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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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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福道,“确是两副,一副给了十阿哥。”
  “唔,这另一副便送去给老三的嫡子添添福气吧。”雍正有些出神,“前阵子太医院的人倒是来报小十的身子好了不少,朕该去瞧瞧。”
  顺福的冷汗都要下来了,有些人皇帝可以视而不见,却难为他们做奴才的,只得腆脸干巴巴的提醒,“皇上,四福晋也生下个阿哥。”
  皇帝的面上果然飞快地略过一抹不愉之色,微一咬牙,冷淡道,“宫里的规矩,怎么你竟不晓得了?按制待其满月时责礼部拟了名字下去。”
  竟是疏离至此,顺福汗津津的听着,雍正又道,“你主子娘娘眼下正格外金贵着,你也去伺候着,叫顺平进来侯着。”他便如蒙大赦,忙退了出去。
  *
  谦嫔到底没能沾上些微福气,翻年的雍正十二年初,黛玉诞下了十一阿哥,赐名‘弘晞’。可惜还未到初春,刘氏便殁了。
  八阿哥已到记事的年纪,好在霖贵人打从谦嫔病起就奉诏照拂着他,大半年下来,还是有情分在的。弘瞻怏怏不乐了几日,到谦嫔的灵柩前祭拜一番,照常是下了学跑回陵容宫里。
  刘氏葬在端贵妃陵寝偏室中,按‘妃’位的葬仪下葬,算是顾及着宫里还未长成的八阿哥。
  宫里的日子突然平淡下来,日子如流水一样过去——莞贵人甄嬛的失宠便如她当日得宠一般突兀、且毫无预兆。
  三月份的万寿,因宫里接连没了两位主位娘娘,皇上的颜色也淡淡的,便免了阖宫大朝宴会,只各宫是有礼物送过来的。
  皇后的礼,内务府新呈的新衣,一色光彩流离,皆按例派去了各宫,乾清宫亦赐下了给各宫的赏赐,独碎玉轩无人问津,寝殿内点亮的琉璃宫灯直到宫门下钥的时辰方堪堪不甘的熄灭。
  花衣期后裕妃一袭素衣小轿被送去了畅春园礼佛,因着天气转暖,园里的海棠开得飘逸,花枝斜斜在风中摇曳,映在素白的窗纱上。
  五阿哥在西暖阁外跪到双腿几近毫无知觉,顺福亲自去劝,他也只白着脸纹丝不动。雍正在暖阁里长吁短叹,最终也拗不过弘昼这不知随了睡的执拗性子,却也只肯把手谕上的‘太平行宫’挪去了畅春园。
  弘昼来求情前便做过最坏的打算,畅春园不似行宫远离他的手眼,因此他平静的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在暖阁外给雍正磕头接了旨意。
  太液池满湖莲花盈岸时,敬妃凭资历晋了贵妃,她性子恬淡,也是襄助宫务的好手;迎春得了正经的诏封,晋为‘和妃’;霖贵人晋为‘霖嫔’,迁‘储秀宫’为一宫主位。
  日头沉寂下来,只见连绵起伏的宫殿尽头,天际回转间掠过一缕一缕的流云,像是水面涟漪,细细碎碎的浮漾起来。天朗气清,夕光正当好,所有阴影和绿叶红花下腐败的烂泥土都在人前看不见的地方瑟瑟发抖,悄悄的藏匿起来。
  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
  【正文完】

  【番外】君须记

  雍正十三年的开春,小九便到了入学的年纪,皇帝亲自挑选的伴读一位是黛玉的大弟,另一位则是户部侍郎傅鼐的长孙昌堇。
  傅鼐出身富察氏,世以武略起家,精骑射,读书目下数行。十六岁时便是皇帝自藩邸起栽培的班底,她的福晋还是曹寅的妹妹,因姻亲之故,过从甚密。曹家没落后,也是他一路周济,多方打点。
  而这无疑是一个极鲜明的宣告:皇帝有意于九阿哥。
  大清因是蛮夷入主中原,相较前明更多那些礼仪规矩。仍要在无逸斋读书的皇子,寅时便要至书房读书,复习前一天的功课,等候师傅前来上课;康熙帝时有‘书必背足一百二十遍’的规定,小九虽刚入学,却最是敏而好学,‘目下十行而博闻强记’;再至辰时,雍正便会来考究诸皇子学问,或看大字,或考较礼学;如此这般,酉时骑射后天色已暮,一天的功课方算完毕。
  连番几天,小九不可避免的消瘦下来,雍正索性下旨将其搬入养心殿暖阁之中,闲暇之余亲自教导。
  春末,后宫再传佳音——沈贵人有孕。
  消息报至乾清宫时,皇帝犹自兴致勃勃的为小九讲解大清诸藩国现状。御膳房已备下了午膳,只皇帝正在兴头,便无人敢扰。
  殿内的地龙烧的人熏熏然,窗外是一树开得如碧玉星子的绿萼梅,残雪中点点翠浓,余香袅袅。案几上自有各色茶点,九阿哥边吃边听,倒也不觉疲累。
  皇帝见此便停了停,回身看西洋钟的时间,待小九温声道,“再贪嘴,等下午膳后又该积食了。”
  接着这空隙,顺福恭顺道,“皇上,御膳房已备了午膳,可传?”
  雍正心情甚佳,颔首道,“传。”
  自有内监一叠声的去通报,顺福愈发恭敬道,“咸福宫的宫人来报,说是沈贵人有孕了。”
  皇帝听了,面上微露喜色,也是淡淡的,只道,“去报与皇后吧,按例赏赐下去。”
  顺福便要领命下去,小九突然道,“儿子也要恭贺皇阿玛,又将喜得麟儿。”
  雍正晒然一笑,似不经意道,“朕这样些儿女,女孩羸弱,朕便要多疼爱些;至于阿哥,有你和你十一弟才是头等要紧的。”
  “朕倒是想着沈贵人能再为朕添个伶俐端庄的格格呢。”皇帝漫不经心的说着,又对顺福吩咐道,“再加赏咸福宫一个月例钱。”
  顺福听着不妥,得令便忙退了下去。雍正回过神来对小九似欣慰道,“小九也大了,知晓友爱手足了,等沈贵人的孩子生下来,你这个当兄长的可要添一份礼。”
  九阿哥已自悔失言,忙应了下来。
  至暮色将至,殿内御案之侧两盏十六枝的烛台点了通臂巨烛,另有极大的纱灯置在当地,照得暖阁中明如白昼。敬事房的太监呈着银盘送了牌子进来,雍正却有些心烦意乱,也不叫‘去’,径自一挥手,敬事房的太监便退了出去。
  过了半刻,探听偏殿动静的顺福过来,道,“有奴才伺候不周,九阿哥动了肝火,要把平日他用惯了的一个宫女攆出去。”
  雍正气定神闲的负手站在御案前,含笑道,“总算不至于被个宫女拿捏了去,只是手段嫩了些。”
  顺福将头低的更低,“九阿哥还小。”
  皇帝这回儿总算能舒心歇息了,临入寝前淡漠道,“那宫女口舌不安分,手脚想也不干净,叫粘杆处的人帮她,洗一洗。”
  雍正的口吻极轻,却藏着杀意,顺福应‘是’,心里却叹那些大臣怎么就偏不顺着皇上的意呢。
  养心殿明亮温润如水的灯光很快渐渐黯淡下来,夜深了。
  *
  立秋的节气,沈贵人早产,混在各色六棱石子铺成的小路上光滑圆润的鹅卵石,几乎要去了沈眉庄半条命。
  夜至中天时,她拼着血气大亏生下来一个羸弱的格格,宫人把格格收拾妥当抱出来,只见小小一团如幼猫一般,胎毛稀疏难看。
  黛玉正审问跟着沈贵人伺候的采月,“即是散心,回咸福宫的路怎的又抬去碎玉轩了?”
  采月面上犹带泪痕,喏喏道,“小主自有了身孕,喜好皆移了性情。碎玉轩外的海棠开得亮丽,小主远远瞧见了,才起了心思绕道去赏景的。”
  又命人将那几颗鹅卵石呈上来,上面沾着的苔藓还新鲜的很,用力一掐几乎能掐出水来。
  出了这档子事,内务府总管便自行磕头请罪,言明这鹅卵石非她人有意为之,乃是因碎玉轩偏僻,那一段路便有了破损之处。内务府想着碎玉轩处并无得宠的主子,且破损之地不甚严重,索性以鹅卵石填补空缺,怎想着今日沈贵人会心血来潮走碎玉轩的路。
  宫里事物有记档一说,皇嗣有失是大事,玩忽职守的罪名总要比谋害皇嗣的罪名轻,故而内务府总管是毫无隐瞒,一字无错。
  众人叹一声沈贵人无妄之灾,雍正撤了内务府总管,甄嬛乃碎玉轩主位,亦有失职之察,除了‘莞’字封号降位常在,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但事出必有因,沈眉庄记恨甄嬛故意遣浣碧出言嘲讽引她去碎玉轩的仇,报复的种子深埋心底,她自知甄家死穴,只待一击必杀。
  深秋的景色肃杀而萧条,沈眉庄竭力生下的小格格在满月时得名‘和静’,上了玉牒序齿为七格格。随后她亦晋为‘慎嫔’,礼部拟来的封号本是‘惠’字,偏巧报去时皇帝也在坤宁宫,言说‘惠’与‘慧’谐音,犯了忌讳。
  小太监讪讪道,“沈贵人诞下格格也是喜事一桩……”
  眼见皇帝眯起眼面露不悦,黛玉平和道,“哪里又多出这样的忌讳规矩了?偏你杜撰,倒难为底下伺候的人。”
  皇帝已到了经不住冷热的年纪,厚着脸皮冲黛玉蹭过去,笑道,“爱民好与曰惠,柔质慈民曰惠。她又有什么好功绩,平白抬举她。何况‘惠’字古同‘慧’,我说忌讳,可非杜撰。”
  到底沈氏的封号还是礼部重拟了来,咸福宫是敬贵妃主位,素来宽厚待人,沈眉庄产后虚弱,便索性仍居于此。
  存菊堂前的菊花盛开时,浣碧为摆夷罪女的身份东窗事发。摆夷之后罪小,欺君瞒上罪大。
  只是这浣碧却又牵扯出舒贵太妃的旧事,同为摆夷之后,舒贵太妃与浣碧的娘亲何氏还是好友。大抵是人俞老,愈发念顾旧情,贵太妃便遣了果郡王入宫作说客。
  果郡王也乖觉,眼见皇兄对此事意兴阑珊便知事有余地,只道那浣碧曾是额娘故友之女,贵太妃上了年纪也更心软,也不求皇兄饶了那浣碧罪状,只贬去浣衣局做活也可,好歹留下性命。
  雍正果然准许,浣衣局乃犯过宫女服役洗衣处,贬浣碧于此倒也实至名归。甄氏却无此好运,到底摆夷不过前朝陈年旧事,实无需太过追究。便只将甄远道父子贬至宁古塔服役,甄嬛降位官女子,迁至永巷别居。
  甄氏一案不过雨落涟漪再无波澜,宫中愈发静谧,待第一场雪落下来,一个年头,磕磕绊绊,又走到了尾声。
  *
  雍正十八年,夏。
  时节入夏,日头越发悠长起来,外头日光一闪透过耦合桃粉的窗纱都带着白蒙蒙的热气。养心殿内早早备下了冰盆和凉簟,配着新上供的荔枝,偶尔听得一声翠啼,竟也别有情致。
  弘旸自养心殿出来向坤宁宫的方向急急赶去,便一头撞上了他四哥弘历。
  自晋端贵妃殁后,皇帝冷着两人多年,才总算松了口将弘时给拎了出来。而弘历则是前年宣太妃病重时为其祈福以至晕厥——纯孝的名声素来是他的牌面。宣太妃煞费苦心,求着皇帝将乌晞哈指婚给弘历为侧福晋,乌晞哈身上流的是简王一脉的血液,皇子福晋都不算辱没。只是满清忌惮蒙古妃子由来已久,弘历好歹是贵妃之子,亦属良人。
  皇帝不好拂了博尔济吉特一族的意愿,弘历得了端敬公主这一脉的助力,才得以重回到众人视野之中。
  近几年倒也是父慈子孝,一派天家和乐。
  弘历瞧见是他这九弟,眼底的阴郁更浓,看他的目光如初秋的薄霜,凉彻心扉。
  “九弟怎么这般着急?”
  弘旸猛的后退了一大步,眼见一时被他抛在身后的奴才们追了过来,这才松了口气,“弟弟见过四哥,只是急着去见皇额娘,一时不察竟冲撞了哥哥。”
  弘历负手站在前方,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九弟,左手扣着的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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