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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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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十几秒她终于还是抬起眼来,不放心地去看水面,谁知,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腾然出水,跃空画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疾速扑落下来。她啊一声伸手去挡,右手借着小臂的格挡之力啪叽抓住一条沉甸甸湿漉漉的牛仔短裤,不远处有个声音说:“阿乖,小心哦。”说完,又有一个黑球拖着长长的尾巴向她窜来,这回,她没来得及作反应,巴掌小脸险些被那“黑球”拍扁。
  摘下“黑球”,抹掉脸上的水,林森柏定睛一瞧,那哪里是什么黑球,咪宝的背心而已……
  背心……昂?!背心?!背心加短裤?!全裸?!
  林森柏瞪圆了眼睛,两步跨到池沿,站在水边,桃花眼眯成一条缝,眼珠子左扫右扫焦急地寻找咪宝身影——她总不能让咪宝光溜溜地见人。不是丢脸不丢脸的问题,是吃亏!
  即使有多重照明,池水却还是黑色的,浓浓凉凉,像一池泛着苦味的墨汁,咪宝沉在水下,林森柏再怎么找也徒劳。林森柏着急了,细细声朝水面喊:“钱隶筠!你干嘛呢?!你可别光着身子出来呀!虽说这儿没人认识咱,问题是……”
  水面冒起两个气泡,林森柏突觉头皮一阵发麻,不好的预感充斥周身,她直起腰,连忙要退,但还是迟了,光线是自上而下的,咪宝从水里看水面看得远比她个有夜盲症的奸商清晰,曲腿踩住池底,咪宝用力一蹬,“哗啦”一下半身出水的同时扑了林森柏一头一脸湿,“哈哈……哈哈哈……”
  林森柏气得浑身发僵,心想你裸就裸着吧,反正我眼不见为净!“哼,裸着吧你!那么爱裸……死光猪!”甩手,小奸商抱着咪宝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往沙滩跑。
  咪宝笑着她越跑越远,在泳池里伸个懒腰,慢慢划到池边扶手处,蹬着阶梯挺身出水。林森柏跑到沙滩上,气哄哄地奋力踢一脚沙子,赶上南风起,珊瑚细沙全扑到她挂着水珠的脸上,个倒霉鬼边咳边用手去抹,一抹,成花猫了。她这叫个屈啊,屈过屈原啊,偷钱大攻的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如此这般,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受苦了,觉得自己被钱大攻欺负了,觉得自己要是跟这种人过一辈子的话天都要塌了。
  唔唔唔……遇人不淑啊……越想越要哭。
  “唉哟哟,谁欺负你啦?捂着个脸干嘛?长得丑怕见人啊?”
  林森柏的肩被人拍了一下,她偏不转头去看。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除了那个把她当猴耍的钱大攻还能有谁呢?
  “王八蛋,你还真裸着就出来了啊?!”不看不看就不看,爱裸不裸谁稀罕!她边说话,边将身体侧转成正正背对咪宝的方向。哇,海风清新,人面桃花啊,如何不比对着只光猪好?咩哈哈哈~
  咪宝奇怪地把她身子扳过来,无辜地眨眨眼,“谁说我裸着的了?你下午没看见我穿衣服吗?”林森柏收神,仔细一瞧:咪宝身上明明穿了一袭纯情又诱惑,性感也端庄的白色细系带比基尼,况且还是晚饭前她亲手帮人家系上去的。“看,冤枉我了吧?”咪宝仰头四十五度角,眼中闪耀着晶莹的泪水,“啊,人家好伤心,被你推下水,你不下去救人家也就算了,还要冤枉人家,把人家想象成到处露肉的女人,人家……人家不想活了!”说着,咪宝一甩头,放开林森柏,撒丫子往大海跑,边跑边作抹泪状。
  林森柏理亏,赶紧去追,“喂喂喂,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一个大攻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嘛,跟我计较什么呢?我是受嘛,对吧?”她在后面唠唠叨叨,咪宝在前面捂着嘴笑,可从背后看,笑跟哭并没两样,钱大攻当然不会跟她一个小受计较这些,但是她那张道歉的嘴脸和道歉的话实在是有意思,有大意思,当是夫妻吵嘴调剂生活也好,当是情侣抬杠增进感情也好,总之呢,难得林森柏卑躬屈膝一次,咪宝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是谁说过?恋爱中最好玩的事情莫过于一个跑一个追,追上后又变成原先追的那个跑,原先跑的那个追,如此来来往往,有所谓合不了的分不了,天长地久有指望啦,等着看百年好合吧,“你刚用衣服丢我,我一生气脑子里就混掉了嘛……”夜里海滩上没人,任她们怎么闹也不会误雷无辜。
  “下午上完人家,吃过晚饭就不认账了。人家才不要跟你这种负心人说话。”咪宝摸着全身鸡皮疙瘩说,继续快步走,但有越走越慢之势。
  一向来,咪宝都是自称“老娘”的,现在八百年不遇地自称“人家”,林森柏当然要怜香惜玉。何况咪宝说的也是实情,游完泳回来,她就在按摩浴缸里把“人家”钱大攻给办了,办完才替“人家”穿的泳衣,这种事都能忘,实在不应该,这年头谁当攻谁就得服软,为了今后能多当几次攻,林森柏放下小奸商的架子,认命地继续跟在后面,嘴里念念叨叨,“哎呀呀,我错了,我错了,我、我、我、唉!你说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嘛,再走又下水了,我又不会游泳,夜里海水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谁天长地久去啊?”
  咪宝已经偷笑得马上就要哈哈大笑了,为了不让林森柏发现她其实在笑,她决定,先抱住林森柏再笑。停步,转身,“林……哇!”
  很好,是个什么天雷的场景大概没人不晓得了。林森柏跟得死紧,咪宝突然收步转身,两人理所当然地撞到了一起。林森柏这回可算是心想事成地“上位”了——她压咪宝!她光荣!她又当了一回攻!让我们以热情的掌声恭喜她!可是……
  “唔……疼……膝盖疼……”她皱脸,额头冷汗直冒。
  咪宝登时收起不正经的神色,起身拉她坐进自己怀里,撩开她的沙滩裤去看她的膝盖,只见林森柏膝盖上扎了一块拳眼大小的锋利贝壳,血正一点点从露在外面的半个贝壳周围渗出来,“别动别动,”咪宝仔细端详那块贝壳,生怕是一整个贝壳捅进去一半,要是那样的话,很可能会伤到骨膜或者力筋必须马上入院手术,“你手机拿出来,我看不清。”
  “呐。”林森柏乖乖交手机,谁知手机虽然无声,但屏幕灯竟是亮着的,咪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莫茗梓”。
  “莫茗梓找你。”咪宝把手机又递给林森柏,但林森柏接过来一看,再递回去,“不接。”
  “你无端不接人家电话,不好吧?把手机调成静音,要是有正经事怎么办呢?”手机又被咪宝推了回来。
  即便咪宝还是笑着的,但林森柏还是从她眼里看出了某种不愉快的情绪,都是女人,女人的心思各自懂,林森柏自己会对陈兴国不满,便知道咪宝肯定也不待见莫茗梓,特别是在莫茗梓一天到晚找各种借口给她送礼物,每到节日又会打电话给她问候的情况下,咪宝这时候要能开心,除非鬼长脚不飞。
  “钱隶筠,看好,我带伤给你表演流星跳海!”林森柏在咪宝脸上亲一下,按挂断键切线,趁着手机屏幕灯还亮着,她用力将手机丢向大海。
  VERTU的机子很堕手,丢起来也比一般手机顺畅,咪宝只见一道白光划过夜空,随后便真的如一颗莹白的流星般直直坠落向下。
  夜里有风,海浪声很大,手机落水的声音被浪声掩去。林森柏掰过咪宝的脸,嘻嘻一笑,咬着牙一手拔出膝盖上的半个贝壳,一手勾住咪宝的脖颈,平日里吝啬有如初吻的吻突然变得很不值钱,白送不说,吻完还带道歉的,“对不起啦,今后都不让你吃醋了,你别不高兴好不好?今后咱们可以一起上班下班了,我保证每天早请示晚报告,出差我都开着手机拍实况,让你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好不好?”
  咪宝抿嘴一笑,捏着她鼻子,本想对她说自己信她的,可话到嘴边有觉得没必要,于是指着她膝盖问:“疼不疼?那么勇敢就拔出来。”林森柏膝上不过是一道小伤口而已,看起来长,但不深,血流一会儿便自动止住了,咪宝用手替她擦掉小腿上的血痕,抬头看着她,“今后别再丢手机了,三十几万呢,丢了我心疼。”
  林森柏一听这话本来是笑着的脸突又皱了起来,“你心疼钱不心疼我。”
  “心疼你有什么用?叽叽呀呀每天就会给我找麻烦,”咪宝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昂起头,心疼地在林森柏唇角亲了亲,“一会儿找双氧水给你消毒,忍着点儿,别……”咪宝愣了一下,“呃……”
  咪宝的话戛然而止,林森柏被吊得难受,挂在咪宝肩上的手一拍咪宝后背,她别扭道:“再没营养的话也不能说一半啊。快说完!不然我睡不着觉了!”
  “林森柏……你、你、你要能的话,最好还是站起来。”咪宝错过她,看向酒店大堂的方向。
  林森柏不明所以,“为毛?”虽然坐在咪宝身上也没多舒服,但咪宝突然让她起身可就有点儿奇怪了,原先她想起来都会被拦的,更别说是咪宝主动开口赶人。
  咪宝眨眨眼,怕怕地将视线调回,下巴朝高台那边顶了顶,“我岳父岳母来了……”
  197——,——
  要说这林森柏也是倒霉,平时除了有特殊目的,她跟咪宝一般不在大庭广众下亲密,但原因并非怕搞GAY影响社会治安,之…梦…整…理,而是知道即便情侣也应该形而有状,当街最多牵个手就算了,如果像时下小青年一样在街头揽腰摸屁股地作如胶似漆状,则实在有逼人自插双目的嫌疑。
  今夜她们是看海滩上没人,这才上演了拿手的别扭追逐戏,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林爸爸林妈妈因泡够了温泉,决定暂别迷恋天然温泉的老友,过来看看她们,顺便也在石梅湾这边住下,明天一早欣赏石梅湾的海景,手拉手逛沙滩,过回年轻时被“阿乖”毁掉的二人世界,也算夕阳红,可没想到,一来,敲门没人开,打手机无应答,问过酒店的服务生,人家说这个点客人出房的话可能是在咖啡店喝兴隆特产的咖啡,也可能是在酒店的露天客座里吃海鲜看海景,于是二老牵着手先去了咖啡厅,不见“阿乖”人影,便又来到海边,哈!择时不如撞时,正赶上人家小两口在沙滩上侬成一团,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地亲得这叫个热闹。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林森柏忸怩地站在林爸爸林妈妈面前,咪宝笑着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做贼也不心虚地喊了声“伯父伯母”。
  “阿乖,你的腿怎么了?”林妈妈与咪宝打过招呼,立刻将目光转向林森柏那条拖着干涸血迹的腿,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对她和林爸爸来说,似乎只是过眼云烟。
  林森柏这几年与家里联络很少,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看看,有一次还要咪宝提醒她才想起林爸爸的生日,且她一回家就是跟父母聊健康聊规划聊市场,婚姻恋爱这种小事,根本没机会谈,而她这对父母也是奇怪,自从她立了业便对她撒手不管了,成家的事,她不急,他们也不急,甚至从来问也不问一句,好像她的私事就真的只是她自己的事那般。
  眼下,林森柏和咪宝背上的冷汗都快把脊梁骨泡发了,他们竟俨然不动,咪宝明明看见他们面对着她们走过来,他们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说实话,不怕哭,不怕闹,最最不怕要上吊,怕只怕林爸爸林妈妈一早知道林森柏的性向但就是不肯面对现实——这是最最恐怖,也是最最顽固的一类父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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