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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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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之约”还是变成了三人晚餐。
  端竹喜欢师烨裳,怎么看怎么喜欢——当然不是喜欢郝君裔的那种喜欢——即便计划被打乱也觉得无甚关系了,赶巧今天师烨裳心情特别好,咪宝心情也特别好,三人一开场就聊的火热。
  师烨裳平素在会馆并不太与咪宝聊工作以外的东西,这回专心聊起私话来,便觉得咪宝真是好玩儿透了:御姐腔浓浓重重,聊天时却总像在哄孩子。咿咿哇哇那些词在她嘴里显得无比自然,绝不会令人觉得她是在发嗲。师烨裳想向她学习各种语气助词的用法,但她说师烨裳还是冷着好,不然“汪小姐”会因心跳过速引得脑溢血急发而死。师烨裳吃了瘪,果然冷着脸叉起一堆意粉塞进嘴里,端竹适时插一杠子进来,两人便趁咪宝左右开弓切着牛扒,满头大汗吃得不可开交之际,兴高彩烈地聊起了冰箱压缩机的位置问题。
  过半小时,咪宝含下最后一口牛肉,边招呼服务员撤碟,边向端竹吹嘘般展示师烨裳那骇人的学术背景。端竹原先还以为富家子都是像郝君裔林森柏那样混野鸡大学的,完全没想到师烨裳光硕士学位就拿了三个,且皆出自国内外有鼻子有眼的名门学府,一时之下对师烨裳的佩服之情宛如怒海狂澜,再怎么也收不住了,只好愈发频繁地向师烨裳讨教那些被郝君裔认为“太过无聊”进而避之不答的问题,比如,人一天睡几小时合适。
  夜里八点近半,师烨裳酒兴大起,让人从会馆的私藏馆内拿了三瓶风格迥异的红酒,说是说让咪宝教端竹品酒,其实是打算让咪宝和端竹陪自己喝酒。喝到半路她又突然掏出瓶止咳糖浆,嘎嘣嘎嘣拧开来后别人都以为她会像喝酒一样豪迈地对瓶吹,谁知她喝糖浆是用舔的,且不是倒进勺子里舔,而是直着瓶子光舔瓶口。
  “师小姐,你那样舔能舔够药量吗?”端竹扬着细眉问。
  师烨裳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将糖浆瓶子里的糖浆倒出大半到一旁的水杯里,用勺子搅搅搅。端竹和咪宝都以为她随后要喝杯子里的稀释液,但她搅完便把勺子信手丢进杯子里,再也不去管它们了。“应付检查而已,舔舔做个意思。”她笑着解释,眉眼里天生的淡漠与唇下那圈看起来十分滑稽的棕色药汁全不搭尬,好在她用纸捂着嘴吭吭咳完后药汁就不见了。咪宝好奇问她何苦来的,然后才知道原来是她换季敏咳,汪妈妈非逼她喝糖浆,她答应过汪妈妈每天“按时吃药”,却哪有人晓得她就是这么应付承诺的。
  “说起来,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吃饭?郝君裔和林森柏呢?”师烨裳问。
  咪宝拍拍端竹的背,笑道:“端竹今天来找我聊小秘密,不要她俩,让她们自生自灭去吧。”咪宝说到“不要”两字时,表情很是傲娇,好像平时多烦林森柏,恨不能一脚把她踹开似的。
  与师烨裳聊开后,端竹也觉得没什么可难为情的了,便跟着咪宝的话点点头,解释道:“我不太清楚应该怎样喜欢一个人。”
  师烨裳抿一口酒,笑笑看了咪宝一眼,也不觉得个半大孩子问这些东西很奇怪,“你是说,你不晓得应该怎样表达对一个人的爱慕之情,特来向咪宝讨教么?”可是向咪宝讨教只能讨教出攻君意见,万一端竹是只潜力受怎么办?念及此处,师烨裳疑惑地托着下巴,皱着眉,左看一眼咪宝,右看一眼端竹。
  端竹听见“爱慕”一词先是吃惊不小地明显一愣,随后也与师烨裳一样皱起了眉头,过了好几秒才在咪宝的提醒下回答了师烨裳的问题,“算……是吧。”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上几样师烨裳喜欢的酒点,每样只有一小碟,但都花花绿绿很是好看。其中有一种叫“樱桃凝糕”的小糕点是会馆的独创,也是师烨裳逢宴必点的甜点之一。
  端竹见一颗樱桃被放在一块半透明的小方块上,又与那小方块一起被裹在全透明的东西里,顿时满心好奇起它的材质来。咪宝跟高卢鸡大厨学过这道菜,为防端竹问到师烨裳痛处,便抢先告诉端竹那透明的是果冻,半透明的是糯米糕,樱桃是先在糯米糕上摆好,入了模具后再倒果冻酱封浆冷却成型的。
  端竹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师烨裳用蛋糕刀盛了一块给她,让她先喝一口酒,吞一半留一半,再将凝糕放进嘴里试试味道如何。端竹照师烨裳说的方法做了,吃完之后两眼放光,师烨裳和咪宝都爱看小朋友满脸享受的样子,便让人再上两盘,任小朋友吃个够。
  “老板你说,”咪宝在端竹喝酒吃糕的时候指着端竹的耳朵与师烨裳商量国民要事,“她那个问题,该怎么办啊?我没追求过别人,大概你也没追过,林森柏那二百五就更不用说了,追了也跟没追一样,要不让汪小姐来指教一下?”
  师烨裳其实也在琢磨那茬事儿呢,眼下听咪宝这么说,她心里倒想应好,可汪顾在感情上本是个愣头青,原先总把李孝培欺负得一把清鼻涕一把辛酸泪,让她来教,端竹恐怕得走火入魔。且现阶段她俩的关系,说白了,给脸的就叫暧昧,不给脸的就叫乱伦,决不算一个跑一个追那等纯情的相交,所以让汪顾来说,也是万万不可的。
  揉揉眉心,师烨裳望着咪宝,言语间显出难得一见的小心翼翼,“汪顾不行,她愣。要么……让李孝……嘶——”她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也不行,她那榜样更差劲。”迷奸可是犯法的事。
  “席之沐也是个别扭的。”咪宝叹气摇头接茬道。
  端竹想不到自己的问题竟难倒了自己崇拜的两个大人物,心里一时有些过意不去。若换成别的事,她不愿为难她们,早该出言作罢了。可此疑问对她来说非比寻常,并非可问可不问,可知可不知,而是一定要知,且真真切切地知,于是她只好安安静静地坐着,期待两位高人能切磋出个好结果。
  “诶?端竹,”咪宝一下想起什么,猛扭过头去,认真问:“说来说去,我们还不知道你想追求谁呢?男生?女生?我们认识吗?”师烨裳也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她俩其实都在定势思维中兜圈圈,完全忽略了能令板正的端竹也为之心动的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对哦,我们真是老糊涂了。”
  端竹面对两张染着苦笑的漂亮面孔,心想:你们要都说自己老,那我还喜欢个什么劲儿?郝君裔都入土为安了。不过端竹不像林森柏嘴那么损,并没把这话明说出来,她只是毫无遮掩地陈述事实,打算让其他话烂在肚子里,“我喜欢郝君裔。”
  桌面上陷入良久的沉默。咪宝与师烨裳目目相觑,没发愣,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九点一过,师烨裳和咪宝的手机先后响起来。师烨裳捏着电话转头向窗外,不但看见李孝培那辆乌龟车,同时也看见了一部阿斯顿马丁。而咪宝对林森柏的态度依旧是哄,毫无原则的哄,师烨裳在旁听得鸡皮疙瘩直起,林森柏却不依不挠地硬要咪宝把端竹拐回家,咪宝万分无奈地告诉她以前估计行,但现在没可能了,她便傻乎乎地问为什么。当咪宝告诉她端竹喜欢上了郝君裔时,师烨裳和端竹同时听见电话里那声尖锐的欢呼以及林森柏兴奋得发抖的声音:“替我告诉端竹,她太有出息了!无论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我都会永远支持她!”
  “听见了吧?”咪宝问端竹。端竹懵懂地点头。咪宝对话筒说:“她说她听见了。你快去洗澡吧,别瞎操心了。”咪宝挂了电话,整个人又恢复到双手托着腮的沉思状,师烨裳也撑着额头闭着眼似乎在面对一个无以伦比的大项目。
  餐厅里的服务员见两个BOSS都苦恼成这样,不由纷纷议论起会馆的存亡来,整个场子里就属端竹最无忧无虑,还在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送凝糕。
  “咪宝……我看,还是你教吧。”师烨裳余光瞥见窗外四盏车灯,猜也猜得到外面那俩又在互损了,“你以前和郝君裔交往过,比较清楚她脾气。”
  师烨裳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咪宝便显得更加郁闷,“当初我俩是同桌,因为一堆鸡零狗碎的事吵着吵着吵大了,吵着吵着吵对眼了,吵着吵着吵上床了,你要我做示范?那端竹,”咪宝翘起椅子右侧两条腿,左臂一搭端竹的肩,苦笑,“你会吵架吗?”
  端竹说不会,继而问:“咪宝阿姨,郝君裔是不是很喜欢你?”
  咪宝一愣,师烨裳也是一愣,但师烨裳愣完,马马虎虎道个歉就起身闪人了,只留下咪宝和端竹两人就郝君裔这个大问题进行友好磋商。
  “我和她已经过去了。你要喜欢她,你管自己努力就好,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咪宝笑着摸摸端竹的头,顺手替她捋平马尾辫间挑出的几缕发丝,“否则你那个‘林小姐’会把我挫骨扬灰。”
  端竹此前并不知道原来郝君裔喜欢,或喜欢过的人是咪宝,初听之下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过往种种都是有迹可循的,譬如,郝君裔见过咪宝之后,会连续几天酒瘾烟瘾齐泛滥,又譬如,邢晴。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喜欢她而已。”端竹老实道。一颗茅塞初开的单纯脑袋瓜子里,还没没有任何争风吃醋的概念。
  咪宝其实也不太明白应该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她一贯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说到底,无非是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处处事事为她考虑一些罢了。可就端竹这种已经很小心细致的人而言,需要提醒的地方并不是单靠提醒就能改正的——提醒她“有些情趣”,她做不做的到姑且不论,万一做出来效果惊悚,感动不了郝君裔,反而把郝君裔给吓死,那就真罪大恶极了。
  “你是什么样,就怎么样,喜欢一个人不代表要改变自己,喜欢你的人也不希望你改变自己。”
  216——玩——
  当晚,端竹离开会馆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往相反方向的郝耘摹居处,将咪宝让她打包带回的清爽小糕点送给两位老人家的同时请回了两个老间谍的手谕,在约定的十点半之前到家,将那纸老特务的“意见”交到郝君裔手里,看着郝君裔全无选择地长长一声叹,第五天中午,她与郝君裔一齐登上飞往北京的客机,临行前带上了邝水瑺的嘱咐:此行事关重大,千万别让郝君裔睡过点。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午后三时二十一分,飞机降落首都国际机场,十里不同天,北京与B城相隔数百里,果真与B城有着全然不同的天气。这叫个晴。炽炽阳光在料峭春寒里与放在冰箱中的热粥锅一样招人讨厌,晒得人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身上衣服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活要把人难为死。这便难怪端竹头一次“进京”,却全无兴奋,只拖着个小皮箱,耷拉着脑袋,缩着肩膀跟在郝君裔身后,听她用一口纯正的普通话一刻不停地应付接待人员油了吧唧的京片子。
  由于是接待预备干部,接待的方式难免会有一些微妙的低调。B城驻京办的工作人员先请郝君裔和端竹在驻京办大楼吃了顿饭,随后将她们送进设在某机关大院内的学员宿舍,说是晚上学区里有个同学见面会,先请郝君裔好好休息一下,因为散席时间大概早不了。
  所谓宿舍,其实是由早先干部招待所改建的,楼旧,外部装修上颇有些不东不西的苏联风,每个窗子都有花哨的框边,却没有实用的窗檐,整栋楼从上到下漫漫一片浅棕灰色,石米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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