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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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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道谢。汪妈妈急忙让汪顾扶她到沙发上坐好,千叮万嘱她多喝水,不要动——别人咳得再凶顶多咳破气管,但她这么咳是能要命的。为此,李孝培早早给她开了许多抗敏咳的止咳糖浆,但谁能因为预知她会为了一只边境牧羊犬而跑得连命都不要而随身携带咳嗽水?要带,不如带个氧气包更周全。
  汪顾知道大熊是她心头好,要是可以,你让她为大熊捐肾她都会二话不说地捐出去。嗯,汪顾万分庆幸,人狗殊途。“你别急,啊,别急。欢欢说没事的,最近天热,好多狗都受不了,再说,初秋治狗,一把好手,大熊回春,指日可待!”汪顾一边轻轻拍着师烨裳的背,一边口不择言地哄。何欢欢在旁听得直想笑,回春?这比让太监回春的难度还要大一些;师烨裳本来急得快要脑溢血,可汪顾的打油诗编得应时应景,她又忍不住抿着嘴角挂了笑。
  说话间,汪妈妈从广场的露天水吧买回一瓶功能饮料,拧开盖子,递到师烨裳手里,让她能喝多少喝多少。师烨裳自然又是好一通客气的答谢,汪妈妈呵呵笑着拍她手背,不说什么也慈祥得好似一尊令人安心的弥勒佛。三人一齐在手术室外等了好半天,那扇间隔操作功能室与待客区的玻璃门终于打开来,师烨裳紧张得猛一下从沙发上作势站起,何欢欢却按住她的肩,“没事,我去取样化验。”说完,初秋果然从玻璃门中半探出身子,将手里几个装着棉花棒的塑料试管交到快步走近的何欢欢手里,随后,富有朦胧美的玻璃门再次合起,师烨裳的额头上明晃晃地又沁出一层细密汗珠。
  为了缓解师烨裳的紧张情绪,汪顾打开墙壁上的客用电视,调出个正在播放综艺节目的台,然而等她回头征求师烨裳意见时,却见师烨裳眼帘虚垂,视线空茫地望着电视的左下角,由此可知,如果她在看电视,她就是个斜视眼儿。
  汪顾心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头,心脏不知怎么地突然就生生揪疼起来。她错误地以为自己在心疼师烨裳,但时间将会告诉她,心疼不一定是为了他人,也可以是因为自己。好在她简直像是蟑螂成精,这一点意味不明的情绪在她那儿算不上什么大波澜,坐回师烨裳身边,揉揉发酸的鼻子,她也就没事了,特别在师烨裳屋里地把头挨到她肩上后,她感觉自己猛地变成一座坚实的大山,空调冷风吹动她的长发,那便是山顶上郁郁葱葱的狗尾巴草。
  两个小时后,三人从宠物店走出来,师烨裳一步三回头,但脸上已经没有了紧张和害怕,只有不舍。初秋用手语告诉何欢欢,大熊吃错东西,外加有些中暑,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为保险起见,还是在这边观察几天为好。何欢欢将初秋的话如实转告,师烨裳这才把心吞回肚子里。汪顾建议师烨裳回家休息一下,可师烨裳的电话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响起,周子儒说有些情况需要师烨裳亲自定夺,她只好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国代。
  “小顾,”汪妈妈一边滚子清除身上的狗毛,一边红着脸规劝汪顾道:“她最近辛苦,你也辛苦,夜里啊,那个……嗯,你明白我的意思,来日方长,你们都别把身体累坏了。”
  要换成五一前,汪顾至少还能喊声冤,但现在她连喊冤的资格都没有了,汪妈妈说得挺含蓄,越含蓄越是臊死人,汪顾开始痛恨自己那张总会发出吱呀叫唤的床——该叫的不叫,不该叫的瞎叫!
  就在汪顾腹诽大床的过程中,车子横穿过一条通往机场的高速路,端竹那辆很不好开的XC90,于二十三分钟前驶过机场端收费站,这会儿,她正拖着一个轻巧的白色皮箱,默默跟在郝君裔身后,去往托运柜台办理登机手续。
  “唉,又要跟你依依惜别了。这次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你。”郝君裔长长地叹,修长背影像是被人拔了气门,一下就变得佝偻起来。单纯的人见到此情此景,再听到此番催人泪下的话,纵是铁石心肠,亦免不了一通唏嘘。只没人想得到,郝君裔在两秒钟后便开始抻起了她那漫长得好像距离结束遥遥无期的懒腰,与此同时,她还生怕气不死端竹似地用打哈欠的腔调,总结了一下这句话的中心思想,“真~好~啊!”端竹低着头,冷哼一声,仿佛早知如此。
  由于开放柜台较少,硕果仅存的条传送带前大排长龙,端竹让郝君裔到有座位的休息区里等着,托运的事,交给她来办就好。郝君裔自离职后愈发地懒散起来,要是没有人管她,她恨不能一天睡二十三个半小时,剩下半小时进食与排泄。她常常想,为了缩减这种费时的闲事,也许可以尝试边进食边排泄。“那我出门去转转。”说着,她抬脚就要走。
  “郝君裔,要笑就请大大方方笑出来,不要偷笑,很不雅观。”端竹在她背后道:“我要排队,拦不住你买烟抽烟,但你必须承认你这种做法是不对的。”
  政客最最了解什么叫“对”与“不对”:只要规尺在手,说对就对,说不对就不对。
  郝君裔很想告诉端竹与政客言错对是没用的,然她现在只想抽烟,头等舱的专用柜台前队伍并没有长到她能站在候机大楼外抽完一整包烟,所以她呵呵一笑,利落转身,难得轻快地迈开步子,根本不去搭理端竹那完全搞错对象的是非观,解决必须去也。
  时间如古老哲人的流水账一般匆匆流过,端竹在郝君裔抽完第三根烟时换好了登机牌。看时间,还有四十分钟就该登机了。安检那边的队伍一点儿不比托运这边的短,端竹觉得有必要把郝君裔从那扇自动门背后拎回来。当然,在拎她回来之前,应该把她手里的一次性打火机送给她身边那半打围着她借火的人……端竹想是这么想,但到了郝君裔身边,她的冲动立马由魔鬼升级为魔王,连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怎么会以那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的速度拦下了郝君裔即将与别人交接火机的手,几乎是将郝君裔生生拖进禁烟的候机楼中,一路,脑子里就仨字:没节操。
  “喂喂喂,女王,请你轻一点,”郝君裔在端竹扣紧的掌中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心中不断感慨着“女人是弱者,女王是终结者”云云,双脚还得紧跟女王大人的步伐,以防不是被女王推倒,而是被女王拉倒,“我马上就离你而去了,你就不能抓紧时间对我稍微好一点吗?”可惜拜她长期以来漫无目的的胡说八道所赐,端竹对此甜言蜜语充耳不闻,照是板着一张秀色可餐的小脸,气哄哄地在前面走着。“啊~女王啊,饶命啊,好疼啊……”郝君裔拖着调子低声喊,临近路人纷纷侧目,本来都是冲着那声“女王”来的,哪料看着像女王的那位已然变了驴,哼哼唧唧地被人硬拖着走。终于,两人到了安检处,郝君裔一看胜利在望,用闲着的手拍拍裤兜里的烟,自觉跨到队伍之末,迫不及待地要与端竹告别,“我自己排,你走吧,把证件登机牌给我就行。”
  端竹白她一眼,脸上冷得都快结出液态氮来,“到你才给。”
  郝君裔心想安检闸的背后就是解放区的天,神清气爽之下,也就不与黄毛小儿较劲了,只是跟着前面人的身影,一点一点往前挪,及至闸口,她心花怒放地冲端竹一笑,伸手,无声地管端竹要证件。端竹也不含糊,她要,就给她,掏出裤兜里的两张身份证,拆开叠放在一起的两页登机牌,一份自留,一份给郝君裔,同时盯着郝君裔那几乎快掉到地上的美丽下巴,回以嫣然一笑,并学着郝君裔雀跃的口气道:“老爷爷说,我直到大四才需要回校,所以我劝你赶紧把烟戒了吧。在未来四年,咱们同一屋檐下,同唱一首歌,你又何必跟我斗智斗勇呢?对吧?”
  287 穷鬼师烨裳
  二零零七年夏,七月六日,星期五。师莫两边的拉锯战已经打了一个星期。期间事态多有变化,然师烨裳仍凭借巨资撑腰,在波澜壮阔的无声战役中握有微弱优势。周子儒认为,这次师烨裳是难得地打了场硬仗。师烨裳呵呵一笑,也不多言,只是蔫蔫地摆一摆手。
  今天林森柏和汪顾要在各自的一亩三分地上尽本分,师烨裳早早处理完国代的业务,赶在中午十一点前回到小会议室。她甫一进门,两个坐得靠窗的人立刻起身将背后的通风大窗打开。她笑着说不用,他们坚持。参与技术操作的后生清一色是男性,一年里总有几次会被关在一起做这些令常人头疼的事情,他们自己是习惯了满是烟味体味的恶劣环境,其中甚至有人觉得这样的环境与兴奋乃至亢奋相关,然而他们并不愿让师烨裳这神仙一样的雇主染上人间烟火,即便师烨裳要是抽起雪茄来,室内的浓烈气味必然又将提升一个等级,到达众多家庭主妇无法忍耐的地步。
  “十号重新开庭,我们还有两个交易日。”师烨裳在东主席坐下,恭敬地给周子儒捧了杯茶。
  周子儒看着面前三个各司其职的显示器,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如果不出意外,两天之内我们的持股份额不会超过当前第一大股东,对手也不会。这场收购到了现在,高价阻力太大,双方各缺一只推手。你还想强来?很明显,他们资金不足了,我们要不要就坡下驴?”
  此前,师烨裳耍了许多手段硬是将时代股价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点,相较此前几乎是翻了两番。时代第一大股东持股份额为百分之三十,师烨裳这边则仅持有不到百分之二十,据可靠消息,莫茗梓已经收了百分之二十二。当前市场上可及散货基本被两家扫光,机构又都在望风,高位上成交量低到了一定地步,属于典型的有价无市状态。周子儒坚决反对师烨裳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但师烨裳也是被迫无奈。还有两个交易日,她只能硬碰硬。
  “我们没有就坡下驴的资本,即便莫茗梓不能成为第一大股东,以我们手上的持股份额也不足以成为筹码,为今之计就是硬收,马上联络时代的大股东,如果他们愿意转让手里的股票,价钱好商量。”从裤兜中掏出手机,师烨裳刚要把它放桌上,它却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师烨裳一看,居然是咱们貌似天仙俊美无双睿智机灵可爱得冒了泡的林森柏林大老板。
  师烨裳接起电话,听林森柏第一个“喂”字就知道她正在炸毛,等听完她的第二句话,连师烨裳都跟着炸毛了——“师烨裳!事情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我得回撤资金保命!你那里现在有多少能动?”师烨裳捏了一手心冷汗,但声音还是一派八风吹不动的沉稳,“大概二十个亿。你要保命我就先调给你。”林森柏在那边千恩万谢地说了许多客气话,口气又虚又急,师烨裳劝她稍安勿躁,暂时别管这边的事情,先把自己的问题处理好再说其他。林森柏呜呜呜呜好一顿假哭,师烨裳不想让她做小伏低地再说什么,丢一句“做你自己的事,其他别管”便干脆地挂了电话。
  交代过周子儒将资金回撤,师烨裳一个人回了办公室。坐进办公桌里,她将自己四肢大开地摊在了大班椅上,盯着天花板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像条死尸。所有“不得不”的加合是无法比拟更无以言喻的压力。她不是超人也不是冷血动物,她要救父亲,却不能害朋友。她不怨一时冲动的父亲给她带来诸多麻烦,也不怨林森柏为求自保突然要求撤回合作资金陷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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