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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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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仍是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触花瓣,花瓣轻轻颤动,花蕊间吐出些透明的露珠,银锁的腰挺起来,无言地将那颗肿得发亮的红豆凑到前面,似是小心翼翼请她不要再偏心,也看她一眼。
    金铃见那红艳艳的小豆可怜又可爱,就偏偏碰也不要碰一下。她自银锁腿间爬上来,把她的耳垂咬在嘴里调戏了一番,濡湿了指尖,夹住两片花瓣,包住一颗红豆轻轻揉捏,道:“你唤我一声金铃,我便给你个痛快。否则再磨蹭下去,寒儿莲儿回来,便要露了马脚。”
    银锁受她威胁,苦兮兮叫了她一声金铃,金铃拍拍她的脸,亲了亲嘴唇便算奖赏,又下去埋首腿间。这次她直奔主题,含住小豆子折磨起来。银锁得偿心愿,忍不住挺起了腰,脚趾都蜷曲起来。
    蓦地她像是被什么击中,双腿紧紧夹住金铃,齿间溢出两声呜咽,缠在手上的链子在她的挣扎中哗啦作响。金铃知她又一次小死一回,便抚摸着她的小腹,待她平静之后,将她揽入怀中,问道:“今天怎地如此之快?”
    银锁蜷缩在她怀里,撅嘴道:“少主欺负人欺负得狠了。”
    金铃很是赞同地点点头,道:“很有道理,应是这么回事。”
    银锁全身失了骨头似地,滑到地下,枕在她腿上,久久未曾动弹一下。金铃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往前挪了两下,凑到桌边,提笔又写着什么。
    “少主,你在写什么?”
    金铃脸色不变,道:“写治你的心得。”
    “治我?”
    “嗯,”金铃的侧脸十分认真,她随口答道:“亲到几分火候才下手,何时兼顾胸背,之类的。”
    银锁当了真,紧张地爬起来,勾住金铃的胳膊,差点撞了她的下巴,“怎……怎好写下来给别人家知道?”
    金铃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按下去,道:“你相信了?你真信了?”
    银锁冒了个头在桌沿上,见她写的不过是寻常诗句,稍稍放心,重又疲惫地躺下去。
    金铃手中不停,问道:“平常没见你累过。”
    银锁哑声道:“少主,不问了好不好?太过羞人了!”
    金铃只当是在议论平时菜色,点头道:“好,不问。”
    两人挨在一处,静静躺了一会儿,忽然金铃直起身,道:“应是她二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口有些响动,隔不多时,莲儿走进院中,叩响金铃的房门。金铃道:“进来。”
    银锁从她怀里钻出来,整好衣服头发,最后才发现手还被拴着,只得缩在桌子一角,小声央求道:“少主,给我解开啊。”
    金铃没有理会她,端正坐姿,方才摸银锁脑袋的那只手此时握着一卷书,手中笔并未停顿,大约仍是在抄那几首寻常诗句。
    莲儿走上来,银锁低头向她问安,莲儿禀告道:“少主,莲儿有密报……”
    “讲。”
    莲儿目指银锁道:“少主……”
    银锁也道:“少主我……”
    金铃道:“无妨,讲。”
    莲儿心中起疑,何以少主对这小胡儿如此信任?
    她坐在金铃对面,银锁顺从地跪在金铃身侧,这情景委实有些不对。
    虽然如此,她还是将消息以黑话说了一遍,料那胡儿也听不明白。
    金铃秀眉微蹙,点头道:“终于有些眉目,顺藤摸瓜,应是能找到这些人了。”
    莲儿疑神疑鬼地下去了,银锁松了口气,抓着桌脚的手也松开了,手上的链子坠下来,发出细碎的响声。
    金铃斜视她,眼中似有笑意,银锁满脸绯红,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情景。
    “少主为何不惧别人家知道?”
    金铃沉默了一下,道:“惧。”
    银锁急道:“那为何少主……”
    金铃沉默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得一件珍宝,恨不得告与每个路人知晓,乃是人之常情。又怕有人觊觎,须得藏着掖着,落上三层锁头,围出五进院落,才可防偷防盗,勉强放心。金铃摇摇头,叹息着提笔接着写字。银锁见她不欲再言,又蜷缩着倒下去。
    翌日起床,莲儿对银锁道:“你近日做事不大积极,这可不好。”
    银锁心知她多半是对昨天的事情起疑,急忙岔开话题道:“莲姐姐可是嫌我懒惰了?我知错了知错了,就由小的一个人做早饭收拾灶台,莲姐姐尽管宽心休息休息。”
    莲儿听她油嘴滑舌的,将信将疑走到一边坐下来监工,看她忙忙碌碌,不由得想起她昨日神情扭捏地跪坐在金陵桌旁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嘀咕道:“当日在集市上瞧见这小龙王,也算地头一霸,竟在少主跟前低眉顺眼,是我记错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没有猜错今晚加班的节奏……你们给窝留言啊……留言啊……留言啊……

  ☆、27书读百遍 三

银锁将蒸屉架在锅上,停下来在一旁看着。莲儿得空,问道:“少主近来在家可好?旧伤没有复发吧?”
    这问题将银锁问得一愣,金铃与她耳鬓厮磨,却越来越少脱衣服,她已很久未见金铃赤身,自然也见不到她的旧伤如何,只得答道:“不见少主有异常,每日在家治学,气色也很不错。”
    “那便很好。少主的脾气近来如何?”
    银锁又是一愣,答道:“少主脾气和顺。”
    莲儿微微错愕,许多年来,大多数人对少主的评价是“冷冰冰”,唯有乌山行主向碎玉曾说过她“待人忠厚,一片赤诚”,从来没人说过金铃“和顺”。但她向来谨言慎行,当下不再多说一字。
    银锁却忽然很想去脱金铃的衣服,想得双颊飞红,见到金铃就要低头。
    趁两人独处之时,金铃抓过银锁,小声问道:“你脸红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捉过银锁的手腕,摸了一摸,又叫她伸出舌头。
    “奇了,并未发烧,何以心跳不整,还这么快?”
    她仔细端详银锁,却弄得她脸更加通红,心中小鹿乱撞,跳得都喘不过气了。
    “少主莫问,晚上得闲再说与你听。”
    金铃摇摇头道,“我白天要出一趟门,晚上再回来拷问你。”
    银锁做完家事,无所事事化作一尊望夫石,坐在金铃常坐的地方,望着窗外。
    莲儿从外院走进来,指着她笑骂道:“小龙王你胆子不小,坐在少主的位子上是要造反吗?”
    银锁无精打采,回道:“莲姐姐我错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少主,不然她要打我屁股的……”
    “油嘴滑舌!在少主身前可不能这样,不然姐姐我就打你屁股。”
    “知——道——了——莲姐姐的话我哪有不听的?”
    莲儿笑骂道:“小无赖!可打起些精神来,莫要懒懒散散,快下来帮我淘米。”
    “来了——”
    她心中却是惴惴不安,因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听从莲儿的话。莲儿从前警告她,万不能在少主面前油嘴滑舌,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可她也不知自己向来对金铃的态度,到底算不算谨言慎行。从来只有少主说些似痴似癫的东西,骗得她讲些没头没脑的傻话,但她讲的话,断断不是与莲儿说笑的这样。
    银锁在心底为自己辩解一番,因此稍稍那么理直气壮了一些,这心情一直持续到金铃回家。吃完晚饭,她与莲儿两个驻守家中的须得洗碗打扫,所以她回到房中之时,天已黑了下来。
    金铃自她从楼板下面冒出头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在金铃的注视下,银锁的脸色由白渐渐转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心更是砰砰直跳,暗地里摸不准是该一头闷下楼去,还是厚着脸皮继续往上走。
    “……我还是不懂你为何脸红。”
    “少主!少主怎地忽然说起这个!?”
    金铃正色道:“你今日脸色不对,我替你把脉也没有异象,必然不是生病。我本以为是你看着我便脸红,但你我相处多日,此前也不见你如此。因此我便是不懂……”
    银锁连忙打断她:“少主不需懂,不需懂,继续读书便是,我今天好累,先去躺一会儿!你有事叫我……水壶是满的!”
    她慌慌张张跑进房间,心道她若是有读心术可惨了,必然会知道我心中想了些什么腌臜龌龊的事情……得幸她没有……可是岂可断言她没有?她若是知道我心中所想,可要从此讨厌我了…
    金铃并没有追进来,银锁在自己纷乱的思绪里载沉载浮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沉了下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低声在她耳边说话。她从床上弹起来,见是金铃,松了口气问道:“少主饿了吗?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金铃浅浅一笑,道:“我来看看你睡没睡,你睡吧。”
    她正要离去,银锁忽然无言地拽住了她的衣袖,金铃愣了一愣,忽然动作极轻地凑过来,吻住她的嘴唇。
    银锁不知哪来的胆子,忽然翻身跨坐在金铃的膝盖上,将她扑倒在床铺间。
    金铃并未有丝毫反抗,银锁的胆子也渐渐大起来,埋首她的颈间,舔咬轻吮。
    银锁用嘴将金铃的衣领扯开,探进去又舔又咬,渐渐空间又显局促,她便拱松一些,一路吻到底。
    金铃的腰摆动了一下。银锁自己无比懂得这一摆的含义,便伸出一只手探入她腿间,顺着缝隙慢慢滑了进去。彼处渐渐湿滑泥泞,仿佛地底有一条地下河,蒸腾的水汽正从唯一的空隙里升上来。
    初春日长,冰川受阳光温暖融化,雪水汇入江河,河水渐渐涨起,是为春潮泛滥。
    金铃被她碰到要害,轻轻叹息了一声,叹息中不见痛苦和难堪,银锁便放心下来,指尖点了溪水,在溪谷间滑动起来。
    蓦地她手腕一痛,接着被金铃推了一下,向后倒退了两步。金铃翻身起来,捏住领口跪在床上,快速把腰带缠上。
    她拢起袖子,脸上还微微有些红晕,声音却是冰冰冷冷:“……不可如此。”
    银锁不解:“可是你……”
    她指尖还湿着,散发出些女性特有的微甘微苦的味道。
    “……但我不可如此。”她走过银锁身边,拉了一下她的手,又放开她,走出门去。
    有墙阻隔,她看不见金铃,只听见她吩咐道:“不可来扰我,我要练功。”
    她关上门,落了锁。银锁满心惆怅,颓然跌坐在床上。
    金铃进屋盘腿坐下,被唤醒的*妖冶地呻…吟着,三番五次想扑倒在她身上。
    她运起冰心凝神心法,想要强行驱逐欲念,可是百脉滞涩,心魔丛生,*像是根植于血脉中的魔鬼,每次运功,血液便像是要沸腾起来,灼得人遍体生疼。
    她的下巴上滴下第一滴汗,搁在膝盖上的左手忍不住抬了起来,慢慢往自己的下身靠去。
    手悬在半空,她忽地重重一抖,遂抬起手来擦净汗水,后捏指诀强行收敛心神,然则心头如汤沸,经脉中内息奔腾,隐隐有脱缰之势。
    她不由得闷哼一声,暗自忖道:“何以冰心凝神竟似无效?今晚这般情形,又是要走火入魔了么?”
    当日走火入魔,是被龙若救了回来,可是如今若要是再回身去找她,定然把持不住,此戒若破,则从此万劫不复。
    她心中恐惧,一时间更加慌乱烦恶,内息更是不服管教,奔蹿咆哮着。她却又知道此时万万不可再回去找龙若,否则沉沦于此,必定万劫不复。
    不得已,金铃狠下心咬住舌头,暂时震慑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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