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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同人)见贤思齐续前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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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仅离她一门之隔。
  院内隐约传来浆洗的水声,倒将门外的声音一一掩盖了下去。
  “吱”地声儿,朱祁镇抬手轻轻推开虚掩的漆黑双扇门,一方不大的院落映入眼帘,满园的药香扑鼻而来。院子里栽种着各色花草和树木,干净简洁,木质横架上铺满了药材,像极了她的手笔。
  环顾四周,他一眼瞥见院中方井旁,坐着一位游方郎中装扮的女子。女子背对着他,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弯着腰,似是在浆洗更换的衣物,浣衣水盆里潺潺水哗啦啦的。那女子一袭藕荷色衣裙,外面罩着绣花的半臂,头上戴着民间郎中的帽子。只是,那帽子是粉红色的。
  她,是允贤?就是他朝思暮想,没有片刻放下的允贤?蹙眉,朱祁镇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腔子里的那颗心,忐忑不安却又无比期盼地跳动着。煞是有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感觉席卷着他。
  那年上元节,在长安西街和她一起猜灯谜赢得的小礼物—龙凤  呈祥的金玉镯,恰在女子捋袖子的档口,醒目地映入了朱祁镇的眼帘。金黄色的阳光洒在镯子上,金光闪耀,还映着红色玉泽…
  直到如今,他还记得花灯老板的话‘相公,您瞧瞧这镯子多配你的夫人啊!’或许,她现在还不知那镯子,其实是他早就放在老板那里,就等正月十五那天取来送她的定情物。是啊,送给夫人的!
  他心里的夫人,一直都是她谭允贤,而不是宫里的钱皇后。好几次被人误认为他和谭允贤是夫妻时,朱祁镇都不想去辩解,欣然受之。
  因为这误会,对他而言是甜蜜幸福的神往。
  这幅镯子天下无双,是他朱祁镇亲自选材,描图令人打造的…
  果然如程存霞所言,她依然戴着他送的手镯等着他!她,心里是有我的!想到这儿,朱祁镇不禁含泪而笑,惊喜莫名。
  就在这时,坐在小凳子上洗衣物的女子,似是感觉到身后有人,她抬起手擦了擦溅到脸上的水滴,蓦然转过头来。
  虽已过未时,天上的那轮火球依然尽其所有地,散发着它的余热,挥洒着只属于他的强光。光纤刺得人眼晕,一时看不清来者何人。
  一道熟悉的唤声,犹如梦境般地传入她的耳膜:“允贤”
  “咚”地一声儿,谭允贤顿时感到胸腔,似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惊得她睁大了秋水剪眸。当她看清是他时,顿然热泪盈眶,双唇都在轻微地颤抖:“是,是你…你来了,祁镇,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允贤,我来了!”朱祁镇微微一笑说着,激动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儿,眼圈儿微红,话说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儿。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默契自如。就像那年,在瓦剌的山崖上私下见面。言毕,他们不禁含泪相视而笑。
  谭允贤将浆洗好的最后一件衣服拿出盆子,两手一上一下地拧干了衣服上的水,又抖了一抖,搞得平展了方站起身,将湿哒哒的衣服搭在院子的晾衣绳子上。弯下腰,她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了湿漉漉的手,来到他面前。虽说眼角处,稍有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却也遮掩不了他仪表堂堂,丰神俊朗的好相貌。棱角分明的脸庞剑眉朗目,宽额薄唇,鼻梁挺拔。唇上留着漂亮的八字髭须,颌下也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青黑色胡茬。谭允贤将搁在他胸前那只染着药香的白皙纤手,附上他俊朗的脸。她的双眸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秀丽的脸上,写满了心疼。“你,你比昔日消瘦了许多,定是日以继夜地忙于朝政累的。你啊,怎么就不知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呢?”
  朱祁镇抬起手,将敷在脸上的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在唇边轻轻地亲吻着每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嗅着指尖的药香味格外舒心。
  他的手一如往昔般的温暖,掌心长着一层犹如金蝉外壳般的薄茧,那是常年批阅奏折握笔磨出来的,足以相见这五年来他的辛苦。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暖暖的,还有些麻酥酥的触感让她顿觉心安踏实。
  只是…朱祁镇这空前的亲昵,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甜丝丝的。谭允贤羞涩地垂下眼睑,两朵儿红晕飞到了她的脸颊上,别有一番娇媚的风韵,看得朱祁镇心驰神摇,移不开眼了。好一阵儿,他才像是回过神儿一般,浅浅笑着,无所谓地说了两个字“没事!”
  谭允贤撅起嘴,抬脸含泪白了他一眼嗔道:“什么没事啊,你说得轻巧…上次,上次听师傅跟我说,你熬夜处理朝政,累得发高烧,好几天都退不下来不说,连在瓦剌时患上的寒症也复发了,差点就…吓死我了,呜呜呜—你要是有个长短,要我如何是好?”
  越说越伤心,只要想起那天的情景,谭允贤的心里越后怕。她赌气地抽出那只被他握着的手,转过身捂住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赌气,着急,伤心和后怕之外,她更深的是悔恨。恨自己为何这般狠下心,明明地这般爱他,担心他,却在听到他病重的消息后,没有不顾一切跑回宫看望他,守着他,没有亲自为他诊治。她一面哭,一面嘟囔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该回去守着你的祁镇。”
  顷刻间,她便被纳入了熟悉的怀抱,耳畔传来他哄宠的话语:“允贤,不怪你,我没有怪你。你也不要自责了,好吗?我的傻丫头,快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来找你了吗?允贤啊,有你亲自为我开了方子,做的裹着桂花蜜的药丸吗,我怎会有事?”
  蓦地,趴在他怀里哭泣的谭允贤,一听这话,突地直起身呆愣地望着他,脑子打了个结儿。嗯?桂花蜜裹着的药丸,他竟知道是她…
  睨着她这幅表情,朱祁镇“扑哧”地笑了起来,低下头在她秀脸上轻轻地亲吻了下,深情地凝视着她道:“世上除了你,还会有谁会想到在我的药丸上裹了桂花蜜,减轻药的清苦味道,让我吃得药到病除?又有谁,肯下这番功夫亲自为我酿桂花蜜,托老刘送给我?”
  说着,朱祁镇一笑,握住她的左手,垂眸瞬了一眼戴在她皓腕上的龙凤呈祥金玉镯子,手轻轻抚着她的手腕,抬起眼眸困惑地看着谭允贤问道:“允贤,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将我送你的镯子戴在手腕上?”
  谭允贤丝毫没有抽回的意思,任由他这么爱抚着。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垂眸看着镯子,嘴角上扬,笑容在她娇美的脸上如花绽放。一双秋水明眸中,倒映着不再掩饰的甜蜜:“从你为我戴上它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想过取下它。不知从何时起,它与你就联系在了一起。其实,我从未将它只简单地视为你送我戴着玩的东西。”
  闻此言,朱祁镇脸上露出刹那的惊喜,却只在瞬间就消失匿迹了。他无奈地摇头道:“可是,你不知道我来找你,心里并不踏实。”
  谭允贤蹙眉道:“难道,程师兄没有将《女医杂言》呈给你吗?”
  朱祁镇颌首,又似是自嘲般地摇了摇头道:“书,我看到了!也知道你已从过去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知道你…我这人的确是个缺乏自信的,听程存霞亲口告诉我,‘你在等送你镯子的人出现。’后,明明意识到了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祁镇!”谭允贤心疼得唤了一声儿。她秀美的眸子里,荡漾着柔情。她望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一切都怪我,怪我没有为你着想,一直执念太深没有告诉你,我真实的感情。我…”
  “允贤…”虽然,听了程存霞的一番叙述后,又想起了一些过往的细节,朱祁镇依稀确定了谭允贤对他的感情。然而,有些话听别人的转述,终究没有听到当事人所言那么震撼心灵。是以,在他听到谭允贤亲口说出这席话时,朱祁镇不禁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却又掩饰不住内心惊喜地看着她,话也激动地结巴起来:“你,你的意思是…”
  “没错,这四年来,我一直都在等你,等送我镯子的元宝来找我…”
  紧紧地与他的手相握着,似是世上任何事物都无法将他们分离开。谭允贤凝望他,不再有任何顾虑地说道:“我没有一刻不在思念你,午夜梦回有你与我相见,真是太好了。祁镇,我想,我是很早就喜欢上了你,具体多早就无法说清了。只因为钱姐姐,她是我们谭家的恩人,也因钱姐姐对我亲如姐妹,我不能对不起她。所以,才一直压抑对你的感情。那年,你抱着我,问我是否喜欢你。如果没有…”
  她说到这里,眼圈儿渐渐发红,说起话来鼻音梗塞。泪水在眸子里打着转,却到底没能忍得住地滑落了下来:“我会告诉你实话。其实,你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去想那个人。想到的,只是在钱姐姐面前发下的誓言。那时,我,我就意识到我喜欢你,我…,在逃离瓦拉的树洞,你再次说爱我,我真得快要支持不住了。你知道?那声夫君是我情难自禁说出来的。那时,我在想哪怕是与你假扮夫妻,一生足矣!”
  “你…”薄薄的水雾,罩上了朱祁镇的眼眸,这话让他心潮荡漾。  
  是啊,思念就像一根红线,每一夜,都能牵着他们彼此入梦相见。他们是相爱的一对,只是命运的无情捉弄,害得他们擦肩而过。
  不过还好,他们都还算年轻,还有机会弥补错过的幸福。
  谭允贤道:“只有钱姐姐走了,你才会毫无牵念地来找我。”
  抿唇一笑,不禁暗赞,到底是他的红颜知己,是他朱祁镇唯一爱的女人!此时,他已是泪流满面了,揽臂一把将谭允贤搂到怀里。
  谭允贤双臂环着他的腰身,与之相拥:“元宝!”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宝:电视剧中朱祁镇的乳名,谭允贤对他的爱称之一。
作者爱国,谁对俺们中国不好,咱就不待见谁。朝鲜是个什么东西,畜生不如!当年美国佬来欺负他们的时候,是谁派兵援助了他们?不论我们是因唇亡齿寒还国际主义,最终都是帮了他们。他们呢?王八蛋一个!
所以作者决定,一律删除剧中谭允贤称呼朱祁镇的一个爱称——扎基亚(朝鲜话夫君的意思)改成阿镇或者祁镇,元宝!

  ☆、第二章  玉镯情思

  两人相拥良久,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忽的,谭允贤抬起一只手,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责道:“看我糊涂的,光顾着和你说话了,都忘记带你进屋坐坐了。这一路上车周劳顿,你一定很累了”
  朱祁镇咧嘴一笑,话语中带着洋洋得意的调侃道“你那里是糊涂了?明明地,就是见到情郎来相会,高兴地找不到北了哈哈哈…”
  “臭美的你,来,随我进屋吧!”谭允贤被他一说,羞得脸红了起来,好似卯时日出东升的朝霞般夺目绚烂。她撒娇地噘着嘴,斜斜地横了他一眼,话说得一如往日那般随意,半点儿也不顾及身份。
  说罢,转身,藏于袖子下的手似是拉过他的…别别扭扭却又藏不住内心爱恋的小动作映入朱祁镇的眼帘,引得他只想放声大笑。
  就这样被她拉着,像个小孩子似得,与之一前一后进了正房大厅。这是一桩典型江南风格的屋舍,白墙黑瓦,暗色的双扇大门儿,制造精美,镂空出勾心斗角,花样新意。房屋不大不小,屋梁是十五根交错的乌木。两边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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