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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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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又上前一步,摸住她后腰按了一按,“你往前冲的时候,腰力松了,叫人寻到破绽。我这样拨你一下,”金铃抬起她的手,照刚才那样掀她一掀,银锁立刻向后仰倒,“哎呀哎呀”地要抓她的手。她放在银锁后腰上的手使了使力,“腰要紧,再往下伏低一点。”
    银锁依言为之,金铃再用力扳她,果然没有扳动,银锁喜道:“真的!少主,你真厉害!”
    金铃轻轻浅笑,摸了摸她的头。
    两人其实年岁相差不多,但银锁要比金铃矮上一些。加之金铃稳重寡言,又是一家之主,银锁却天真烂漫,跳脱得很,顿时显得长幼有别。
    银锁却是高兴坏了,心里砰砰直跳,脸上泛起一层嫣红。
    她忽然退后了两步,一连翻了三个跟头,头朝下用两只手在屋里跑来跑去。金铃也不阻拦,只是托腮坐在案前看着她胡闹。
    蓦地平地一声雷,却是寒儿:“小龙王!你作死吗?!谁准你进去的?!”
    银锁一轱辘站起来,往窗外一看,寒儿正站在厢房屋顶上,怒视着她。
    金铃站起来,走到阳台上道:“寒儿,你回来了。”
    寒儿一见少主,瑟缩了一下,低头道:“少、少主,方才,方才我没瞧见你……”
    金铃整了整袖子,招呼她过来,道:“若我是敌人,你可就把命送了。何事值得你大惊小怪?”
    “少主,我见小龙王竟然在,竟然在你房里,担心她……担心她……我分明是不准她进你屋里的……”
    “因此你一生气,就忘了看看四周?我记得师父当初,不是这么教你的……”
    “是、是我的错,请少主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存文快要放完了的感觉……(紧迫感
    对不起我算错了!!!!8号文是周四就开始了!!!两天!!!

  ☆、17龙若 三

金铃却没理她,站在那里看着窗外。银锁躲在她背后,悄悄伸出头来,不料一伸出来就遭到寒儿的瞪视,吓得她吐了吐舌头,又缩了回去。
    金铃道:“我叫她搬到我隔壁了,明日可叫她扫这边,不必你来。”
    寒儿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惊道:“少主!少主竟叫这胡儿搬得这么近?”
    寒门士族,蛮夷汉裔,贵贱有别。寒儿虽然从小同金铃一道长大,却也从不敢僭越。就算是出来任务,她与莲儿也不过是侍女,只能住厢房,何曾住过正屋了?因此她万分难以置信,为什么少主能叫一个来历不明的胡种住在身畔而毫不挂怀呢?
    金铃点点头,道:“你去休息吧,稍后再来汇报。”
    寒儿不敢再问,带着一肚子疑问和一肚子火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时分,四人在堂屋中吃饭。屋中安静异常,寒儿因为今天得罪了金铃,不敢多说话。银锁却是担心说多错多,若是被寒儿记恨,后患无穷。莲儿不知道她们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一个人雾沙沙地吃着闷饭。
    终于寒儿还是忍不住了,碗一推,长身而起,拱手道:“少主,你将小龙王招到身边住,是之后要带她回山吗?”
    此话一出,连莲儿也坐不住了,失声道:“少主要小龙王住哪?”
    金铃皱眉道:“住之前放行李的那间。怎么了?”
    莲儿饭也忘了吃,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连银锁也震慑于这种诡异的气氛,停下筷子,一会儿看莲儿,一会儿看金铃。
    莲儿不解道:“为什么?”
    金铃道:“她白天一个人在外间不安全。”
    莲儿语塞,腹诽道:因此你就把她藏在自己屋里吗?!
    寒儿不忿,几乎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那以后我们称她什么?小龙王妹妹吗?这成何体统……”
    莲儿扯扯她,叫她不要妄言。又对金铃道:“少主,确实这名字不太含蓄……”
    她知道寒儿快言快语,定要说“带出去不嫌丢人吗?”
    金铃想了一下,道:“‘河伯东出渤海望若而叹’。小龙王既然姓龙,就叫龙若吧。”
    莲儿心下乍舌:龙若这名字很是清俊啊,比之莲儿寒儿简直是云泥之别,简直不是小丫鬟的名字,少主是在玩哪一手?
    寒儿却已经喊起来:“什么?为什么比我的好听那么多!”
    莲儿又拉住她,免得她上去找小龙王拼命,心中却道:重点哪是在小龙王到底叫什么名字?少主此番忒托大,竟硬要个认识不过几日的小乞儿留下来,不知为了什么。
    莲儿与寒儿皆是乌山附近正经人家的孩子,家有几口薄田,祖上是念过书的,自然瞧不上银锁这类盲流,更加不理解金铃这种高高在上的小少主为什么要与她来往。
    金铃并不理小女孩奇怪的问题,转而问道:“寒儿,你今日要汇报我什么?”
    寒儿一怔,立刻从袖中掏出一张彩笺呈上来。金铃接过一看,皱起了眉头,“竟有此事,寒儿立了大功。明日莲儿看家,等下去知会戴公白公二位前辈。寒儿养足精神,明日随我去。”
    两人领命称允,各自散去,家中又只有她们两个了。
    金铃在堂屋中待着,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书,侧卧在榻上啃书消磨时间,银锁收拾完厨房回来,见金铃还在榻上倚着,道:“少主,不回房吗?我替你掌灯。”
    她灭掉屋中四个角的灯,提起金铃枕边的那盏,等她站起来。
    金铃站起身来,接过她手中宫灯,提起来,连人带灯凑到她眼前,仔细看了一看,又伸手摸了一下,站直起来,道:“你哭了?是不喜欢我起的名字?我可以起个你喜欢的。”
    银锁摇头,本只是眼眶有点发红,听了金铃的话之后,眼泪吧嗒吧嗒地像倒豆子一样掉在地上。
    金铃温声道:“不愿与我一道回山吗?我师父不凶的。”
    银锁不答,只是摇头,大有洪水泛滥之势,金铃摸摸她的头,一手提灯,一手牵银锁,走回后院。
    她见银锁呜咽不止,失笑道:“泪袋子,是谁欺负你了?”
    银锁方才抬起头来,金铃掏出手绢,细细替她擦净眼泪,没料到越擦越多,金铃左看右看,道:“这么多眼泪,到底是天上哪条河漏了?”
    银锁吸了吸鼻子,道:“我才不是不高兴,是少主对我太好啦……我心里高兴得紧,可是不知怎么就哭出来了,停也停不了。”
    金铃道:“既然不是不高兴,以后就叫你龙若了,龙若好听吗?”
    银锁点点头,破涕为笑,道:“好听,真好听,我好喜欢,少主,你怎么会想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金铃笑道:“又哭又笑的,像个小孩。”
    银锁也跟着傻笑,忽然“啊”了一声,金铃问:“龙若,怎么了?”
    银锁听得金铃以那琤琮之声呼唤她“龙若”,心中只觉甜丝丝的,羞赧一笑,道:“我方才好像记起我叫什么了,可是它到嘴边转了一圈,就又跑不见啦,我一听你叫我龙若,就想到我原本的名字,说不定我真的就叫龙若呢。”
    “那我就叫你龙若,叫到你想起你原本的名字为止。”
    银锁道:“那也不好,若是我叫龙猫龙狗,龙三龙四的话,就还是叫龙若吧。”
    金铃见她认真得很,不由笑道:“真的想起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银锁的房间没有门,只有一道珠帘与主屋相隔,金铃的房间亦是只有珠帘相隔,此举是方便主人夜间有事呼唤仆从,但银锁一早就被金铃唤醒。
    她睡眼朦胧地撑起上身,眨了好几下眼睛,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金铃极其严肃地告诉银锁:“我现下出去,明天才回,若是来了生人,你就跑回你的乞丐窝,我回来之后,自会去找你。”
    银锁担心不已,但自知人小力弱,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给金铃添麻烦,心中一番挣扎之后,她点头道:“少主,要保重!”
    金铃摸摸她的头,道:“你再睡会儿,明天回来教你武功。”
    一听这话,银锁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了几翻,爬起来挑水劈柴,因金铃承诺教她武功,她不禁就要“嚯哈嚯哈”地比划两下。
    忽听一声冷笑,她扭头一看,是莲儿披着衣服倚在门口,打着呵欠看着她。
    她老脸一红,低头道:“我去打水……”
    莲儿叫住她,道:“龙若,虽然现下少主偏爱你,但有一件事,我须得提点你一下。”
    银锁站好,点点头道:“莲姐姐必是为我好,我一定听话。”
    莲儿正色道:“少主自幼清修,远离喜怒哀乐。你不要影响她。”
    银锁一愣:“那我、那我该干什么?”
    莲儿脸色一寒,目光似箭一般亮晃晃照进她心底,道:“主仆之界,不当僭越。”
    这一眼仿佛看穿了她一般。甚或有那么一瞬间,这一眼刺探到了她心底深藏在污泥中的秘密。□裸地让人羞愧,银锁立刻低下头,怕她真的能从自己的眼中看出秘密来,低眉顺眼道:“是。”
    “知道就好。”莲儿从她身旁走过,又转头道,“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要告诉少主。”
    银锁挺胸点头,信誓旦旦:“莲姐姐都是为了少主好,我当然会听。”
    心中却忐忑不安。
    其实但凡*,一旦产生,必然生根发芽,紧抓其心,越长越大,越长越大,若不提尚好,一旦提起,便再也不可能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y,是窝哟~
    她今天加班通宵哟~给她留言哟~明天见哟(—▽—)y

  ☆、18受伤

晚上金铃果真没回来,银锁犹如惊弓之鸟,蜷缩在被子里。偶有夜枭啼叫,也能把她惊醒。
    就在她将睡未睡之时,又有什么禽鸟飞过的声音,她本想继续接着睡,却听到轻轻的落地声,接着又有衣服轻微摩擦的声音。她警觉地滚到墙边,靠墙蹲着,心道要是真有坏人进来,我就扑过去掐死他。不料声音越来越远,进了金铃的房间。她爬起来,拿起火刀火石“啪啪”两下点着了灯,低声喝道:“什么人?”
    却听到一声短促的□,紧接着有人说话:“龙若,是我,你来。”
    银锁一听,端着灯跑进她房间里。
    金铃倚在墙上,指着墙边的柜子道:“药箱,拿给我。”
    银锁替她拿来药箱,依她指挥,拿出瓶瓶罐罐倒出各色药丸药锭喂金铃吃下去。
    她边动手边忍不住问:“少主,你身上有血腥味……”
    金铃道:“嗯。”
    她靠在墙边,腰却一直绷得紧紧的,银锁替她拿来枕头垫在她身下,看见她终于放松了一点。她赞许地对银锁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道:“脱我的衣服。”
    “什么?!太……太冒犯了……”
    “我没有力气,伤口在腰上。”
    “哦……哦……少主,得罪了!”她解开金铃的腰带,将她身上三件衣服一口气剥开,见她左腰侧面血肉模糊一片。银锁倒抽一口冷气,抬头问她,“少主,心衣……?”
    “嗯,”金铃应了一声,自己伸手解开背后绳结,道:“继续吧。”
    银锁不敢怠慢,把和血结在一起的亵衣揭下来,扔在旁边。金铃闷哼一声,银锁抬头看了她一眼,把喝水壶中的水拿来,替她清洗伤口。
    那血肉模糊的一片洗干净之后,终于看出来伤口的模样,并排的划痕有好几条,中间的皮肉扭曲地翻起,像是被犁过的地。
    “少主,这是什么兵刃?!”
    “钉头锤。先撒金边那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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