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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gl)-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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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姐妹便不能生死相随了?”梁琼诗听到君王的答话后,笑得愈发开心。
    “琼诗!”许昭平听着梁琼诗笑声,心底愈是发虚。
    听着君王的声音里已经有些恼羞成怒,梁琼诗连忙干笑了两声,“呵呵呵,臣妾不过是在与圣上玩笑。圣上是个男子,怎会是琼诗的姐妹呢?”
    见琼诗翻来覆去都离不开‘姐妹’二字,许昭平心底一阵惶恐,她忽地觉得她彻底败给了身侧这个盲了眼的女子,她不想与她做姐妹,只想做夫妻。可这盲了眼的女子却清楚的说了,若她是女子,便只愿做她的姐妹,不愿做她的妻。
    她是君王,是这个乾国的主。
    她可以给除了男人以外所有她想要的!
    她明明可以逼着她和自己在一起,一生一世的。
    可她舍不得。
    舍不得是怎样的感觉呢?
    除了作茧自缚,许昭平想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
    可除了作茧自缚,她似乎也寻不到其他的途径来解决。
    她在不经意中已是沦为一个女子的囚徒。
    被关在了一座唤作‘情爱’的牢房中不见天日。
    可自己后悔过吗?
    没有啊!
    许昭平忽地想起她接琼诗入宫那日所言的,她就是琼诗的光。
    光啊!该是无论着被普照的地方是否回报都给予温暖的物件吧!
    许昭平忽地觉得纵使琼诗不愿相信她是个女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本就是个女子。
    许昭平慢慢起身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还是刺得人眼睛疼。可也能感觉到它暖……
    许昭平吸了口气,附身凑近梁琼诗的耳朵,低低的说了句,“爱妃呀,寡人告诉你个秘密,寡人真是个女子!”
    “啊?圣上您刚刚说什么?”
    许昭平对上梁琼诗疑惑的表情,正欲再说一遍,却看到大太监领着几个人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圣上,接您与娘娘回宫的车辇已经候着了。”
    许昭平看着大太监落到地上的膝盖,又看了看等她开口的琼诗,微微的眯了眯眼。
    “爱妃还要再游片刻么?”
    梁琼诗听到大太监的话,便也知是来催君王回宫的,随即顺从应了声,“谢圣上体恤。臣妾也是有些累了,便不再游了吧。”
    “那……”许昭平瞧了瞧前来上香的百姓愈来愈多,沉了口气,“既是已经准备好了,那便回宫吧。”
    回宫后,梁琼诗不知君王何意,命宫妇伺候她更衣后,随即摆了宴席,席间与她更是饮了不少的酒。
    许是君王心中愁闷,梁琼诗握着杯盏,顺着君王的意思往口中倒着,她着实是不懂君王愁闷的缘由。
    听着宴席间君王不住的与她呢喃他是个女子,梁琼诗终是明白了君王在寺庙上不是在逗她,而是真真切切的向她说明这他是个女子。
    可君王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呀!梁琼诗一面饮下君王斟的酒,一面不住的忧心君王是不是在寺庙中遇了邪。
    一个男子硬说自己是个女子,放在前世,学名便应是性别认知障碍。虽然君王还没什么明显的女性化的举动,可老是冲着自己道他是个女子……
    想着有些人不知不觉就疯了,梁琼诗愈发后怕,念着认知不正常的人不该受刺激,便对着君王倒上的酒来者不拒。
    可来者不拒,似乎半点也不高明。
    不过几杯下肚,梁琼诗已觉晕的天旋地转。
    “爱妃,你醉了么?”许昭平瞧着梁琼诗喝酒的动作越来越慢,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琼诗该是饮了二十杯左右了。
    许昭平瞥了眼一旁空掉的酒坛,吩咐着宫人撤宴后,立即起身慢慢的把梁琼诗扶了起来,朝着寝宫走。
    一路上没什么宫人,许昭平扶着梁琼诗虽走得慢却极稳。
    许是因为喝了酒,琼诗的脸上满是红晕。
    许昭平听着琼诗口中喃喃着‘圣上是不是有病’,脸不由得黑了黑,可又无可奈何。
    她定是没病的,她今夜清醒的很。
    许是琼诗有了心病吧。
    许昭平正想着,却听到所扶之人又道了句,“圣上……你怎么能……怎么能借酒消愁呢?”
    借酒消愁?许昭平想了想她今夜喝的那般多的白水,苦笑了片刻。
    若是琼诗知晓她今夜饮的是水,便不会觉得她是在借酒消愁了。
    今夜有要事要办啊!
    许昭平抬眼看了看月亮,似乎又圆了?
    大宫女怕是已经在寝宫里等久了吧!
    
    第五十四章
    
    趁着月色,许昭平扶着梁琼诗挪到寝宫,大太监已是在殿前候了多时。
    “圣上。”大太监冲着许昭平行过了礼后,随即‘吱’的一声,亲自把紧闭的殿门推开了一条缝。
    许昭平顺着缝朝着里面瞧了瞧,能看着莹莹的烛火正映着宫人的背影。
    “都备好了么?”许昭平扶住身子向前倾的梁琼诗,回头望了大太监一眼。
    大太监被许昭平回头的动作惊得一愣,虽本能的点头应了许昭平一切皆是备好了,心底却莫名的叹了口气。
    圣上之前可不是会因这般小事来看自己一眼。
    自从娘娘进了宫,对着娘娘,圣上的眼睛似乎变大了,大的能瞧见娘娘所有的琐碎。可对于其他,她的眼睛似乎又变小了,小到立后立妃挤不进她的眼底,天大的事都变得不值得一提了。
    大太监望着君王小心翼翼扶着梁琼诗入殿的背影,眼角莫名的有些湿了,圣上可是他瞧着一点一点长大的,这么多年过去,何时不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
    先帝在世时,她怕也未这般迁就过别人。
    大太监摇摇头,朝着廷中挪了几步,寻了块石头歇了歇脚。
    圣上大了,万事都该是她做主。
    许昭平扶着梁琼诗入了殿门,却没看到大太监的身影,未及转身,便见殿门又被两侧立着的宫人合上。
    念着许是大太监今夜累了,许昭平没多想便扶着梁琼诗又走了几步。
    宫人见君王扶着娘娘进了殿,随即簇拥着到许昭平面前行礼。
    依着惯例,行完礼便该是她们伺候着主子们宽衣解带。
    可今日,许昭平却没打算用上她们。
    “你们先退下吧!”
    许昭平冲着那群宫人挥了挥手,直接扶着梁琼诗朝着床榻方向走。
    宫人见君王挥了手,随即躬了躬身子告退。
    听着殿门缓缓打开,又缓缓合上的声响。
    许昭平坐在案旁,盯着案上的烛光半晌没回神,直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她才慢慢把视线收了回来。
    “姑姑,今夜又得麻烦您了。”
    许昭平背对着大宫女,转身预备着离开,却被大宫女扯住了袖子。
    试着袖口被大宫女扯住,许昭平转头对着大宫女微微的皱了皱眉。“姑姑您还有何事?”
    大宫女见许昭平转身后皱了皱眉,立即伸手按着许昭平做到了座上。
    而后指了指榻上,又指了指自己身上。
    见到大宫女这般动作,许昭平抿了抿唇,又紧了紧袖中的手,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脱衣之事还是姑姑代劳吧!昭平恐着……”
    听到君王说害怕,大宫女便起身朝着榻近了几步,拉着垫被作势要将榻上之人裹起来,给君王腾地方。
    眼瞅着大宫女就要把那垫被上的人拖到床下,许昭平立即挪动榻旁,接住要滚下的琼诗,“姑姑,您这是作甚?昭平今夜不欲睡在此处。”
    不欲睡在此处?大宫女看了许昭平一眼,便又将被子移了回去,顺带着往榻上铺了张满是褶子的布帛。
    许昭平抱着琼诗看了那布帛半晌。
    满是褶子的布帛睡着会不会不舒服?
    可她今夜又不预备着留宿。
    思忖再三,许昭平皱皱眉,还是把怀中的人放了上去。
    见君王把怀中人放下了,大宫女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把随身带来的香放在了香炉旁。
    知晓大宫女要点香,许昭平随即准备出门,大太监在门外应是已经安排好了接应她的人。
    可没等她离开床榻,就被大宫女抬手拦住。
    “姑姑?”
    许昭平疑惑的与大宫女对视。
    今夜所有她熟捻的人都不大对,先是琼诗说自己有病,再后就是大公公没跟着她进殿,现在大宫女也跟着妨碍她做事。
    大宫女见君王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便笑着摸了摸君王的脸。
    见大宫女的手抚到了自己脸上,许昭平唇抿得更紧了,她知晓大宫女是在示意她不用怕,可她这般反常,如何能让她不怕?
    “姑姑,您要做什么还是直接做了吧!昭平明日还有早朝,耽搁不起。”
    听到君王敦促自己快些动手,大宫女立即笑着伸手抽了许昭平的腰带。
    腰带一抽,许昭平立即也跟着笑了,她竟是忘了衣服要留在此处。
    “姑姑您真是好记性!昭平都已是忘了。”
    思及大宫女只是等着她更衣,许昭平立即转过身,抬高手臂,等着大宫女伺候。
    见君王转了身,大宫女随即到许昭平身后帮着她将外袍褪了,而后折好,慢慢往后退了几步。
    听到大宫女往后退的脚步声,许昭平便知大宫女应是出门去取明日上朝的衣衫,便继续抬着手,闭眼等大宫女来伺候。
    谁知她一闭眼,便被端了一碗参汤。
    “姑姑?”
    许昭平慢慢的饮着用勺子喂到自己口中的参汤,心中忽地静了下来。
    “是明权让备的吧?”许昭平睁开眼,瞧见大宫女点了点头,便又闭上,“姑姑少喂昭平饮些,昭平怕琼诗快醒了。”
    听到君王忧心那榻上之人快醒了,大宫女便端着碗躬身退到了君王身后。
    忙活了一阵,把君王的衣裳都丢到了地上后,大宫女慢慢的倒着退了出去。
    大宫女轻轻的脚步格外容易辨识,听到殿门又打开的声音,许昭平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甚是忧心待她明日下朝,琼诗便不欲见她。
    可她布的局,若是解的好,那此事后,她与琼诗便能安稳一世了。
    想着琼诗日后能坐稳后位,而自己也不用再为子嗣烦忧,许昭平不由得笑出声。
    笑着笑着又觉自己有些癫狂。
    
    这事明明是今夜才拉开序幕,离着了结还有些日子。
    
    想着接下来的日子琼诗可能不太舒心,许昭平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气刚叹完,忽地又觉手抬得久了,双肩有些酸痛,便放下手,睁开眼睛,看了看躺在榻上的琼诗。
    纵使是醉了,发髻已是散了,许昭平却觉得甚是好看。
    虽然她一向不爱那些饮酒能醉的人。
    饮酒会醉的,大多自以为是,不清楚自己的身量。
    不过榻上这人却是例外的,想着琼诗上次醉酒时因自己,这次依旧是,许昭平不禁笑弯了眉。
    她似乎离着琼诗的心越来越近了。
    琼诗似乎也越来越不把她当作君王了。
    竟是敢说她有病!
    待明日下朝了,定是要与她论论!
    等等,下朝?
    一想到下朝,许昭平忽地有想起她是在等明日上朝的衣袍。
    衣袍怎得来得这般慢?
    大宫女的手脚一向不慢呀!
    许昭平瞧着梁琼诗慢慢的翻了个身,呢喃了句‘圣上’,心底微微的颤,她有些悔了刚刚饮酒之时,在琼诗小酌片刻后,她偷偷的将琼诗杯盏中的酒换成了醒酒汤。
    若是琼诗这时醒了,她该如何是好?
    大宫女似乎还未燃香呢?
    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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