?不对,应该是自己像开屏的雄孔雀那样,先在晚上用一首乐曲,嗯,怎么来着?好像也不对。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卡尔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分明打算离这个女人远远的,就那样看着她,而不是与她躺在一张床上!
  “别动!听话!”玛蒂尔达撑住卡尔胸膛,把他按下去,柔声道:“放松,乖乖的!”
  卡尔抓住玛蒂尔达的双手,直直望进她清明的墨蓝色眼睛,沙哑着嗓子,拒绝道:“不该在这种地方。”
  “你的第一次不该在这种地方。”
  “我不介意。我这人一向看得很开,而且泰坦尼克号没那么差劲!”玛蒂尔达放松身体,软软地趴在卡尔身上,栗色如大波浪般的秀发披散开来,一部分遮住她光滑的背脊,一部分落下半遮住她的胸口。狡黠地看着男人瞳孔中倒映出来的景象,她故意偏头,满意地发现男人的呼吸有瞬间的紊乱。
  视线上移,盯着头顶的床帐,卡尔缓缓说:“。。。。。。也不该和我。”
  任何男人在美色当前的时候说出这句话都是无比艰难,卡尔在心中苦涩地想,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畏缩过,要是别的女人,他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就上了。
  果然,他对玛蒂尔达是不同的。
  玛蒂尔达愣了下,凑到卡尔面前,遮住他看向床帐的视线:“这种话该看着我说,你该看着我说。”而不是避开我的眼神。
  “我怕你会后悔。”卡尔温和地看着玛蒂尔达,把女人一缕垂落的头发别在她耳后,他对她说:“你还年轻,不要冲动。”若论经历过的岁月,卡尔确实能当这个女人的长辈,富有阅历的他不可能看不出玛蒂尔达不是冲动,她根本是有精密谋划的行动,但他依旧这么说,因为他相信自己对危险的敏锐。
  早晨自己似乎劝服了史密斯船长,但只要往海里一看,估计一下轮船破开海面的速度就知道那位自信的船长又把自己的话当做了空气。卡尔冷冷地眯眼,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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