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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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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荀满头大汗,兀自喘气,隔了一会儿才道:“你内功太差了,听说你师父是辋川君向磬?”
    “是。”
    萧荀看了她一眼,好像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王妃扑到金铃身上,上下摸了一遍,急道:“金铃,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萧荀哭笑不得,“娘!我们的武器都没开锋呢!”
    王妃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道:“你力大如牛,谁知你拿着这么沉的铁片子会不会把金铃打坏了!”
    萧荀抗议道:“娘!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王妃做了个鬼脸,道:“非要挑一个的话,我宁愿挑金铃。”
    萧荀噎的不行,深呼深吸好几次,才无力道:“我要告诉爹,娘不要我了。”
    王妃冲他撅嘴道:“谁让你欺负金铃了?”
    萧荀抗议道:“我哪儿欺负她了!”
    金铃亦是哭笑不得,道:“娘勿责骂义兄,寻常过招,便是如此。都和和气气的,如何分输赢?”
    王妃扭过来看着金铃,道:“你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事,我打他屁股。”
    几个月下来,金铃已稍稍有点习惯王妃对她的过度保护,不过在亲生子面前如此袒护义女,她实在是摸不到王妃所图何为。
    她一不是庶子,二不是王妃所出,更不是所谓的私生女,需要王妃对她示好以显示王家风度,她只是两人旧识乌山行主的徒弟。
    她托辞累了,告辞王妃和萧荀,说要回去歇息,免得王妃总跟着她,冷落了萧荀,使得她被萧荀记恨。
    王妃无限惆怅,目送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银锁偷偷摸摸从牌匾后面离开,先去了一圈厨房,照例偷了点吃的,然后绕了个大圈,绕到金铃住的小院子里,却正赶上金铃抱着一堆衣服从窗子里跳出来。
    她走得像是做贼的银锁一般,似乎唯恐有人看见,一路走到汤池旁边,然后翻墙跳进去。
    银锁跟着爬上墙头,正看见金铃把门口守着的小婢子支走。她跟着跳了进去,金铃已进了屋内,只听她道:“小馋猫,还不进来?”
    银锁跟进去笑道:“大师姐,你怎么知道是我?”
    里面暖帐一层又一层,把汤泉的暖气挡在里面,外面的寒气拦在外面。最外面是米色的厚布帐,银锁掀起帐幕钻了进去,透过里面的薄纱帐,看见金铃脱了最后一件衣服,甩在她面前。
    金铃道:“我当然知道。”
    两人一时沉默,确乎她二人只要一相互靠近,就有某种奇妙的感觉。
    此番居然是金铃率先打破沉默:“馋猫儿,你跟着我过来做什么?糖也叫你摸走了,桂花糕也被你吃完了,还想顺便洗个澡吗?”
    银锁心里气得要跳脚,何以九凝峰一事过后,大师姐还能这么毫无芥蒂地在我面前脱衣服?倒显得我还在在意这件事,显得我圣教影月右使忒小气了!
    她心中不忿,掀开薄纱帐走了进去,以示她并不在意。
    走进去之后,她立刻后悔了。
    大师姐大半身浸在水里,只露出头和肩膀。浑圆雪白的肩头有一块巴掌大的粉红色印记,乃是旧伤。她微微侧着头,眯着眼睛,头发披散下来,发尾伸进水里打湿了,叫零散的发丝都聚集成股,黏在脖颈上。黑色的发丝极黑,衬得脖颈越发雪白无暇。
    银锁心跳漏跳一拍,走到她旁边背对着坐下来。
    “大师姐,手给我。”
    金铃懒洋洋地伸出胳膊,伸到她跟前,无力地搭在银锁腿上。
    皓腕雪白,银锁摘掉手套,伸出手指搭在她手腕上。
    “大师姐,何以你今天同你那义兄干仗之时,招式疲软无力,根本像是内伤在身的样子?”
    金铃哼笑了一下,道:“让你发觉了。”
    银锁道:“大师姐,我受师父所托,照顾你和大师伯,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和我说?又受了内伤吗?是谁打伤你了?”
    金铃其实很是介意银锁三番五次提点她这么照顾她乃是“受师父所托照顾大师伯时候顺带照顾一下”,便敷衍道:“没事的,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大师姐,真的没事?你莫应付我,你出事了,我怎么和师父交代?怎么和大师伯交代?”
    金铃道:“真的没事,信我。你跟来做什么,你还没和我说。”
    银锁叹了口气,道:“我来看看你。我不过是几天没来找你,谁知你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金铃似是十分疲累了,软趴趴地说:“不劳影月右使操心,你若不信我,明天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银锁叹了口气,道:“人说乌山少主最是老成持重,怎地我见过的乌山少主如此乱来?大师姐,我跟你认识的是同一个乌山少主吗?”
    金铃没了声音,银锁扭头一看,见她双目紧闭,枕在汤池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她连忙趴下抱住金铃的头,防她滑进池子里淹死自己,一边拍着她的脸,唤道:“大师姐,大师姐?大师姐你别吓我……”
    金铃睁开眼睛,道:“我好困,烦请你把我弄回去,我实在懒得动……”
    银锁松了口气,却仍是晃醒了她,自怀中掏出一颗理气丸,恶狠狠道:“大师姐,你若想让我把你抱回床上好好睡觉,就先把药吃了!”
    金铃勉力睁眼,但那个样子,肯定是看不见面前是谁的。
    “大师姐!”
    “唔,我吃……”
    银锁捏住她的下巴,把理气丸放进她嘴里,见她半天不吞,只好伸进两根手指,把药丸推到喉咙深处。
    金铃困得很了,又歪着头睡了过去,银锁把她的头发捞起来铺在旁边热腾腾的石板上,呆坐在一边等她头发烤干。
    大师姐睡相恬静,似乎只是在闭目养神。眼皮不时动一动,让银锁都做好了她转醒的准备,开口准备同她讲话。
    孰料她只是换了个姿势。
    银锁叹了口气。她与金铃认识三年,有一段时间整日呆在一起,从不见她有如此疲累的时候,心中更加好奇加担心,想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因自己而起。
    她盯着金铃发呆,忽然发现她越滑越下,整个人都快要滑进池子里了。她弹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两只手勾住金铃腋下,把她从水池里拖出来。
    金铃居然没有清醒,倒在银锁怀中,将她前襟全部打湿了。银锁一只手扣住她,压她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伸出去,扯过布巾把她裹起来。这时候,金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轻轻叫了一声:“小师妹?”
    银锁应道:“大师姐。”
    金铃听见她的声音,放心地闭上眼,靠在她身上睡过去。闭眼不到一会儿,就在银锁耳边说:“冷。”
    银锁本已弯腰打算把她带回房中,听她这么说,只得又直起身,脱了自己的外袍给金铃裹着。
    “大师姐,还冷吗?”
    金铃哼了一下,“脚冷。”
    银锁轻声道:“我快些把你抱回屋里,塞进被子就不冷了。”
    “被子冷。”
    银锁垮着脸道:“大师姐,你有精神讨价还价,就起来自己走。”
    金铃闭着眼睛,显得比平常还要严肃冰冷,说出来的话却近乎耍赖:“同睡暖床。”
    “大师姐……”
    金铃晃了晃头,仍是闭着眼睛,声音清泠泠全无感情,“冷。”
    银锁一把抄起她,出门上墙。
    汤池离金铃的住处本也不远,隔着一个幽静的小花园,这个季节里叶子已大多长了出来,层层叠叠遮住了许多视线。
    银锁在树丛中沙沙地穿过,放出仅剩的灵觉,确定南平王府中几个暗哨并没有看向这边之后,才翻过最后一道墙,来到屋后一小片空地。两人惯常在此告别,今天却要同出同入。还好金铃偷偷出来的时候虚掩窗口,银锁跃起之后只轻轻一碰,窗子就开了。
    她横抱着金铃跳进去,反身一脚踢上窗子,走到床边把金铃裹在被子里。她正要直起身,不料胸前一紧,却是金铃手中攥着她的衣襟。
    “大师姐,我要走了。”
    金铃眉头紧皱,想睁眼又睁不开,手脚都毫无力气,却执意要把银锁往被子里拖。
    银锁只道:“大师姐别胡闹了。”
    金铃似是使尽了全身力气一扑,把银锁扑倒在床上。
    她全身j□j,身上只裹着一层布巾,此番挣扎下早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一只手揽住银锁后颈,另一只手搭在身上,脑袋枕着胸前。
    银锁又羞又怒,心中大骂大师姐行为不检点,明明九凝峰上之事让大家都尴尬不已,此时却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来,就没有想过万一不小心擦出点火花来怎么办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姐在任何女人面前脱衣服都坦荡荡(被人服侍惯的大地主(本座身材好根本不惧人看(#好到没朋友#(小师妹是缩货

  ☆、第120章 城中乱象八

金铃折腾了一番;趴在床上又睡死过去。银锁生怕两人生出点□,赶紧从她怀中小心翼翼地脱出;替她盖好被子,又怕万一有别人进来,大师姐又胡乱抱上一通;惹出些事端来,遂回过头来坐在床头。
    九凝峰之事之后,她便知自己对金铃没什么抵抗力;还是早走为妙,否则大师姐再次内力全失;都不知能不能救回来。
    她盯着金铃熟睡的脸庞,不由得骂了一句:“大师姐大混帐……怎么能一点都不警觉?”
    金铃皱了一下眉头,不知是不是听见有人骂她之故。
    银锁不知盯了多久;忽然见她嘴唇翕动,似乎是有话要说,俯□凑近她嘴边。
    金铃的声音细若蚊蚋,不知是不是说的梦话。银锁听了半天都听不清楚,正要离开,金铃的手忽然软绵绵地搭在她胸前,紧锁眉头急急唤了一声:“别走。”
    这一声仍似梦呓,银锁不知她梦到了什么,只觉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金铃吞了一口口水,舌尖伸出来一点点,扫过嘴唇。
    她肤色极白,眉色极黑,一点朱唇,锁住了银锁的视线。
    银锁深吸了一口气,却好像是溺水之人在水中不慎吸入冷水,更觉得难受。周围都是金铃的气息,她深陷在这甜美的气息里,仿佛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大师姐的嘴唇仍是那么软——她轻轻碰着金铃的嘴唇,以上下双唇夹住金铃的唇瓣,轻轻吮吸。
    她心中只想着“再一下下,一下就好了,大师姐千万别醒来”,双唇却流连不去。她明知时刻已到,再待下去徒增危险,但心绪若是那么好控制,焚心诀心法又怎会是世上最难的心法?
    就在她优柔寡断之时,金铃的舌头忽然顶开她的唇瓣,撬开牙关,在她口中扫过。
    金铃的舌头极其熟稔地在她口中各敏感之处扫过,银锁闷哼出声,更加不愿离开,心中却是一片空白:我待大师姐到底是怎样的心思?大师姐是个极好的人,我当她是朋友,不愿再提过去的事情,刚才干什么又要俯□去?
    她的气息越来越急,几次想抽身而去,却因金铃卷住她的舌头,而舍不得走。她的鼻端溢出轻吟,这声音似乎吵醒了金铃,她眯着眼睛,松开银锁的嘴唇,手却捧住了她的脸。
    银锁贪婪地看着她那漂亮的皮相,舍不得挪开眼睛。金铃檀口轻启,唤道:
    “龙若……”
    银锁忽然清醒过来。
    她不是在喊我。
    我不是龙若。
    不要喊我龙若。
    金铃力气极大,拉着她不肯让她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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