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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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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铃心道:可全天下都动荡不安,又哪有真正的逍遥自在呢?
    金铃出现在工坊时,黄青正在骂人,几个小学徒被他训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白青则在一旁一边安抚,一边教人做事。火热的焚风从屋里吹出来,吹得金铃顿时觉得嘴唇发干。
    见金铃出现了,白青皱眉道:”少主,你怎地又跑来了?这地方烟尘大,又烤得慌,这里我盯着就行,一旦完成,我第一个通知你。”
    金铃道:”我师父想看看。”
    ”师父?……行主?”
    金铃微微点头,忽听轮椅轧轧,王操琴推着向碎玉走了进来。向碎玉脸上殊无表情,只对这兄弟二人微微点头,道:”我听金铃说了。二位少年了得,我先谢过二位。”
    白青惶恐地摆手,黄青却走上来,喜道:”行主少主来的正好,我有一个想法,还想请二位听听。”
    ”请讲。”
    黄青微微拱手,道:”刀刃薄,还要加这么个东西,只怕坏得快,就算我手艺再好,镶了一块东西,还是会对刀刃的刚度有所影响。不若再做一批枪尖吧,枪头厚实,想加什么花纹都能打。”
    ”可乌山弟子,大多是习刀法,战时则为刀盾兵。”
    ”是以才要行主定夺,若是乌山弟子会枪法,我就先斩后奏了。”
    王操琴微微色变,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黄青正色道:”枪可开深槽放血,又可洞穿盔甲,攻击范围比刀更广,难道不比刀好用吗?不若这样吧,这次来几根试试,用得好了再多订一批也不迟。”
    王操琴听罢,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对你善做买卖一事,我曾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你来一百个行不行,会耽误工期吗?”
    ”不会不会,我本就能提早交货,区区一百根算什么,等足三日,定然都交给你。几位快回去吧,这地方烤人得很,不适合久呆。我送几位出去。”
    王操琴看着向碎玉,向碎玉微微点头,王操琴便得令来推他的轮椅。黄青将三人送出大门,王操琴问道:”何以着急赶我们出来?”
    黄青道:”还不是那帮小崽子?平日里少主来就吓得出错,少主和行主一同出现,还不吓得把刀敲碎了?不成的,不成的。如此一来哪能按时交货啊。”
    王操琴哈哈大笑,告辞黄青,搬着轮椅上了马车。
    回到乌堡后,金铃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回去,向碎玉让金铃坐下,命王操琴点起炭火,等屋里暖和起来之后,温声道:“搬来搬去麻烦,你仍是住这里,我回后山逍遥两天。”
    “是。”
    两人隔桌而坐,屋中因为幔帐放下来而显得有些黑,又因火光闪闪而亮了起来,王操琴在一旁默默斟水,炭火也因他拨弄而越烧越旺。
    向碎玉拿起当时顺手放在桌上的黄金璎珞,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银锁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的甜笑,遂叹道:“你那小师妹就比你更加像个女儿家……这个可以同她学学。”
    金铃盯着那串黄金璎珞,跃动的金光在她眼前晃动——银锁确乎是她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娘子,娇俏柔媚,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似是要引人醉在里面——她在严厉的师父面前,偷偷在心里细数着那些关于银锁的回忆,负罪感与禁忌的刺激不断在她心中交战,身体却清楚地记得银锁光滑柔软的身躯。
    她不由得捏紧的拳头,仿佛这样就能克制下一道道的思念。
    向碎玉微微皱眉,道:“可是不服?”
    金铃默默摇头,低声道:“这一点,我自然比不上她。”
    她当然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向碎玉忽地也不知为何要说起这个话题,只得把那黄金璎珞还给金铃,交代道:“欠债还钱,知恩图报,不可坏了礼数。”
    “师父放心。”
    金铃摊开手掌,冰凉滑腻、还微微刺手的头饰落在她掌心,抛出的链子绕在她中指上,摩擦着引起一股战栗。
    她的思绪飞回了银锁身上,想着她多半在回义阳的路上,说不定因为生气,而把脸鼓成一个包子。
    战栗带起的悸动缓缓沿着脊柱往上爬,最后一股脑涌进了头壳里。
    金铃的脑袋有一瞬间昏昏沉沉,鼻子里似有鼻水流出,她抬手去擦,却见向碎玉眉头微皱,轻轻地咦了一声。
    她狐疑地往手上看了一眼,是血。
    向碎玉伸长了手臂,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拖了一拖,将她的袖子褪到小臂之上,伸手搭住她脉门。
    金铃看见手臂内侧有一个暗红色的小点,上面还隐隐有血丝,新鲜鲜的颇为刺眼,遂不露声色地转动手臂,挡住向碎玉的视线。
    幸好向碎玉并没有注意到。
    “奇怪,内火很盛……你吃什么了?”
    说到吃,金铃顿时醒悟,定是银锁三天一条羊腿闯出来的祸事,遂道:“羊肉。”
    向碎玉温声道:“你体质太寒,于你来说,食羊肉亦是无用的,反而会弄到这等地步……操琴,屋里太干了,放盆水吧。”
    王操琴微微颔首,起身出去。
    他松了口气,放下金铃的袖子,温声道:“幸好不是什么大毛病。师父不在,好好照顾自己。”
    金铃只得点头,心中盘算着下次见到银锁,是先打她屁股,还是先说说今天的跌宕起伏。
    向碎玉偷得浮生半日闲,后山又冷清,实是不想走,枯坐了一会,便说要试金铃的武功。
    金铃却不想向碎玉多留,刚才在手腕上发现银锁留下的印记,身上还有多少如何得知?万一颈子上她也偷偷留了几个怎么办?万一让向碎玉心生怀疑如何是好?
    可没等她把向碎玉劝回去,铁杖头便已点到了面前,金铃知若是不打叠十二分精神应付向碎玉,少不得就要接受盘问,说多易错,更加凶险。
    她一掌荡开铁杖,又拍在腰间,铁剑摩擦着剑鞘,龙吟而出,剑尖微颤,颤出点点光芒,乱箭一样朝着向碎玉飞去。
    向碎玉十分欣慰,赞一声好,与金铃认真拆起招。
    银锁没再来过。除了那一串黄金璎珞,能证明她曾经在这里出现。
    金铃手中只得她这一样东西,有时不免想着银锁失了首饰,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但转念一想,银锁多半不止这一副,又不免不想还给她。

  ☆、第466章 皮里阳秋十

三日后,向碎玉带着刀枪与盔甲上路,又回了前线,走前嘱咐金铃好生看家,莫要再兵行险招。
    金铃见向碎玉言之切切,大有金铃不做保证就不走的趋势,只得与“要派人去义阳道谢”这件事一道应了。
    这人明明每次出现之时都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何以不出现时,又让人如此挂念,挂念到似乎叫人感觉到她就在床前坐着?
    金铃愣了一愣,直到听到流风因为有异物而改变方向,方能确定实实在在是这小混蛋就在那里。
    银锁却受那浅笑的蛊惑,从床边起身,猛地扑了过来。
    “受欺负了?”金铃摸了摸银锁的头,微卷的头发翘起一点点,刺着她的手,“怎地忽然扑过来?”
    银锁闷声摇头,道:“想你想得紧了,来不及慢慢走。”
    金铃牵着她一同坐下,道:“这回没有带羊腿来吧?”
    “怎么,大师姐嘴馋了?”
    金铃笑着摇头,“就是你那些羊腿,害得我在师父面前流鼻血。”
    银锁哈哈大笑,“他没说你肾水亏吗?”
    “他倒是问我为何你头上那一串会在我床上。”
    银锁捂着自己的头,“肯定是你,随手弄下来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是是是,是我。”
    “瞧你双腿健在,你是怎么圆过去的?”
    金铃道:“我说是从你那抢的。赢了你,丢了汝南……”
    向碎玉虽然没因为汝南被占而对她有半点责怪,可她刚在大格局上动手,就遭银锁横加阻拦,现在想起来,心里仍是不快。
    银锁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自然也是不快,两人面对面各自沉默,银锁悄悄拉了拉金铃的衣角,然后被她捏住了手腕。
    “唉……小混蛋。”
    银锁得她一个拥抱,知她这一次又原谅了自己,心里渐渐又被愧疚占满。
    “这次来,又是过路?”
    银锁暼了她一眼,道:“我来当然是为了找你,你莫忘了我俩当初在九凝峰说好的。”
    “……这回是从哪过来?你跑得一点影子也没,害我只得睹物思人。”她从怀中摸出给体温暖得温热的黄金璎珞,替银锁别在头上。
    银锁看着她专注的神情,一时又没了话。
    “我从……南边回来。”
    金铃心中一沉。乌山周遭四座城已尽为敌土,东北是齐国领地,东边与南边勉强与梁国相连,银锁从东边回来,代表明教会在南边有所动作,到时,乌山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大师姐莫要误会!这次是我自己要去,没有告诉别人……”
    “你去南边做什么?”
    “去看看打得怎么样了。”银锁倒也没有全说谎。明教的间谍当然早已渗透各地,获取第一手的消息,银锁此去并无预谋,故而不能算到明教头上。
    “打得怎么样了?”
    银锁忽而皱眉,道:“大师姐应当去看一看。”
    “我?可我不能离开乌山啊。”
    银锁道:“我只说事情给你,到底走不走,你自己定夺。”
    金铃见她的表情少有的严肃,也跟着严肃起来:“什么事?”
    银锁清了清嗓子。
    “大师伯前日忽然回来,不是为了看看那批武器吗?”
    “对。”
    “有一部分并没有运到现在鄂州东边的战场。”
    “去哪了?”
    “去哪了?”
    “……过江了。”
    金铃皱眉道:“过江?做什么?”
    “准确的说是过湖了,去了巴陵,我教在巴陵没有分舵,半点消息也探不到,我觉得此事蹊跷,线索定然还在大师伯身上,又回了鄂州东,但——但有人来找大师伯。”
    “有人来找他,不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吗?”
    银锁却摇摇头,道:“你义兄找他。”
    金铃道:“那你定然是偷听到了什么,才急匆匆地回来找我,对不对?”
    银锁笑道:“你又知道!”
    金铃亦跟着她笑起来:“我当然知道。”
    银锁凑到她身边来,小心翼翼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亦细声细气地说:“大师姐以前也教过我,用兵之法,敌若倍于我,必当分而击之。可侯景手下两名大将,宋子仙与任约,哪个都不好相与,是以萧荀动了心思,要去刺杀侯景的军师……”
    金铃皱起了眉头,“军师?是那个……那个……王伟?”
    这人的名字并不常出现,然则侯景做下的所有大事之中,似乎总脱不出他的影子,不论是叛出东魏,又或是叛出西魏,他的名字总是跟着各路檄文一道出现。
    “是,是这个名字。”
    “这人的名字太过稀松平常,让人过目便忘。”
    银锁笑道:“大约是因为如此便吃了亏。听说高欢收到他的檄文之后,还问左右这是出自何人之手,人答出自王伟之手,高欢便叹没有早早发现此人,乃至让他与侯景一道叛了出去。”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银锁道:“不清楚,听说是陇西人。”
    “陇西……陇西人去了东魏,永世无法回到故乡,此番又到了江南……”
    银锁哂道:“大师姐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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